《铁笔判洪流》第79章


“有志者、事竟成,他日你认识了国家大人物,对答如流,一见如故,岂不就重用了你吗?我看世上也会有这样的事或机遇的。”陈早起更是天真活泼地想着旧小说的故事而说。
“你这叫做何中企的故事,遇到乾隆皇帝。不知也有不幸,招肾容易,用肾难,有很多招肾的人,也不用肾的,肾士没有真才会误国,有真才无权用,又无功以国,不是这么容易。”凌子山说。“曹操知徐庶,并不能用他。”
多少肾士出身布衣,李太白也无中过进士,皇帝也赏识他,虽然没有帮助朝庭出谋划策,但也有名闻千古,有心未致力,也非白费功夫啊﹗“陈早起说。
“这些话不过我们俩同学说说,也不怕见怪,其实是不该说的。实际我只是也想学点本事,知知历代兴败,盛衰的原因。因我愿讲这些故事,人们便以为我们有这些学问,心地怎样。其实那些做官的都是些不平凡的人做的。我祖父还说过,那些文官的是文曲星,武的是武曲星,都是天上星宿。故我们这些凡人,只宜安分守已,为农的多打粮食,为工的多做产品。各为其业,各尽其能就好了。不过我真能为国家做些什么职责,就必须诚诚恳恳的去做就是,才不辜负人民的希望。若作了奸臣,受千古垂骂,还要在地狱遭千劫。据故事书里说,奉松在阴间吃铜浆,饮铁汁,痛苦无限。这些虽是无所依据的,但也对人有种警戒,《红楼梦》里的凤姐也说从不信阴司励鬼报应,做出了许多恶毒之事,受人遣责。人生才几十年,不过一瞬间,死后如何,有谁见过,也教人不要以一时之兴,而改千年之名,立万年之罪,所以也非全无道理。王安石饮恨半山塘,一生作孽,害人害已。虽属变法,本心不错,然本得其时,总属倒行逆施。秋天载花,不合天令,白费人力。合时者生,不适时者亡。秒天载花,非其时宜,岂非反害了树苗吗?有糟蹋之罪。我看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凌子山心头兴了,比古论今的有劲地道,现在心中更是高兴,得意地又说起古时的事来:
“苏东坡虽然叫做死守陈规,维护老法。但他知道当时,变了法比不变法好。园规转向,要定中心,中柱不稳,画园不园。这工作要动用很多人去干,内于面大,心不统一。这些队伍,社会基础,全是老套,行新法,弊必多。弊多人民无中旨,反对无权,议又无词,不反对、真接受、累不尽。下级官员,乘人了不知新法乘机捞一把。近臣报喜,不报忧,只望帮新法有功。使你变法更坚决,愈另严法,到头来只能怨声载道,冤深如海。以后不可收拾,那时才来懊悔已太迟了。损失太大了,复辟反合当时。变法如船,古法如海,一下复亡、不费吹灰之力。故可见还是时令也,千多年前,就要搞民主这是不行的。怎样管理、无理论,江山无法管辖,你说是吗?”
陈早起一边点头,一边说:“苏东坡和司马光都是历史的忠臣,苏东坡的才学虽不如王安石,但只是因才学高,而自恃自信,结果也失败,苏东坡几回被贬谪,政治上失意,但却成了人民喜爱歌颂的人,千古传颂有功者。因而人生也是功过莫测的事。王安石的本事并非很坏,他也想到人民的疼苦,希望国家富强,只因为不讲时代背景,而且没有真正觉出变法的弊病,如早日改过,也可能可以收拾,故用人,也不可认为只说好话的人好。是能说实话的人好。一味说瞎话,爱捧爱擂的人,是没有用的耳目,耳目要清、本音本色、方为最高。”
“这确是一点不差的,不讲实际的近人,往往坏事的。崇贞皇帝一味信了杨嗣昌,忠臣奸臣颠倒,胜败二者倒置。只信误报,不信实谏。远君子、近小人,使不敢言真。最后也还是吃力不讨好,江山败在自已手里。明朝的政治腐败也不可收拾了。中国人民也不幸,打江山的李自成进城后,不讲明治,也非皇帝之兆,反给中国人民带来坏处,虽也有种种原因,总是归于失败,中国又落到苦难的泥坑。”凌子山说完,看见到了三忿路口,便说:“好了、我要上学校去了,早操过了,早读也过了,正课是不能缺席的了。就此告别吧﹗”
“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我过几天、要到河源新丰江做水库,有几个同伴同去。走运一点也好,反正离开家庭,,看有无发展些儿。老在这里住下去,也没有什么的。看看外边世面,见识、见识、出去碰碰也是青年的事。”陈早起说。
“那也很好,现在到外做水库,有利必有弊,水库太大了,怕有疏忽。百年千年,一天有失,也会造成功过相抵的。反正我觉得住水库下游的人,都有危险性,子孙藩衍,不知出在那一年月,不知有头根据。”凌子山一听心中有担忧地道。
“不会的,稳固如山,百年大计,自有各种工程师设计防范,技术员监工,万无一失的,质量保证过关。以后水利灌溉,发电都很有大用,水电便宜好用,实在太好了。”陈早起已有一定社会知识,总是有听宣传的会议,亦有自我主见的说。
“小水库安全好用,大的到底可怕,不过在这方面我无知识,你多和建工坐谈,外边事听多了,比我了解,我也还要向你请教,好、闲时我到你家坐去。”凌子山说完勿勿地离去。
二个人握别,陈早起自已一个人,从原路上回来,自已想道:“今日的工还是运砂仔,一立方砂可得一块二毫钱,自已又没手推车,要租别人的车,故少收入了。看来还要有工具,才能挣钱多点。”心中盘算着回家,安排早饭后怎样去运砂子不提。
夏末过去了,1955年年度的小学毕业班已进行了毕业考试。凌子山从考场出来,看到廖春英已在门外便道:“你这样快做完题目?”
“也不算快,试题也不算深,还能把你我难倒不成,其实考试测验不过是一种手续,多少高才大学,不出在这些书本上的呢﹗就是考一百分的,将来难道就没有呆头人吗﹗死死板板的,有什么用﹗世间上除了算术的东西可死板些、一就一、二就二。但真正要用上去也还要灵活应变,因而我认为学这考试的成绩好坏来辩别一个人的学习成绩也不是很准确的。比方你复习的题目都列入了试题,或你平时领会到的试题,肯定做得满意些。”廖春英感到考试成绩满意,易如反掌,故心情还是很愉快的。所以这样有把握地道。也表示学识是无底的。
“那不是以考试来测验成绩,确也无再好的办法测量了。千古传来也是这样,过去说是碰运气,你注意了的,中意的,顺心的,肯定易记能记,考试也为了别人广学强记,好像人有饥饿之危,反顾发家致富。这里也可看到一个人的爱好,取舍,以致适合不适合社会应用,而成为一个人的一生命运,实在这是一件不简单的事啊﹗”凌子山听了也觉有理地道。但没有新的想法,这考试人人也知不准,然而往往也只好用此方法去衡量学生的成绩,老师教育的成果。
“过去有叫名落孙山的故事。也就是说孙山最后,成绩取到他的为止,这也是用分数评定。那文这更无标准,政治论文,适合当时为准则,也不是有什么实际衡量,有的言之有理,也是行不通的。历史上也有很多教训,因为要实行这些有理的事,不是很容易的,为了理又会生出很多无理的事来,你说是吗?”廖春英总觉话说不完的道。
“何赏不是,不过也不要议论下去了,这里是学校,被人听了要记帐的。我们毕业不单看成绩,还有政治操行,评语、不要说错了,对考初中也有妨碍。”凌子山扯扯廖春英的衣角看看远方的道。
“你不要不记得,你的相片要给一个我作留念啊﹗”廖春英已转口表示会意的道。
“我已洗了几打,送人也不少,还不够、我也收到不少了,我还没有收到你赠的。不知为什么,你倒看我不起。”凌子山剌着她说道。
“是啊,我也不知有何给你看不起的,我早把要给你的相片装在口袋里,给你也不比给别人的,先选一个较好的。当然人不好,怎么选也选不好,有什么办法,你也别见怪。”廖春英说完便把一张一寸半身相片交给凌子山,子山则拿起来要看,傍边忽然来一个同学抢着,凌子山慌忙用手挡住,又怕摺皱了相片,便道:“不要这样了,我会给你看,但眼见手莫动、我怕你拿了去,不是怕怎的。”
“她也不肯给我一张留念,只给你,可见这同学也有一定分寸的。”这个同学笑着说。
“怎么不肯给你一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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