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323章


习班劳动改造。听他说不再自尽。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是对文化界的,在老苏区将全县教师集中在那里学习,也掀起了揪反共救国军高潮。这里更为凶狠,对揪斗人员,跪石子,晒太阳,多种刑罚,真有失为人师表的教育队伍人员。有一位年轻气盛的青年教师。被斗得死去活来也不肯承认也不肯承认参加反共救国军。这时有一个四、五十岁的老革命军人,也是被屈打成反共救国军的,他才去开导的说:“阿铁我都承认了,你还不承认干什么呢!
这个人知道这是叫他先承认了再说,不要被白白打死,这个时候不能老是硬顶的了。
一天下午,凌子山被提回单位斗争,在学习班凌子山有人告诉他目前单位到处揪反共救国军,看来要有所准备过火行动,要看情况行事,当机立断,要相机而行,这个风气是无法再顶的,看来要上面才可平反这个事件的了。
凌子山有了这个思想准备,肯定会相机而行,他是竖旗死硬派,还不会被列为查反共救国军的对象吗?还是要打,要吊这个时候自是没有办法,只可遵从所便的了。打人成风,不这样不叫对敌人之所狠的,总然心中有同情也要干的,谁可讲什么话呢!
这天下午的斗争,各有所准备,凌子山被揪在办公厅的中央。一开始就问,你参加了什么兵团。凌子山说:“我是战鼓催春这个兵团!”
“那是表面的兵团,真正的兵团是什么,不要再伪装镇静了!“主持会议的工代会主任范同志说。
“是呀!不要伪装的,我真正是战鼓催春的,不过是没有响应政府号召,还竖旗,又出八点声明,是不识时务,有错误的。”凌子山还是很自若的说,“我要检讨,要认错。”
“我们不要你这个检讨!”范主任说。
“那我就没有什么检讨的了。”凌子山说。
“打倒凌子山现行反革命分子。”会场一连呼喊着口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子山不再作声,这边范主任叫把凌子山吊起来,先把凌子山按倒在地,二个手反绑着,二个脚步绑在一起。用一条竹扛串过去,抬起来架在桌上。这次斗争是变了样啦!凌子山心中想,不吊起来就招也不好,反正逢场作戏,看他们怎样问。这时凌子山只得说:“要问什么先放下来,手吊断了,以后不会同人把脉看病,那时什么都不能干了。只要放下来再说。”
“好吧!先入下来。”范主任也对他似乎心中同情,也吆喝着,大声呼喊着,“放下来!你如不坦白,马上又吊起来!要老老实实交待。”放下后,凌子山又说没什么可招,这样上二、三次吊,一上去叫可招,反复了几次,凌子山才说:“我参加了特务,负责颠复无产阶级专政,杀你们的头胪,有发展成员的任务。”
“好了,为了保密,不要在这里说下去,现在散会,到里面写交待。”这里就把凌子山带另一个房中,进行询问。
这个时候有这个说法,坏人打坏人,活该!好人打坏人,应该,好人打好人。误会。所以这个时候,打人是十分盛行且会受到表扬的做法,反正不怕打,不打还叫对敌不狠。
凌子山在房中编者按造了自已303代号,当时意思是三零了三,即无的意思,以备翻案。还有一个老红军问凌子山:“朱如尧是不是反军!”凌子山说:“不是!”这个老副局长说:“我看他在广州领任务,还说不是!”凌子山说:‘是’,他也满意了。朱如尧与他老婆共单位,因她原是伪师长太太。投诚后嫁他。朱如尧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常常要揪她做国民党残渣余孽,故他恨他。以后服务公司来落实凌子山说:“你说朱如尧是反共救国军,有什么证据。”
凌子山说:“有证据!某老副局长见他在广州领反共救国军任务,他就是证据!”
这事幸得是他,人人知他老红军,又无什么文化,野心,故无事,挨一个人肯定也要揪出来斗争,坐牢再落实是否,你就麻烦的。况这句话当时多人在场,也是铁证如山,这亦是一个笑话柄。敌人布置工作,会给别人看的吗?肯定他还是核心人员,一般反共救国军的职员,不是司令部的人,是不可看别人领什么任务的,他的水平还是很高的。
凌子山被斗争到夜十二点钟,看无什么动静才送回学习班,叫他写交待。他回去怕有什么伤症,又用冷水冲洗一身。他从戏台上看过在官场上打昏了人,又用冷水喷醒,故作此举。
在学习班,他把这事告诉了当班长的陈忠政。这人告诉他,既承认了反革命,其它一概先承认下来,大的都承认,小的不管。以后再说,有没有你自已知,现在就是这样干。
大约过了三、四天,凌子山没有写什么,只装无事,这里便来了三、四个人将他上绑,送到公安局审讯。这是一个房间,人员一组三名,一个解放军,一个工人宣传队员,一个专案组人员,负责问话,工人宣传队负责捆打,用竹把刑罚,跪在地上,脚膝背上用柴块塞压,不准站起来,可以任打,人员三班倒,日夜不停,打了又问,问了又打。凌子山大汗淋漓,这样目昏一次,恰下大雨,他也天真地要求出去淋淋雨,当洗澡。当然他知道淋了雨无衣服换加上又手铐脚捆着也无法换衣服,幸得他们不肯,否则也可能会因此生病。
到二天晚上,凌子山实在十分昏睡,也叫他用鞭子打,打醒些,他们见他目睡也是当抗拒交待抽打他。凌子山不知他们要招什么,他原来想既说他是反共救国军,肯定是台湾的敌人布置任务,而且自已说自已是司令,目的早结束审讯。但每次说忠以蒋介石的誓词都说他是不坦白,这时凌子山只得说,你们要我供什么,只说就是。
到第三天上午,工作组就改了方法诱导着问,公司成方了反共救军小组,人员十个,你说是谁,凌子山知道既揪出来的加上一、二个坏人凑成十个招上,他们把其中一、二个再问,说要想想,有无记错,就说明这二个不对他们的版,又换上二个,这样反复到他们没意见。又问到什么地方宣誓,凌子山想比较静且暗有意义的地方是烈士纪念碑,就说了,他们没意见。凌子山还根据他们说是不是统统一起去的。也是的,总不可能大伙排队去做这坏事,就说了有先去有后去。记不起谁先谁后。也可过关了。但就这誓词,搞了二天二夜,打也打了多次,都难对上,没有的事怎会能讲对了的,况最大区别的,凌子山东省是说忠于蒋介石这个名号,一讲出来就挨打。说是伪装混淆黑白。总无法对到版。
这时凌子山看到他们在台上抄一件东西,另一个看着如神秘感,似告知他底子,过后又假装撕掉,丢地了,然后他们三个人佯作去复议休息样子统统出去,凌子山知这里有些玄奥机关,从地上拾起这些碎纸,合上一看,“我的天啊!这样重誓词,谁能想出来啊!”原来第一句誓词是:忠于刘少奇,努力奋斗,保卫刘主席,誓死旱卫,永不后退。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永不叛变。(大约有八句原文忘记,大意是此)刘主席也是共产党的国家元首,为什么会称反共救国军的番号?《论共产党的修养》若他们不写出来,打到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都认为蒋介石反攻大陆一套的才叫反共。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凌子山见他们回来,把碎纸片的字句报上,虽不全对,有刘少奇他们也满意了。是夜十二点钟后,工作组把凌子山交待这些凑合材料写成有十多页纸的书面,叫凌子山看后,要页页写上,是通过政策攻心,全无迫供讯的情况下交待的。并页页筌名。此地无银三千两吧!他们也满意了,立功了,笑了。是夜到凌晨五点钟把凌子山送回学习班,到了学习班他一躺下即睡了,六时又打钟起床,这时他恨不得是在牢房,可睡他个满足。
这个审讯整理材料的叫黎亚通,后在文革后调某镇当法庭庭长,开放改革后商调深圳一个公司当人事科长,约1989年间,因受贿下台,其公司派人又来这里叫文化大革命被他打过的人写材料揭发:说他是‘三种人’,这些都是后事。在这说说,不再细述。可见都是落井下石,清理‘三种人’的时间早已过去了多时。那时多有检举揭发,又无人理睬,而他还当了管人斗的人事干部,世态之奇,亦难尽述。这对诬刘少奇的反军策划者属谁,亦无下文。
凌子山在学习班睡足了,苏区那些学习的被揪出来的老师也送来这里安排另一班学习,应该讲清楚的时候,不然此来拖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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