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338章


难进,人员控制严格。最近安排了一些集体指标职工到国营单位,国营指标要用减员才可补上,故国营单位目前存在老的老了,接不上班,才可以用集体指标进一部份到国营单位。”刘育说,“有荼安排就好,不管国营,集体。”
“是呀!有工作就好,反正集体单位不用下乡,上班正常,工资有拿就好了。二轻局长你熟悉吗?求求他,答应安排一个指标。”王城说着望望刘育,“我看有些二轻厂收入不差呢。”
“这个二轻局长我肯定熟悉,那劳动局的人出条子安排,二轻局吗?大肚子,装多一些人也可以,反正不是固定工资,是按劳取酬的吗?做得到多少领多少,怕什么多几个人,”刘育说,“这样的人情他好做,公安局的亲人多数也要进集体单位,这二轻局长也很吃香。”
“我可以准备一些好吃的,包他们满意。”王城说,“你去叫他们来,我就怕他们不来,互相研究就好办的了。缺什么补什么。”
“过去办事承上转下,现在办事二边通气,他叫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就可以的,简单一句话,他有心给你办事,无有办不成事的。”刘育一边说,又一阵阵的哈哈大笑。
二个人坐了一阵,刘育自做他要做的事,他刚出去一会儿,凌子山又来到,王城把刚才的事讲了。又讲了过港的事,凌子山说:“过香港也没什么意义,反正我是中国人,不想到别国管的地方去。苏武宁可牧羊,也不为别邦之士,人生也要有骨气啊!富贵不可贪。”
“我也是爱国的,我就是从外洋回来,不过中国现行的社会主义制度,也是外国的制度。我们就是给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统治吗?中国的那一套都是封、资、修,从这点看来,你在这里生活,也过不上中国的政治生活。读书也讲马列主义那些,毛主席讲的,辨别是非标准是用要马克思主义思想,孔孟之道是反动的。中国用什么思想为支柱,精神的指导靠什么?我们回来后受到的待遇怎样,有的评为右派,劳动改造,这些都没有想到的。”王城说。
凌子山说:“反正在中国有制度下生活中国管的国土,各港是租给外国的国土,是受制别国,我认为中国共产党管的,不管行那一条路线,总有中国风度,民族主义还是有的。马克思列宁没有来这里行权,行什么主义也由中国的领导人决定,那就不同了。”
“不过也没问题,香港是中国的地方,你也可写份申请去,能汉有过香港,也可以说明你的胆量,不要搞邪门歪道,能不能批由他们,你写了申请交去以后,不要去活动,是不会放你过的。”王城说,“我可以待时机与你活动下。”
“按照现在的制度,过去香港开开眼界也没问题。我那边没有亲人,去到去那里住。谈何容易,这里也无什么留恋吗?”凌子山说。
“留恋什么,去到没有地方住,可以来我这里住。听说不少过香港去的,都住在新界的木屋区,也是这班人那里住,有什么财产可接,去做山大王。那里住铁屋,比较便宜。”王城说,“过去就得挨苦啊!有出汗的咯。”
“能不能过香港没问题,那我写份申请去,看他们怎么样。我也可以叫人写封信来,寄一张白纸,依你的样画葫芦。我看是不能去的,去到那里如果真是能发挥出自已的本事,有财产来支持家乡建设,也比较光彩的。在这里可以说就没有什么大机遇。”凌子山说。
“是的,我和你代搞,写出香港的信来,也好作过试验。”王城说。“看看命运了。”
据说凌子山也作过申请,公司人事也与他做好表,表示同意他的申请,人事主办亦如样上报。但此后没有去活动过,也无追办过。他的心情也不想过,可以说没有过问活动,以后又遇开放改革,他更无心去过问此事,这是后话,不再追述,(以后二个人从公安线透出,何不去追办过港,亦没采理)。
且说这里王城是晚果然准备了丰盛的菜色请了这一班人来了。刘育说。:“各住院不要客气,一朝生,二朝熟,都是自已人。” “我同各位以前虽无交道,但你们的大名早已听闻,都想与各位讲讲,只没机会。”王城说。
“何必客气,都在县城工作的人,不共单位,也是同党做工作的。”劳动局何同志说。
“老刘就熟悉,很久的老朋友了,朋友介绍朋友,就互相熟悉了。”二轻局叶局长说。“我的儿子也申请过香港元,还有新的媳妇也一起申请,搞一、二个人去香港,日后也有些经济上的南风。只要是正当做工,发财就要遇到机会,不然生活就难改善。香港打工几千之过月。”总可以把生活搞好一点,并无歪心。
“局长说得是,我们不过去一些人,以后那边的人老的老了,谁会承认炎黄的子孙,家乡观念情就会逐渐淡化,新鲜血液也要输送过去的。”刘育笑着说,总比那里土生土长的人对大陆有感情。
他们一起用餐,菜色也很丰富。一边吃,一边讲,十分活跃。请人的不但要出钱买,还要靠关系才可搞到物质,做菜又要自已下厨。这个时候,能搞到好吃的,也要有一定的手段。故一般的吃喝,也不是十分简单,容易招人去。
叶局长说:“过香港的事不能放弃,我的新媳妇一家人我也同他活动过去,有一个大本营,这边公安的人我又同他家属帮安排工作,今天都是互相利用的了,手中有权,不用就过时了。一日下台,无可利用,办什么事都难了,现在人们说我会捞到钱,其它也不敢的。搞点吃喝是有的,干了一辈子,不要因为贪几个钱而被搞倒。”
何同志笑着说:“搞二餐吃吃,无什么所谓。有些农民不醒事的,直接把猪肉拿到单位送到我门口,我好拿回给他,这样怎么可以办事!要送人也不可公开吗?看来是小事,但十分不好意思啊!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刘育说:“我来拉线就不会出六(丑),要有所隐蔽,共产党不讲请客送礼,但人又总要吃喝,若是仙人,还要吃人间香火。现在送礼也不可一下子太多,多了人也吃不消,现在一班当官的,很少吃过别人的东西。以前运动多,要拒腐蚀,糖衣炮弹要防止的,拉关系要有办法。”
王城说:“阶级斗争一讲,很多人都怕,过去谁敢讲过香港,一讲香港关系,就如是特务分子的户地。有香港的信也不敢寄到单位来收,都寄到另外地方转交,确实如谈虎色变。”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更厉害,穿着香港寄来的衣服都是关系上不好的人,入党受到卡关,十分‘左’了。”何同志说,毛主席都讲,绝大多数都是好干部。
“就是下面这班人假积极,上面怎么知道谁有香港元的关系,什么也是下面搞上去的。弓没这么紧,箭还要过紧。”王城说。
“不是这样,谁人还会想过香港,这边收入虽少,工作闲。那边不讲政治,生活虽苦但有安全感,这里无本事给人看轻,生活好些又给人疾妒,真难做人。运动来,人人自危。不然,那会有这么多人申请过香港。人家搞建设,我们搞运动,砸锅头,家底本来就落,又破坏了一些,生活怎么搞上去,当然,香港的繁荣,就靠我们是社会主义,他们得了优势,不是这样,他们不会发展得这么快。”刘育说。
“我们工资低,买部自行车要五、六个月工资。他们也是我们的凤凰牌子自行车,一个月工资可买十多部,他们又不用凭证购买。”王城说,“他们也是靠大陆给他们的优惠供应。只为争取外汇,”
“他们就业自由,不用档案,今日干这工作,明天不合可以另找门路。我们就不行,再受气也得干。特别是有一位体育教师,因没有奉到领导搞去做财会,打算盘,搞得他晕头转向,你敢辞职吗?辞职就没有工作,就成了无业人员。”叶局长说着哈哈大笑,“得罪上级,惩罚你也无办法。”
何同志说:“如果解放后,就一心搞建设,今日香港就不一定赢过中国大陆。在解放初期,不少广州人去香港还做不惯,那时还不如广州生活好。有不少人去到返回来广州工作。这都说明制度的重要性。并非那里地方问题。”
“地方并不重要,讲具体点不是单方面因素的。丹东过朝鲜,就不用逃过去,据说去到朝鲜的生活,不如中国好。我最不理解的是,越南华侨难民,回来中国,也吃不惯三两米饭的一角二钱的饭菜,不少去安排到杨村甘桔场做了一些时间,又逃回越南去,或过港当难民的也有。”刘育说,“政策好,什么物质也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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