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山谷》第29章


这就是著名的“锅化糖”传说。我在故事里基本采用了这个传说,不同的是,增加了神鸡、坟墓和诅咒,其实这也是从阴阳先生那里化出来的:鸡山就是神鸡的雏形,而整个计划,岂非就是一个诅咒?
平春海一家和唐家的关系,虽然是小说的支线,但却是传说的重要部分,所以我作了修改,尽可能详细的安排到小说中。
现在唐家的祖坟成了一片耕地,唐家大院也早已荡然无存,但是站在这个依然叫做唐家宅的村子中心,还可以看到那四枝箭,依稀正向唐家飞来,的确触目惊心!
这种阴阳玄术是否灵验,作者也不得而知,但是写玄异小说,不能站在科学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所以作者只是把故事整理出来,不去考证这个传说的可信度。
故事的结尾或许不能令很多读者满意,但在故事本身,那也是一种必然。方子平为了拯救唐门的最后两个人,用了非常的办法,站在咒语的角度来看,他也许无法逃脱惩罚。问题是,方子平在当时是否想到了?
如果想到了,那就是从井救人,这简直是圣人的行径了。对我们而言,其实大可不必追究那么深:毕竟,那时候大家还不了解坟墓内的构造,后果自然也就不得而知。
所以结尾采用了比较晦涩的写法,请大家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理解好了,不必去计较方子平到底死没死,还是看成一个梦比较好。需要说明的是,在第二卷里,会有交代。
写作过程中,不断有读者谴责作者对唐门施以辣手,对唐家则表示出了极大的同情,我本人何尝不是如此?就小说中的人物而言,我对方子平和唐雪衣也特别关爱,相信读者诸君也有同感。但故事就是故事,最终我给山谷留下了希望:不论是唐家一对姐妹花,还是常思纲和宋永红的儿子常平,都是山谷的希望。
玄色山谷创作过程中,得到了网友们持续的鼓励,给了我创作的原动力,我要感谢所有支持和关注我的网友们。在这里,尤其要感谢我的朋友大袖遮天、青霜玉指柔和七根胡,她们对玄色山谷热情关注并发表了自己很好的意见,使本文得以顺利完成。
在起点发文的过程中,我是乌江龙、我爱黑猫、写意林和宫廷御液酒等等大量的朋友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支持,在此一并谢过!
请各位继续关注本书,关注本书的第二卷。
第二卷 潜龙传
第一章 夜半钟声
跑马山在翠屏村正东,绵延数十里,山势巍峨,起伏不定,形成了山谷的绝好屏障。由此开始,渐次渐高,终于到达跑马山的顶峰--回马岭。常思纲站在回马岭上,极目远眺,还能看到鸡鸣山和白虎山、黑虎山,而远处的峙山,比起此处,还要矮一头。
常思纲最近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刚刚满月,虎头虎脑的招人喜爱,思纲看着儿子,那种初为人父的自豪感让他浑身是劲;忧的是,方子平依然下落不明,现在都过去了30天,方子平还能回来吗?
事过之后,他曾经和岳父、李山西一起探讨过,三个人也曾多次回到坟墓,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岳父满面愁容,李山西却总是双眉紧锁,似乎在思考一个极大的难题,然而总未能找到答案。
他叹息一声,神情落寞的回到了家,妻子永红已经下床,开始帮着岳母忙些家务。产后的妻子,在岳母的精心照料下,恢复得很快,或者是一个多月未出小院吧,养得白白胖胖的,更显风韵。思纲看着,喜悦和爱怜再上心头,那种浓浓的暖意,在身体内荡漾开来,令他的眼睛有些潮湿。
妻子回身看到他,笑着打招呼:“你回来了?累了吧?快去洗洗,饭一会就好。”
思纲也笑着点头,给岳母打个招呼,就要去看儿子。“睡了!”妻子明白他的心思,笑着说。但思纲还是走进房间,来到里屋。
这段时间,思纲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儿子,抱抱他,或者逗着他玩一会,一旦没看见儿子,心里就空落落的,这已经成为每天必做的功课了,现在当然也不例外。
天已经有点凉了,儿子穿着姥姥缝就的柔软的衣裤,静静的睡着,呼吸声很平静,思纲默默的看了一阵,心里踏实了。
记得儿子才出生的时候,思纲看着这柔弱的小生命,心里很是惊诧: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他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以至于不能抵御任何外来力量的攻击,思纲总喜欢盯着他看,实在也是好奇。午夜梦回,听到孩子的哭声,他反倒能安然入睡。
很快思纲就改变了看法,孩子哭声嘹亮,食欲旺盛,好像才吃饱一会,也不过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饿了。幸亏永红奶水充足,小常平每次都能吃得饱饱的,直到小肚子滚圆滚圆的,才算作罢。
思纲走出房间,习惯性的看了隔壁一眼,那里是方子平的房子,思纲有钥匙,每次回家,他都去隔壁看看,就和原来子平在家时一样。潜意识里,总希望某一次走进柴门的时候,会和以前一样,看到子平一个人静静的树下独做,小桌上摆着一壶茶,正冒着热气。
而子平看到他,总是含笑起身,跟他打招呼,他也就默默走过去,坐下来喝茶。
现在树影婆娑,而子平却不在,思纲顿觉小院空空荡荡,毫无生机。取代那种幸福感的,是一种深深的落寞。
他打开房门,洗洗抹布,开始扫地,擦桌子,这段时间天天如此,其实地上既无垃圾浮土,桌子上、窗台上也是了无纤尘。
子平是个很讲究生活情调的人,他不但喜欢喝茶,也喜欢把自己住处收拾的干干净净,常思目给他打造的书柜内,也总是纤尘不生。他不在家的时候,永红就过来帮他收拾,这段时间永红不方便,则由思纲代劳。
收拾完毕,思纲在自己惯常坐的位置静静的坐了一会,似乎子平还在座,两位好朋友促膝谈心一样,当然,大多数时候,是子平在谈,而思纲默默地听。
坐在这里,思纲往往很平静,虽然那时候子平并不说明白,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目的何在,但思纲总是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就叫常平吧。”子平热切的说,“常保平安!”
“常平!”思纲念叨着,觉得这个名字很好。他飞快的起身,跑出门去,子平站起来含笑相送。思纲回到家,告诉妻子,子平给儿子起名常平,然后他凝视着妻子:“你喜欢吗?”
永红也笑着,大声说:“好啊!这么好的名字!子平大哥,这个名字好啊!”一墙之隔的方子平听到之后也笑了,笑得很响,两座小院内同时爆发出三个人爽朗的大笑声。
笑声还在耳畔回响,眼前人却已经踪影皆无,思纲这个很重感情的汉子顿感眼前模糊起来,他在小院内站了一会,心情略略平静了,才带上柴门,回到自己家。
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岳母想给他拿酒,被思纲止住了,他请岳母上座,自己也坐下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很快的吃过了饭,儿子就醒了。
思纲把常平抱起来,托在手上,永红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看着他爷儿俩:“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会抱孩子!快看看褯子,是不是尿了?”
常平可能是感觉不舒服,还在啼哭不止,思纲看了看,确实是尿了,他嘿嘿笑着,要去给儿子换褯子,永红接了过来,自去料理。
饭后一家人围做在如豆粒般大小的灯头下,闲闲的聊着,农家小院,溶溶月色笼罩,静谧异常,温馨异常。
思纲独自睡在厢房,才合上眼,就进入了梦乡。
明月缓缓移动,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思纲朦朦胧胧的似乎回到了孩提时代,他们几个孩子由本家一位先生拢在一起读书,那是个年代久远的破庙,一口大钟铜锈斑驳,先生就靠那口钟招呼孩子们。
思纲似乎还在神殿后面玩耍,就听到钟声激越,响在耳边,他连忙往前跑,可哪里有破庙的影子?伙伴们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奇怪的是,大钟也不见,何来钟声?
他一惊而醒,发现自己直喘粗气,似乎跑了很远的路,而钟声“嘡嘡”,犹在耳边,震的他心头烦恶,永红也醒了,过来叫思纲,思纲才穿上衣服,就见弟弟思目来扣柴门了。
“哥!哥!哪里敲钟?”思目惶急无措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去找谭大叔。”兄弟二人在此住了一年多,从所未遇,所以急急忙忙夺门而去。
谭大叔世居此地,他的住处离此不远,是一个单独的院落,他们到的时候,谭大叔正举头望天,似乎在辨别钟声的方向。
谭大叔向他们点点头,自己继续辨别,兄弟二人也不作声,一起辨别钟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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