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清浅,你还如故》第30章


把徐朝辰乐的当即没了睡意。
连绵下了四天雨的天气,终于放晴。徐朝辰的心情也跟着一块儿晴朗,连带着林澈今儿不上学的事儿也不多追究了。
跟老师打了个电话撒谎,徐朝辰在这种事情上从来没有罪恶感。
做好早饭后把人抱到了浴室洗漱,洗完后安静的吃早餐。
没睡醒的林澈夹着包子啃着,看着对面的徐朝辰,他突然有一丝恍惚——他跟徐朝辰在十二月初相识的,相识的过程就像个笑话,之后的过程更想是笑话,可偏当事人都认真对待了…
“看什么呢。”徐朝辰打断他,“这么入神。”
林澈放下筷子,说在看你,“徐朝辰,我们认识多久了。”
“问这个干嘛?”
“问问嘛。”
徐朝辰想了想,说:“十二月算到现在——快五个月了吧。”
“哦…”林澈点点头,“感觉就像过了一辈子啊。”
徐朝辰笑,“你才多大。”
林澈眼睛亮亮的,说:“那我们要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啧…”徐朝辰脸上嫌弃,但却在笑。
……
林澈不上学,可徐朝辰要上班。于是吃过早饭,徐朝辰就走了。
留林澈一人在发霉。
“去晒会儿太阳啊,今儿天气好。”徐朝辰走之前说。
林澈点点头,但作为却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一人在家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吃完早饭,吃完后去书房写了会儿作业。写到一半儿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儿——
☆、24…
时光…24
昨个儿二十号来着。
林澈胡乱滑动手机的动作一顿,前阵子他跑陈燃家搞了点儿小动作,陈燃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除非陈燃无心在意这个。
那如果陈燃无心在意这个,昨天港口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陈燃现在应该一心想着离开。
突然想到之前白秋和的两个未接电话,林澈回拨了过去。
“喂。”铃声响了两下,那边接通。
林澈没有时间观念的说:“什么事?”
白秋和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一副莫名其妙,问:“什么什么事儿?”
“之前你的两通电话。”林澈说。
“…”白秋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是多久前的事儿了?”
“不知道——不过当时你要说什么事儿?”
白秋和啧了一声,说:“沈家乱了。”
“能具体点儿吗?”
“唉。”白秋和烦躁的叹了口气,说:“也就是沈括的那点儿破事儿。他之前一直在暗地里搞小动作,沈总不管他,然后沈括那胆子就大了,和他二叔公联手不知道干了什么。结果沈总警告了一下,他就——他个傻逼,他怕被察,明着把手里的那批货卖了。”
林澈皱着眉,“那要这样的话也乱不起来吧。”
“啧,本来是这样的没错。可接下来沈总查了一下公司的账,这沈括是管这个的,那一查肯定出问题,然后现要把沈括赶出公司。沈括不同意,他二叔公也不同意。本来沈括一个还好,结果这下他二叔公跳了出来。沈总大怒,开始下狠手。”
林澈听着,听到他白秋和说‘下狠手’的时候,脸上才有了动容,下狠手,也就是说命还保得住。
命还保得住的话,也就是说——
“没事儿我就先挂了。”白秋和说。
“啊挂吧。”林澈胡乱应着。
——命还保得住…如果是我——
我会鱼死网破。
耳边的盲音突然响起的像是炸开在那,林澈听闻一颤,他想到。
——手机从手里滑落,但与此同时的,他几乎像只离弦的箭一般,跑到了玄关。
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杀了手里着货的人。
林澈付着三倍的价钱一路让司机超速来到黎色,却被告知徐朝辰不在。
“不在?”他脸上尽是焦躁,“他人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调酒师靠在柜台上,压根儿没把林澈的慌张当回事儿。
林澈不客气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p226,毫不在意他这么干会引来什么后果,他用枪托在柜台上敲了敲,说:“他一个人走的,还是谁把他带走的?”
调酒师脸色一变,但随即却笑,“拿着把假枪就到处…”
说不下去了——
说不下去的原因是林澈开抢了。
“你是谁。”调酒师站直,他眼中闪着锋芒。
林澈说:“京城沈家的。”
“啧。”调酒师一脸痞色的,看着很不耐烦。但仔细看,就能从一些小细节中看出他的他的紧张,他说:“刚被一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小男生带走了。”
年龄相仿…的男生……高与锐吗。
林澈问:“他们去哪了?”
调酒师冲门口抬抬下巴,说:“喏——请了一小时假,两人就出去了。”
这都够打一炮了。
林澈又走了出去。却不料才跨出门,后脑勺就被钝器击中,眼前天旋地转,一瞬昏迷。
……
林澈缓缓睁开眼,面前是一片灰茫的人影,后脑勺上的钝痛让他无心去想其他,只能逼着思维以极快的速度清晰起来——他记得他刚出‘黎色’,就被人打晕,有人围上,接着醒来就在这里。
“醒了?”眼前灰茫的人影蹲下,林澈视线渐清晰,接着看到沈括。
沈括捏着他下巴,勾着唇角道。
林澈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括,他现在手脚皆被束着,束的很紧,他动弹不得。人却是毫无惧色的与沈括对视。
“徐朝辰呢?”他问。
沈括不屑的笑笑,说:“林澈,你现在成天想男人啊。”
“嗯。”林澈大方承认,说:“所以人不在你这?”
“呵…”沈括意义不明的笑一声,没说在,也没说不在,只说:“告诉我货在哪。”
“告诉我徐朝辰在哪。”
沈括轻浮的说:“如果我说他不在呢。”
“那我不会告诉你货在哪的。”林澈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周旋。
果然,沈括愣了一下,眉角多了些愠色,“他在我这儿,而且快死了。”
林澈心尖儿一颤,但却道:“那你早就该知道那批货在那了。”
“…妈的!”沈括恶狠狠的撇开手,起来身,语气不善道:“货呢!”
林澈抬眼,讥讽的笑道:“你永远不会找到。”
“妈的!”沈括全不念兄弟情,朝着林澈腹部就狠狠来了一脚。
林澈咬牙受着——他想,沈括这么不要脸了,一定是沈让逼急了——他额角滴落冷汗,显然是疼极了,但张嘴吐出的却是恶毒的言语,他说:“沈括你个废物。”
沈括瞬间就红了眼,他疯狗似得扑了上来,拳头如雨点般砸下。
林澈弓着身子,但怎么都避不了沈括给他带来的疼,也并非不能忍受,就是层层叠加的痛太让人绝望。那便咬着下唇,以防嘴里的痛吟溢出口。
这只是单方面的发泄怒火罢了。
许久后,单方面的施暴停下,沈括不知又说了什么,林澈没听清,只看到他转身离去,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沉得住气的恶心模样。
林澈松口气,他感觉肋骨断了几根儿。
啊…没扎到肺就行。想着,思维渐渐迷糊,咬着的牙关松开,终于,人陷入了黑暗,口腔里腥甜的血也不受约束的沿嘴角流下。
再次醒来还是在原地,可以看出沈括在这阶段没来,但却看不出‘这阶段’是多长时间。
林澈环顾了一圈儿,他发现这里大概有十来平米,四周都粗糙的刷了层白——不晓得是不是在某个仓库里。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就像被什么玩意儿碾过去一样,动一动就感觉骨头要碎,喉咙也像咽了刀片似得又哑又痛。
这里没有窗,只有一扇门,几乎全封闭,想逃跑只能指望那扇门。
顶上吊着一盏白炽灯,林澈顺着它延出的电线去看,发现那些地方都落了灰,再移回视线,发现那灯却异常崭新。
崭新的灯此刻正兢兢业业的照着亮,让林澈完全没了时间概念。
他咽了咽嘴里的混着腥味儿津液,想从此刻的千头万绪中理出几条对他有益的。
无果。他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不叫嚣着疼的,别说思路了,他现在只想把沈括吊起来打。
被白昼一般的亮度搞得身心俱疲,林澈眼前一片恍惚,甚至连集中精神都不能了。他不知道过了几天了,也不知道外面都什么样儿了。徐朝辰如何,苏诚如何,种种种种的念头纠缠到一起,林澈甚至有种灵魂游离了身体的错觉。
像是快死了,身体种种机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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