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迹》第178章


“好,好,随便比。”看到我不相信,于是林月没好气的又安静了下来,虽然没声音,可是那气氛就能把一头大象都憋死。
我们大家都很安静,谁也没再说一句话,车子里除了发动机的噪声,就只剩下该死的司机吹上的烦人的小曲。车子行驶了好长的一段距离,眼看班戈县城就在眼前了,哪知道车子忽然轰隆一声,陷入了地下。我知道青藏高原是板块挤压而成的,地震或许不奇怪,可是这也太巧合了,怎么一路坎坷呢?车子陷在了一个大坑里,而且这个坑还不浅,班戈县城就在前面,希望那些队友能发现我们遇险了,否则事情就难办了。车子停止晃动后,我才注意到车子已经被卡在了一个地下隧道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我们也不能出去。不过说来奇怪,这个区域很是偏僻,根本没听过这里有地下隧道。隧道里没有光线,我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再说车子是歪着挂在隧道中间的,我都没能摆正位置。
“怎么这里会有隧道,奇怪了?”林月毫不担心身处的状况,只是一个劲的好奇隧道的出现。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吗?”我讽刺道。
“懒得理你。”林月不理会我的挑衅。游牧之神手打。
我静下心来看着隧道的状况,可是眼睛不怎么好使,而且血液倒冲脑子,特别的难受。忽然,我听到一阵鬼哭声,吓得我起了鸡皮疙瘩。怎么隧道里会有鬼哭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发现是前面的司机吓得哭了起来,害我白白被惊吓一场。这个司机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早知道和信宏他们一辆车,那个司机比较好。卡在车子里动弹不得,过了老半天,夕阳西下,天色马上就暗下来了。终于,队里的人出来寻找我们,听到不远处有车子开过的声音,我就想大喊一声,哪知道司机比我先喊了出来,而且声音大得异常,简直是狮子吼了。我任由司机大喊,最后信宏和陈静总算发现了我们。好不容易在大家的协助下从车子里钻了出来,可是车子却没能弄上来。何凯教授叫我们回去休息休息,车子的事情再叫县城里的朋友帮忙,现在先离开这里,免得地面又塌陷,那就要全军覆没了。
我有点舍不得离开,心里很在意这条忽然出现的隧道,可是那个司机早就飞似的离开了,弄得我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陈静还以为我精神出现了问题。我没有随他们回去,和何凯教授一起留了下来,林月先前只是奇怪了一下隧道的存在,不过她并不留恋,出了车后就去县城里了。我又跳进了隧道里,借着他们带来的手电筒,看清楚了隧道里的样子。隧道只是有一部分穿过了地上的公路,刚好在这个地方就被我们的车子压得塌方了。我仔细看了隧道的四壁,挖得很粗犷,也很长,根本看不到尽头,吹过来的气息有点咸又有点湿。我心想,该不会这个隧道连接大海吧,要不怎么有这么奇怪的气息。
第十一章 秘密
我没敢走向隧道的深处,而且何凯教授也不允许,我还没走出几米距离,她就慌张的叫我停下来。何凯教授一向很看好我,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就忍住了好奇心,没有继续往前。何凯教授伸手把我拉上来,本以为自己的体重会把她老人家也拉下来,哪知道这位婆婆力气大得惊人,简直和牛一般,拉我上来后气也不喘,反倒是我呼着粗气,头上也冒着热汗。
“先回去吧,车子我叫他们来弄,这个隧道不在计划内,别管这么多了,我会报告给有关部门的。”何凯教授担心我过分关注这个隧道,她还没说完就拉着我往县城走。
“还真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这么长的隧道,何阿姨,你就不好奇吗?”我仍然不死心。
“担心好奇,阿姨也想进去看个究竟,可是我们这次没带进隧道或者洞穴的工具,这里除了无线电台,手机什么的都没信号,万一出了事不好联络,所以,你小伙子别乱跑进去,听见没有,我听邹信宏说你可是闯祸高手。”何凯教授见四下无人,批评起人来可丝毫不给面子。
我心里嘀咕着,信宏居然背地里说话坏话,逮个时间和他抗议。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何阿姨,信宏他是个好人,我就是坏人嘛,不然怎么衬托他的好。”游牧之神手打。
“又没说你是坏人。可别混淆我的话,不过话说回来,邹信宏这小伙子的确很老实,而且特别勤快,没事都拿着一本册子背来背去的,你可要多向他学习。”何凯教授既微笑又严肃的说道。
我两眼一翻,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想,信宏有这个习惯吗?我和他住了这么多年。从没看见他有这个习惯,什么小册子,更加没见过,何凯教授会不会是老糊涂了,她该不会连信宏是谁都搞错了吧?我心里这么想,嘴里当然不好意思这么说,自己只是敷衍着何凯教授,她之后说了什么我都是水过鸭背。
我和何凯教授是走到县城的。本来是有车子接我们的,可是何凯教授却说要和我说说话,结果硬是把车子赶走了。还说这样有助身体健康。好不容易走到县城,我的腿都酸得站不起来了。之前我们可是和棕熊叛拼了好长的时间,没想到还要被何凯教授折腾一番。班戈海拔4700米,是1959年才建制的小县城,因临近班戈错而得名,而错在藏语里是湖的意思。班戈错是一个盛产硼酸盐的的盐湖,远在6世纪就已经开采。虽然班戈比那曲要高出200米,可是我们却觉得要比那曲暖和许多,大概是空气湿度较低,日照较强的缘故。可是到了晚上。温度竟然急剧下降,我拿出温度计一看,眼睛都要掉了出来。上面的结果居然是零度以下。现在可是盛夏季节,怎么晚上的温度会是这么低。难怪何凯教授要我们带上冬天的衣服了。
班戈虽说是县城,但其实和内地的村落差不多,要是没亲自来过这些地方,根本无法想象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县城。不过,县城里的人们都很积极向上,要是换了我们,可能没有他们那么坚强乐观。我们住的地方仍然是自己建的帐篷,对我们这群住惯了高楼的人来说,却不觉得苦闷,倒觉得很闲心。我和信宏,还有原羽一个帐篷,原羽一直说个不停,话比我还多。我几次叫他打住,休息一下自己的嘴巴,可是他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仍然说个没完没了,连他的生辰八字都告诉了我们。信宏是个好脾气,他不好意思直接叫原羽停下来,所以就悄悄的走出了帐篷,无声的抗议原羽的吵闹。
我倒无所谓,原羽要说多久就多久,我没觉得吵,只是看到比自己能说的,心里实在不爽。帐篷里没什么东西可以娱乐的,我又没带了书来消遣,想起信宏带了几本书来,我就朝他的行李摸了过去。书是找到了几本,可是我却也发现了一本小册子,姑且就这么交换它。小册子很是老旧了,尽管它很干净,可我一摸就知道小册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一看到小册子,我心中大惊,没想到何凯教授说的是真话,信宏还真有这么一本小册子,我可从来没见到过。我心想,闷头闷脑的信宏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难道他在写情诗,或者有写日记的习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何凯教授说的是真话,那如果真是日记又怎么会经常拿出来背呢,肯定是什么考古的资料,信宏可真小气,有好东西也不舍得分享。我想着想着,就把小册子打开了。
小册子里的内容不是关于考古也不是学术类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流水帐,有点像是日记,又不尽然。我发现每件被信宏记下来的事情都有日期,翻到第一页后,看到那个日期吓了一大跳。第一个日期居然是1990年3月4日;这个时候我都还没搬来和信宏一起住,因为那个时候爸妈都还在我身边。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本册子居然是那个时候的,而且信宏一直用到了现在。上面记载的事情都太普通了,我看不出有什么值得记载的,而且他每次只写很简短的几行字,真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什么意思,难怪他闷头闷脑的,原来脑子也不正常。
我想归这么想,但是看着读了几条里面的内容:“1990年,3月4日,爸爸带我到广西宜山,买了一本蓝色的笔记本给我,很厚,可以写很多东西。”“1995年6月17日,爸爸换了一件灰色的衬衣,今蔚穿的衣服是黑色的。”“1997年,12月9日,颜料按红、蓝、黄、绿、黑的顺序被放在盒子里。”“2002年,8月1日,买衣服,蓝的的。”“2005年,10月5日,看到了蛇,红色的。”“2006年,同事买了一款银色的手机。”“2007年11月15日,今蔚买了红色,蓝色相间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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