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第70章


漂亮的妹妹帮我们按摩就是不一样,热气蒸腾中,我有些蠢蠢欲动。女人雪白的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他娘的快要流鼻血了。
强子看我一张脸憋得通红,“喂,发仔,你还是处男吧?”
我很自豪地挺了挺胸脯,“那当然!”
哈哈!帮我们按摩的小妹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笑得一个比一个妩媚。其中一个小妹勾引我道:“小帅哥,要不要让我检查检查呀?”
后来我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如果还是处男的话,那是会被人笑话的,连女生都会瞧不起你。因为符合处男条件的只有两种情况:一,人实在是太丑,连丑女看了都要呕吐,并且大叫:“我KAO!怎么比我还要丑?”;二,某些身理机能或者是某方面的取向有严重问题。
那天我被那按摩的小妞嘲弄了好久,最后强子将那两小妞带出去吃夜宵,据说后来还发生了一龙战双凤的故事。
……(本卷结束) ……
第十九卷
毒蝎帮(1)
一个星期之后,洪爷接我去了南洪门在本地的一个堂口。走得时候我让孙胖帮我给导师请假,就说我家里有事,必须马上回去一趟。之所以我让孙胖这么说,是因为学校没有我家的电话,入学登记的时候我填写的是自己的手机号,而这个手机号在这段时间将会暂停使用。
洪爷介绍了一个叫阿彪的人给我们认识,阿彪长得魁梧壮实,浑身肌肉一块是一块的,据说他很能打,曾拿过东南亚散打冠军,和他握手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手指像要被他给捏断似的。
洪爷让阿彪和我们一起去越南,说有什么事情也方便照顾。后来强子悄悄对我说,阿彪很有可能是洪爷安插在我们身边的一颗棋子,负责监视我们。我这才明白,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
只要有钱,办什么事情都快,阿彪的手下很快买回了一些野外生存的必需品。两天之后,去越南的签证也办下来了。
自从去鬼洞回来,我本来打算这辈子都不会去这些地方冒险,但是我的工作又使我不得不去冒险。人活着其实是很矛盾的,确实如此。
我们从广西北海口岸上船,准备先到越南的首都河内。一到越南我就感受到了和国内截然不同的环境,这里的天气比较炎热,湿度大,所以这里很多人都是黑黝黝的肌肤。洪爷已经帮我们预订好了酒店,我们只需在酒店休息一晚上,明天便出发去和平市,寻找我们南洪门的线人。KAO,我怎么把自己都当成南洪门的人了?
越南位于中东半岛东部,是一个贫瘠的山地小国,北与中国接壤,西与老挝,柬埔寨交界,东面和南面临海,其北部地区在历史上曾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中国所占据。越南地属热带季风气候,高温多雨。这里有五十四个民族在此生活,人口最多的是京族。出发之前,洪爷嘱咐我们看了些关于越南的详细介绍,包括地理位置,气温气候,确保做到万无一失。
我终于明白洪爷为什么会成南洪门的领导人,他这么大年龄,头脑还如此清醒,年轻时肯定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毒蝎帮(2)
阿彪这家伙不苟言笑,成天阴着个脸,就跟谁欠了他钱似的。他的后脑勺上有一条疤痕,据说是以前被人用刀给砍的,缝了几十针,算是死过一次了,后来那疤痕上就再没长过头发。因为他留得是寸头,所以那条疤痕很是明显。
越南的酒店没有国内的酒店豪华气派,但是卫生条件还不错。洪爷帮我们安排的是三人间,我睡最里面,强子睡中间,阿彪睡最外面,看来这洪爷对我们是一步也不放松。放好行李,我们到酒店的餐厅大吃了一顿。席间,强子问阿彪:“去不去玩妹妹,听说越南的妹子又激情又便宜!”
阿彪冷冷道:“没兴趣!”
强子道:“你这人跟一木头桩子似的,算了,我一个人去!”
“不行!”阿彪的声音依旧冰冷。
“为什么?”强子有些不满了。
阿彪看了强子一眼,“不为什么,这是洪爷的命令,事关重大,我们万不可节外生枝!”
强子闷哼道:“那我点个妞到卧房里陪我总行了吧?”
阿彪道:“随便你!不过只能做一次,不然明天没有力气!”
强子差点没有晕死,“靠!I服了YOU!”
坐船比较疲累,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沉,强子晚上有没有叫陪睡的小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只觉自己怎么一闭眼睛,再一睁开,就已经是天亮了。
我们一人吃了一碗越南的特色小吃,鸡丝米粉,味道还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吃完米粉,阿彪去柜台打了个电话,说等会儿有人来接我们。越南海关规定,中国公民入境不能携带手机等通讯工具,否则会被没收或者罚款,所以我们三人身上都没有手机,感觉很不方便。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辆绿色吉普车停在了酒店门口。阿彪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29分钟,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是他了!”
开车来接我们的家伙是一个瘦瘦的中年人,看上去跟卤水豆干一样。这人有个绰号叫做“准时针”,一听这绰号,就知道这人时间观念很强,说了多少分钟到就多少分钟到,绝不马虎。
我心想这洪门的势力还真大,已经扩伸到越南来了,就是当年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组织会在两百年后发展的如此壮大吧。
毒蝎帮(3)
越南的路况很差,街上人流熙攘,摩托车横行,幸亏准时针驾驶技术一流,我们才能在乱流中左突右冲。有报道说,越南是国贫民富,政府设施很差,今日到越南我算是见识到了。越南的公路,桥梁等建设都很差,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垮塌一样。
吉普车一跑起来,浑身上下叮当响,强子说该不会跑一跑的不见了轮胎或者其他什么吧。
准时阵按了按喇叭说:“不会,这车跟了我十多年了,挺好的!”
一路被颠簸的晕头转向,差点连早上吃的米粉都给吐了出来。我们一大早出河内出发,到了和平市天都已经黑透了。和平市是越南的一座小城市,小得可怜,跟一小镇似的,黑咕隆咚。
准时针将车开进一条小巷,“好啦!终于到啦!”说着,他按了三声喇叭,喇叭声很沙哑,强子嘲笑说这车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揉了揉鼻子,发现自己才好像是真的感冒了。那破吉普车连车窗都是七零八落的,害我吹了一天冷风。
只见一盏大红灯笼从墙头升了起来,然后准时阵走下车,用越南话叽哩呱啦说了老半天。我们问他说些什么,他说这是在对暗号呢。我擦了擦冷汗,这都什么年代,还对暗号?
小院的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一个打着赤膊的光头佬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将我们迎了进去。
小院的中央摆着一桌酒菜,看来是专为我们准备的,一个越南女人在灶房里忙碌着,应该是光头佬的女人。
奔波了一天,我们都有些饿了,反正语言不通,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流,只顾着埋头苦干。准时针坐在旁边当翻译,和光头佬叽哩咕噜说几句话,然后又转过来翻译成中文。
准时针告诉我,光头佬姓黎,大家都叫他黎光头。越南人的姓氏基本上和中国人一样,他们最多的姓氏便是阮,黎,陈,李,黄等等。这黎光头是越南黑社会的,被南洪门收买做线人。
毒蝎帮(4)
越南的路况很差,街上人流熙攘,摩托车横行,幸亏准时针驾驶技术一流,我们才能在乱流中左突右冲。有报道说,越南是国贫民富,政府设施很差,今日到越南我算是见识到了。越南的公路,桥梁等建设都很差,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垮塌一样。
吉普车一跑起来,浑身上下叮当响,强子说该不会跑一跑的不见了轮胎或者其他什么吧。
准时阵按了按喇叭说:“不会,这车跟了我十多年了,挺好的!”
一路被颠簸的晕头转向,差点连早上吃的米粉都给吐了出来。我们一大早出河内出发,到了和平市天都已经黑透了。和平市是越南的一座小城市,小得可怜,跟一小镇似的,黑咕隆咚。
准时针将车开进一条小巷,“好啦!终于到啦!”说着,他按了三声喇叭,喇叭声很沙哑,强子嘲笑说这车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揉了揉鼻子,发现自己才好像是真的感冒了。那破吉普车连车窗都是七零八落的,害我吹了一天冷风。
只见一盏大红灯笼从墙头升了起来,然后准时阵走下车,用越南话叽哩呱啦说了老半天。我们问他说些什么,他说这是在对暗号呢。我擦了擦冷汗,这都什么年代,还对暗号?
小院的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一个打着赤膊的光头佬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将我们迎了进去。
小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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