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第8章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前一段时间,圆胖的脸和阿娜多姿的身段,成为倍受人们喜爱的人体特征。纽约的影星莉莲。拉塞尔就是这样美的典范。与此同时,英国女演员莉莉。兰特里的长相也令公众为之倾倒,她肌肉丰满,高高的个子,但她的鼻子和她嘴唇都特别大,这在美国人看来,就并不十分漂亮……”
“好,好”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她,赶紧转移话题,“你认为咱们回北京后应该先从哪里着手调查呢?或者是怎样直接去破除那个‘能量场’?”
“能量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除的,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非物质的东西,我们要破除它,就必须先弄清当初激发它形成的根源。”她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呵呵,诡计得逞,终于不用再听许安妮关于审美标准的长篇大论。
“那咱们从哪里下手去找根源呢?”
“疑点,当然是从疑点下手,逐一排查。你想想,哪些地方是最可疑的?”
“其实,我觉得最可疑的就事那个上了锁的房间,因为我和许云都同样梦见了那个恐怖的女鬼在照镜子,就事在那个房间,而且我打开那个房间后,里面空无一物更是不寻常,因为如果真是空的,那房东为什么锁着而且说是他放杂物的?另外,就是那只黑猫,如果真是意念造成的,那也太可怕了,还有就是封印灵魂的古怪阵法和许云床头的怪异花的图案。”
“嗯,你说的这些都不错,都是很可疑,但是你忽略了一个最大的疑点。”
我诧异道:“什么疑点?”
“房东。”她把头转了过来,对着我点点头,“没错,房东。既然房子是他的,这些年发生的跟房子有关的古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另外,他锁了一个空房间却不出租,却很紧张你们问那间房间,说明他心里有鬼,所以,我们直接找他将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不禁暗暗佩服起这个许安妮来了。
“可是,北京人特难打交道,如果咱们直接去问他,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一想起那些北京人的态度就感觉发憷。
“不怕,我有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许安妮还卖个关子,“今天,晚上我住你家啊?”
我吓得手一哆嗦,车也跟着扭了一下,“什……么?你……你没安排酒店?”
“呵呵呵,”她一脸坏笑,“逗你呢,喂,司机师傅,一会西直门德宝饭店。”
“不过,你得先陪我去医院,然后再送我去饭店。”
靠,真让人受不了。
回程比去时快了半个多小时,而且一点也没觉得累。
可能,如同许安妮说的一样,有美女陪伴特兴奋的缘故。
许云还是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如同熟睡了一般。
周围摆满了各种检测仪器,仪表灯发出绿莹莹的光,很多线头都连到了许云的身上,跟科学怪人的实验室似的,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许父看见我们后,充满疲惫地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情况还是那样,找不到任何病变的迹象”,许父有些颓然,“刚才医生的测试结果说,许云的大脑皮层处于兴奋状态,对外面的刺激反应很小,但其大脑皮层的这个特定区域的血液循环异常加快,按医生的结论就是说许云一直在睡觉、做梦。”
“做梦?”这回我让许安妮先发出这个惊叹。
“是啊,就是这个梦时间太长了,4天半了,还没有醒来。医生说,如果再有十天还醒不来的话,许云就会变成真正的植物人。”
“啊?”我还是忍不住和许安妮一起惊呼了出来。
因为明天要跟许安妮一起去做调查,所以我发了个短信跟宋姐请假。
第九章:被惑
我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里行走,周围是冷冰冰的石壁,脚下的地面不平,我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又不断地撞在石壁上,异常疼痛……
我听到了一声声似猫非猫的叫声,飘飘忽忽的,似乎就在我的不远处,充满了诡异,而我却怎么也走不到这声音的旁边……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清醒不了,周围的一切感觉又是那么真实,我看着那看不见尽头的隧道,感觉无限地绝望。
突然,隧道的远处闪现出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好像在向我招手。
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白影子慢慢靠近了,很像许云,嘴角上挂着诡异的笑。
我说,“许云,你醒了?你怎么在这里呢?”
许云的脸上依旧是诡异的笑,“你来了……”声音飘缈虚无,入耳却又如钢针刺入,难受异常,“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一只手五指如钩,直向我的面门抓来……
“啊!”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许安妮给我开门后,我吓了一大跳。
因为她穿了一身警服,还带了女警的帽子,甚至还有闪闪发亮的警号。
“你觉得怎么样?像吧”许安妮一边说,一边转了圈来展示。
望着我吃惊的样子,许安妮哈哈一笑,“我知道北京人不好说话,所以借身虎皮去吓唬他一下。”
我说,“你疯了,冒充警察是要坐牢的。”是不是坐牢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此举非常不妥,借警服给她的那个人也真是大胆。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这个许安妮还是一副轻描淡写得样子,“我们只是去找房东问问这房子的情况,又不是去什么案发现场,再说,普通老百姓本来就害怕警察,谁还敢盯着怀疑真假啊。不过,我想先去那房子看看,顺便拍点照片,下午再去找房东。”
停好车,带着一位漂亮的“女警”,我有些忐忑地打开了许云所租的房子的门。
还好,对面并没有开门看,否则,我总觉得会有些尴尬。
房间里的一切依旧,看上去再普通不过。
这几天北京已经干燥了,原来鲜艳欲滴的天花板的暗红色的颜色已经淡了下午,斑驳开的墙皮已经卷曲变得干脆。地上的仿佛眼睛一样的图案也变得有些模糊了,往水泥地面里渗漏的更大一些了,不仔细看,根本就是几团滴下来的漆滴。
“这就是你说的古老的封印灵魂的阵法?”进门后,许安妮就戴上了一副白手套,正拿着一个数码相机在那里拍,俨然一副干练的女警的样子。
然后,许安妮不等我回答,推开那间空屋的门,走了进去。
我怕她有什么闪失,于是紧随其后。
恐怖的房间里还是空无一物。
“林东,你来看,这里有发现。”许安妮兴奋地向我招手。
“这里地面,有四个磨损的痕迹,按照这个痕迹的轮廓来看,像是一个梳妆台。”
“梳妆台?”我想起了恐怖女鬼对着镜子笑,那镜子好像就是镶嵌在一个梳妆台上的。
“那么,看来你跟许云所看见的女鬼对着镜子化妆的事情并不是你们的想象了。”这个许安妮,她竟然凭这一点痕迹就这么下结论。
“这里肯定存在了一个能量场。在特定的情况下,它在不断重复放映着当时的录像,当接收者的频率跟这个能量场相同的时候,就反应给这个接收者来看”。
“我不懂中国的风水,所以物理条件形成的客观影响我无法分辨。但根据生物电波理论和能量守恒定律,这些外在因素对生物电波的影响会从另一个面展现出来,这和中国的阴阳五行的道理是相同的。”
走进许云的卧室,许安妮不禁赞道:“比我的房间整洁多了”。
呵呵,我偷着乐了一下,正好被许安妮看见,白了我一眼,径自去端详床头的图案。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阴文刻出来的花的图案更加明显了,记得上次来,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呢。
那是一边一个对称的大花朵,但又不像常见的花朵,花蕊的中心伸出一条长长的三角头的东西,仿佛是花的舌头,又像一条从花芯中钻出来的蛇,充满了诡异,此时这条小蛇全身呈现出淡淡的赤黄色。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胸前红光大盛,灼热的玉烫着皮肤,但我脑子里却是异常的清醒。
而此时的许安妮却目光呆滞,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右手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数码相机,慢慢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眼瞅着就要砸下去。
我打吃一惊:“许安妮!你要干吗?”并一把夺下了许安妮手中的数码相机。
我见许安妮似笑非笑的表情,如同被鬼魅控制了一般。连忙一手握着胸前的玉,一手打了许安妮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许安妮白皙细嫩的面颊上立马印出了一个手印。
许安妮以一下子清醒过来,拉住我匆忙跑到了客厅。
许安妮大口喘着气,脖子上的汗珠晶莹剔透。
我说:“你刚才怎么了?”
许安妮不满地瞅了我一眼,“我刚才被幻象给迷惑了。在看那花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本来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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