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种》第48章


红红的喜字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军嫂的名字从此落在我身上
弹壳做的戒指闪烁着金光
你抱歉地笑着
把它戴在我的手上
你依然穿一身绿色的军装
和年轻的战友没什么两样
只有胸前的红花和充满幸福的目光
告诉大家告诉大家
你才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你永远的新娘
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
婚礼的仪式就在连队的食堂
红红的喜字高挂在墙上
炮弹壳做的花瓶里
散发着幽幽野花香
你依然穿一身绿色的军装
和年轻的战友没什么两样
只有胸前的红花和充满幸福的目光
告诉大家告诉大家
你才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你永远的新娘。
当她们两个唱完后,兵们激动得手啪得辟历哗啦的响。
那一晚上后,刘若兰和汪文静成了铁一团95%的未婚青年们的梦中情人了。兵们
也是好好的热血青年啊,同年的人在外面捞花花世界时,而他们在并不繁华的世界里过着另外一种生活,既使这样,兵们也有自已的梦想,也有自已的梦中情人。谁不想找个像《军嫂》中唱的那样的女孩呢。当兵时间长了,对感情也是那么的纯朴,只想找个好好的女生能守着自已就可以了。后来有一次我听了一首歌叫什么《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其中就有一段歌词听了让人心酸: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仍保持着冷俊脸庞;其实我既有铁骨;也有柔肠。但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
当兵的日子及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风情只重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但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的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衷心祝福你姑娘。
。。。。。。
当我脱下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已是天个一方;相信
你还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当你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我也会回过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的路不是同一方向;我仍
心祝福你姑娘。
当我脱下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已是天个一方;相信你还
会看到我的爱;在海空飞扬。
。。。。。。
我不知道平常人听了这些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但大凡当过兵的兄弟们多数都会经
过或者体会过情变。军营里的歌有军营的情歌,那种淡淡的伤感和那种淡淡地快乐不是平常人能够理解的。当过几年兵的人都会觉得现在大街上流行的那种哼哼哈哈,哭哭泣泣的歌一点思想价值没有。看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兵种,有样方法就是看他喜欢不喜欢听军营的那些歌。
正文 第三十五章:当班长的滋味不好受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6…10 19:38:39 本章字数:5202
第二天我还是在床上;又发烧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折腾了一天,感觉怎么医务兵的手今天像个女生一样的柔软呢,迷迷糊糊地我就摸着那手多捏了几下后,然后就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在团里的医院了,老象正笑迷迷地看着我。
“没事吧,班长。你笑得我发毛啊。”我动了动身体,还好,没有之前的累了,有一点力气了。
“你小子啊,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啊。”
我一听就纳闷,我花花肠子还不少。老象才告诉我,当我发烧后,就送到团部医院来了。和汪文静吵架的事,梁连和团头都知道了,但没有说什么,当时汪文静一直那个气啊,后来才知道我真是感冒了。我到了团部医院时汪文静过来想看看,顺便表示下、道歉。结果在帮上药的时候;我居然拉着人家的手摸啊摸的;嘴里还不停地说什么张**不要走之类的话。
听了老象这么一说;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马上问:
“还有谁知道不?”
“呵呵;你猜。”
我急了;虽然现在社会上很开放了;但在部队里这一块还是个禁地啊;如果你想死的话;你试试。
“还有那个刘医生的。”
“班长,你可得给我保密啊。”我说道。
“那要看你表现了。可知道现在汪医生可是铁一团的偶像啊。”
我说老班长啊,你还真不厚道啊,这时候居然想趁机在我这里楷点油水,可你又不是不知道。铁一连可是不能随便吸烟喝酒的地方。
“没事,到时候新兵来了,你就请我们全班撮一顿得了。”
还真是铁一连的本性啊,好事不忘兄弟。后来,和新兵们一下了一次馆子,那时我是老兵了,新兵感动得啊,私下都说还是老兵好,听了这句话,我也不觉得损失了。
我在医院里呆了两天没有见到汪文静。
住院的那两天,倒是团里的连长们大都来看我了,每来一个让我受宠若惊一半天,后来总算是清楚了,连长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请我到时候去他们那里转转,顺便指导一下枪法,当时我就想,这不是要我命么?老象和枪神在团里都是挂上号的;我去了不是抢他们的饭碗么?把这事给老象说了,老象又把这事跟梁连讲了。梁连听了,笑呵呵地说:“什么鸟事啊,没办法,袁沐这点本事,在铁一连都拿不上台面。这样吧,你答应他们,到时给人家寒喧寒喧下得了。”
当兵久了;大伙儿都会知道,你越行。几个上面的人在一起聊天时就会说我们家那个谁谁谁啊,一点出息都没有,就他那点三抓猫的本事,在我们那儿都拿不上台面的。虽然口上这么说,如果真有人损你不行的话,主官就会马上翻脸了。
我出院后没几天,新兵下连了。那一刻我想前一届的新兵们大家都有一种体会就是多年的媳妇终于当上了婆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新兵蛋子了。
新兵们到连后,我就明白为什么当年我们下连的时候,老兵说了一句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比一代烂。用老象一句话说;以为就我们那一代兵的素质差了,想不到后来一看,一代比一代熊啊。
入连仪式那天,我们班来了四个新兵:赖林,万小白,方军,郑立河。
第一天出操,老兵都皱了皱头,一班的战斗力在演习以后在全连那算是无可挑战的了。现在这四个新兵跑了五公里就跑不动了,这也是新兵连的标准是五公里,铁一连的标准是十公里,这是有差距的。未了,老象的手段开始又用上了,现在我和伍大良成了帮凶了。而赵小良的事迹成了教育典范,当然在全团都是个典范,所以这小子走到哪儿新兵都带一种崇拜的眼神。
这几天我的伙食很不错;在二连和四连晃悠了一下;每到吃饭时;碗里的红烧肉都比连长们还多。
这天天气不错;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我站在六连的靶场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兵们打靶;不时去纠正一下。那感觉和林冲当年当八十万禁军总教头一个操行。我开始怀念枪神了,如果不是他的话,说不定也没有今天了。有句话说什么叫什么,什么就到。正当我在怀念枪神,团头的那辆小吉普过来了,枪神也跟着下来了。
“我听说你们梁连说这几天你的伙食都比他好多了,是不是啊?”团头看着问。
“报告团长,铁一连一排一班士兵袁沐正在指导射击,请首长指示。”
“行了,行了。今天我和你师公也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
枪神现在再也不对着我板着个脸孔了,我看他笑了笑,现在枪神成了我师公了。枪神向我点了点头。
那一天,我很高兴,以前的苦和累换来今天,值了。
回到铁一连后,老象接到上级命令去教导队学习,这就意味着老象回来了,最差也是个排长的干活,而罗班副被调到连里任文书了。一班的班长和班副一下子空了出来。我回来后,就挂了个班长,连代理也都免了。而郎今成了我的副班长。老象走的时候,和我在军人服务社的门口谈了个晚上,交待了班里事情,顺便教了我几招带兵的绝活。当然他那绝活我总结了不外乎是四个字:严,慈,法,正。
这严嘛,就是说不仅要对自已的军事技能各项要求严格,而且以身作则对兵们作出表率。而慈么,就是说严了以后给他们一点仁慈,大棒加温言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法么,军队里的那一套要遵守的一定就要遵守,犯了错该怎么就要怎么,觉不一点不放过。最后,就正了,这个更好说,就是一个班的人,无论什么事都要公正,不要护私;一碗水要端平。
老象去了教导队,我就带着他的四字真言上任了。
刚开始几天还有点不习惯;以前和兵们在一起开开玩笑;吹吹牛皮;说说关于上面的人的私房话。突然一下子当了班长;感觉都有点怪怪的。但还好,一班的人都是很熟悉,所以在管理上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当了班长烦啊,大事小事都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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