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无痕》第219章


小梁子被吓了一跳,赶紧扫视四周,见众太监、宫女都在逃命,根本没注意到他们,这才松口气,低吼道:“小柱子,心里想想就行了,不要说出来,你想要找死不成。”他也是急了。
这种事情,如果要是传到各位主子,或者总管的耳中,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要杀头地。
经意提醒,小柱子幡然醒悟,吓出身冷汗,感激的谢了这个兄弟,两人一矮身,钻进人群中,消失了。
这样的事情,在皇宫处处上演,分乱成了一团。
赵韵站在殿宇之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宋的皇宫再次成了菜市场,她难道还能喝止住他们,不准他们逃命不成。
不说她是否忍心,就算她这么做了,有多少人会听她的话,她不敢肯定,毕竟留下可就是死路一条,逃了的话,最多秋后算账,要是运气好上一点,还躲过,或者干脆逃出皇宫。
她抬头,不由看向了宫城。
“那里,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希望童贯不要让我失望。”这时,她也只能指望禁卫统领能够阻住外面的冲击,还有内部地冲击,她想去,可是去了,有用吗?没有,所以去不去,都一样。
两个老家伙已经打出了真火,天崩崩裂,犹如世界末日一般,这的的确确就是皇城的末日。
此时,她才知道师傅说的没错,独孤求败要比他厉害,并且不只厉害那么一点,因为他和邪神的激烈战斗也远没有造成如此壮大的场景,落石如雨,滚木似从天而降,连绵不绝。
天在下着子弹般的雨,天在落着巨大的滚木,连赵韵这样地高手也不得不远远避开。
无名老僧依旧在近处冷冷地看,背负双手,一点插手其中的意思也没有,“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免得让人见了心烦。”冷哼了一声,静静地看,任由那子弹雨,滚木雨落下。
他自岿然不动。
打斗的两人自也不会理会他的冷言冷语,既不往他这里打,也不回他,只是闷声乱战。
或许真的如逍遥子所说,今天,两人之中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否则这场战斗结束不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魏玄锋的谋算
这些日子,魏玄锋过的很不舒坦,准确的说应该是度日如年。。com自从那个年轻人来了后,他的哥哥就立马压在了他的头上,像是天空中的乌云,他感觉自己再也看不过阳光的出现了。
他想争,他想打。
可是那个年轻人的武功太强悍了,只比他差了不到一筹的小犬一郎,竟然在先出手的情况下,被那年轻人一指将全身经脉、骨头震成粉碎,想想,他就感觉一股寒意涌上来,太强了。
太心狠手辣了。
如果他只是杀了小犬一郎,或者干脆只废了他的武功,那魏玄锋还不会这么想,可那人就是不杀他,只将他的武功全部废了,再随意多用了一些力道,连带着经脉、骨头都给震碎。
多用了一些力道啊!
经脉、骨头尽碎,这对武人来说,和天塌下来了没多大区别,他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啊!
当然,除了饿死。
最后,他那心黑的哥哥竟然还将人给喂了狗,那凄厉的惨叫,现在都犹在魏玄锋耳边回荡。
心一颤,从椅上一蹦而起,满头虚汗。
他不是不想救一救小犬一郎,最起码也能挽回他一点面子,可是他不敢,他感觉那个年轻人就在看他,只要他敢开口,他一定会出手将他也给弄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定会的。
他相信自己地直觉。
宁可死。魏玄锋也不想变成那副半死不活地样子。那简直就是丢人现眼。不如早死了早好。
“所以啊!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在心里。他在向着小犬一郎死不瞑目地亡魂告祷着。“你要找就去找他吧!”想是这么想地。如果真有亡魂地话。魏玄锋也不认为小犬一郎敢去找那人。
除非他想再被撕一次。即便亡魂是不怕死地。
至于那个高丽佬。他理都懒地理会。他妈地就是一个软骨头。别人连话都没说呢。他就投降了。
还是那么可耻地投降。最后竟然还害怕地滚下山去。
这差点没让魏玄锋吐血身亡,他请来的人就这么投降了。这不是在当面扇他的耳光吗?如果不是没心情,也实在抽不出空来,他一定会将那高丽佬追杀至千里之外,一定要杀了那王八
头一次,他感觉战成残废的小犬一郎也算给他留了一分薄面,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王八蛋。
最起码还能够遮一遮羞,或者掩耳盗铃一番,只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除非他想等死。
“怎么办?怎么办?”
双手胡乱地摆动着,魏玄锋在房中来来回回的急躁的走动着,房中只有他和李凤河两人。
现在这种情况。他唯一信任的也只有李凤河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的舅舅,而且是他这一方,除了他之外,武功最高的一个人,同时也是在教中声望最高的一个,或许比他还高。~~梦想文学网~~
这些年,他也知道自己太狠辣了。得罪了太多人,只不过没办法,他就是这性格,想改都难。
所以,他注定成不了枭雄。
看着急躁来去的外甥兼主公,李凤河眼中闪过丝悲哀,他知道自己的外甥这次可能是真地没戏了,如果安分守己的话,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如果不安分守己的话,那么是死路一条。
“你注定成不了枭雄。”心中莫叹一声。
魏玄锋蓦然转身,并没注意到李凤河地面色变化,一个老油条岂会让他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走向几步,抓住李凤河的双臂,急促的摇晃,急道:“舅舅,您帮我想想,我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赢他?您说啊!说啊!”对舅舅。他也用了敬语了。
李凤河盯着他看了一会。“玄锋,收手吧!我们输了。”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累了。
这么些年,一直和魏玄成斗着,不累也变累了,魏玄锋不知道魏玄成的可怕,可他知道啊!他是一刻也不敢松懈啊!生怕哪怕松懈一下,就会引来毁天灭地的打击,可他最终没做到。
在不久前,他还是松懈了。
就是那一瞬间的松懈,将他们都给打入了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不,不……”魏玄锋松开手,踉跄着退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舅舅,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丧气地话来。
他怒吼,“舅舅,你难道忘了母亲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是思虑过度死的,是太想父亲了,伤心死的,为什么我从小没有父亲,母亲没有丈夫,而他和他母亲就有,为什么?”指着魏玄成的住处。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他却什么都有,我和他是同一个父亲生的,为什么差别却那么大,为什么?”
抱着头,蹲在地上,魏玄锋痛苦的嚎叫着。
小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一个没爹的孩子,他也一直为自己没有父亲伤心,可是过了几年吧!
母亲突然对他说,他是有父亲的,父亲会来看他地。那时候,他好开心,好开心,他对所有的伙伴们说,他也是有父亲的,他也是有父亲的,自那以后,他天天蹲在村口,他在等父亲。
遇到每一个陌生男人,他都会盯着看上很久,一丝一毫的比对着母亲的描述,可是没有一个像的。一天天的等,一天天的失望。
村中地流言又开始了,这次更加恶毒,说他母亲是妓女,说他是嫖客地儿子,或者是叫花子的儿子。
他恼怒地和那些人打架,可是他年纪小,而且一个人势单力孤,每次都是挨打的对象,可是他不怕,只要谁敢毁谤自己的母亲。他就打,一次打不赢,打两次,直到打赢了为止。
每次打架,一身伤痕的回家,母亲都会既心痛。又恼怒的一边给他抹药,一边狠狠的扇他一顿屁股,打地通红通红的,他不哭,也不闹,只说,他们敢骂母亲和他,他就打他们。
这时候,母亲都会哭。哭的很伤心。
告诉他,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这天下最大的英雄。最力量的人,最好地人。
于是,他更有理由了。
多次的打架之后,他学会了打架要凶、要狠。于是,他变的一次比一次凶狠,像是山里的野兽一样,只要逮住一个就往死里打,一次,两次。那些孩子们怕了,流言暂时止息了。
母亲最终没有等到父亲的到来,倒是等来了一个人,李凤河,他的舅舅,可是那时母亲已病入膏肓,即便舅舅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依旧没有能够将母亲挽留住。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没有闭眼。
她在等,等着那个人,可她永远都等不到了。
那一刻,天塌了,眼前一片黑暗,他恨,恨天下所有地人,恨这个世界,更恨他的哥哥。他认为是他和他的母亲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母子地一切东西。父亲,明教……任何的东西。
李凤河垂首。老脸上满是悲伤,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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