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爱在一身(飞觞)》第104章


只好缩在他怀里,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
“侯爷,你……回到以前地那个你了吗?”我低声问,缩着头,抽抽鼻子,胆怯问。
他忽然抬起头来,俯视着我。
蓝色眼眸异样闪烁,还带着点点泪光。
我无法面对,只得紧紧闭上眼睛。
朦胧里,温热双唇压在我的眼睛上,吮吸着泪水。
我浑身战栗,嘴唇发抖。
他地吻慢慢滑落,直到我地耳畔。
“对不起,凤清,不会再吓到你。”
他伸出手,将我向床上抱了抱,自己也上了床,躺好。
他的拥抱很温暖,很柔和。
而我无暇顾及,心头乱糟糟,其乱如麻。
他抱紧我,手抚摸过我地发,我的背,垂落腰间,搭在那里不动
“凤清……你……真是个傻
隐约间,在我耳畔,他轻声地说。
而我已经疲倦,挣扎如许,内心或者身体都已经无法抗拒,就算他此刻硬来,我也没有第二次勇气反抗,闭着眼睛,耳畔任他呢喃说话,仿佛催眠曲。
渐渐地我缩在锦乡侯怀内,被他的温暖包围,坠入梦乡,睡得很沉,他的声音不复存在,只有一个面目模糊的男子,在我的梦中出现,他在水一方,红衣寥落,隔着水隔着浓雾,我看不清楚他的所在亦找不到方向靠近,左右流之,上下逡巡,着急的上窜下跳声嘶力竭宛如小丑入戏,却总是到不得他的方向。
而他站在那里,双眸平静,衣袂飘然仿佛仙人,他超然看我手足无措,忙得满头大汗淋漓,而并不着急,只是终于一笑,似乎嘲讽,那声音在耳边忧伤响起,如此鲜明地他说:“凤清,你真是个傻瓜。”是个傻瓜。
你信不信有一句极其平常的话,会叫人记忆良久,就算玉凤清一生颠沛流离,于滚滚红尘内摸爬滚打到八十岁甚至死的时候,还会刻画如此清晰。
宛如树上刻着的记号,从小树,到参天古木,记号只会越发鲜明,无法磨灭。
比如他落寞说:我担心……有朝一日,当我叫“凤清”这两个字的时候……却没有人在我身边回答:侯爷,我在这里。
比如他悲伤说:凤清,其实……最害怕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比如他黯然说:凤清……你……真是个傻
这滚滚红尘,可记忆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为什么我偏偏记得那些让人伤心的东西。
我本来该记录跟你快乐的相处,而打压痛苦。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锦乡侯他所说的害怕是什么。
他害怕我离开他。
由此我明白了一切,他以前对我冷淡的原因,他自少玄的话里懂得我必将离开,所以他想要趁早了断,如果争取不到,了断是否是最好方法。所以他回避,他不见我,他铁着脸说叫我选择更好的。
可惜我的明白太晚了。
可惜他最终没有做到,他本来可以放我走掉,而秋震南说得对:他太心软。
如果我早一点懂得这一切,而不是懵懂地以为他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如果我早一点懂得这一切,而不是放任自己贪恋他身上那份温暖而迷了自己的双眼……我一定会早点让自己清楚选择:是彻底远离他,亦或者跟他死守不放。
侯爷,你说得对。
我真是个傻
武状元大赛 第138章 白露
奇怪又诡异的音乐声低低响起。
三弦琴轻轻一拨,声音从低沉到轻快,随即高昂。
透过玄关看进房间内,传统的塌塌米上,是被软垫围绕着的矮桌,矮桌上放着一柄紫色的刀架,上面架着一柄银白色长长的弯刀。
在旁边的墙壁处立着一个摆放插花的博古架,花朵摇曳生姿,插花之人技术高超,花朵们以一种娇媚又活泼的姿态在花瓶之中盛放,浑然不知已经离了枝很快就是死到临头。
房间内极其简洁,而且十分古朴。
除矮桌,弯刀,博古架以及花瓶之外,别无他物。
门口的琴声又是一响,内间房中,薄薄的纸窗之上翩然出现一个身影,头上戴着花冠状的奇怪帽子,宽衣博带,大袖招展,手中的折扇展开,轻舞飞扬,身影悠然仿佛天上仙人。
三弦琴之声越发清越,那身影随着琴声,手臂舒展,将手中一柄扇子舞的上下翻飞,如彩蝶穿花,如流云摇曳,看得人目眩神迷,心动神驰。
过了许久,三弦琴之声逐渐隐没。
纸窗之后的折扇美人也停止了舞蹈,伶仃寥落的身影,隔在落地纸窗的那头,仿佛是一副非常好看的剪影之画。
“风闻多白露,夜起为彷徨。
及昼思无及,露消早已亡。”
隐隐地,传来轻轻地吟诵声音。
“主君,”缓慢的问话声来自外间,玄关处双膝跪地怀抱三弦琴的青年男子发声,“主君做这首和歌的意思是……”
“服部。”沉沉的声音自折扇美人口中传出。
“哈一……”外间玄关处。服部天和双膝跪在地上,闻听这声音,口中发出遵从之声。16K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更新最快。头颅亦随之低垂,温和地脸上一丝表情都无。
“可看清楚了。对方的手里的那枚关键棋子,真地是……他?”
“属下看得清楚明白,确实是君……是他无疑。”
“嗯,既然如此,”折扇再度缓缓开启。声音越发低了下去,“那个人,的确是个不容小觑地人物,居然握有这么犀利的棋子,嗯,也罢,跟他交换条件,对我方也没什么损失,就答应他吧。”
“哈一……”服部低着头。沉声回答。
“另外,伊集园那边,上次行动失误之事。处理好。陷于爱恋之中,被妒嫉驱使的女子。最容易头脑不清啊。”淡淡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一丝杀气。
服部天和心中一震。沉声答道:“是,主君。我会看好她!”
“嗯,她是你地手下,我不想要她犯不必要的错误牵连到你,”扇子轻轻一挥,“不过,如果消息无误,明天的武状元大赛……”
“主君的意思是?”“那颗珠子,绝对不能落在玉凤清的手上,你明白该怎么做。”折扇合起,重重在手心一敲。
服部皱紧眉头,心念一转:“服部遵命!”
低头,轻轻一叩首,服部天和提起三弦琴,轻轻顺着檐下向着走廊尽头走去,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发出阵阵清脆响声,他的心中却是沉重异常。
拐过几个回廊,他停在一扇关着门的玄关旁。
屋内传来轻轻的叹息声:“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服部半跪在地,将三弦琴放在膝盖旁,双手将玄关门拉开。
矮桌旁,身着和服地女子,斜着身子躺在那里,纤细手中握着一盏玉色酒杯,半裸肩头,斜眼看了过来。
场面如此旖旎动人。
服部却皱起双眉,淡淡说:“琴知,你越来越不像样了,这幅姿态,若被主君看到……”
“主君尊贵之躯,又怎么会到一个区区中忍的房间里来呢?”话还没说完,伊集园琴知冷笑一声,一仰脖,将酒杯里的清酒喝光。
“军首,陪琴知喝一杯怎么样?”媚眼轻抛,挑逗似地说。
琴知地脸色越发显得娇媚动人,喝了酒,脸上红晕片片,更添风情。
服部天和望着眼前伊人,耳畔不知不觉竟响起主君方才念过的和歌:
“风闻多白露,夜起为彷徨。
及昼思无及,露消早已亡。”
为她牵肠挂肚,夜深不寐,等到想要捉住地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为什么主君会做这样地和歌。
是什么驱使他如此的呢。
思量之中,伊集园琴知站起身,她地和服之下,穿着甚少,一举一动,露出雪白大腿,修长结实的腿部暴露在男人的双眸之下,闪烁动人的光芒。
她走到服部身边,伸出手臂,手腕胜雪,将他狠狠一抓,服部身不由己,靠了过去。
琴知赤裸的脚尖一点,玄关的门自动关上。
她翻过身,将服部压在身下:“军首,难道非要奴家用强的吗?”
服部身子僵直,想到主君所说的话,更是心乱如麻,眼前的美人温柔娇俏,主君的训斥却如同一把尖利钢刀,让他两相犹豫不定。
“真是个寂寞的天气啊……为什么不趁机做点有趣的事情呢?”琴知在耳畔轻声地笑。
服部心中一动,努力一挣,已经将琴知推开。
“军首!”琴知的声音略带怒气。
“伊集园,本军首特来通知你,不要再去打玉凤清的主意。主君已经跟那个人有了约定,不得去擅自破坏。”
服部天和迅速起身,挺直身子,凛然说道。
琴知脸色一变,声音随之提高:“主君跟他定下协议?是什么协议?难道他为了保护那女人,居然敢……”
“伊集园!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这起码的禁忌都忘了吗?”忽然之间冷冷一哼,“还是说……一向将男人玩弄在掌心上的你,这次却被别人迷住了,而忘记你身为瀛洲忍者的起码责任了呢!”
琴知咬了咬唇。
额前的长发在脸颊边荡漾,这让她艳丽的脸多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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