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家丁》第11章


计划落空,吃吃云儿的豆腐也好,小妮子明眸酷齿的,也是个美人胚子。
何小羽似是睡梦中呓语着,突然翻了个身,抱着云儿的腿,脑袋还拱啊扭啊的,竟枕到她的大腿上。
“云儿……我……好想你……”
云儿给他突然一抱,惊呼出声,差点要跳起来,听了他在梦中的呓语,一张俏脸腾的飞红起来,心头呯呯狂跳不已。
沉睡中的何小羽似乎仍感觉睡姿不舒服,身体扭动着,一条手臂竟环住云儿的纤腰,一条大腿也搭到了云儿的腿,这才舒舒服服的睡着。
俏面通红的云儿本能的扭头张望,然后拍拍酥胸,喘了一口大气。
幸好花园里没有,不然羞死人了……
原来他悄悄的喜欢上了我?
云儿心头一阵甜滋滋的,替他盖好披风,痴痴看着,不禁伸手,以指尖轻抚何小羽的脸颊。
虽隔着几层衣服,仍能感觉那温软滑腻的肌肤充盈青春的活力与弹性,鼻中嗅着处子幽香,何小羽不禁欲血贲张,某处地方搭起大帐蓬。
幸好有杜大小姐的披风盖住,否则真是糗大了。
原想揩揩油吃吃豆腐,不想反把自已弄得一柱擎天,难受异常,想必此种情形,各位狼友深有体会咯。
上帝你老母的,早知如……
此,何必当初?
某处地方胀得厉害,非常难受,何小羽只有拼命的想着无名神功里的那些小点点,以平息体内汹涌澎湃的热血。
随着他的冥想,小腹处涌起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流,缓缓游遍他的全身,让他感觉说不出的舒爽,沸腾不已的热血也逐渐消退。
此时晴空万里,太阳光不是很强烈,大半都给园中的景树遮挡,加上不时有徐徐清风吹拂而过,让人感觉暖洋洋的很舒服。
也不知那股清清凉凉的气流在体内反复循环了多少圈,何小羽只觉阵阵倦意涌来,不知不觉中竟进入梦乡。
每一次入睡,那无名神功便自行在他体内运转,一丝一丝的暖洋洋气息一点一滴的存储在他的丹田大穴之内,这些,何小羽并不知道,只是感觉很舒服而已。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人用力摇动之后,何小羽这才睁开眼睛,不禁啊的一声跳起来。
天上已敏繁星点点,如银月光轻洒而下,照着云儿通红的面颊。
小妮子俏面羞红,神态忸怩,动人之至。
她竟这么坐着让我枕着大腿睡觉?
何小羽心中一热,不禁握着云儿的小手,“云儿。”
“嗯。”
很羞赧很甜蜜的回应声,听得何小羽心中一荡,猛的把她搂入怀中。
“啊……”
云儿羞得低呼一声,小嘴儿却给封住,仅能发出唔唔的怪响声。
她的两只小手儿先是推拒,慢慢的竟变成环住何小羽的颈脖,身体紧紧挤入他怀里,似乎要与他融为一体才甘心。
从未偿试过的奇妙滋味令她天旋地转,几欲迷失,鼻腔里发出嗯嗯的低低呻吟声。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云儿猛然一把推开他,逃命似的隐入黑暗中。
心情愉快的何小羽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看到迎面而来的杜白衣与斐若瑄,他笑嘻嘻的作揖,“小生见过二位姐姐。”
杜白衣白了他一眼,“醒了?”
何小羽搔着头,装傻道:“我都不知道啥时候在花园里睡着了……”
这话惹来杜白衣与斐若瑄的白眼——枕着云儿的腿睡了大半天,占了便宜还卖乖?
何小羽干笑几声,老老实实跟在两女身后,来到杜大小姐的厢房。
大厅里摆了一桌颇为丰盛的酒席,看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何小羽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撕了一条盐焗鸡腿便啃。
杜白衣与与若瑄相视苦笑,手还没洗就开动,敢情是饿坏了。
虽有两个大美人坐陪,胃口大开的何小羽却没有半点斯文客气,狼吞虎咽的大啃特啃。
这一桌颇为丰盛的酒席,杜大小姐与斐若瑄仅吃了一点,绝大半菜肴都进了何小羽的肚子里。
满意的摸了摸肚皮,何小羽伸了个懒腰。
有下人撤下酒席,端上茶水与水果解腻,斐若瑄斐大小姐还亲手为他削了一个水果。
有两大美女侍候着,这种日子绝对舒爽,但也许过了今天就没啰。
何小羽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翘着二郎,用牙签剔牙,等着二女发话。
杜白衣与斐若瑄相视苦笑。
他的坐姿神态,简直就象街头上欺负乡邻的小混混,与花园里所见的简直判若两人。
装吧,看你能装到几时?
第15章 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
第15章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
杜白衣笑吟吟的递过一张信笺。
信笺上的毛笔字字迹绢秀,虽然是繁体,何小羽仍能看懂大半,抄录的正是他装醉吟诵的《生查子》与李太白的《怨情》。
何小羽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故作惊讶状,“噫,这两首诗好象有点印象……”
杜白衣与斐若瑄俱飞白眼——本来就是你所作的嘛,难不成醉得太厉害,都忘记了不成?
斐若瑄对着他盈盈一福,“公子才情,若瑄钦佩,但不知何公子所作的两首诗诗名是什么?”
何小羽摸着鼻梁,心里头偷着乐呵。
斐大才女这么郑重其事的行礼,看来是拨动她的心弦了,有戏!
嘿嘿……
“这个……”
他故作沉吟,“前一首《伤离别》,后一首《怨情》吧……”
剽窃了古人的名诗来泡妞不说,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撰改诗名,牛哥啊,你可千万别从地里跳出来掐俺脖子啊……
斐若瑄低声念了几遍,对着他又是盈盈一福,“公子才情,若瑄钦佩。”
何小羽连忙站起还礼,“这个……这个……只是一时的妙手偶得……”
汗死,还妙手偶得,李太白、牛希济听到了,铁定要跳出来掐他的脖子。
“好一句妙手偶得!”
斐若瑄秀目异彩涟涟,惊叹道:“公子才情,当真令人叹服。”
她又是郑重其事的福礼,何小羽少不得也要长揖还礼。
杜大小姐哧的一声低笑,“你们两个拜来拜去的有完没完,又不是拜堂……”
斐若瑄羞得俏面通红,啐了一口,回敬道:“你才急着想拜堂呢。”
美人俏面通红如阳春三月竟放的鲜花,娇羞动人之至,看得何小羽狂咽口水。
两女见多了他这副色迷迷的猪哥样,似乎也见惯不怪,仅是齐飞白眼。
这是他表面装的吧?
至少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一个酒醉的何小羽,才是真情流露的真正的何小羽。
爆汗,有时候人的思想就是这么复杂。
看看天色已晚,何小羽起身告辞,拱手潇洒离去。
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怎么着也得给美人留下个好印象,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何小羽给一阵喧闹声惊醒,穿衣跑出来一看,阿保等几个兄弟正与张虎等人在院子里干得不亦乐呼。
双方乒乒乓乓打成一团,张虎那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阿保等人也恶补过半月的拳脚,加上何小羽教导的无耻招数,什么抓头发扯耳朵等等招数都用上了,拼了个平手。
有个家丁捂着手臂哇哇直跳,敢情不知给谁咬了一口,没把手臂上的肌肉给咬掉一口,算运气不错了。
地上躺着几个痛苦呻吟的家丁,手捂着裆部,身体弓缩如虾米,敢情被兄弟们的海底捞月招式弄伤了,活该。
看到兄弟们打得不亦乐呼,何小羽也……
手痒痒的,挪近混乱的战圈,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一个家丁的肩井。
那家丁哪会想到何管事突然出手偷袭,只觉肩井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发出痛叫声,随即被对手三拳两脚,揍得软倒在地上。
张虎与阿保都是重量级别,打得不分上下,何小羽悄悄凑近,一掌击在张虎的背椎上。
张虎也是发出一声痛嚎声,被阿保乘机一轮铁拳,轰得软倒在地上。
孙二娘也不知从哪窜出来,蒲扇大的手掌一掌一个,把李管事的手下扇得东倒西歪。
躲在一旁偷看的李管事见势不妙,急忙开溜搬救兵去了。
最能打的张虎倒下了,其他家丁哪是阿保的对手,一个个被揍得青皮脸肿,四处奔逃。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何小羽急忙对着阿保等人使眼色。
除了阿保,其他几个兄弟都倒在地上,装痛呻吟。
爆汗,有够无耻的。
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呵呵。
何小羽知道阿保无论如何也不会装死,对着孙二娘点点头,”谢谢姐姐。”
抬腿踢了踢一个兄弟,“去,把杜二少爷给我叫来!”
“杜二少爷?”
那兄弟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给何小羽一瞪眼,提心吊胆的爬起来,从另一处院门溜了。
三夫人柳月娘在李管事及几个丫环的簇拥下,怒气冲冲而来。
何小羽略略抱拳,“见过三夫人。”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见了三夫人,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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