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天道》第46章


树昏鸦。误弹一曲,天荒地老。问苍天,何处忘情?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鸿钧不负卿?”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鸿钧不负卿?”女娲轻念两声,望望那弹琴的满头华发的少年,一时间痴了。
第十二章 西伯侯反商
姬昌一见眼老者一眼就知道自己的来历,心中一惊,忙行了一礼道:“敢问道长师从何处?”
姜尚道:“贫道师从元始天尊,在昆仑修道已经三十载,今纣王无道,陷害忠良,亲近小人,成荡气数已尽。贫道奉师命,另找明主辅助。”
姬昌轻哦一声,道:“待我扑上一卦。”
姬昌说着,从怀中取出九枚铜钱,又取出一竹筒,将九枚铜钱放入竹筒中。姬昌握住竹筒双手使劲一摇,手一抖,九枚铜钱直线般飞出竹筒,一落地,九枚铜钱全部立起。
姬昌一见,大惊道:“我扑卦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之卦相。”
姜尚一见那直立的九枚铜钱,问道:“西伯,这卦相何意?”
姬昌道:“此卦卦相不明,刚才我卦了成汤气运,却发现此卦有两种取向。”
“哪两种取向?”姜尚问道。
姬昌一把推倒那九枚铜钱,却全是正面朝上,姬昌道:“道长请看这卦相,九枚铜钱皆朝上,既为阳,而九为最,既是至阳,所谓物极必反,大凶之卦,成汤气数已尽。”说完,又将九枚铜钱翻过来,道:“道长再看,九枚铜钱背朝上,此乃阴,九九归一,至阴之数,阴极必反,此乃大善之卦,也就是说成汤气运当还绵延不绝。”
姜尚一听,盘指一算,却发现成汤气运黯然无光,沉思道:“成汤气数已尽,这卦又是何意。”心中想着,忙对姬昌:“西伯,贫道刚才盘算了一下,这成汤气数已然尽了,西伯可再算一卦。”
姬昌一听,点点头,道:“也罢,我再扑上一卦。”说完,将九枚铜钱装进竹筒里,双手摇了摇,一拖手,九枚铜钱飞出,落在地面上。
姬昌一看,却是九面朝上,姬昌心中一惊,道:“九面朝上,却是大凶之卦,成汤气数已尽。”嘴中说着,心中一惊,暗道:“刚才那一卦又是何事?”
姜尚一见那卦,道:“西伯,这卦相来开,成汤气数是否已尽?”
姬昌道:“从第二卦来看,这成汤气数已尽,待我扑第三卦看看。”姬昌说着,将铜钱装入竹筒中,扑了第三卦。
姬昌一见那卦,却吓得一跳,那卦九枚铜钱反面朝下,却是大善之卦。
姬昌心道:“我今日扑了三卦,却是卦卦不同,难道真是成汤气数已尽。导致天机已乱。”
姜尚见姬昌脸色有异,道:“西伯,这卦有何意?”
姬昌道:“大善之卦,成汤不败。”又叹了一口,道:“我今日连扑三卦,却卦卦不同,心中颇是不安。刚才道长说下山辅助明主,这明主是何人,待我去见见。”
姜尚一听,哈哈大笑,道:“西伯,这明主不是别人,正是西伯你。”
“什么?”姬昌一惊,道:“老夫不才,何当这明主两字,何况我姬昌为朝歌之臣,道长如此说,岂陷我姬昌如不忠不义。”
姜尚哈哈一笑,道:“西伯不用如此,如今纣王无道,陷害忠良,亲近小人,成荡气数已尽。西伯反出朝歌不是不忠不孝,而是顺应天命,替天行道。贫道奉吾师元始天尊之命,特来助西伯号召天下,反商兴周。还请西伯三思。”
姬昌一听,沉思道:“容我三思。”
姜尚一听,道:“如此,还请西伯三思。”
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说崇侯虎派人送来密函。
姬昌一听,连忙叫来使者,接过密函,一看,脸色却白了。
只见那密函写着:“当有冀州反贼苏护,目无王法,题诗午门,辱骂朝歌,罪在不赦。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当西伯候姬昌奉旨讨伐反贼苏护,尔却按旨意不动,却是如何。如今我崇侯虎已然兵临城下。尔西伯倘若按兵不动,实为反贼,吾必连尔一同杀无赦。”那密函语气极为狂妄无礼。
西伯侯气极,道:“纣王无道,奸臣当道。小小崇侯虎却如此猖狂无礼,看来,成汤气运当真已尽。”
姬昌看完信,心中大定,对姜尚行了一礼,道:“道长说得对,纣王无道,奸臣当道。我姬昌反出朝歌,还请道长教我。”
姜尚一听,喜道:“如此,姜尚拜见主公。”说完,向姬昌行了一礼。
在姬昌耳边说了几句。
姬昌一听,两人连夜赶往苏护处商议反出朝歌之事。
第十六章 十绝阵
却说杜子腾废了纣王,立了殷洪、殷效为王。
两人从纣王吸取教训,开始着手处理朝政,立新改革。废除纣王时期的一些荒淫无道的行为,拆除肉林酒池,又将未建成的鹿台拆了,将木才石头发给没有房子的穷苦人。
朝内产除奸臣,将费仲、尤浑等诸臣重罚。
后宫之中,取消宫女嫔妃人数,将其遣送还家,又拆出冷宫。
大赦天下。
商朝气运一时间都也慢慢回转。
周边一些小的诸侯本来想投周,一见如此,纷纷奈贡朝商,宣誓称臣。
如此一来,姬昌苏护有枯难言,就连姜子牙也是默不作声。
而闻仲奉命讨伐姬昌,第一关,正是那冀州苏护,苏护虽然归顺姬昌,却仍然镇守冀州,有姜尚座阵。
只几日,闻仲率军队赶往冀州。
军对驻扎在冀州,闻仲连夜向苏护发来战碟。
姜子牙一见那战碟,眉头一皱,寻思道:“商军连夜赶路,疲惫不堪,今晚倘若偷袭,应该……”心中想着,莫不作声,立即回了碟,却说是约在明天一早一战。
自己连夜布置军队准备偷袭。
姜尚布置一切,连夜带领军队偷袭,刚一入商营顿觉不妙。
一点火把,抬头一看,却见商营之上挂着一面大旗,上书天绝阵。一看是天绝阵,姜尚吓的一跳,暗道:“不好!十天君却也来了。”心中想着,再一看周围,只见四面八方插着十面大旗,第二面旗子上书“地烈阵”,第三面旗子上书“风吼阵”,第四面旗子上书“寒冰阵”,第五面旗子上书“金光阵”,第六面旗子上书“化血阵”,第七面旗子上书“烈阵”,第八旗子上书“落魂阵”,第九面旗子上书“红水阵”,第十面旗子上书“红沙阵”。
“果然是十绝阵,中计了!”姜尚大呼不妙。
姜尚正大呼着,忽然整个尚营等火大明,姜尚再看时,从阵中出来十几人,为首三人一骑墨麒麟,正是闻仲。一骑五色神牛,正是黄飞虎。一骑黑豹,正是申公豹。旁边还有十人,九男一女,面目凶恶,脸分五色,青、黄、赤、白、红。都是骑着飞鹿而来。
“师兄,别来无恙啊!”申公豹见姜子牙战在那里,骑着黑豹洋洋得意。
“申师弟!是你!你怎么跑到成汤去了,难道你要违逆元始师尊的命令,助纣为孽,逆天而行。”姜子牙道。
“哈哈!”申公豹长笑一声:“别再提师父,我申公豹哪一点比不上你,比你后上山,修为却比高出太多。我样样比你强,为何师傅将封神大任交给你,还赐你打神鞭。还要我辅助你,你有那种资格。助纣为孽,逆天而行!笑话!如今天机已经被圣父改了,商朝气运不灭,你等才是逆天而行!”
姜尚一听,眉头一皱,道:“师尊将封神大任交给我,自有他的道理。倘若师弟想要的话,我去与师尊说一下,将封神大任交于你,可好!还望师弟不要执迷不悟,到时元始天尊怪罪下来,师弟将万劫不覆。”
“执迷不悟,你才是执迷不悟!我如今既然身为镇国国师,当要讨伐尔等逆贼。”申公豹气极,《封神榜》中申公豹投商多半因为自己样样比姜子牙强,却最终封神大任却落在姜子牙身上,如此,申公豹对姜子牙恨之入骨,反而投商。
“姜尚,我念在你等同是修道之人的份上,特意先下战碟,一约大战。没想到今日你到连夜偷袭,幸亏有十天君早早布置了十绝阵一防万一,不然真是着了你的道。今日,你困在阵中,还待如何!”却闻仲说道。
姜子牙低头不语,想了想,道:“要破这十绝阵却是不难,给贫道十天时间,不知十天君能准否?”
十天君出来一人,正是秦天君,连忙战出来,道:“我十天君自问修为不是出类拔萃,但是这阵法修为圣人之下,却是无人能比,竟然道友夸下如此海口,我十天君答应你,倘若十日破了十阵,我等十天君答应你,不再管尔等之事,立即紧闭山门,不理世事。”
“此话当真?”姜子牙问道。
“当真!”秦天君点点头,后面九天君亦点点头。
“如此,一言为定!”姜尚道。
“一言为定!我也不欺你,先让你看阵。摆阵!”秦天君道。
只见天昏地暗、悲风凄凄,煞气逼人。
阵外众人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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