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巅峰》第719章


楚翔的声音幽幽,他的身形,亦在刹那于实质定格
背后不远处,空气绽放幽兰波纹,一抹纱裙露出了衣摆
仿佛早被预示到了,又或者画面出现的次数频繁,果如他所料,下一刻,碧落仙子娉婷而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三分疑惑,七分理所当然,究竟是疑惑,还是理所当然,只有话者自己才清楚与天齐高,楚翔,又怎会不清楚?
碧落仙子婉婉走到楚翔身边,看着他温柔中透着冷漠的侧脸,欲言又止
良久,直到楚翔显然又把注意力放在远空,碧落仙子这才舒息,香气逸散
“你总是喜欢呆在这里,不是吗眼睛看不到,习惯却知道强大的神通,甚至能够欺骗圣人破妄的视界,但它,不可能连习惯一起欺骗呆的太久,总是看的清,你以为别人不懂,别人其实未必不懂智慧也许不够,高度总是需要仰望,但时间,能够弥补一切你和过去,真的、真的很不相同”
语气复杂,多半连碧落仙子,自己都不明白,这是在感慨,还是缅怀诚如她所言,人看别人,总要比看自己,加清晰,尤其在时间的累积下她又是为何,偏要等楚翔注意力不在己身,才发出感慨呢?这本无意义,但在两人之间,就有了意义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我不是他我不清楚,你口中所谓的我,是否当真是那时的我纵然是,那时我所延续的道路,也已经在许多年前,随着一个非常白痴的家伙,陪着他那规划白痴的神国,一起埋葬到了时空深处如今的我,只是我,也许延续了一个、两个、不是三个人的命运,但不拘如何,我走上了一条原本不会出现,但已经出现的,谁也不知终点何处的道路我承载了什么,是你不可能凭着观察,就明悟的”
顿了顿,他的背后,那本被烈风拂动着的长发,齐齐披洒到肩头那感觉,就像一池泄闸的湖水,终于从最初的澎湃激烈,渐渐变得平缓,形成了一道激昂、却至少不会再激起万丈叠浪的瀑布
“我承认,也许你,或者你们,甚至已经捕捉到了我的一些行为习惯,思维模式但请,不要再试图把他同我比较,那结果,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对你却太残酷何必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用试探,来惩罚自己感情于他,于那个白痴,也许是某种无法割舍的羁绊但对我而言,却只是故意套上、不让心意脱缰的枷锁自由和放纵,差距往往只有一线你要记住,我已经把心栓到了你身上,不要轻易让它飞走,那会连我,都无法捕捉”
漠然的话,究竟承载了怎样沉重的男人,才能说出这样一番对白
这是告白?是告诫?
碧落仙子闻声愣住,她渴盼多年的,不正是话语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以这种方式获得,她总觉得,总觉得无法体会其中的甜蜜
沉默,并不能令她的美貌失色相反,智慧的睿泽在面上闪现,糅合了感性同知性双重美这一瞬,她是那般具有诱惑
也许,只有这样完美的女子,才能在终末,配上那样完美的男儿但这为何没有比翼连理的亲密,鸳鸯双飞令人温馨?
这像是,一杯好的醇酿,总要配上得体酒杯理当如此、需要如此,而非情本如此
碧落仙子低头,雾眼朦胧
她的脸颊有些红晕,出现了可爱的酒窝
她究竟快乐着,还是在悲伤?
她守候了一个诺言,生活在一段回忆和故事里当故事终于谱写上相对完美的句号,主角,却终究不曾询问过去
他是果真知道的,还是毫不在乎?
碧落仙子挽上了楚翔的右臂
她是果真知道的,但又,故作毫不在乎
(PS:这是今天的
第九十九章 脱枷
我知道,我的身上,背负着许多**沸!腾*
是使命,是秘密,还是一些沉重的责任
我知道,我的背后,隐藏着许多
那许多,甚至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东西
它可怕,它令人战栗,它却终归,不曾戕害了我
许多秘密,已经随着时间淡去,甚或者变质
许多记忆,包括三生石上刻写朦朦胧胧,只会令人疑惑,而无半分美感
倘若连命运都能被强行改变,篡改一些记忆,又算得什么?
但我终究是清楚,这一切,果真不重要,不曾重要,不再重要
我执着,那过去,只因为站得太低
我抬头,总能看见一座又一座挡在身前的高山,那种巍峨,压得我无法喘息,只剩畏惧
由于畏惧,不得不谨慎,不得不执着
那时的我,甚至每每抬头张望,害怕山巅不慎滚落的碎石
而如今如今
我依是不懂,却已然不必去在乎
我终于,再看不见身前的山
它在远处?还是已经没了能够遮挡我的高度?
这并无区别,不是吗?
我伸出手来,触摸苍穹
原来,天可以有界
当需要畏惧的,只是比命运都飘渺的东西当需要畏惧的,只是主宰着自己的自己那么,实际已经无所畏惧的我,谁能阻挡
这是哪一年的夏,天上没有十个日头,凡尘亦不见往昔热闹
连枯骨都成了粉末,大地处处焦痕也许地幔深处,尚有生命在顽强苟活
站在天空,俯瞰唯一仅剩,摇摇欲坠的中央大陆
大巫羿,无可唏嘘
行造福人类之举,未必怀着造福人类之念而当他回眸,只是一次旅途中的一次驻足,心中也不会留下半个残念
轰隆隆
光和热浸透了大地,把得岩层腐蚀假如连光明都开始做黑暗之事,希望又在何方?
羿走了,一如当年,面无表情
只是当年,多少有人顽强的站在焦土上,目送着他的破空如今、如今却连载物焦土,都剩不下
被人设计嬉戏,终究不比上天道脾气太阳再多,不够造化唏嘘
地沉了,大巫羿离去那刻,唯一屹立不倒的中央玄元大陆,终于坍塌
四野无有海水倒灌,海已枯尽,水早干
又是哪里传来涕泣,是野猫嘶鸣?
都说猫有九命,再怎么伟大的猫妖,躲得了天罚,避得过仙怒在这纪元之末,只剩一声无人听到,无人在意的哀鸣
第八高等位面,唯一仅剩活跃高等位面,凡间界位面壁垒,开始崩毁
“他们,要动手了”
太虚天境,一座另起的宫殿,辉煌大气虽不如太虚主殿宏伟,奢华犹有过之
尤其,殿内歌舞升平,也不知哪里来的舞姬仙女,热闹非常
比之空荡荡、静悄悄的太虚神殿,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大殿深处,高台御座,本尊同两名美貌女子,三人并席
左拥右抱,他这小日子过的倒是惬意当然,如果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终日一如,乏善可陈的微笑也许、假如他能笑的再猥琐一些,适合扮演昏君或者明君
楚翔的出现,来的突兀,但不曾出乎本尊预料
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倘若终日与鬼龙相伴,想必,日子长了也就习惯了君不见,除了本尊左右两女,起身同楚翔行礼就连池中舞姬,都不曾出现半点异动
本尊笑看着楚翔,他的眼角余光,瞥了瞥旎姒,并未从对方神态上察觉变化倒是另一边褚茗,显然同楚翔熟悉
“无量天尊,太虚至上”
作了个揖,褚茗脸上流露出谦卑,恭敬的微笑
“陛下日前已经算到一切,他业已定下布局天尊若是有意动手,不妨待我等先行试探一些小卒子,总不劳天尊亲自降下恩威”
冠冕堂皇的话,却也是实情
楚翔闻言,无有表示,只是淡淡看着本尊
无形波动跌宕,融汇
二人无声交流,稍后相互颔首
紧接着,就如来时一般,白衣信步,随风而逝,无影无踪
有些默契,的确一如那种虚无缥缈的责任,不是靠着观察,就能够明白
“陛下本尊他,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
“本尊啊呵呵记住,你们应该称他天尊,他,才是这里主人他只是,对于我尚未谋夺帝位,却已经享受起了帝王待遇,颇有些微词罢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何必骗你”
“”
“姒,你又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茗姐姐刚才,问的话”
“呵呵”
身份,真的重要吗?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每个人都清楚,那是错的,但既已如此,何不将错就错?
从错到对,把错走到对,也许并不似人们想象那么复杂
那只是、只是一个简简单单,认知的过称
“昊天,出来”
天庭,紫气的氤氲仿佛都淡了许多伴随着凡间出现剧变,大劫不断整个仙界本就压抑的气氛,加沉闷
比之直观的,一些小福山,幻想地,甚至出现了崩溃的征兆
几亿年不曾淡去半点元气的仙界,竟然如同凡间,开始流逝灵气
诸天众不曾惶恐,各做各的
凌霄宝殿外,南天门前,还是日日有神将轮值当然,也如同过去一般,他们并不似威严的外表一样,尽忠职守
背着弓,挎着箭,锦袍加身一袭戎装,铁箍束额,大巫羿意气风发,屹立在南天门前
他雄伟异常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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