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有求[ABO]》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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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方扶了扶眼镜,“不过我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
“您讲。”
也许这是个困惑、为难的请求,老教授深深地叹了口气,从抽屉拿出一封信:“你看看,这是今天有人送来我这里的。虽然我觉得非常荒谬,但流言可畏,我不希望这阻碍到你的发展,或者对实验室造成不好的影响。”
滕暮山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想,接过来,仔细地阅读了一遍,随即语气平静地回道:“抱歉,我大概知道是谁的手笔。”
“行吧,你自己处理好。这年头,蝇营狗苟的人越来越多了,哼,心都不在正事上。”
滕宁正在专心教学生弹奏最简单的童谣,一曲未了,他突然注意到玻璃落地窗外熟悉的身影——那个女人定定地望着他,容色比过去憔悴了些,始终不离开。等散课,他背起吉他:“你是……言小姐?我不记得和你有约。”
言千芳显得有点憔悴,笑容也如同一张面具贴在脸上,手提包的带子几乎被她攥得变形:“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与滕医生有关,所以不请自来。”
“哦?”
他们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下,包厢很隐蔽,是非常适合谈话的地方。刚坐下,言千芳便语出惊人:“你很喜欢滕医生吧?”最后几个字被她咬得很重,夹杂着一丝厌恶。
滕宁微微抬起下巴:“嗯,所以呢?”说完,他交叉双手在桌面,眼神深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面前的女人,好像在等她的反应。
经过先前的事,言千芳早有所料,除了面色更不好了些,并没有特别失态:“你不应该缠着他。他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对象,而不是陷在乱、伦的丑闻里。”
“你是想我放弃?为了舅舅的名声或者地位着想?”滕宁隐约猜到了什么。
言千芳说:“没错。你还是个学生,不懂有些事情不能被公众知道。滕医生对你应该没什么兴趣吧,就算有,难道他真的会甘心放弃这么多年的名声、地位和研究上的心血?舅舅和外甥,你又是被他从小养大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流言蜚语了,若是你继续缠着他,旁人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啧。”滕宁了然,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还不是为了贪图对她无感的男人?“我倒希望他一无所有,只能待在我身边。”他能看出,言千芳似乎被什么逼得昏了头,否则她不该如此冲动又幼稚。
这话着实吓到了对方。她顿时心慌了:“滕医生要是知道了——”
但滕宁打断她:“我不在乎。”说着,他露出堪称灿烂的笑容,“我都这么喜欢他了,自然做好了被拒绝甚至断绝关系的准备。”最坏的结果他已经想好,最差的那一晚也经历过了,他从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言千芳忽然明白,他与滕暮山,从某种意义上是极为相似的两个人。
见她狼狈地离开,滕宁收回视线,许久,才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地说:“除非他不要我了……”
事实上,等入夜后回到家,他闭口不提和言千芳的争执。反倒是滕暮山瞧出了点什么,瞟他一眼,开口道:“她也去找你了?”
“啊?”
“今天我拿到了一封举报信,像是个警告。”滕暮山神色淡然,“背后有那位言小姐的手笔。”
滕宁想了想:“举报什么?”
对方一怔,还是平静地说道:“作风问题。”
闻言,滕宁垂下眼:“一听就很假啊,没人会信吧?舅舅,不管怎样,你自己小心点。”
“你倒是豁达。”
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
最终是滕宁忍不住开口:“我从小到大都小气。啧,我想当真,也没人配合。既然全是流言,那你注意点就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边说边无意识地摆弄着杯子,里面的蜂蜜水差点溅出来。
滕暮山动作一顿,随即回过神来,慢条斯理地合上资料:“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暂时休假。”
回答倒在意料之外,滕宁听后迷惑地舔了舔唇角:“为什么?”这不是对方一贯的行事风格,他应该无视那些闲言碎语,都是假的,不值得心虚或退缩。
似乎有些理解对方的反应,滕暮山叹了口气,同时心底升腾起一丝不能言说的恼意——
“为了避嫌。”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倚天屠龙记》那句“倘若我问心有愧呢?”,滕舅舅的心理状态大概有一点点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北方小城市的天似乎总是灰蒙蒙,偶尔云层散开,透出一抹幽幽的蓝,却不明显,让人看着觉得有点冷。高铁已经像蜘蛛网延伸个遍,只用几个小时,就可以从家里到陌生的地方,但滕宁头一回知道,这里是滕暮山的老家。
“以前我来过吗?”他疑心是自己不记得了。
对面的男人毫不犹豫:“没有。”
果然不是记忆模糊,滕宁靠在窗边,朝冷清清的天空长吐了一口气,说:“现在才告诉我……舅舅也一直没回来。”他扭头看着滕暮山,那天的疑问仍盘桓在他心头,此时又多了几分困惑。
高铁准点到达,刚好傍晚的余晖还在,来得及去车站附近的餐厅吃顿饭。滕宁从没来过这边,亦步亦趋跟着滕暮山。对方倒没显露出什么怀念的神情,与出差公干的感觉差不多,在服务员介绍本地特色的时候也沉默听着。
滕宁很难相信,就是脚下的土地,孕育了他母亲和这个男人。其实他不太清楚他们年轻的事情,毕竟他出生在南方,之后被收养也是在周边城市,读大学更是如此,不曾踏过那条作为南北分界的长河。
吃完了晚饭,两人一同步行去预订的酒店。滕宁多看了两眼街上的树,好像是某种松,很耐寒,南方不太常见。才八月上旬,天气渐渐凉了,放眼望去都不见花,空气也轻飘飘的干燥,不像家里那种沉甸甸含着水汽的感觉。反而有细微烟尘从许多地方缓缓升起,滕暮山咳嗽几声,眉头皱着,抬手稍微捂住了嘴。
酒店应该有许多年历史了,六七层的样子,楼顶上的射灯忽明忽暗,也没见人修理。前台接待的年轻女孩敲了一会键盘,又急忙甩着马尾去请示领导,之后回来对他们连声地道歉:“对不起,确实是我们这边安排出了差错,请问能换成一间豪华套房吗?当然也有其他补偿……”
滕宁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人。
“可以。”滕暮山坦然地接过门卡。
比起普通的商务房,酒店方面作为赔偿的豪华套房不仅多了客厅与小餐厅,而且柜里摆满各种酒水,以及倒挂的高脚杯。从阳台看出去,就是霓虹闪烁的城市,滕宁不由咋舌:“挺热闹啊。”
滕暮山太久没回来,已经不怎么适应这里的水土,又舟车劳顿,很快去浴室洗漱了。听着若有若无的水声,滕宁有点不自然地坐在足够两三个人一起睡的大床边,自从上初中,他就再也没和滕暮山同床过,加上后来动了心思,对方更不可能容许。
但这回,滕宁默不作声地思索了一会,始终猜不透滕暮山的想法。
等他也洗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出来,天色深得犹如一块巨大的墨色宝石,那些细碎的星就是折射的光芒。他转过头,看到滕暮山占了一半被子,安静地躺着,似乎熟睡过去了。
“舅舅?”滕宁试探地问了一声。
“……嗯。”
他将灯光熄灭,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我们好像很久没这样——”
滕暮山没有翻身,只有声音传过来:“那时你还小。”
“对啊。”滕宁闻言叹了口气,“我也没和你一起出省,不,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长大。”
“……现在知道了。”沉默一会,滕暮山低声说。
半晌之后,他感觉窸窸窣窣地有人靠近,没多久,滕宁的额头贴在他后背,很轻地蹭了蹭,就再没其他动作。滕暮山慢吞吞地转过脖子,只能看到对方的发顶,毫不设防地、充满安心地挨着他。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滕宁一瞬间恍惚了,慢慢才想起自己是在北方,而旁边的人已经起来了,正收拾着出门要带的东西。他随手抓了抓头发,昨晚竟然睡得那么熟,真是奇怪的安心:“我们要去哪里?”
滕暮山没有正面回答:“地方比较远,你最好动作快点。”
离开市区,郊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或者说人太少了,偶尔路边有个放着歪歪扭扭招牌的小卖部,门口蹲着一条胖狗。滕宁本以为离首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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