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有求[ABO]》第30章


滕宁一怔,随即吃吃笑起来:“只是睡觉。”等他养好身体,下次回家,就不是纯睡觉,而是要“料理”薄荷了。到时候要不要做个薄荷蛋糕?弄点奶油,仔细地涂抹在茎叶上,用舌头感受、品味,想来应该很不错。
无法从对方的脸上看出这些,滕暮山得到答案后,暗地松了口气。尽管他不抗拒甚至喜欢肢体汗津津紧贴的感觉,但那种脑子发热到不像自己的情况,着实令他惶恐。他更希望自己能足够理性和冷静,有分寸地享受欢爱——只是爱情大多数时候是没道理可言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不胡闹了,可滕宁一爬上床,就迅速抛弃了自己说过的话。他侧身躺好,一双眼明亮得很:“你再过来一点。”
滕暮山登时心生警惕,下意识拢了拢衣领,神色仍旧平静:“不。”
“我已经调低空调的温度了。”滕宁不由分说扣住他臂弯,带了些力道,将人拉到身旁,“我就想和你靠近,以前没机会,现在我要珍惜机会。”
新换的被子很柔软,起伏间描摹出了两人纠缠的动作,滕暮山推脱不过,终于无奈地挨着这个故意耍脾气的人。如愿以偿了,滕宁立即笑弯了眼睛,故意用脚尖蹭着对方的腿,被低声斥责了一句,才舍得停下。
第二天滕暮山意外地起迟了,阿姨过来敲门,他还不熟练地收拾着弄脏的裤子,旁边的滕宁打了声哈欠:“让我来吧……”情到浓时,两人自然相互交流了一下汩汩汁液黏在掌心的温热与粘稠,幸好没波及被褥。
见滕宁往洗衣机丢睡裤,滕暮山又是一副反思中的深沉表情,阿姨很轻易猜到他们肯定有干了点什么,不由得喟叹道:“真是年轻。”一个二十出头最沉迷刺激,一个三十大几最难把持,凑成对就是缠绵。阿姨默默下了决定,这段时间得多买点滋补又好消化的食材,让两人养养身体。
“又咬破了,我给你找创可贴。”滕宁从阳台回来,看到滕暮山颈侧的牙印,本该愈合的地方渗出点血,看起来有些可怖。
滕暮山不觉得多疼,但滕宁愿意翻箱倒柜,他没理由阻止:“嗯。”
小心翼翼帮对方贴好,滕宁舒了口气,搓搓脸,还是小声地问:“我是不是有点粗鲁了?”比起滕暮山那次的彻底标记,他这种行为更像无意义的发泄欲望。
“还好。”滕暮山不清楚别的情侣是否也这么相处,但他真的不讨厌滕宁的举动,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情绪时常令他周身战栗。
滕宁松开手,其实当时的他拼命按捺住冲动,一边叼住那小块皮肤磨牙,一边想象自己若在上方该如何如何。不过滕暮山都说不介意,他笑了笑,隔着那层长条形的布料,在对方的伤处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盛宴要等到最合适的时候。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国庆过后,下半年就再无长假,而周末来回奔波又不现实,因此滕宁回校时一脸难过的表情:“唉,当初我为什么不报本地——”
“因为我们那边没有合适的大学。”滕暮山回答得淡定,“你又不傻。”
滕宁:“……”
当不成因妖妃不理政事的昏君了。
不过滕宁素来对自己要求高,以前是希望滕暮山多关注自己,后来是为了彼此的未来而努力。这次回去,正好碰上几个教授组织的期中测验,他没来得及多思念对象以及那些和对象共度的美好夜晚,就投向了学习的怀抱。
反倒是滕暮山很不习惯,晚间工作的时候,总忍不住频频看向手机。
啧。
宿舍内,见滕宁合上书后飞快地抱着什么出门,舍友默默地放下笔,总感觉自己分外可悲呢。滕宁脱单了,白星驰也勾搭上了所谓的表哥,剩他形单影只,连复习间隙找个人吐槽都难,太孤独了。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滕宁终于唇角眉梢都是笑意地回来,重新充满了能量似的又翻开了资料。
“你和对象发展得很好嘛!”舍友的语气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滕宁没转过头,依然专注地抄错题,只是嘴上应了声:“嗯,我和他睡了。”
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舍友跑过来重重地拍他脑袋,震惊喊道:“睡了!你睡他还是他睡你?不对,也太快了吧!”
“暂时是他睡我。”滕宁捋了捋被弄乱的头发,瞥了对方一眼,勾起嘴角,“以后就不一定了。”
舍友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噫,早知道就不问了。说好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处谁是狗,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
这都什么时候的老梗了?滕宁几乎是哭笑不得,伸腿不轻不重踹了这人一脚,语气有些刻意的恶劣:“能搞对象狗就狗,谁和你是好朋友。”翻了翻还没看完的重点,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滚滚滚,我要学习。”
被骂了,舍友缩缩肩膀,小声在背后嘀咕:“谈恋爱了不起啊……”
还真了不起,顺利考完期中,舍友深思熟虑了许久,决定用心找个对象,到时候带到滕宁和白星驰这俩面前好好炫耀一把。这当然被闻讯而来看戏的白星驰狠狠嘲笑了:“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随便聊两句就以为别人会看上你啊?”舍友憋着气:“我那叫,那叫先熟悉,然后才正式发力。”
“算了,你还不如等着,缘分会到的。”回去一趟,再次被各种咿咿呀呀戏曲荼毒了的人满脸怜悯,“需不需要我帮你求个符,旺桃花那种。”
舍友冷漠:“我们是新时代的好青年,不搞封建迷信那套。”
也是凑巧了,隔壁美院建校五十周年,准备大办,借机打出了大学城联谊的名号,说下周五晚在广场上不见不散。美院向来以颜值高、文艺范著称,学生中Omega的数量特别多,所以附近高校的人都喜欢往那边转悠。
“哎,我在美院会不会比较受欢迎呢?”舍友一早报了名,还抓着滕宁去逛街。
滕宁坐在低矮的椅子上,看对方在镜子前晃来晃去,旁边导购员的脸色都僵了:“不会。行了就买这套,红格子蓝格子不都是格子?有这功夫不如多鼓捣你那张脸,早睡早起没黑眼圈不长痘,没准机会大点。”
闻言,舍友撇撇嘴,将试穿的外套脱下递给导购员包起来:“你已经有男人了,拜托体谅一下孤独的我。”
“不。”
“……”
转眼到了周五,狂欢的夜晚,舍友打扮得人模人样出去,自信满满:“我要彻夜不归了!”留下滕宁一个在宿舍里,好不容易熬到给滕暮山打电话,声音放得又软又带着钩子一般:“……没,我自己,他去联谊了。我有你啊,肯定不靠近那些地方。”
滕暮山有些不好意思:“嗯。”他很难像滕宁这么直接,但在他心里,认定的也只有一个人。
“你也是,没事就想我,我看了今年的校历,寒假从一月下旬开始,短期内我都没时间回去,郁闷。你记得别和人单独出去,不要喝酒,最近要降温了,出门记得多穿件衣服。”滕宁嘱咐了一堆话,声音越发委屈,恨不得立刻去到对方身边。
听得心中犹如湖泊泛起一层一层涟漪,滕暮山低声说:“我会想你。”说完,就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不约而同握着电话安静下来,两人又说了些日常小事,一直没舍得挂断。滕宁估摸了下时候,压低音量:“我该去洗澡了,可我还不想和你说再见。”他边说着,边起身从衣柜拿了睡衣走进浴室,手机放在角落的架子上换成外放模式,“你继续工作吧,我就放着,不会吵到你。”
滕暮山最初没听明白,很快,从电话里传来了水声,他愣了片刻,等理解了当前的状况,耳根顿时发热起来。他犹豫要不要挂断,但念头一动,反而回忆起了那时滕宁毫不羞涩地搂住他肩背,浑身泛起潮红,滚烫的吐息绕过脖颈,还带了点诱惑意味。光是想,就令他动摇,心理防线骤然被攻破。
这时,那边似乎关了水龙头,然后猝不及防插入了来自滕宁潮湿的询问:“暮山?”
“……你小心着凉。”他嗓音沉了许多。
“不会。”滕宁似乎得意地笑了笑,声音有点模糊不清,“水很暖,刚才没调好,差点不小心把我手背烫红了。”
知道对方没那么弱,可免不了担心,滕暮山舔舔下唇:“没事吧?”
滕宁低头看了眼自己毫发无伤的手:“不疼,真的不疼。”接着探出舌头舔了几口,“没关系。”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毛巾擦拭肌肤的响声,缓慢又细致。
终于猜出这人故意做这些小动作,滕暮山喉结动了动,很无奈地接受自己被如此拙劣的手段刺激到了,脑海中浮现各种艳冶的想象画面——对方健康的胴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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