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第752章


无奈,只好暂且作罢,让越云风依旧去隔别给先生请罪,然后与慕容求同去吃饭。
看着慕容恨离开,越云风心中暗叫了一声好险,没想到一时出风头,竟险些要露馅,看来以后可得小心谨慎了。
当即去了隔壁,却见到慕容求正面对墙壁发展,教书先生坐在庭中,脸色依旧不快似在等着越云风过来认错。
越云风心中暗笑,你个教书的家伙有什么了不得的,明明是我得罪你了,何必拉着慕容求来受罪。
于是打着哈哈走上前说:“先生,真是对不住了。小子惹你生气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原来先生这么了不得,真是有眼无珠。”
说着就要躬身赔礼,那先生见他来了冷哼了一声,却听到这么说,明显话里有气,登时又有不悦:“你这小子就是不懂是非,慕容国主教你尊师重道,如何不对?你却来冷嘲热讽?”
越云风点点头说:“先生说的不错,既然要懂是非,就该知道赏罚分明,是小子胡言乱语,说错了话,却为何要少爷给你赔罪?”
教书先生被他一番质问,尤其是越云风步步进逼之下,流露出的威严气势,竟是不由得说不出话来。
越云风自打进入慕容府中,就一直压抑着自己本来的气度,此刻才露出尖尖一角,他又走上一步,紧盯着先生的双眼才道:“先生要我赔罪,我自然会做,只求不要为难少爷就是。却不知先生可否容情?”
先生此时已是惊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只是不停点头,顾不得反驳转回身对慕容求道:“慕容少爷受苦了,今个就不用再面壁了。”
然后回头瑟瑟发着抖,擦着冷汗对越云风说:“时候不早,为师也要告辞,还是明日再见。”
见先生落荒而逃,越云风还在背后,假模假样一拱到地:“先生慢走,恕不远送。”
待对方出了门去,才长出一口气说:“真是折腾死人,又得赔礼又得赎罪的,以后再也不敢出这风头了。”
慕容求走到他背后说:“怎么,我爹对你说什么了,你怎么一会儿变得杀气腾腾的,连先生都给你吓跑了?”
越云风伸伸舌头笑道:“我有吗?少爷一定是看错了。老爷吩咐,咱们赔完罪就可以去开饭了。”
说着推慕容求却去吃饭,这一回是他生平第一次在豪门之中吃饭,慕容恨虽然生平节俭,但好歹也是一方国主。
虽只他和夫人,还有儿子管家连带越云风五人一桌,却也是珍馐美味不少,摆满了一大桌。
越云风生平第一次见识到这等美食,又听说是慕容恨亲自下厨,更是急得不等人齐就想动手。
可惜等夫人、管家都已到了,慕容恨却是迟迟未曾露面,后来有仆人过来和夫人管家耳语,似乎事情颇为严重。
于是夫人冲他和慕容求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先吃就是。我们去去就回。”
两人当即离开,剩下两人面对着一桌的好菜,越云风再也不客气,拼命地往碗里拔菜,如同风卷残云一般,一会儿功夫吃下去快一半。
慕容求也是甩开腮帮,拼命地吃食,竟是生平遇到了对手,两人仿佛竞赛一般,不停地夹菜添饭,倒把府中的丫鬟给累得不轻。
连番换下碗碟,又再乘上饭来,生平第一次吃顿饭就伺候得这么累。
到了后来,两人终于吃不下去,才一个个摸着肚皮,坐在了地上,彼此也都没了仪态,只是连呼过瘾。
慕容求脸上难得见到笑意,却对越云风说:“你小子可真能吃,我娘就说我是个饭桶,没想到你是比我更大号的饭桶。”
越云风呵呵笑道:“我是穷乡僻壤的野小子,一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今个实在是过瘾,只可惜以后不能陪少爷了,大人说要单独管教我,咱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慕容求闻言不由黯然,颇为不舍说道:“难道和你还算投缘,怎么老爹就不让你我在一处了,真是扫兴。”
越云风听他言辞诚恳,却不由冒出个坏主意:“那也不一定,咱们还不会找时间偷跑出来,以后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一起玩耍。”
“那红,就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慕容恨不疑有他,却伸出小指和越云风约定。
越云风也不客气,当即拉钩上吊,从此结识下这位慕容家的大少爷。
第十六章 复见司空
饭后无事,两人小憩了一阵,便被叫去修习武技。
教导二人的,是慕容恨手下的将官徐莫,素有武艺超群之美名,乃是五阶破劲的高手。
一直负责教导慕容求练武,已有两个年头。
今日见习武的,还多了一个年青小子,却先把越云风打量个仔细:“老徐我为人素来不看情面,就是少爷让我来教也是一样严厉。所以我不管你是国主恩人也好,还是无名小辈也罢,都是一般的教你。来,先给我使者拎起那边的石墩,看看你有几斤斤两?”
越云风知道他这是在考校自己的能耐,顺着徐莫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几个大小不一的石墩,走过去瞅了瞅,小的最少有十斤,大的只怕得上百斤。
原本徐莫的意思,看他能举起二三十斤的石墩,也就是身体还算健壮,再加以指点练成了一阶刚劲、二阶猛劲不成问题。
没想到越云风存心使坏,上前瞅了瞅中间的两块,却摇了摇头,忽然走到最后,将最大的那块石墩给单手拎了起来。
这下子可是把徐莫和慕容求惊呆了,那块石墩少说也有五十来斤,就算是徐莫自己想要举起,也不可能单手这么轻松。
等看到越云风举着石墩,圆圈走了一溜儿,方才扔回了原位,回来问道:“师父,您看我这举得还成吗?”
徐莫当时就尴尬了,心说这么大力气,莫非是天生神力,忙点头道:“不错,你这倒是难得。以前是否修习过武技,还是练过功夫?”
越云风忙摆手说:“小子在山村里土生土长,哪里练过什么功夫,只是自幼随父亲上山打猎,空有一把子力气,别的就什么也不会了。”
徐莫闻言不由一喜,如此天赋异禀,若能留在军中可是一个左膀右臂,于是拍着越云风肩膀说:“原来如此,看来你天生是练武的材料,就安心跟着我老徐好好学吧。”
然后冲二人嘱咐道:“少爷继续修炼我昨日教你的功夫,余云今日初来,我先教你们一些入门的心法。等你们修炼一阵,我再做考验。”
于是慕容求和越云风分开修炼,一个在旁边扎起马步,运气练功,一个则听徐莫阐述修炼的心法。
越云风听这徐莫讲的心法,却是比之司空晨要远远不如,听着好生不耐,心思却早就跑到别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听见药居那里有事,他就暗暗留意上了,见在这里学武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想找个机会偷溜出去,去药居看看。
听了一会儿,就捂着肚子说道:“哎呀不好,中午吃坏肚子了,将军我得去方便方便了。”
徐莫见他听得也是心猿意马,就摆摆手说:“去吧,不行就下午休息休息再练。”然后便去指点慕容求练武。
越云风趁机开溜,偷偷跑去药居那边想要打探情况,结果到了附近却见到慕容恨匆匆而出,去了前厅。药居大门有仆人把守,似乎看守更严了。
因为关心司空晨的情况,越云风心中不由好奇打量药居里面的情况,便在附近思索起靠近其中的方法。
于是左右打量,就瞄准了厨房,偷偷进去趁无人拿了火石木柴,到无人的地方将木柴引着,又堆上些杂草树枝,引得浓烟滚滚,才跑去药居门口大喊:“失火了,大家快去救火啊!”
引得那仆人赶去救火,他却半路折回,闪身进了屋中。
看着屋内躺在床上的司空晨,竟似悠悠醒起,正艰难地移动身子,于是忙走上去扶住司空晨说:“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慕容恨对你又做了些什么?我别难过,我马上找机会带你离开,咱们大不了不再这里待了。”
谁知司空晨却睁开了眼睛,盯着他猛然抓住越云风的手,含糊不清地叫道:“云……云风!”
越云风猛的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是心头一喜,但不知司空晨想要说什么,靠近前正要仔细聆听,忽然感觉到一团影像却从司空晨的手上传递过来,这些日以来司空晨所遭遇的一切,全然浮现脑海。
原来当日司空晨被慕容很毒伤,竟然侥幸没死,只是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奈何白豫川却不肯放心让他安葬,竟而对司空晨的身体又加以屠戮。
此举引来慕容恨的大力反对,双方一度吵翻,最后司空晨的身体交由慕容恨处理,找了个名义安葬了下去。
直到白豫川等人回去复命,慕容恨才将司空晨给运了出来,施法令其复活。
可惜慕容恨原本算计着自己下的毒,足以让司空晨五六天后就可安然无恙,却被白豫川给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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