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通》第837章


几乎是在其传讯,要罗四海限时捉拿司空晨之后的一刻钟时间,报信的回来就说信已送到,但是罗四海似乎很不满。
而接着安插在罗府的眼线,就回来说还看到司空晨出现在府中,双方似乎正在商谈什么要事。
这等消息却刺激了白玉照的情绪,他无比暴怒地下令,立刻控制罗四海亲信副将的家眷,防止他们投靠罗四海,倒戈投降。
同时为了防止罗四海和司空晨联合,对自己有所不利,在听信了时竞的谗言后,白玉照决定先下手为强,即刻去往军营,控制兵权。
随着消息的传出,罗四海在府中也收到了白玉照要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军营夺权,甚至威胁自己亲信副将的亲友。
这番举动彻底激怒了罗四海,原本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相信司空晨的提议,此时竟是拍板说道:“白玉照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兄弟们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一回就反了他吧!”
听到罗四海提议,那些副将们却是心思不一,虽然大部分都是罗四海的嫡系,但也有的担心自己的家眷,不免担忧事败的后果。
尤其是他们对司空晨的目的,更是难以放心。
司空晨此来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见那些副将犹是不肯放心地望着自己,却是站起来说道:“各位,闲话咱们也就不去多说了,为了表示诚意军营那边我会亲自前去,阻止白玉照夺取春日城的大权。至于是被白玉照吞并,还是另立一片天地,就得看各位了?”
想那罗四海,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物,当即下令自己亲自带人和司空晨去往军营。
于是,一场生死较量,争分夺秒地展开了。
罗四海和司空晨急急出府,抄近道赶去城西的军营,因为罗四海是春日城的大将军,平日为了处理军务方便,因此府邸离军营最近。
此时收到消息立刻赶路,竟是跟白玉照的人马赶到了一处,双方在军营外半里的街道上狭路相逢,不由展开了一场较量。
罗四海一马当先,率人就将白玉照的人给围了起来:“对不起了白公子,春日城情势微妙,公子你还是不要随便出来行走了。”
时竞带头见罗四海如此行事,不由眉毛一挑说道:“罗四海你这是拦阻公子办事吗?到底这春日城是你罗四海说了算,还是我们家公子做主,莫非你要反了不成?”
那边罗四海却不跟他客气,径直下令:“还不来人把他给我绑了,没事就爱献谗言的家伙,回头你先拿你开刀。”
时竞的人马不及罗四海人多,一时竟是难以抵挡,束手就擒,唯独却不见白玉照的踪迹。
罗四海发现人不见了,不由惊道:“白玉照呢,他怎么不在?”
时竞哈哈大笑说:“白师兄早料到你罗四海有反意,已经先一步去了军营,马上就能夺了你的兵权。”
罗四海不由面色沉重,人群中却有司空晨隐藏的身影,朝他会心一笑,先行一步去了。
半刻钟后,春日城军营大帐之内,怒气冲冲地白玉照已经闯到了帅帐内,召集来守营的副将说道:“尔等都给我听着,罗四海意图造反,已经被我下令捉拿,不想跟他一个下场的,就乖乖听从我的号令。否则我父亲大军一到,所有人都难逃一丝。”
此时,已近黎明,守营的副将偏将都梦想中被人叫醒,听到白玉照如此大发雷霆,也都是惶恐不已。
他们都是罗四海身边最亲近的人,虽然春日城是白家父子的国都,却未必有罗四海对他们的恩情深厚。
如今听说白玉照要对付罗四海,心中都不免揣测,谁知道白公子一怒之下,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因此,都杵在原处,一言不发。
白玉照一看这是要违抗自己的命令啊,不由拍桌说道:“什么意思?听不到我的话吗,来人全给我拉出看了。副将死了偏将上,偏将死了就百夫长上,百夫长也不干就给什长伍长上。”
他气急败坏一般,连番下令,那些低一级的军官虽然也接连进帐,奈何见到这等情势却是一个个都愣在原地,无人肯答应。
在他们眼里,这个不可一世的白公子,一定是失心疯了。
难道你要把所有人都杀了,自己去做光杆元帅?
而白玉照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脸色越发红润,双眼遍布血丝,愤怒地张牙舞爪,甚至还抽出了宝剑,要去威逼这些部下,奈何却脚下一滑突然摔倒在地。
随即四周响起一阵的大笑声,似是在嘲笑他这个公子,实在是无能。
“谁?谁敢嘲笑我?”愤怒地抬起头来,隐隐约约见貌似看见越云风那熟悉的身影挑帘走出营帐,接着又有一人走进来喊道:“来人,把白公子请回去吧。”
赫然却是罗四海前来,收回了兵权。
众将士尽皆俯首,谨遵号令。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谈判
黎明后的巳时,白豫川的大军已经开赴到了春日城下。
面对他们的却是罗四海公然竖起的反旗,他竟然拿下了自己的儿子,以此作为人质与自己分庭抗礼。
白豫川这么一路杀来,稳定了单家堡的局势,剿灭了斗之城的的叛乱,好不容易找到了武天慈所说的宝藏,没想到却在自家门口被人抄了后路,此时当真是愤怒已极。
奈何,顾忌到儿子的性命,他不得不暂时将大军安置在城外,以图后事。
之前从司空晨身边抓来的神秘高手,经过一日的审讯,却是毫无结果,白豫川总觉得此人十分奇怪,若非因为担心白玉照的安危,早就施展各种手段,逼其开口。
此刻无奈,只好将审讯的事,搁置在一旁,暂且专心应对春日城的叛乱。
就是这个时候,偏偏越云风单枪匹马,就闯入了军中,还堂而皇之地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越云风,不由好奇着问道:“你胆子真是好大,居然还闯进军营来找我,知不知道我这一路过来,就是为了捉你?你在我的春之国都干了多少好事,自打你来了以后没有一天是太平的。”
越云风却坦然说道:“这事不能怪我,白侯爷你仔细想啊,这一路上究竟谁在和咱们作对,除了那些逆贼还能有谁?你要埋怨就去埋怨司空晨他们阴魂不散,云风我此来可是为了给你解围来着,莫要错怪好人。”
白豫川闻此言,却是眉毛一挑:“怎么,莫不是你有办法,解决面前的局势,这我倒要洗耳恭听了。”
和越云风几番交手,白豫川已经对这个来历神秘的少年,颇有些猜测不透,此时对方在他为难之时,上门相助,不由让白豫川有些费思量。
越云风趁机暗示白豫川屏退左右,只剩下两人在营帐内单独说话,这才压低声音靠近白豫川说:“实不相瞒,皇甫川和武国主已经提前一步潜进城中,他们对城内的情势已经了若指掌。据说城内的文官还有低阶武将对罗四海他们颇有不满,白大人你为何不从此处下手呢?”
“你是说分裂他们,让罗四海内讧?”白豫川听了倒是不由对此子刮目相看,尤其是在他正疑心被抓的神秘客就是武天慈的时候,越云风却声称对方就在城中。
于是若无其事说道:“武国主也赶去了,他倒是比我快了一步,对我春日城内情况了解得如此清楚,莫非武国主早有图谋?”
越云风知道白豫川这也是在试探自己,当即说道:“这事多亏了白公子身边那个叫时竞的家伙,不是他在城内四处招摇,也不会激怒了罗四海,我们也不会看出城内几派的分歧。要说这事大人您回头一定要严惩这个时竞,他接着给白师兄办事为名,作恶不少,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越云风此话虽然不错,却也暗中把事情推倒了时竞身上,巧妙得将事情回避了过去。
白豫川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时竞的为人还有儿子的一向嚣张行事,于是直奔主题问道:“你就说实话,究竟有何妙计,能助我夺回春日城,救回玉照?”
越云风淡然笑道:“此事,还得靠皇甫师兄和武国主帮忙,另外白大人也得给我一些援手,好让我成功说服城内官员,尤其是可能跟罗四海联手的司空晨。”
“怎么,你还打算从司空晨那里下手?”白豫川不由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越云风的神情,他此时或许已经明白为什么岚帝可以那么看重这小子,他身上果然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越云风却道:“我相信是人都有缺点,大人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白豫川却点头道:“很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反正我要抓你易如反掌,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些什么?对了,此来你和武天慈不是要找什么宝藏,宝藏我已经寻到了,你不想知道都有些什么吗?”
越云风明知道剩下的宝藏,只是个空壳,却不能实话实说,只叹气说:“这事小子我就没福气了,半路被司空晨给撞上,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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