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迷迷计》第35章


不能说话,不能合嘴,全身被死死地压住,理智在妖媚的唇舌挑逗下慢慢消失。
记得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一看到女主被别人随便亲两口就晕得不知东南西北就觉得特别搞笑,不就是肉碰肉吗,至于吗?这一刻,她才知道,有技巧的肉碰肉足于让人疯狂,连玉女也会变成欲女。
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心脏却在一点点冷却,头脑发晕却无法忽略慢慢变化的身体。
还是发情了,在一个变态身下。
水殇显然也发现了迷迷的变化,唇顺着颈子往下,来到了丰满的胸脯,含住,用力吮吸,留下一个殷红的痕迹。
火热的躯体突然撑了起来,迷迷半睁看眼睛,朦胧的眼眸里是浓郁的情欲,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情迷意乱,忘了自己是谁,水殇的脸仿佛蒙上了雾气,怎么也看不清楚。
妖媚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突然一个大力顶开了双腿,抬得高高。
没有言语,没有暗示,直接挺了进来。
嘴巴张到最大,无声大呐喊。
迷迷很怕疼,真的,就连指甲断裂都会疼得哭。这一刻的疼痛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次,身体像被撕裂。她却没哭,或许是痛苦到极限就没了眼泪。
破碎的不仅是那层薄薄的膜,连同她的自尊一同破碎。他进入的一瞬间,心中一直信仰的某些东西,不见了。
没有情,没有爱,仅是性,比禽兽还不如。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浸染在床单之上。
如此,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迟疑。疯狂的撞击,床帝随之摇曳,仿佛大海上的孤舟,找不到依傍。
痛,那种痛伴随着浓浓的绝望,侵蚀至骨髓。
没有所谓的快感,下体被撕裂,撕裂。
生不如死。
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意识渐渐涣散,茫然地瞪大眼睛。
最后那一瞬间,被情欲侵占的紫眸忽然闪现了诡异的蓝光。
世界,一片黑暗。
(很矛盾,这章的内容可能并不能被所有人接受,但是……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按照一开始的大纲写别拍,我逃。)
第四十章 一辈子都不会再放手
有人说过,迷迷的神经比钢筋还粗,至于是谁说的,忘了,也许是老妈,也许是死党。神经大条也就会顺理成章地忽略在别人看来痛不欲生的事情,比如说考试经常倒数,比如说翘课看电影被打电话请家长,甚至是给暗恋两年的学长告白被当面拒绝都没有动容,莫名其妙哭了一晚,第二天照样神采奕奕。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之所有不动容,是因为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压倒大树的最后一片雪花,定是摸到了大树的底线吧。那么脆弱,那么敏感,轻轻碰触就会天崩地裂。
从来没有这么绝望,不知道想谁,想到谁都觉得空虚。
没有丝毫睡意,却不愿醒来,直到头晕目眩,恶心欲吐。
事实上,仅是几个时辰而已。
睫毛轻轻抖动,眼睛慢慢睁开,室内光线昏暗,并不刺眼。
红衣女子像雕塑一样站在床边,见迷迷醒来也不说话。
迷迷动动身子,想坐起身来,一个轻微的动作却引来下体的剧痛,狠狠抽了口冷气又跌了回去。忍住不去看残破不堪的身子,眼睛还能用理智去控制,鼻子却是无法关闭,血腥味夹杂着情欲的味道,令人作呕。
迷迷动了动眼珠,重新闭下:“我要洗澡。”
红衣女子一愣,说:“好,隔壁有温泉。”
迷迷不动,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女子嘴角一阵抽搐,接着说:“宫主说,要去要留随便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你。”
这话似乎很有人情味呢,至少,比那些做了提着裤子就走的人好,至少他还留了张支票,数额任你填。迷迷想笑,动动嘴角,却不知道如何支配僵硬的神经:“怎么,我还能留在这?那是什么身份?女宠?玩具?宫主大人,小得承受不起。”语气中尽是浓浓的火药味,尖酸刻薄,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
红衣女子丝毫不曾动容,淡淡道:“我只是在转述宫主的话。”
一句话,让迷迷稍微冷静下来,得罪他的是水殇,何时她变得这么恶心,居然学会了找别人出气,定是被那变态传染了,摇了摇头:“带我去洗澡吧。”
“是的,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的衣服呢?”
红衣女子拾起地上那堆几乎和破布没有区别的东西,淡然递到迷迷眼前。
“扔了,我穿你的。”迷迷瞟了一眼。
红衣女子照例连声答应,随后才瞪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迷迷歪歪脑袋,看着她:“怎么,你不愿意吗?月枚,不是说什么要求都好?”一直觉得这女子眼熟,现在总算想起来,那日偷听他们对话时,正是她跪在水殇面前连声哀求。
月枚一愣,显然是训练有素,也不问迷迷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直接走到床旁边隔着被子将迷迷整个抱了起来,看似这么柔弱,抱起几乎和她一样体形的迷迷却一点也不吃力。
又是黄昏,殷红的云仿佛在燃烧。
这次居然没有迷路,一鼓作气走出了迷雾森林,下身疼得厉害,看着近来眼前的交界线,迷迷吐了口气,依着大树坐了下来,手扶住树干,纤细的手指在粗糙的树皮上游走,一圈,又一圈。
红衣落了一地,在树林里格外显眼。
迷迷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火辣辣的感觉从眼角深入,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强忍着想哭的冲动。
不哭,不哭,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肉碰肉么。
只是一块膜不见了,又不是掉了肉。
只要不是和爱人,都只能算是泄欲,一夜情而已,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是,为什么心痛得厉害。
迷迷低下头,埋在双腿之间。
这一刻,真的好想家,想爸爸妈妈,想洛奇,想白凝,想月夏,还有……
风起,树林在叫嚣,满地落叶飞舞,那是生命的舞蹈。
清香凛冽。
迷迷抬起头,眼睛干涸而血红。
男子负手而站,衣袍猎猎,冰蓝色的长发在风中摇曳,细长的眼眸神情闪烁,嘴角微微下撇,形成一个落寞的弧度。
迷迷眨眨眼睛,抬起手掌晃晃,突然就笑出声来,这一笑,瘦弱的肩膀在风中瑟瑟抖动,直叫人心酸:“怎么可能是你呢,除了你,是谁都可能啊。”
男子低头看着她,不语,眼眸被染成悲伤的冰蓝色。
“每次受伤了一睁开眼看见的都是白凝,就跟保姆似的,可是这种时候怎么会想起你呢?”
“你骗我,丢下我,我生气了,就是无法恨你,是不是很可笑啊。”
“你看,那天受伤留下的伤痕,现在都还在呢。”
“要笑就笑吧,我自己都想笑了呢。”
“迷迷……”这一声叫唤,低哑而干涩,像是许久未开口忘了怎么说话。
迷迷摇晃着脑袋:“幻觉也能说话,是我太想你了。”
喉结上下滚动,尘夭猛地蹲在身,一把将迷迷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楼住她的手臂微微颤抖,连同声音也不流畅。
迷迷轻笑,推开他,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没有对不起,是我笨,好啦,消失吧。”
尘夭一怔,瞳孔紧缩,紧紧抓住迷迷的手,像是一放开,就会消失:“迷迷,清醒些,我不是幻觉。”
“我知道啊。”迷迷歪着脑袋,似笑非笑,“所以,你可以走了。”
“别这样……是我的错。”尘夭皱着眉头,眼神里尽是苦涩,每次出现都那么华丽那么拉风,这样的你,也会痛么。
“走吧,饶了我,现在我没力气和你周旋……”迷迷说,声音越来越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仿佛除了这三个字就不会说别的。
“别道歉,”迷迷抚上他紧皱的眉头,“那天,你是有苦衷的吧?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尘夭低头不语,抬起手掌,念了句咒语,手上泛起淡淡的蓝光,慢慢贴近她的脸,在距离不到一个指节的地方停下,凌空移动,一路往下,热流透过皮肤涌入迷迷体内,涨痛的身体渐渐缓解下来。
“还疼吗?”尘夭低语,一字一句,尽是浓郁的哀伤。
迷迷瞪大眼,终于明白这串动作的含义,发疯似的推开他,踉踉跄跄站起身:“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尘夭慌忙起身,伸手拉住几近疯狂的迷迷:“我……”后面的字却是说不出口。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是不是看见我就想吐,你不用为难自己!你走!你走!”迷迷大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往下掉,随着脑袋的疯狂摆动,飞舞。
什么都可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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