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至尊》第33章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尹崇德笑着摇摇头,一捋胡须,慢悠悠的道,“死可有很多种死法,比方法凌刑,就是将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却不让你们断气,直到所有的肉割完,再来摘你们的肠子……”看着二人脸色变了变,尹崇德负着手继续说着。
“还有一种刑罚,本相也是从古书看来的,说是将人皮从身上活生生的揭下来,而后做成鼓皮,拒说这种鼓敲起来声音会传出好远呢!只是无缘一见,不知二位谁有意成全老夫啊?”
两名刺客本也是杀人如麻,可如今被他这样一说,心下竟不觉寒了起来。噗,一个黑衣人怕自己被制cheng人皮鼓,yao断舌根自杀了。尹崇德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急的直跳脚,“快,别让另一个也死了!”
话说出来,已经晚了,眼看着另一名黑衣人的双眼也翻了过去,尹崇德一pi股坐到了地上,想起自己当着皇上的面夸下海口,这下可怎么交差?
“相,相爷,怎么办?”狱卒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他将气撒到自己身上。
“给我把他们剁碎了去喂狗!”尹崇德跳起来,指着尚有余温的两具尸体叫道,决不能这么便宜他们。
“是。”狱卒应声而去,管他倒霉的是谁呢,反正不是自己就行。
将满是伤痕血迹的两具身ti放下来,一名狱卒眼尖的发现在他的衣服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相爷,相爷!”一名胆大的狱卒有些兴奋的朝正要离去的尹崇德叫道。
看到尹崇德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自己,那狱卒不由咽了口吐沫,吞吞吐吐的道,“相,相爷,这儿有封信。”
“拿过来。”信?尹崇德的眼睛眨了眨。看过信后,他的心又兴奋又紧张,这会是真的吗?可这确实是他的笔迹啊,可他怎么会要谋刺皇上呢?难不成因大权旁落心有不甘?
“备轿,进宫复旨!”沉默许久的尹崇德突地开口。
坐在轿中,他有些飘飘然,想不到啊,本以为这下就要无功而返了,可没想到却冒出一卦信来,管他真假呢,若真能因此事让沈庭永不翻身,倒也是挺划算的,到时候整个金圣王朝只有他一个相爷!“呵呵。”想着想着,他笑了出来。
轿子忽然一停,他险些摔倒。“怎么回事?”尹崇德发怒问道。
无人回话,夜半的圣京城格外的静,静的让他有些不安起来,小心翼翼的掀开轿帘,前面的轿夫竟不见了,一惊之下,他大步走了下来,四下一看,只见他所有的轿夫和家丁都在三四步远的地方静静的躺在地上,鲜血将身下和周围的雪地染的变了颜色。
尹崇德大惊失色,转身就跑,“来……啊!”一把冰冷而锋利的剑直抵着他的脖子,身后不停何时竟站了七八个黑衣人,与牢中那两个的装扮竟丝毫不差。
“你,你要干干什么?”是要给那二人报仇?难不成今天他就要亡命于此吗?真是苍天不偌啊!
“尹大人别紧张,在下只是得知您即将加官进爵,特来提前套个交情。”为首的黑衣人青纱罩面,外披黑色披风,一副公鸭嗓让人不敢恭维。
“你,你,谁说我要加官进爵了?”这些人竟能在片刻之间将自己的随从杀死,且无一点声音,若要真的杀自己,怕也会是毫不费力吧?想到这,尹崇德不由紧张的道,“告告诉你们,我可是当朝宰相,若要杀了我,你们都逃不了。”
“我们逃不逃的了不劳您费心。”公鸭嗓桀桀怪笑了两声,“至于说到您加官进爵,有了怀里的宝贝,就是你不想升官也不行啊!”
“你怎么知道?”手mo着怀里的信件,尹崇德心下暗惊。
“这个你不用管。”公鸭嗓走前两步,逼着尹崇德不断退后,“有件事想和尹相爷商量。”
“什么事?”尹崇德咽了口吐沫,打着哆嗦问道。
“就是你若成了金圣王朝唯一的宰相,可要对兄弟们有所照顾。不然……”公鸭嗓冷哼了声。
“不然怎样?”尹崇德壮着胆子问。
公鸭山怪笑的声音,像极了夜间的猫头膺,刺耳极了,“那么今天你能拿到沈庭造反的信,明天别人就能拿到你谋逆的罪证!”
“啊,你!”尹崇德恍然大悟,怀中的信件是这些人有意送给自己的,这么说沈庭是冤枉的。
看他犹豫的样子,公鸭嗓继续道,“尹大人也不用太为难,你可以想想,今天狗皇帝可以架空沈庭的权力,难保他哪一天不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你,到时只怕你的下场还不如他。但你若与我们合作的话,那便可保一生荣华富贵。”
“哈,你们要杀皇帝,却说保我富贵,谁信呐!”尹崇德喊道。
“怎么不会?”公鸭嗓逼近他,压低声音道,“只要我们主人登上王位,你就是开国功臣,到时可不是小小的宰相能比的了的。生与死,你可以自己想清楚。”
尹崇德半晌不语,清冷的夜里,圣京城的街道上,几具冰冷的尸体旁站着一个快成雕塑的人,蓦地,那雕塑动了动,再抬首,他的心里已有了答案。
正文 34。 惊变
更新时间:2010…5…26 0:40:32 本章字数:7353
沈庭和沈少奇跪在上书房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这天还没亮皇上将他父子叫来要做什么,而且想起来传诏的那些皇宫侍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表情,更是忐忑不安。
“沈庭,你可知罪?”景和帝强压着怒气的声音在二人头上响起。
偷着抬眼睢瞧脸色阴沉的景和帝,沈庭垂下头,讷讷道,“老臣不知!”
“你!”皇帝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来,“你弑君谋反,还敢说不知?”
“皇上,老臣冤枉!”沈庭大惊失色,冷汗直流,不停的喊冤,“您可不能听信佞臣谗言那!”说完 ,狠狠的惋了一旁的尹崇德一眼。
“皇上,家父对您对王朝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谋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还请圣上明查。”一旁的沈少奇也急了,连忙叩头。
“大胆沈庭,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尹崇德上前一步,指着沈庭厉声喝道。
“尹大人,你不可能为了一已私利而不顾同殿之谊啊!”沈庭看着他,即惊慌又愤慨。这可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无缘无故,自已怎么和刺客扯上关系了,多半都是尹崇德搞的鬼,想到这里恨的牙痒痒的,想当初他还曾是自己的门生呢!
“哼!”尹崇德冷哼一声,“笑话,难不成就因你我有私交,本相就可放任你为所yu为,谋害皇上?告诉你,办不到,本相对圣上对王朝忠心耿耿,岂是你等宵小可比的?”一番慷慨陈词,正气凛然。
“你!”沈庭被堵的无言以对。
沈少奇从旁急道,“尹大人,无凭无据,你怎可乱安罪名,皇上,请切勿听信谗言呐!”
“谗言?”皇上不怒反笑,“这么说在你心里,朕一直是非不分昏君喽,所以你们就招揽刺客要谋害朕?”
“臣没有!”沈少奇慌乱的叩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上,老臣冤枉啊!请看在老臣尽心辅佐近二十年的份上,一定要还老臣一个公道啊!”沈庭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眼角有些湿了,弑君谋反,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公道?”景和帝冷笑,将一纸书信扔到了沈庭的脚下,“你自己看。”
抖着手将信捡起来,沈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中喃喃道,“不,这不是我写的,不是!”
沈少奇心惊,接过信一看,也惊呆了。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却足以致命:
彼夺尔玉,吾当舍命相肋。除夕夜,诛景和!烦请登位后勿相忘。沈庭字。
“这……这绝不会是父亲写的,一琮是有人存心陷害!”沈少奇抬起头向皇上极力解释。
擦了擦头上的汗,沈庭此时已乱了方寸,听到儿子这样说,也跟着附和道,“对,对,是陷害,陷害!”
“沈庭,你敢说这信上不是你的字迹?”尹崇德从旁插话,一脸的愤恨。
呆了呆,沈庭整整思路,抬头肯定的道,“皇上,这字迹是臣的,但老臣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写过此信,还请明查!”
“行了,沈庭,朕也没功夫和你在这里闲磨牙。”景和帝的耐性被磨光了,一挥手,“只要你说出与你合谋的人是谁,朕就留你全尸。”
“皇上啊!”沈庭忽地大叫道,“老臣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圣上,对不起王朝的事,您让我从何说起呀?”
“大胆沈庭,圣上好言相劝,你不说,难不成非要动大刑,你才肯招吗?”尹崇德护在了景和帝的身前,大声苛责道。
“尹崇德,你!”对于他的煽风加油,沈庭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好!”皇帝一拍面前的龙书案,yao牙道,“既然沈庭你不肯说,那好。尹爱卿,此事就交由你来办吧,务必要将同谋是谁给朕审出来!”
“是,臣遵旨。”尹崇德深埋下去的嘴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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