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做剑仙》第4章


!还是快快将那故事说我听才是,我也不得追究你这番迟来的罪过了!”
翠儿撇撇嘴道:“我道是甚么罪过,原来是要拿小姐的势来惩罚我这个下人,我是伺候小姐的丫头,小姐要打要骂自然随自己心意,却不能这般耍着心机,即让奴婢挨打挨骂,又还要让奴婢半夜三更去串那男人的房门,平白的坏了自己女儿家的名声!”
张薇娘被翠儿一席话说的面红耳赤,只道:“你我情同姐妹,你说的是甚么话呢?我几时又打骂过你了?只是见你去的久了,心里担心罢了!”
翠儿这才笑道:“既然小姐关心奴婢,奴婢也不过是说个逗乐子的话罢了,我知道小姐待我如姐妹,不然我也不会半夜去见那浪荡子了!”
“浪荡子?”张薇娘一愣,忙道,“那……那苏郎君轻薄于你了?”
翠儿脸一红,轻轻啐了一口道:“胡说八道呢,苏郎君是正人君子,怎会轻薄于我?还是听他的故事罢了,不然待过了明日,我便记不得了!”
张薇娘一听,也顾不得其他,便忙搬了一个凳儿让翠儿坐了,自己便紧挨着翠儿坐下。翠儿这才便开始将那《牡丹亭》再说一回。虽然不似那苏文一般,以手抚尺,情绪激昂,但也将那故事说的八九不离十,其中精彩片段,更是能够添油加醋。
那张薇娘便如翠儿一般,听的那“惊梦”“寻梦”等章节,便似整个人儿都痴了一般,泪水而涟涟不止,又待到团圆结尾之时,有破涕为笑,感叹满怀!
故事终了,薇娘也犹自回味那“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等句子,满口余香,再和那故事相配,竟然有种欲罢不能的情思缠绕,低低的感叹了一句道:“能说出这样的故事,道出这样的句子,那可是一个怎样心思玲珑的妙人啊?”
那翠儿姑娘听了,不由笑道:“小姐想必是要见见那苏郎君吗?这个倒是不难,改日小姐上街,我唤那苏郎君上前便是!”
张薇娘嗔道:“你又不是不知,我爹爹怎会让我上街呢?整日里坐在这‘金丝笼里雀思飞’,不知何日才能去外间一行?”
那翠儿忽然笑道:“小姐切莫愁,我可毛遂自荐,愿做小姐的红娘可好?”
“红娘?”张薇娘一愣,忽然想起翠儿指的便是前些日子听的那《西厢记》来,不由脸上白玉绯红。
正文 第四章 万花楼里芙蓉色
更新时间:2010…7…21 1:45:37 本章字数:3394
虽是半夜入睡,苏文却有些儿兴奋,这与美人相谈,果然是神清气爽,毫无睡意,待到鸡鸣始啼时分才蒙混了一会子。天大亮时,起来梳洗,陈氏在屋里煮了粥,忙忙的吃了一碗,便穿好公服,配好朴刀,急急的往衙门赶去。
班房里头,董和三人早已等在那里,看到苏文进来,张小年笑道:“看哥哥眼睛浮肿,想必是昨日里不曾好睡,莫不是想着今日晚间梳子巷里,万花楼中那娇滴滴、香馥馥的美娇娘不成?”
吴大牛拍了张小年肩膀道:“休挤兑人,都只道你是个风流的种子,眠花的虫儿,难不成俺们都不是男子?你苏哥哥不是那为了婊子便失魂落魄之人!”
董和也笑道:“这俗话说得好: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这烟花巷里去的多了,销魂蚀骨,掏空了身子,却是不值!”
张小年摇头笑道:“这人生在世,酒色财气四样皆是我等不能走脱的,我虽与那财沾不上,却还是不想放过那酒色气,不然这人一入土时,想那该吃的酒没有吃,该弄的色没有弄,岂不是无趣的紧?”
四人一边闲话,一边领了腰牌径往南城而来。苏文边走边望,想在川流的人群之中,寻得那绿影儿,昨日出言以“美人儿”之语相试,却不知翠儿回去,心里又做何番心思,这一千多年之前的女子定然与自己前世大不相同,自己虽然在书中也知晓宋初女子虽不禁足,但也逐渐的严谨起来,一般不大出门抛头露面。就似踏青之事,男女同行的也不常见。
张望了四处,那些翠儿常去的地儿并不见踪影,心里微微有些失望,随即一想,就算自己能够情动翠儿,但是去那张府讨娶翠儿却也不容易,想翠儿本是那张府小姐张薇娘之贴身侍女,怎好轻易的就放与自己?此事还需得说动张薇娘才有结果。
董和见苏文四处张望,似乎心不在焉,便笑道:“苏兄弟,如此这般,是否有事?也不要瞒着哥几个,说出来我们也好相帮!”
苏文笑道:“没有甚事,只是寻一个熟人罢了!”
吴大牛瓮声道:“是个甚么样人,我们帮你寻他!你一人两眼,肯定不及我们四人八眼吧!”
只有张小年嘻嘻而笑道:“苏哥哥所寻之人,不会让我们帮衬的,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定然是位貌美的小娘子,是也不是?昨日里,我等分手,我却无意见到苏哥哥与那张府的翠儿小娘说话来着,看来苏哥哥要讨娘子了罢!”
董和与吴大牛一听,顿时明白,俱都大笑起来,董和道:“我道是甚么事情,娶亲也好,也了你老娘的一番心思,我认识那古柳巷里的媒婆王婆子,说起来也算是这杭州城里数得上的人物了,要不要兄弟我与她说道,哥几个帮你凑些礼盒,说和说和?”
苏文摇头笑道:“你们几个还是休要这般,若是冲撞了人家姑娘,便是我的罪过了,我与翠儿姑娘不过是萍水相交,不似你等说的如此,更何来谈婚论嫁之事?走罢,我等巡了这条街,便寻个酒肆,吃些酒,解解乏,今日还算我做东便是!”
那张小年笑道:“正要如此,抱得美人,定然要请酒的!走罢,晚些时日,我们便去那万花楼!”
吴大牛笑道:“似你这等念念不忘那婊子巷,少不得教你精尽人亡的一日!”
张小年大笑道:“若是如此,也不枉了我风流一世的名头,走罢!”
四人在那街上又巡了一遭,苏文还是没见那翠绿衫儿,荷边裙的身影,只得和三人捡了一间酒肆,挑了一个临街靠窗的座儿,吩咐小二上了一些酒菜吃将起来。
苏文捏着盏儿,眼睛却不时瞟一眼那街头的胭脂粉店,一顿酒,吃的心不在焉。少时四人都有些酒意,约好了时辰和地方,一时都散了。
苏文回家途中也没见翠儿出现,只得先回家中,因吃了酒,只吃了两碗干饭,向陈氏交待一声,换了衣服,便出门去。
行不多远,在约好的路口,便遇到了张小年一人。那张小年穿着一件绸缎长衫,带着纱巾帽儿,腰间系着一个香袋子,一眼看去,倒像是个翩翩的公子,读书的秀才。
“为甚如此打扮?”苏文不禁好笑,“想必是要搏哪个姐儿的欢心吧!”
张小年笑道:“正是,实话说吧,我那万花楼中正有一个中意的,虽然比不得芙蓉万般的美貌,千般的才艺,却也是个知心知意,妙解人心的可人儿。苏哥哥今日还是平常服饰,也不去换一件新衣服出来,到时候省的被那妈妈看轻了!”
苏文笑道:“我不似你,我没有中意的人,只道是看个热闹!”
张小年正待要与苏文分说,却见董和与吴大牛已经相约而来,也是一身便服,便迎上去道:“两个哥哥可来了,现下时辰刚好,一起走罢!”
梳子巷里,张灯结彩,万花楼中,莺声燕语。名为万花,那雕梁画栋的彩楼,红彤彤的灯笼,楼上红袖招摇的姑娘,倒将这楼装点的真如个万花丛一般。
那老鸨年方三十,倒也有几分颜色,早年也是个花丛中打滚,男人中趟河的女子,对着男人心思,咂摸的透了,见过的人,即便是走卒贩夫、达官贵人都见得多了,哪种身份的人,用哪种腔调,心思玲珑剔透,倒也是个老江湖一般。
老鸨见迎门走来四人,俊俏风流的、面色醇厚的、铁塔壮实的还有那面色沉静舒眉张望的,赶紧上前福了一福道:“四位官人可有中意的?不如先捡个雅间,待我叫姑娘们来?”
张小年毕竟是花丛中的老手,便笑道:“妈妈不急着忙,少时你叫那怜儿姑娘过来,与我单独一间雅阁,这三位妈妈现行安置,可找些姑娘让他们挑选!”
这张小年生的还算俊美,穿着还有些讲究,老鸨忙忙的答应,吩咐龟奴自领张小年上楼而去,自己引三人去了楼上一间阁儿,道:“三位官人,老身便叫些姑娘上来,挑到中意的,老身好做安排!”说罢,撇下三人,径直下楼而去。
“天日的张小年,撇下我等,自己快活去了,待会定然找他算账!”吴子牛到了这万花楼中,虽然白日里说的浑不在意,但是一颗心也忐忑起来。
董和笑道:“不管他事,他去快活也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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