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做剑仙》第8章


若是读了,好说与我听可好?”言毕那期待娇憨之态,让张薇娘好笑,结果那册子,再看其上封皮,写着“白蛇传”三个大字,笔走游龙,端的一手好字。这张薇娘也是见多识广,见这字态正楷,却非颜非柳,也不似欧阳询,似是前世所未见之体,却与那三圣书法各有千秋,殊不知,此乃苏文是从元代赵孟畹目椋逅晔寡В两褚灿惺嗄甑慕由纤瘴囊嘌涫酰翘ⅲ苡谑榉ㄖ校肿猿梢惶澹幢惚戎悦项,不谈成熟之韵,倒也不输于他了。
“端的好字!”那张薇娘看得如痴,暗暗叹了一声,然后翻开那册子,却不想从里面掉出一条手巾儿,奇道:“怎的这册子里还藏着这劳什子?”细细一看,却还有些字在那上面,展开来。
翠儿见里面掉出一条手巾儿,心里没的理由一般慌张,待到薇娘要展开之时,急急的上前要抢夺过来道:“也是我不小心,将自家汗巾儿夹带在册子里,快些儿还我便罢!”
薇娘笑道:“这却不像你平日里的汗巾儿,却怎地像男子常用惯得?”
翠儿恼道:“小姐何时见那男子的汗巾儿了?莫不是偷偷学那张生西厢之会?”
薇娘亦笑道:“好一张利嘴,只是这上面写的字儿,看着怎么像是男子手笔,不似我等女子笔力,这可是骗我不着的。”
翠儿着恼,却不能强抢,一张脸儿羞得通红,默不出声,只拿那兰花的腕儿,春葱的手指,绞着翠裙的带儿,想要说话,却无从说起。
那薇娘展开汗巾儿,却见那上面写着《采桑子》一词,字迹却不似这般正楷,犹如龙蛇,却是行书之体,这是苏文仿那行书天下第三贴的苏轼的《黄州寒食诗》而作的,只看得薇娘意动神摇,抿着嘴儿,说不得一个字出来。
愣了半晌才看汗巾儿上面的词,不由轻声念出来:“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般,将那泪珠儿滚将下来,口中沉吟那“瘦尽灯花又一宵”之句,不觉得人也痴了。
翠儿虽不知词的好歹,但见薇娘情态,也颇猜中其中意思,像是一般情人互诉相思一般,心底却细细思量道:莫不是这苏郎君向自己表白心迹?一念及此,心儿跳的更加厉害,脸儿犹如发了烧,着了火一般。但见小姐情态,不觉叫了一声儿道:“小姐,这词里是何意思?”
薇娘惊觉,方知自己失态,想起这苏文定然是送与翠儿的,心中又怅然若失,轻声道:“这便是你情郎写于你的情词了,你快些儿收好,明日里赶紧的写一首词回他才是,莫让他空费了心思,白等了时日,待寻得一黄道吉日,将你嫁与他便是!”
这话里藏着酸味,语气里泼了醋坛。翠儿岂能不知,只是这若真是苏郎君与自己的,那岂不是对自己早有情谊?想着这些时日,与那苏郎君一起时,心儿欢喜的紧,但见那苏郎君,心儿也莫可名状的紧张,一颗心便早早的寄托在他身上,只是自己还不知觉而已,但此时薇娘将那话儿挑明,又见苏郎君情词,便已经明白过来,忸怩之态,好不动人!
那薇娘叹道:“翠儿命好,有这般人才爱护,更是胜过我了,只是那西厢之人却在何处?红娘之身已然所属了!”
翠儿闻言,知小姐对那苏郎君也是动了心思,自己一个下人奴婢,虽说是有姐妹之情,但如今这情形,少不得要劝解一番,不能因自己欢喜而冷了小姐。主意已定,当下笑道:“小姐且休急切,翠儿哪有那命嫁与苏郎君,翠儿还是做苏郎君与小姐的红娘罢了!”
薇娘心中一动,忽然又叹道:“翠儿有此心,薇娘不敢忘,只是那苏郎君身陷公门,做了那衙门差人,却是明珠暗投了,我与他之事,休得再提,爹爹定然不会应允,还是你嫁与他便好!你嫁了他,便如我一般!”这话说的有意思,翠儿嫁与苏郎君,便如薇娘嫁与那苏郎君一般?
薇娘这话说的不错,想拿苏文不过一公门衙役,身份地位俱在人下,如何配得上这二品大员的千金小姐?虽然是落毛的凤凰,但也比得过枝头的孔雀。
翠儿思之于此,默然不出声。
“既然小姐爱那苏郎君的字词,翠儿便将这册子汗巾儿留给小姐便是,只是…”翠儿支支吾吾,似有话语未尽。
“只是甚么?”薇娘回神过来,冲着翠儿道,“得了佳配,还想怎地?”
翠儿笑道:“只是想烦请小姐帮我写一曲词儿,好让我回复那苏郎君,若是他……他不见动静,岂不伤心难过?”
薇娘微微一叹道:“好吧,你个冤家,这便是我生生欠了你的便了!”言毕,将出身上贴身的汗巾儿拿出,移步至书桌边,轻沾墨汁,轻舒皓腕,于那汗巾儿上写下“如梦令”三字,词曰:翠荷绿裙眷恋,对镜妆罢媚颜。画罢听雨眉,月下空吟婵娟。夜阑,夜阑。一卷白蛇奇传。翠儿本待去取自己胸口儿的汗巾儿,却早见薇娘将那词写在她的汗巾儿上,不觉愣了!
正文 第八章 一曲歌尽人皆醉
更新时间:2010…7…21 1:45:38 本章字数:3456
第八章一曲歌尽人皆醉
却说翠儿得了这汗巾儿,一发的对苏文牵肠挂肚起来,第二日,便早早的上了街,寻那苏文。正和苏文巡街至此,两人相见,又说了一回闲话,只是此番翠儿心境不同,神情异样,说的几句,便耳红面赤,低着那螓首,只做那小儿女状,然后将出那天汗巾子,甩给苏文,忙忙的道了一声别,急急如过江之鲤,惶惶如漏网之鱼,碎步儿般远远地走了。
苏文暗笑一声,展开汗巾儿,直觉幽香满面,心扉摇曳,但这香气似与翠儿身上的香味有所不同,更是如兰似麝,清幽致远,自是一番高洁之气。当下又见上面写着《如梦令》一词,词曰:翠荷绿裙眷恋,对镜妆罢媚颜。画罢听雨眉,月下空吟婵娟。夜阑,夜阑。一卷白蛇奇传。心下欢喜,自道是翠儿已然对自己情根深种,只待花好月圆时了。
忽想着翠儿姑娘只不过为那张薇娘之婢女,就算耳濡目染,能够读懂也便是了得了,如何作得诗词?难不成便是那张薇娘代笔?再展开汗巾儿细细观看,却见那字迹婉转流畅,自有一番清丽模样,心里更是心惊,待见到那汗巾儿的下首,俨然是一蘸花边绣的“薇“字儿,顿时一身冷汗,待又细细思量一番,又觉得这或许又是机会,显然自己与翠儿之事,那薇娘已然知晓,从此情形来看,不但不会责怪,反而还会玉成此事,一念及此,又颇为放下心来。
这时那董和三人见翠儿离得远了,便一发过来,都向苏文拱手贺喜。那张小年道:“这番哥哥抱得美人,少不得要请兄弟们吃酒!”
吴大牛也高声道:“也是,若是那翠儿姑娘,也做得我的嫂子,只是臀儿窄了一些,不好生养!”
董和笑道:“你这话该打,哪有这般取笑自家嫂嫂的?如真成了你嫂嫂,这话被那翠儿姑娘听到,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苏文颇为尴尬,笑道:“兄弟们休得取笑,这事还不定能成,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那张府也是大户人家,也做得过朝廷的二品大员,即便是一个家奴婢女,也不一定能轻易打发出府的,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才是!”
吴大牛道:“怕他怎的,如说那张老爷还是朝廷的官儿,我倒还敬他几分,如今他已然告老还乡,与咱身份一般,俱是大宋百姓,如何不一般,难不成那些大户人家的婢女也要嫁与王侯,奴才也要娶得公主不成?我却是不忿!”
苏文赶紧道:“兄弟噤声,这话如是咱们兄弟之间说说便罢,若是在生人面前提起,只怕祸事将及,此事休再提及了!”
吴大牛冷笑一声,但对苏文之言,却是言听计从,不再言语。董和二人俱各摇头,董和却心中暗道:这吴大牛如此鲁莽,须得与他分清界限,日后不可被他连累了才是。
四人正闲话间,忽见一小厮急急的寻了过来,见到四人,顿时大喜,冲着那苏文肥肥的唱了个喏道:“苏大官人叫小人好找!”
苏文看那小厮,却不认识,奇道:“你寻我作甚?”
那小厮道:“小人名叫王四,都换做小四,只因家主人欲与大官人一见,所以差小的前来,好引大官人前去!”
苏文笑道:“你家主人是谁,却不告知与我,只管在这里啰唣,又找我有甚事情?”
那小四道:“我家主人便是那万花楼芙蓉姑娘,芳名远播,多少达官贵人求见一面而不可得,更是调的好琴,弄得好箫,便是这杭州城内姑娘,没有一个却记得上小人家主人的!”
吴大牛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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