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做剑仙》第66章


穆桂英冷笑道:“你自去便是,随不随在我,且不说立下功劳,只怕来日葬身于此,也怕是有的,且看你怎回杭州娶妻!”
苏文不由笑道:“为何便是要葬身此地?且说来听听?”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先前只道官儿大的,见识便大,这定州乃是坚城,辽军便是有十万之众,为何却不攻城?围而不攻,便见这十万乃是虚数,以待援军耳。我看此城,东北方乃是薄弱之处,却是那辽军正面之向,若一军来攻,两军夹击之下,只怕会全城覆没!”
苏文便笑道:“那东北方向,尚有几座坚城,只怕有援军也急切之间下不了。待辽军到达定州,只怕是我军大队人马亦已赶到,两军决战,胜负尚难预料!”
穆桂英冷笑道:“我军大队行动迟缓,单在京师整备,便枉费了许多时日。若是辽军再分出一支,拖延行军,只怕要到这定州,已然要行月余。眼见得这定州之城已然岌岌可危,若是辽军大队援兵到来,只怕城破可以日计矣!”
苏文点头笑道:“你倒也有些见识,只是这行军作战之事,却不是我等所谋,但若真到乱军之计,你我两人自保还是有余!”
两人还正要收拾了残羹,却听的门帘响处,从外间闪进一人,苏文定睛看时,却是副帅杨延昭。便直起身来见礼。那穆桂英虽已起身,却冷眼相看,并不见礼!
苏文笑道:“山野之人,不识礼数,元帅勿怪!”
杨延昭点头笑道:“哪里话。只是某欲进来时,听了他几句,甚有道理,倒也一番见识,倒是个可用将才,不若抬举他做个偏将如何?”
那穆桂英摇头道:“不敢从命!”
苏文摇头笑道:“上不得正面,元帅且不要理会,只是不知元帅此来有何吩咐?”一面又请杨延昭在营中正席做了,自拉了穆桂英在那下首站立。
那杨延昭笑道:“日间在帐外议事,见你欲言又止,不知是何缘故。这晚间巡视,一路过来,见了你的营帐,便来闻讯。如此,你何不将心中所思,一一为我道来?”
苏文躬身行礼道:“想必方才元帅已然听了一些,其实穆桂英所言,便也是末将忧心所在。”
杨延昭点头道:“正是如此,已然有探子回报,那辽国大军便已然避过雄州、莫州,日前击溃安顺军,直往这安定城而来,距此已然不足两日路程。而我大军却行动迟缓,又有探子探知辽军一部两万余人,已分兵而出,想必便是拦截我大队军马,延缓我救援定州城。”
苏文便道:“所谓病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必元帅心中必有对策,却不是在下所能料!”
杨延昭眼见苏文目无表情,甚感失望,便叹道:“俗话道‘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我部驻扎在此,却是一支孤军,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却是个凶险所在,若是待辽军大军到了,来袭我军,又该如何?”
苏文叹道:“元帅只管问我这个微末之人,也罢,想必元帅其实心中早有决断,只是须得有人来为元帅分忧便是!前些时日,也承蒙元帅于官家面前美言,还了我那薇娘一个自由身,正是无处报答,某便愿为元帅先遣,但有吩咐,敢不从命!”
杨延昭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个知趣之人。某便直言。某知你性子,若是军中以军令命你出战,只怕你十分之力,只肯用的四五分。只是这军中无一人如你这般使我放得下心。明日清早,某自有安排,今晚但请安歇就是!养足精神以待!”说罢,大笑而去。
穆桂英冷笑道:“这杨家之人,果然心机深沉,无一善类!”
忽听得帐外有人怒道:“却是何人毁坏我杨家声誉?”那门帘一挑,便见杨宗保怒气冲冲跨步进来,对那穆桂英怒目而视!
穆桂英也不正眼瞧他,只对苏文道:“这元帅定是让你拦截那两万辽军,却不知能给你几成兵马!”言语之间甚是不平。
杨宗保冷笑道:“一成兵马也成,将军惟愿战死沙场,也不应逃战避祸,女子果然不足为谋!”言语之间,只拿眼儿斜睨穆桂英,甚是轻蔑!
穆桂英大怒道:“也不过是个莽夫,死了也不足惜耳!”
苏文摇头道:“某已然答应元帅了。”因又对穆桂英道:“你自准备罢,明日分派了事情,便随我一起开拔罢!”
那杨宗保跨上前一步,对苏文一揖道:“明日若是有战,但请随将军一同进退!”
苏文厉色瞪着杨宗保道:“可是真心?”杨宗保勃然有声道:“真心!觉悟悔意!”
苏文便点头道:“甚好,只愿不要堕了你杨家的威名便是!”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疑兵埋伏
更新时间:2010…7…21 1:46:11 本章字数:3356
第六十三章疑兵埋伏
次日一早,杨延昭便拨了本部兵马五千人与苏文,命其出祁州胡卢河,这乃是辽兵阻击大宋军队必经之所,只怕辽兵先锋正全力前往。
待听令之后,出了大帅营帐,那苏文将事与穆桂英一一道来,那穆桂英冷笑道:“以五千步卒迎击两万马军,无疑飞蛾投火自取灭亡罢了,偏生你就应了下来!”
苏文叹道:“只因还欠着那副帅的情义,只当是还他人情罢了,此战虽是极为凶险,却也不是全无胜算,马军须平川之地,步军却赖地势险要,只要运用得当,还有一搏之力。那辽军若要拖住潘帅大军,便须渡胡卢河,那河对岸,山势险要,却是个宜步不宜马的大好所在!即便事有不成,我便见机行事,断不会做那无畏愚勇之举,趋利避害,倒也懂得!”
那穆桂英见苏文如是说,便也稍稍放心下来。
苏文出定州外围,至胡卢河,不过半日路程,那胡卢河只得一处滩头可渡。不一刻,苏文前军到达,苏文就地擦看地形。见那河滩,地势平坦,中间吊索桥连接。两岸却连夹高山,却是好埋伏所在。苏文点头对穆桂英与杨宗保二人道:“某若在此设伏,如何?”
杨宗保点头道:“这里据又天险,又只得一悬索桥过,敌军两万,俱要从此过去,便是一个设伏好所在,将军切不可放弃这般形势!”
苏文点头,又回头顾穆桂英道:“若是在此地设伏,如何?”
穆桂英回顾杨宗保一言,冷笑道:“若是在此地设伏,只怕没打着蛇,却要被蛇咬了。想那辽兵两万,又兼施悍勇之士,若是以两万之众拖延数十万大军,必得全部战马骑兵,方能有所收效。若是就是设伏,只怕那两万骑兵掩杀过来,这五千士卒,便要葬身沙滩,冤死卢水了!”
杨宗保脸色不好看,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苏文便笑道:“若依你所见,该当如何?”穆桂英冷笑一声道:“这须不关我事,你一军统领,只管问我一个女子?”
杨宗保冷笑道:“只怕也是没得主意罢,直说便是,我也不笑话于你就是!”
穆桂英瞪他一眼,去不再说话。苏文道:“既如此,你们但听我吩咐罢!若是令出,必当遵从,不然休怪军法无情。”
穆桂英与杨宗保见苏文一脸凌然,俱不敢再胡言,只躬身听命。苏文便如此言语,与两人计议,各自领了军马行动。一时间这胡卢河渡口,散的干干净净,便是那马蹄脚印,也洒扫的一空,似不见人迹一般。这五千人马却似凭空不见。
且说那辽国萧太后亲领十万大军从辽南京出发,一路马不停蹄,士不解甲,避过宋军重镇,直插祁州而来,又命萧挞凛为主将、萧观音奴为副将,二人率军两万,南渡胡卢水,拖延宋军大队。此战务求攻破定州,进逼翼州,那大宋汴京便门户洞开,辽兵便可长驱直入。威胁大宋京师。
那辽国太后在祁州受阻,只待一鼓作气,攻下祁州。那萧挞凛、萧观音奴二将,领命之后,两万铁骑,直扑胡卢水渡头而来。远远望见那渡头地势开阔,又有悬桥,那萧挞凛笑道:“此渡口地势开阔,两面虽是群山环绕,却不是个合适的埋伏场所,真乃天助我也。只消度过这胡卢河,那宋廷之土,却是任我践踏,宋廷子民,任我奴役,却是何等快活!”
萧观音奴笑道:“虽是如此,须谨慎行事,国运气势在此一战,若是让那宋廷称臣纳贡,岂不更是快活?”
须臾,大军齐聚滩头。萧观音奴立时派人四处查探,一面又令人赶造浮桥,供马军渡河。那悬桥却只能过的步卒,马匹行不得!
好在伐木做桥,行动颇快,直到晚间时分,那浮桥已然造好,那萧挞凛笑道:“但过此桥,从此便看你我二人,建不世之功。”那萧观音奴见浮躁造好,人马亦开始渡河,前锋已然过去大半,不由放下心来,笑道:“此重任耳,若有寸功,全赖太后之信!”萧挞凛亦深以为然。
两万兵马直渡到半夜三更时分,那军士俱已疲惫,萧挞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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