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做剑仙》第78章


那官家听了此话,不禁大笑起来,便指着苏文道:“却是一张巧嘴。这般说来,你便无甚功劳了?难得你还有这般想法,没有居功自傲,难得难得!”
苏文听闻此言,不禁脑门冒汗,感情这官家问那话儿,只是看自己识不识得进退,若是自己夸夸其谈,夸耀功绩,尽管官家还会升赏,但心内只怕早被官家所恶了!
苏文赶紧道:“臣实无半寸功劳,能得官家召见,得观天颜,便为臣最大赏赐了!实在不敢再求甚么。”
那官家点头笑道:“难得卿家也是个实诚人,不过朕听说卿家不止武艺出众,那文采书法更是一绝,和不让朕也瞧瞧?”
苏文便道:“臣那不过小道,远未达火候,官家若要瞧时,臣也便斗胆献丑了!”言毕,那官家自吩咐取来纸笔墨砚。铺在一旁案几上。
苏文行道案几旁,将那笔饱蘸了,摒气凝神,将那腕儿一抖,便逼走游龙,写了一首词儿,名曰“望江南”,再看那词儿,却写道:炎昼永,初夜月侵床。露卧一丛莲叶畔,芙蓉香细水风凉。枕上是仙乡。写毕,苏文吹干墨迹,早有司职太监上前,将那字幅捧与官家看了。
那官家见了,不禁点头笑道:“果然是好词,果然是一手好字!”因想苏文笑道:“原来卿家是想那温柔乡了,朕也曾闻言卿少年才子,在那秦淮河两词而得花魁,三词至佳人呕血,只当有些以讹传讹,言过其实,今日一见,只怕是真有其事!”
苏文冷汗直流,心道这些事儿竟然也传到官家耳中,想必已然对我已经上心,诸事小心谨慎才是,与这生杀予夺的皇帝当差,祸福全在一念之间,便做惶恐状叩头道:“臣荒唐之举,陛下实明察秋毫啊!”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春归
更新时间:2010…7…21 1:46:16 本章字数:3524
第七十五章春归
且说苏文听了官家一言,只道是三词而至佳人吐血,也不知是何用意,便只做惶恐状,叩头道:“此乃臣荒唐之举,陛下实明察秋毫!”
那官家见苏文诚惶诚恐,便虚扶他起身,温言笑道:“此风流才子之举,不必在意,流传出来,倒也是一篇佳话,又闻那张阁老之女张薇娘,千里寻夫,又不惜以身试法,虽犯死罪,亦因其情可悯,又有人讨保,朕也免了她的罪责。如今卿家所立功劳,便已见得,这女子所为,倒也是值得!”
苏文赶紧行礼道:“陛下仁德,臣岂敢不忠心效命,以报陛下殊遇!”
官家笑道:“也罢,只索性成全了你便是!”因又道:“看你这词儿,倒是对那江南之景思念的紧。又有几分文采,做个武翼大夫倒是屈才了。你如今去罢,我自由安排,稍安勿躁便是!”
苏文见官家微微闭了眼,便忙忙告辞了出来,自由那黄门在门外候着,见苏文出来,便笑嘻嘻的恭贺了一番,这少年将军得圣上另眼看待,便又奉承几句。苏文出得宫来,一径儿便回到营中,早有杨宗保并穆桂英侯在帐中,那杨宗保道:“父亲差我来,要寻你去我府上小住数日,想必官家不日便要下旨封赏,自有将军的去处。”
苏文不好辞,便与穆桂英一同在那天波府住了下来。每日只与那杨延昭闲话,又考校杨宗保武艺,有时又与穆桂英斗几句嘴。虽然有些惬意,但这几日官家也不曾下诏,不知官家会如何处置?总有些挂碍。
过得三五日,清早晨,苏文在园子里使了趟刀法,那穆桂英一旁瞧见手痒,便捏了一直长枪,与苏文斗了起来,但见两人一来一往,一上一下,刀里暗藏玄机,枪法自有妙处。正斗得酣畅,忽便见杨宗保急匆匆而来,远远便高声叫喊道:“将军大喜,圣上终于下诏了!”
苏文将那刀一拨,将穆桂英长枪磕在一旁,那穆桂英收势不住,一个踉跄,险些儿跌倒,正兀自不服,却见那苏文早已收了刀,招呼一声,径回房中换了官服,自与杨宗保同去领诏。临了,那杨宗保见穆桂英狼狈,不禁挤眉弄眼,嘿然而笑。穆桂英待要发怒,那杨宗保随着苏文,一溜烟儿跑了。
圣上下诏,又是那个黄门前来宣诏。诏书言苏文之功,授苏文杭州府通判,两浙路都监,节制宁海军。又取出葵花乌木轴敕命文书,言张薇娘与翠儿果敢重情,赐婚苏文,封张薇娘六品敕命安人。敕命虽苏文到任时,便立时成婚。另有赐予苏小小绸缎首饰。
苏文谢了恩,又把了十两银子与那黄门。那黄门交付了圣旨,又将那所赐之物等交割清楚,自笑眯眯的去了。苏文收了圣旨,那杨延昭并杨宗保等方上前道喜。
杨延昭笑道:“这等也是一方大员了!只是这职位却有些不合情理,不知官家如何思虑!”原来这通判一职,一般乃是授予文官,少有武将担任,参与地方知州、府事物。又那都监一职,乃是掌管一府之兵,两职乃是实权,实乃少有的殊荣。
苏文笑道:“某也不曾想官家如此殊遇,只得尽心报答就是!”
杨延昭点头称是,又道:“那杭州乃你生长之地,如今也有些耳闻,那杭州实乃暗隐危急,指望你前去,认清形势,撇清关系!”
苏文点头应承,他自然知晓那杭州之事,早已经是风云际会,只待又人兴风作浪。但回转杭州,还是苏文心中最想的地方,此圣命倒是很切合自己心意。
又过了三五日,苏文自领了官文印信,又与诸军将士一一作别,在天波府与杨延昭告了扰,便与穆桂英并杨延昭差拨的随行军汉十余人,一同前往杭州。此时已然是春和日丽,草长莺飞三月天,一路且行且观。那穆桂英常住北方,愈往南方,便又自见一番不同景象,便是这秀美之景,山高险峻倒也合符心意,兴致盎然。
这日苏文与穆桂英闲话道:“如今这圣旨已然下了,我已有敕命夫人,还有官家赐下的姻缘,你随我而去,便不怕委屈了你?”
穆桂英冷笑道:“这些女子如何不管我事,我只认得,你是我比武场上得来的夫君,若要谁想独占了你,却是不能,须叫她认得我手中的刀剑!”
苏文吓了一跳,惊道:“你这般便要砍要杀的,又如何能与她等长久相处?却不是恼杀人也!只管做个恶妇,谁敢来娶你?”
穆桂英气道:“当日若不是你百般撩拨,我又如何能得你欺负?即便被你欺辱了,还要拿腔作势,只管装作老爷摸样,我如今也是你的老婆了,你怎地这般恶言相向?她们几个是大家闺秀,我便就是只做恶人的山贼穷人家女儿罢?”言罢,也不搭理苏文了,只在一旁冷脸相背。
苏文苦笑道:“方才也是你撩拨的话儿,拿枪使刀固然是你本事,却不好拿来胁迫人的!”说罢见穆桂英也不理睬,又指那些话儿来逗她道:“我与你讲个故事罢。”因言道:“一婿有呆名,舅指门前杨树问曰:‘此物何用?’婿曰:‘这树大起来,车轮也做得。’舅喜曰:‘人言婿呆,皆耍也。’及至厨下,见研酱倒盆,婿曰:‘这盆大起来,石臼也做得。’适岳母撒一屁,婿即应声曰:‘这屁大起来,霹雳也做得!’”话音刚落,那一旁的军汉倒是笑得前仰后合,只道:“大人原来讲的好笑话,真只笑煞人也!”
那穆桂英憋着,却不好笑得出声,一张脸儿憋得通红,半晌才愤愤道:“也不指望你讲什么笑话儿,却原来是个混话,又粗俗的紧!”一言未毕,便忍耐不住,扑哧一声笑将出来。
那苏文附耳悄声笑道:“这笑大起来,霹雳也是做得的!”
穆桂英听闻,不觉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大怒,面上却不动声色,摸出一把匕首,只将那马屁股戳去,那苏文不曾提放,那马悲嘶,四下乱串,只将那苏文险些儿颠下马来!穆桂英见苏文狼狈,哈哈大笑,只将那一腔儿怒火都消了!
且不说苏文与穆桂英且行且耍。单表那张薇娘卧病在床,经翠儿精心调弄,倒也好了八九分,这日春和景明,便在厢房便花园里走动,那张薇娘斜倚在那石做的凳几上。捋了几片花瓣,闲撒在那碧水般的湖水上,漫叹轻声。
翠儿也在一旁坐了,笑道:“为何只管这般叹气,想来老爷这几日打探的消息来了,那郎君此次大破辽军,已安然回转京师了,想来不日便有封赏。待得苏郎衣锦还乡,你还愁甚么呢?”
张薇娘笑道:“我是不愁了,难不成你也便不愁?”因又道:“只是前番那些举动,闹的忒大了些儿,如今这杭州城内也皆知晓,却叫我如何去见得了人?即便苏郎回转了,我又如何好意思去见他?你倒是不慌,那郎君自会怜惜你的!”
翠儿便冷笑道:“说的甚么话呢,好好儿的又说些混话了。我又值甚么?我不过是小姐的一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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