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一品皇后》第168章


他们暂时还不能够回王府,这样会暴露他们的踪迹,萧逸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抱着婉歌,脚尖一点,一定要尽快为婉歌解毒,拔刀。
在知道婉歌被被黑衣热掳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慌,比他失去母亲的那一刻,更让他觉得痛楚。那浓重的血腥味儿,竟是比搁在他自己的身上更让他觉得难受,他很想骂她,很想重重地惩罚她,可是,他舍不得。
听知道了她的消息,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京都,整整三天,他都没有合过眼。
竹林里的小屋,点燃了微弱的灯光,他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抓住了她的胳膊,按住了她身上的几处穴位,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杜入到她的体内,源源不断的热量在婉歌的身上游走,手臂上那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她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她的额头上有着汗水不断地往下流,没有人想到,萧逸宸竟用自己的内力将那用玄铁打造的蚀骨刀化为了粉末。
她身上的毒血,也被萧逸宸用内力逼了出来。萧逸宸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他将一颗药丸放入了婉歌的嘴里,然后从自己的身上带出了一个小瓶子,将瓶子中的粉末倒在了婉歌的手肘上,白色的粉末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婉歌皱起了眉头,她惊醒,看到了萧逸宸那微白的脸色,然而,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裂开的皮肤正在慢慢地愈合,她手臂上的肌肤变得几乎和以前一样白皙。
婉歌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肌肤,有些不可置信,她问他:“逸宸,这药粉是怎么来的呢?”
“自然是提炼而成,灵山上麒麟身上骨头的骨灰,东方海域海底下的千年灵草,估计是千年难得一遇,还有雪山上的银杉树。”
听萧逸宸说的或许很轻巧,不过婉歌知道,每一样东西都是极为难得的,更不要说还同时得到那些东西,再用它们炼制成药物,几乎是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的。
萧逸宸搂着婉歌,“歌儿,这以后再也不要让我担心了!”
淡淡的暖意从婉歌的心底升起,“没有以后了。”
次日清晨,萧逸宸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回到了京都,婉歌自然是和他同坐一辆马车,不过,因为他奉的是皇帝的命令,没有人敢拦住他们的脚步。
还没进入到王府里头,萧逸宸便接到了皇帝的圣旨,他看都没有看,因为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朝堂之上,皇帝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他问道:“太子,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就当着三王妃的面,好好地说一说!”
祁御寒纵使平日里再狂妄、目中无人,不过他面对皇帝的时候,还是行了礼。
他的目光冷冷地斜视着婉歌,嘴里冷哼一声,“昨日儿臣的府中遭遇刺客,那刺客是一名女子,而且,与三王妃相仿!”
祁御寒没有明说,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怀疑那名刺客就是婉歌。
萧逸宸的眼里没有了笑意,有的只是一片平静,当萧逸宸越是平静的时候,这个时候,才是他越愤怒的时候,他看着祁御寒,淡漠地问道:“太子确定晚上看清楚了?没有看走眼?这事情有关歌儿的声誉,倘若这一切都只是你编造,因为针对我,而将矛盾对准我的妻子,这件事情你又该怎么解决呢?父皇又该怎么处理呢?”
萧逸宸的话掷地有声,他的话里威胁意味极重,如果祁御寒的话里有丝毫的不对劲,那么他就必须要付出责任。
祁御寒的目光中散发着寒意,三王妃被他的蚀骨刀所伤,必定会留下痕迹,况且,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办法消除,这一点,他非常确定。
他抬眸,看着婉歌,目光中也掩饰不了那股傲气,“昨天女刺客潜入儿臣的府中,想要刺杀儿臣,武艺高强,儿臣险些被她害死。但是,她逃走的时候,被儿臣用蚀骨刀伤到了手!”
祁御寒脖子上的皮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掀开了衣口,那里正布满红星点点。
萧逸宸平静的双眸里有了一丝杀意,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杀意,险些无法控制。
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明明是这个祁御寒想要用她来要挟萧逸宸,在半道上刺杀她,现在却说成了自己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祁景天的目光落在了婉歌的身上,“三王妃,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婉歌笑了笑,她说道:“真是可笑,堂堂的木槿国太子含血喷人,作为未来的储君,说话做事都没有实事求是,我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国家若是交给你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昨天下午,我不过是去了城外的寺庙里给殿下上香了,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王府里头,都没有踏出过王府半步,全王府的人都可以替我作证,请问太子殿下又怎么能够信誓旦旦地肯定我一定是那府中的那个刺客呢?”
祁御寒的面色一沉,他冷道:“三王妃说得再多都没用,因为你府中的人都是自己人,他们肯定会为你开脱了!”
他的目光直射婉歌,“你敢不敢将你的手肘露出来?让大家瞧个明白?”
祁御寒自信满满,婉歌受了伤,这一次,她必然是输定了。从来没有人中了他的蚀骨刀,手上不留下半点痕迹的。
看到祁御寒那势在必得的模样,婉歌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之间,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听到祁御寒提到这一个,她的身子朝着萧逸宸的怀里靠了靠,没有人看到她垂下的眸子里闪过的一抹狡黠。
萧逸宸顺势地搂住了她,看向祁御寒,问道:“太子殿下非得这样做吗?”
祁御寒看到婉歌害怕的模样,眼中愈发有些得意之色,“当然!”
萧逸宸又问道:“太子殿下以什么担保呢?”
祁御寒的目光寒蛰,“今日本宫可以以太子之位作担保!”
婉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萧逸宸的脸上还是很平静,几乎没有半点情绪。他走到祁景天的面前,白色的袍子翻飞,接着,他跪在了地上,“父皇,君无戏言,既然太子今日以他的储君之位作担保,还请父皇作证!若是婉歌不是他府中的刺客,就以他所说来负责任吧!”
祁景天没有说话,用太子之位?是否太过呢?而自己的三儿子是不是又太认真了?
祁御寒上前一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父皇尽管可以作证!”
好,很好,这就是一场赌博,有输有赢!
婉歌走到了皇帝的面前,“父皇,我可以用我的人头担保,我没有。”
她看着祁御寒,极力地掩饰目光中那抹厌恶的情绪,“太子殿下,请问我应该是露出左手呢?还是应该露出右手?”
祁御寒没有丝毫的犹豫,“右手!”
婉歌的表情很淡定,只是露出手肘而已,确实没有什么,而且,在木槿国,一向民风比较开放,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女人的穿着几乎已经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露骨,裙衫透明得都可以看见里面的白色山峰。
婉歌捞上了袖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的瑕疵,更不用说还有疤痕了。
祁御寒的目光中有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她明明中了自己的蚀骨刀,怎么可能手上没有疤痕呢?
“不可能!”祁御寒大喊道:“在左手!”
“你确定?”婉歌反问道。
祁御寒肯定地说道:“确定!”
祈御寒啊祈御寒!你还真是蠢得可以了!婉歌撩开了左手的袖口,依旧是那样,没有丝毫的伤痕。萧逸宸的目光变得很深邃,眉宇深沉无比。
祁御寒一双眼睛肿有着滔天的怒气,“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她手上的伤痕,不可能没有伤疤的!”
“不要再闹了!”祁景天开口说道:“御寒,你今天冤枉了三王妃,还不向三王妃道歉?”
“道歉?”婉歌扬起了声音,“父皇,太子殿下提出了这么无理的要求来逼迫我证明自己的清白!难道就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吗?”
祁景天似乎还想着替祁御寒辩解几句,“不过是玩笑话,何必当真?”
祁御寒的脸色有些发白,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他实在想不通有太多的想不通了。
“父皇是不是忘了之前所说的君无戏言了?”婉歌并不打算放过祁御寒。
祁景天的脸上微微有些尴尬,他回避了婉歌的问题,“逸宸,这件事情朕做主,让御寒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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