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171章


慕容垂分封完众人,刚训完话没多久,一个侍从走到慕容垂身后附耳说了几句,慕容垂原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笑容逐渐扩大。慕容垂幽幽的对众人说道:“不久前,孤派可足浑潭去河南招兵,众卿想必也知道。据探子回报,他集得精兵得二万馀人,如今已经攻下野王,且引兵来会,不日便可到达邺城了。”慕容垂的话语之中满含兴奋。(野王。县名,今河南沁阳。)
“天佑大燕!”众人齐声唱道。
却说邺城里的苻丕听闻慕容垂在邺城外称王、建元不由大惊,迅速修书一封,让姜让送到燕军大营。
“禀燕王,秦使姜让在帐外晋见。”侍从抱拳禀报道。
慕容垂正在与一帮亲信商议攻取邺城的事宜,听到秦使前来,笑着对慕容德说道:“苻丕耳朵道灵,孤还没给他下书他到先来了。”
“哈哈哈……”慕容德听到话后,笑了起来。
“让秦使进来。”慕容垂对侍从吩咐道。
过了片刻,姜让从帐外进来,满是鄙视的看了慕容垂一眼,抱拳说道:“见过泉州侯。”
“你!放肆!……”听到姜让的话,慕容垂脸色异常难看,刚想说什么,被慕容宝强了点先。
姜让看都不看慕容宝,不卑不亢的将书信递给慕容垂:“这是长乐公交给君侯的信。”
慕容垂对于姜让的挑衅很像发作,可理智让他压下心中的火气。接过了姜让的信件,示意他坐下后,慕容垂迅速浏览完苻丕的信后。
慕容垂看完信件后,将其放在一边,对姜让用半威胁、半劝告的语气说道:“孤受秦主不世之恩,定当知恩图报。长乐公秦主爱子,孤必保其周全。劝将军回去告诉长乐公,使其让出邺都,尽众赴回关西,然后两国各安东西岂不美哉?若长乐公迷而不返者,孤亦只有兵戎相见了。”
“呵呵呵……”姜让听到慕容垂的话,不由得冷笑了声,正色说道,“君侯昔年不容于家国,投命于我朝。以前的燕国,哪里有君侯的半寸土地尺土?主上与君侯虽然处于不同地方,爱好也不同,可是一见面就称君侯为奇才,与君侯结下深厚的君臣之谊。只怕主上对君侯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宗族和旧臣。主上委任君侯的职位只怕已经超过了主上的亲族,君臣间的信任只怕没有比这更甚的吧。自古以来,起兵没有正当的名义,终究会失败的,而上天要废除的,人力是改变不了的。君侯起无名之师,而欲兴灭亡已久的燕国,我觉得此事就是妄想。长乐公主上之长子,素有贤名,身负安定关东的重任,以为国家屏藩。君侯试想一下,其怎么可能拱手将关东数百座城池送于君侯?有件事我不得不奉劝君侯,君侯如今已快七十岁的老人,不想着全忠国家颐养天年,却非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是实在想不通。试想君侯一旦失败,一世英名不就毁于一旦,到那时岂不痛心?”姜让滔滔不绝的讲完后,紧紧的盯着慕容垂,等他回话。
慕容垂听完姜让的话后半响无语,手里捏着水杯不知想着什么。
慕容宝看慕容垂不语,满是愤恨的瞪了姜让一眼,连忙跪倒地上请求道:“姜让欺人太甚,父亲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不可。”慕容垂回神后,对慕容宝摆手。看了看姜让,笑着对众人说道,“自古交兵,使者往来各为其主,孤怎么能斩来使呢?”
“可是……”
慕容垂制止了慕容宝接下来的话,对侍从吩咐道:“好生送秦使回去。”
慕容垂送走了姜让后,趋兵渡过邺水,和苻丕军队对峙邺城。
第二百二十六章
……》
“娘亲!”我这日正在午休,只听到屋门‘哐啷’一声,被人暴力的踹开了,同时还伴着少女的声音。
“那个混……”我被人扰了清梦相当不爽,从榻上爬起来,刚想训斥来人,可看到面前的少女时愣住了,眼前的人儿不是钰儿是谁?
“娘亲!”我正发愣的功夫,钰儿一脸激动的扑在我怀里,将头靠在我的肩头,享受着我的体温。我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可她无声的哽咽我却是能感觉到的。
“我的好女儿,让娘看看。”我有些哽咽的说着,用手捧起钰儿的小脸,用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真的是岁月如梭,和女儿不见已有三年了,当年的小豆芽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娘亲……你不知道这几年钰儿有多么想你,想小弟、小妹,想父王,有时晚上都哭醒了,几次想放弃学艺回长安来,可是一想到当年娘请被掠的事情,女儿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钰儿红着兔子眼,咬牙切齿的说着。看样子当年的事情,在钰儿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阴影,如有将来,姚苌想让这个女儿承认他,只怕不易。真是的,想那些有的没得干什么。
“如今好了,钰儿已经出师了,虽然武艺比不得姐夫,可是保护娘亲和弟弟妹妹却绰绰有余。”女儿紧了紧拳头,看了看我一脸自信的说道。
“好。”听到女儿的话,我心中安慰了不少。拭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拉钰儿坐在榻上用手理顺她额前的乱发,柔声说道,“回来便好,以后陪在娘身边就是。”
娘,钰儿在新平听说……听说父王淮南兵败……”钰儿握着我的手,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别说这些不快的事情了。”我打断钰儿接下来的话,勉强笑着说道,“不知钰儿这几年武艺学的如何,可否给娘看看?”
“好吧,钰儿这就给娘舞一回剑。”钰儿明白我不想提及也不多言,爽快的答应了,拉着我直向门外走。
我们刚走到门口,却被一个高大身影挡住了去路,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苻坚。
“父王!”钰儿看到苻坚,脸上竟是激动之色,放开我的手一下扑到了苻坚怀里。
“呵呵呵……我儿几年不见,父王都有些认不出来了。”苻坚轻笑着,满是宠溺的拍着钰儿的脑袋。苻坚自从慕容垂起兵以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笑脸了。
“父王要是忘了钰儿,钰儿可不依。”钰儿一下子从苻坚怀里爬了起来,撅着小嘴扯着苻坚的袖子,撒娇说道。
“哈哈哈……朕再把谁忘了,岂敢将女儿忘了。”苻坚看着女儿可爱的样子,笑着说道,“你在你姐夫哪里也学艺也有了年头,不知武艺如何可否让父王看看。”
钰儿将身上的大氅解下交到我的手里后,也不经过同意,一把将苻坚的佩剑从他身上抽了出来,在空中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抱拳说道:“钰儿借父王的佩剑一用可好?”
“你这丫头,你都拿走了还问朕?”苻坚有些哭笑不得。
钰儿也不多言,便开始演示自己的剑术了。小丫头年纪不大,可是剑招的削、刺、挑、砍还真的是有模有样,配合着柔韧的身骨,将剑术发挥的淋漓尽致,看来这几年钰儿是用了不少功夫。
我正看钰儿舞剑出神,只觉一个小身子钻到我的怀里,向下看去只见儿子抱着我的腰,扑闪着眼睛看着我,同时也不忘瞟向舞剑正欢的钰儿。这几天是年节,忆儿和儿子所以回了宫。
“怎么了?”看儿子的表情,我怎么不明白。我摸摸儿子的脑袋,指着舞剑的钰儿对儿子说道,“不认识你钰儿姐了。”
儿子听到我的话明白过来,挥舞着小手冲钰儿喊道:“姐姐!姐姐!”
“小弟?”钰儿听到儿子的声音停下了动作,将剑收了擦掉汗水走到儿子面前,用手揉揉他的小脑袋,一副小大人的口气说道,“诜诜可有想姐姐?”
“诜诜当然想姐姐了。”小家伙抱着钰儿的胳膊一脸谄媚的说道。
“诜诜,你忆儿姐呢?”我随口问道。
“忆儿姐姐……”儿子正和钰儿撒娇,听到我的话后将身子转过来,喃喃的念着忆儿的名字。不经意的看到远处人影时,高兴的喊道:“娘!那不是忆儿姐姐!”
我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忆儿和怜卿一前一后向我们这边走来。
“呵呵呵……不想今日我们一家竟然团聚了。”苻坚看着众人笑着说,“不如这样……”
“陛下!”苻坚刚想说什么,却被匆匆跑来的韩意打断了。
“何事?”苻坚对于韩意的不识趣很是恼怒,冷脸看着韩意。
“邺城……邺城军报。”韩意略带颤音的答着,将军报递给了苻坚。
苻坚接过军报仔细看了一遍,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最后一把将军报甩到地上,吼道:“慕容匹夫欺吾太甚!”
看到苻坚发怒,原本和谐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众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苻坚,连大气也不敢出。坚没说什么,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我看苻坚远去,将扔在地上的军报捡了起来。
建元二十年正月二十八日征南大将军、尚书令、都督关东诸军事、征东大将军、冀州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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