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179章


“太保快快起来。”司马曜说着,示意一旁立着的许老公,“给建昌公看座。”
“谢陛下。”谢安说着坐在了筵席上。
“不知太保前来所谓何事?”司马曜看谢安坐好后问道。
“今苻氏倾败,中原无主,臣恳请陛下趁衅北伐恢复故国。”谢安奏道。
司马曜对谢安的话思考了片刻,缓缓说道:“所言甚合朕心,稍后朕传下旨意,太保妥善决事便是。”
“臣领旨!”谢安答应着退了下去。
广陵州府。
自从淝水大捷后,江东的军事压力减轻了不少,谢玄的军务一下松弛下来。闲暇的时候不是和刘牢之、何谦和诸葛侃等人骑马射猎,便是在府上研究诗文,小日子过的还算滋润。虽然逍遥,可是还是有一件事情让自己恼火。
去年淝水战后,无意间刘裕将谢玄朝思暮想的人带回来。看着眼前的可人真的让谢玄欣喜若狂,怕再次失去她也没商量便让刘裕送她回江东。可谢玄太相信刘裕那小子了,没想他没将人送回去,竟然半路上将人放了,将随行的小校给杀了后,竟大摇大摆的回营禀报。 这件事真的让谢玄有杀了他的冲动。可那小子还蛮镇定的,也没说什么将一枚珠花交到谢玄手里。看着那熟悉的物件,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忍着怒气放过了刘裕放。
谢玄握着珠花,心思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敲门声音。
“进来。”谢玄回过神后,将珠花放到锦盒里说道。
“兰娘见过郎主!”兰娘推门走来,缓步走到谢玄面前微微福身。
”免了。“谢玄摆摆手,来了兰娘一眼后问道,“有何事?”
“禀郎主,琰郎君自建康带着主上的诏书前来……”兰娘还没说完便被谢玄打断了。(琰郎君,指谢玄堂弟谢琰,谢安次子。)
“伺候我更衣。”谢玄吩咐道。
“诺!”兰娘知道谢玄不耐烦,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自淮南一役,中原丧乱,百姓流离,诸侯乘时而起。朝廷虽寄居江东,然中土国之根本,今苻氏倾败,乃恢复之际。冠军将军、徐、兗二州刺史谢玄,德才兼备,堪当大任。今以为前锋都督、领豫州刺史桓石虔、龙骧将军、彭城内史刘牢之诸将,率师五万,经略中原。”谢琰将诏书读完后,递给了谢玄。
“瑗度远道而来,歇息片刻喝口水吧。”谢玄接过诏书对谢琰说道。(瑗度,谢琰表字。)
“我还要回京复旨,等兄长凯旋之时再来。”谢琰拍拍谢玄的肩膀笑着说道,“那小弟我先走了。”
“那我送送你。”谢玄说着也跟了出来。
接到诏书后,谢玄便着手准备北伐的事情。因手下的北府兵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兵,随时都可以出征,因此谢玄只过了六天便出兵了。
谢玄兵分两路,主力四万人由自己和刘牢之率领,自广陵、淮阴北攻青州。偏师一万由桓石虔率领,出历阳进攻豫州,两军渡过淮水后会攻彭城,这是谢玄的作战目标。
谢玄的军队两路大军进展顺利,从江北一直打到淮北都没遇到什么抵抗。令谢玄更吃惊的是,自己军队刚到下邳的时候,秦国徐州刺史赵迁听说谢玄来攻,竟然弃城逃走,谢玄没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彭城。
第二百三十七章
……》
慕容冲进逼长安,秦王坚登城观之,叹曰:“此虏何从出哉!”大呼责冲曰:“奴何苦来送死!”冲曰:“奴厌奴苦,欲取汝为代耳!”冲少有宠于坚,坚遣使以锦袍称诏遗之。冲遗詹事称皇太弟令答之曰:“孤今心在天下,岂顾一袍小惠!苟能知命,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当宽贷苻氏,以酬曩好。”坚大怒曰:“吾不用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七》
未央宫发越殿。
“陛下,是不是淮北失守了?”我看着苻坚阴晴不定的脸小心的问道。
“嗯。”苻坚听到我的话不由蹙眉,顿了顿缓缓说道,“上月晋主派谢玄率军五万进军淮北,先后打败徐州刺史赵迁、兖州刺史张崇,如今淮北、河南郡县多数已经归降谢玄了。”
“陛下,我……”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堵得慌,咬了咬唇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不知道怎么的,谢玄每次和秦军交战胜利一次,我心中的愧疚就添了一些。也许是因为北府兵多少和自己有些渊源吧,虽然着些是历史的必然,我却总觉得是自己改变了什么,说实话,其实是自寻烦恼罢了。
“怎么了?”苻坚见我的样子有些迷惑,将我轻柔的揽到怀里。
“谢玄北伐……”我想说什么被苻坚打断了。
“其实晋国这个时候北进,对我们也许不是坏事。”苻坚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说?”我迷惑了。如今苻丕在关东有一个慕容垂已经伤脑筋了,现在谢玄北上,那不是添乱吗?万一慕容垂和谢玄联合起来,那苻丕是要吃大亏的。
“芸儿可知晋国北上为了什么?”苻坚坐在床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揽着我的腰看着我不答反问。
“恢复中原。”
“那慕容垂呢?”苻坚继续问道。
“恢复燕国啊,怎么了?”这苻坚,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回答,简直是怀疑我的智商,想到这里我不由送了他一个白眼。
“呵呵呵……”苻坚轻笑了起来。
“哦。”我从苻坚的话里似乎明白过来,“陛下意思是说……”
“明白便好。”苻坚再次打断我的话,略有深意的看着我。
“陛下!”这个时候寻绮闯了进来。
“何事慌张!”苻坚被人打扰了雅兴,有些恼怒的冲小丫头喝道。
“韩老公……韩老公有紧急军报,让……让奴婢告诉陛下。”寻绮抚这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说道。
“让他进来!”苻坚站起来,背着手沉声喝道。
“诺!”
“慕容冲……慕容垂十万大军进逼……进逼长安,前锋……前锋已至章城门外。”韩意进门后也许感到苻坚散发的冷气,有些不敢说话,可看到我鼓励的眼神,结结巴巴将话说完。
苻坚一听大惊,也没有理会众人,一把将碍事的韩意和寻绮推开,一阵风的出了寝宫。
“夫人。”寻绮被苻坚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后,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没事的。”我拍拍小丫头的脑袋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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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城门外。
苻坚一身戎装,登上了章城门的城墙后,看到城外远到数里外,黑压压的都是鲜卑军队有些不敢相信。他绕着城墙走了一圈,各个城门都是一样的情况。
“白虏自何处出,怎会如此多?”苻坚最在站在章城门的城墙上,有些崩溃的叹息道。
“迎我故君!恢复大燕!踏平长安!擒获苻坚!”这个时候,城下的鲜卑军队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起,仔细听来便知其中之意。苻坚听到鲜卑军队的呼声后,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一个骑着枣红马,身着王侯冠服,头系远游冠的男子驭马走到阵前。这个男子年纪二十多岁,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脸,若是将这脸蛋放在女子身上,绝对会是祸国殃民的主。男子面容虽然完美,可一双深邃的眼眸,透着残忍和阴鸷,让人不由得有些惧怕。男子冲军队摆摆手后,原来震耳欲聋的呼声立湮声。
苻坚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站在城上看清城下的人时心中不由得一怔。虽然有十几年没有再见面,可那少年的面容却和眼前的男子重叠。虽然说人有相似,可他的眼神自己是忘不了的。天意弄人,原来再次相逢却是如此情景,想到此苻坚惨然一笑。
虽说自己对他做了些不齿的事情,可自己待他也不薄,没想到他不念旧恩却只记仇恨,将自己逼上如今的窘境,真是岂有此理?
“你们这群鲜卑奴隶只配去放羊,何苦来送死?”苻坚趴在城头上冲慕容冲大喝。
“奴隶便奴隶吧。”慕容冲睇了苻坚一眼,紧了紧缰绳,举起马鞭指着苻坚,“我们这些奴隶厌倦了当奴隶,所以要取而代之!”
“你!……”苻坚气的半天说不上站在城头用手指着慕容冲。
苻坚抚着胸口平复心情,过了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令韩意送锦袍一件到城下给慕容冲,希望他念在昔日恩情解长安之围。慕容冲看到锦袍,想到了当年的耻辱,这让他不由大怒,当着两军的面将锦袍用剑挑碎。
“汝去回禀秦王便说,孤今心在天下,岂顾念一袍小惠!若秦王能知道天命,君臣束手,早送家兄皇帝、家姐来归,孤自当宽贷苻氏,以酬谢昔日恩情。”慕容冲看了眼城上的苻坚,对韩意说着,同时将一份信交也交给韩意,“你记得将这个交给你们秦王。”在慕容冲心里,自己的皇帝哥哥只是个借口,其实信中提及的女子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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