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月(女强)》第48章


月儿面色微红,问:“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看门的回答:“能。不过老爷刚吃了夏太医开的药,正在昏迷。”
月儿点点头,轻声道:“没事,我去看看就好。”
屋里一片安静,静得就像没有人。
半晌,月儿才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了,还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们走到大厅坐下,我还没有的意思。
叫来管家,我问:“今天卫将军见过什么人没?”
管家道:“有。”
月儿立刻问:“谁?”
管家想了想,然后答道:“除了平日送饭的几个下人以外,今天杨姑娘来看过老爷,还给老爷熬了汤。”
我问:“他喝了吗?”
管家答:“喝了。”
听到此,我勃然大怒,不禁一拍桌子,喝道:“外来的东西你们也敢个他吃?”
管家立刻吓得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这汤奴才们检查过的,况且,杨姑娘是老爷的救命恩人,她又怎么会害老爷呢!”
我想想觉得也是。虽然就今天的情况看,这个女人最可疑。但她若真是罪犯,又怎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惹人怀疑呢?
我喝了两口茶,叫管家起来,又问:“你们家老爷跟单妃娘娘可有交情?”
管家见我怒火已息,擦了擦冷汗,回答道:“没有。单妃娘娘从未来过总将军府。”
回答完,他又觉得疑惑,不禁问了句:“王后娘娘为何这么问?”
我答道:“大王跟我说过,罂粟花并不是哪里都能种的。但浣水有个小城,却盛产罂粟花,就是因为罂粟花,才繁荣起来的。”
管家听罢,似醍醐灌顶般,说:“哦,单妃娘娘来自浣水国,您怀疑她。。。。。。”
不等管家说完,月儿就怒斥他道:“放肆,王后的心思是你能揣度的吗?”
管家马上住口,唯唯诺诺道:“是。是。”
月儿这一斥,倒把我的斥醒了。不错,怀疑归怀疑,可是这种事,你怀疑谁,就得藏在心里,最好做个局外人,日后才扯不上麻烦。
况且,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信,跟谁都不能讲真心话。
差点就。。。。。。
我不禁出了一点冷汗,喝完了杯中剩下的茶,对管家说:“你别怕,我也不怪你。在这么大一个将军府当管家,辛苦你了。有些事情你想多了,也很正常。”
管家立刻说:“多谢王后娘娘体谅。” 
他见我杯中茶已喝完,便迅速命人重新满上,然后问道:“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我性格本来贪玩,以前,我早就该离开这里去跟月儿玩,去找离晴玩。
但现在,卫羽这一病,牵扯到的是整个朝廷。
卫然正在筹划统一大计,正是用人的时候,卫羽这个猛将一倒,多少士兵的士气也跟着倒了。
士兵的士气不好,被士兵们保护的大臣们多少也有点担惊受怕。
月儿心系卫羽,自是开心不起来的。
卫羽病了,卫然重用离言,离晴也跟着要忙不少。
所以现在绝不是玩的时候,也没人能玩得起来。
但情况也没有想的那么糟,至少还有离言,还有蓝天两个大将。
于是我摸摸茶杯,说:“也没什么,你坐下来跟本宫聊聊天吧。”
管家大惊:“聊天?”
我笑笑,说:“不错,请坐。”
聊什么?当然是卫羽的生活,跟什么人来往最频繁,跟什么人关系最密切,又跟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但聊了一两个时辰,始终没有我想听的答案。
无非是知道卫羽公务繁忙,朝九晚五,不是在朝堂就是在军营。
偶尔得空在家,也是在书房看书,想事。
他不喜欢结党营私,所以很少在家招呼什么人。应酬都是在外面。
倒是杨姑娘,经常来找卫羽,亲自炖汤给卫羽喝,卫羽也很喜欢喝。
不喜欢结党营私?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其实很容易树敌的。
我正想着,不料,管家却惊叹一声:“啊!奴才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也惊问道:“什么事?”
管家说:“有天中午,老爷在家吃饭,杨姑娘得知便亲自送汤过来了。吃过午饭,她并没有走,而是跟老爷交谈得很愉快。突然有一个陌生面孔冲进来,被我拦了个正着,我不禁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蓝将军府的奴才,过来通报杨姑娘,单妃娘娘在等她。”
杨云跟单妃有瓜葛?!
我心里虽然震惊,但只是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是吗?那杨姑娘在翔林待得应该还算愉快吧,朋友还挺多的。”
管家只是讪讪地点点头,便没再说下去。
第十七章 分歧
与危机相伴的必定还是危机。
卫羽病重,安在不知哪里来的新力量,一次次向翔林发起战争,都是蓝天跟离言全力拦下来的。
由安在发起的进攻全是在翔林境内打的,所以战争即使胜利,翔林的百姓都受了不少苦,翔林的民生经济也遭受破坏,从哪个方面说,翔林都不是胜的一方。
再加上先王无能,国内本就有很多问题根深蒂固,有待解决。
卫然这几日是忙得焦头烂额,深夜才回来,有时连深夜也见不到人。一回来倒在床上就睡。
有时候我想他陪我说几句话,他都闲累,即使勉强答应了,也是我一个人说,他说不了几句就睡着了。
我知道他的日子不好过,做帝王本就是天下最累的职业。
但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天天闷在这金笼之中,不得自由。
我还记得,我曾经最喜欢的动物就是鸟,因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蓝天翱翔。如果真有来世,我却不想做一只鸟,更想做一阵风。因为风更自由,无形无影,吹到哪停到哪,什么时候想走了,便又启程,自由任性,看遍人间风景,看尽天下世事。
可如今,做什么都要讲一个规矩。笑不能太大声,哭不能让人看见,不能乱发脾气乱扔东西,更不能乱说话。
还要处处留心,小心隔墙有耳,提防空穴来风。
这种日子,我可以忍,但忍的原因只有一个——一个深爱我,我也深爱着的男人在身边。
但我要他陪我,哄我,在我寂寞的时候能马上站在眼前,逗我笑。
即使这些都做不到,那每天至少要说说话吧。
他的志向是统一天下,可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我不想做天下的王后,甚至连这翔林的王后,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开开心心,坦荡爽朗地生活。
后宫看来风平浪静,一副太平安逸。
但直觉告诉我,这里正有一个些阴谋正在萌芽,某些黑暗的力量正在躲在这平静的背后生长。
而我,没有招架,也无从招架。
夜,静得让人害怕。
一阵凉风吹来,我竟似醉了一般,打了个哆嗦,又独自钻进被子里。
这一切真的都是真的吗?为何变化会这么快?变化总是这么快?
卫然一夜未归。
第二天,单妃来找我,说卫然的东西昨晚落在她那儿了,要我帮忙给他。
我一看,竟是卫然随身携带的腰间玉佩。
我不禁问:“卫然昨晚在你那里?”
单妃脸突然红了,害羞地点点头。
我不敢相信,为了确定,我继续追问道:“你们昨晚。。。。。。有没有。。。。。。有没有。。。。。。”
见我半天问不出口,单妃自己笑道:“昨晚圆房了。”
“昨晚圆房了”。
这五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雳雳霹在我头上。
我突然一阵晕眩,只觉得想吐。
月儿忙扶住我,接过玉配,什么都没说,就扶着我进了屋。
晚上,卫然依旧回得很晚,一回就睡了。
我不甘心,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摇醒他。
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声音都没醒,道:“怎么了?”
我赶紧问他:“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他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我一直在小议会厅想事情。”
我说:“单妃说。。。。。。”
不等我说完,卫然就有点不耐烦道:“你闹够了没?”
说完,又闭上眼睡了。
我本来还想给他看他的玉佩的,我还想要他解释清楚的,但是我累了。
真的累的。
轻轻地把玉佩放到桌子上,我也睡了。
只是,这一夜无眠。
次日,我跟月儿哪也没去,一直在宫中。
还能去哪儿呢?
月儿看出我不对劲,忙说:“王后,您不会真信了单妃的话吧?”
我说:“不想信,却不得不信。”
月儿疑惑道:“为什么?”
我疲倦地说:“卫然昨晚说,他前晚一直在小议会厅想事情。”
月儿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道:“这不正说明单妃在说谎吗?大王怎么可能背叛王后呢?”
我问:“那玉佩怎么解释?他连解释都没有。”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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