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月(女强)》第53章


我也笑了。
其实他是故意这样逗我们的,有事没事,他都会故意逗我们玩。
比如有天,他故意把我的发簪藏起来,我们辛辛苦苦地找了半天,正要放弃,他突然变魔术般将簪子“变”了出来。
我便知道是他藏的,拧着他耳朵打他。
其实我根本没用力,一点都不疼,但他总会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然后求饶,说下次不敢了。
但是这种恶作剧从来没有间断过。
我们都知道,他只是不想我们的生活太无聊,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让我们过得好。
我们笑了,他自己便也笑了。我们快乐了,他自己便也快乐了。
每次这样,我都觉得心底暖暖的,很温馨,也很感激他。
没多久,他就笑了,笑得神秘兮兮地,说:“不过今天,你猜错了哦。”
我看着他,问:“哦?”
他打开麻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只大翅膀的鸟,说:“看,我射了一只离群的大雁。”
大雁? 这么说,春天来了么。
我看着远方,在心里悠悠地想道。
不久,脸上便浮出了笑容。
春天终于来了啊!
张平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大雁,下回我多打些。”
我忙止住他,道:“你干嘛把它们打下来,让它们飞回家该多好啊!”
张平忙点头附和我:“是,是,下回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我跟月儿都弄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么好,对我们的话言听计从。
但听他说,他家原来也是在都城做官的,小时候经常跟“我”一起玩,从那时起,他一直都很喜欢我,暗恋两位我很多年。
可是因为他父亲不结党营私,跟别的官员同流合污,便糟别人诬陷,家道中落。
他自幼习武,武功不错,才逃得一劫,逃到了郊外。
多年后,他武功更加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便偷偷跑回了都城,潜进宰相府,想看看他思念的“我”,向我吐露心声。
却不想还没开口,就被“我”捻了出去。
他虽伤心,却舍不下“我”,自此在都城过起了藏头露面的生活,暗地里观察着“我”的一切,保护“我”。 
直到我进王宫也不例外。
那次他看见我跟月儿晚上去了单妃那里,一个晚上都没出来,屋子四周还都有杀手看守,便知道这地方不妙。
第二次我再去的时候,他便更小心跟随,直到看见“我”和“月儿”出来。
但他一眼就认出那根本不是我,相貌可以伪装,气质却是装不来的。
一看他就知道我有危险,便冲进了大厅将我救了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要带我离开王宫,救了我不就好了吗?
他说这是他唯一对不起我的地方,因为他不想再看见我在那个地方郁郁寡欢,不得自由,便自作主张将我带了出来。
他看着我满脸怒容,说:“你若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我会护送你的。”
半晌,我冷静下来,幽幽地说:“还回那是非之地干什么?我留在那里的唯一理由是卫然,可如今我还要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还回去自讨苦吃干嘛?”
还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我已经不是原来你认识的那个赵湘摇了,你明白吗?”
他看穿了我的意思,说:“明白。其实从我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明白,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你了。只是,现在的你,也不是那时的你。我很明白。所以才能在那个伪装你的人一出现便知道她不是你。”
我点点头,暖心地笑了。
我还问过月儿:“月儿,这次我又把你害了,你不怪我吧。如果你想回去,我也是那句话,随时都可以走。”
月儿却一脸微笑地说:“能跟着您,也是月儿的福。而且我也希望我这一走,杨云能够不再害他。”
我说:“你真以为她是因情才害卫羽的?”
月儿惊讶道:“不是?”
我点点头,说:“这件事如果有自在先生的参与,就绝不会只有儿女情长这么简单,定还关与国事。”
看着月儿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我又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夏尚提过这事,他会帮忙转告卫羽,让他小心的。”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一直过着,我有时候甚至想,不如就这样过一辈子吧,虽然有点对不起自己有幸穿过来,但这种自然没有压力的日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好日子呢?
想法的改变来自于我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孩子。
几天前我胃口一直不好,经常头晕想吐。
张平见我这样,便把我带到最近的镇子里找大夫帮我看病。
这一看,就知道我怀了宝宝。
打掉他,我于心不忍。毕竟,他是我跟卫然唯一的牵连。
留下他,那我就不能蜗居在这间破茅屋里。
我不能让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想念他爸爸的时候,连见都不能见上一面。
何况,他是卫然的孩子,将来必定会跟卫然一样,有雄才大略,是个治世之材,我又怎能让他在这个破茅屋里生活一辈子?
但是,回王宫去吗?
脑子里一闪过这个念头,便被我自己否决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
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不适合我,那个冷漠的地方只会让我疯掉。
那该怎么办?
我趁张平还没出去的时候,把他留下来,开了个家庭会议。
我说:“我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在镇上谋个生计安家吧。” 
两人都没有异议,我跟月儿便把自己出来时随身佩戴的珍珠玉佩耳环头钗以及家里剩下来的很多动物全部都卖了,在南宁镇上开垦了一块地,盖了个“四室一院”的住宅,还剩了不少钱。
我们不能坐吃山空,也不能全凭张平一人打猎维持生计,而且以后是四张嘴吃一晚饭。总得干点什么赚钱。
但无奈我女人的活一点都不会,就凭着月儿干死干活织的一点女工,也赚不了多少钱,那。。。。。。就做生意吧!
我这个想法把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但他们并没有投反对票。
于是,我有事没事便跟月儿到镇上各条小街晃悠,寻找商机。
这个机会,终于被我狗血的找到了。
镇上最大的酒楼里,经常有人混吃混喝。
这不,我刚从它门前过,一个醉鬼模样的人便被酒楼的打手丢出了门外。
醉鬼仰天倒在地上,很明显还被人打过,脸上红一块紫一块。
他醉醺醺的眼睛看着我,立刻明亮起来,一步一步地爬到我身边,跪在我脚下,用他肮脏的双手扯着我的裙摆,说:“姑娘,行行好,赏点酒喝。”
我现在可不比从前,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没办法做“好人”,便说了声“对不起”,径自向前走。
可哪里走得动?他拽着我的裙摆死死不放。
奇怪的是,他浑身精瘦,却力大如牛,无论我如何拉扯,始终扯不回那尾裙摆。
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手像是被固定了般,无论我用多大的劲,它们都一动不动,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扯了两次,我便不再扯。
街上已有不少人围观。
酒楼的打手笑道:“这疯子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一到我们南宁镇就在各大小酒楼混酒喝,现在,连姑娘的酒的讨!”
围观的人中也有见过他的,忙说:“就是,就是。”
一位大妈站出来说:“以前我们镇哪有小偷?他一出现,我后院里的公鸡就不见了一只,我看啊,一定是他偷的。”
众人:“是啊,一定是他。”
某人:“我看啊,干脆抓他去报官吧。”
众人一致赞同,吓得醉鬼越扯紧了我的裙摆,身子缩成一团,疯了般每句话都要重复一遍,道:“不要抓我去报官,不要抓我去报官,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我只喝酒,我只喝酒。”
大妈说:“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一个少妇长笑了两声,道:“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家的鸡染上了主人的习性,自己偷偷溜出去找母鸡了呢?”
大妈怒瞪着少妇,道:“你什么意思?”
少妇扬眉道:“你还不明白吗?”
眼看大妈就要上去揍少妇了,一个男子站出来,说:“别吵了,我们都来帮帮这位姑娘吧,大家一起打他。”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附和:“打他,打死他。”
可是无论人们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就是拽着我不放,也不还手。
他应该是个会功夫的人,被打成这样怎么不还手呢?
月儿见我无法脱身,身旁全是揍人的人,不禁担忧地叫了我一声:“小姐。”
我止住人们,道:“住手,住手。可以了,谢谢各位了,请你们住手,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大家听我这么说,便收了手,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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