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笑月(女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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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像有小鹿乱撞,很紧张,卫然却平静地问道:“年纪轻轻的,身子怎么就不好呢?”
我极力压住自己激动地声音,假装平淡道:“不知道,肯能是最近很不顺心,加上父母又。。。。。。所以气急攻心,才。。。。。。”
卫然点点头,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好好安置好父母的墓吧!”
我惊讶道:“您答应让我出去?”
卫然笑了,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本王是把你囚禁在这里吗?”
我也后悔自己这话问得太快,已经暴露了我想出去的心愿,可话已经说出来了,我只好讪讪地答道:“民女失礼了。”
卫然摇摇头,表示无妨。
星儿见此刻我们都没有说话,便问道:“大王准备在这里吃饭吗?”
卫然道:“当然,别愣着了,快上菜吧。”
星儿说了声“是”,便领了几个丫头一盘接一盘地把菜都端了上来,端完了还说道:“不知大王要来,没有多准备些菜和酒水。”
卫然拿起筷子,道:“没关系,菜不在多,好吃就好,这些都是本王喜欢吃的,你们做得很好。”
说完,又问我道:“你爱吃吗?”
我看着一桌也全是我爱吃的菜,道:“当然。”
卫然便要快吃,别愣着,说着,自己也大口吃起来,吃得很香。
我很久都没有见过卫然吃东西的模样了,看到他吃得多,心里也很高兴。不自觉也多吃了一点。虽然觉得不想现在跟他接触,却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很快我们便吃完了,上了点点心,卫然在我拿起一块绿豆糕的时候说:“你也爱吃这个啊!饭菜都很合你胃口吧!看来我的旨意没有下错。”说罢,又继续调笑了一下,道,“你应该感谢一下我吧!”
我突然惊觉,他故意布勒这么一个局,想试探我,还是在怀疑我。我不禁暗骂自己,警觉心真是降低了不少,在酒庄有个那么多得力助手,惬意地生活了快两年,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又骤然想到很久以前,他还没有成天不回寝宫的时候,有次他没有陪我吃中饭,晚上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进口”绿豆糕讨好我,都让我扔到了地上,他就在一旁笑着看我发脾气,一直笑,也不说话。
我半天没有说话,星儿又轻轻掐了我一下提醒我了,我发现自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大王每餐都要喝酒的吗?”
卫然点点头;道:“这习惯是从一年前开始的。酒都是大兴酒庄的。”
我假装惊叹地说道:“大兴酒庄我也听说过,听说老板很了不起,制作出来的酒很好喝,而且独一无二。”
卫然微微扬起头,看着我,眼神却又像看着虚无的远方,悠悠道:“是啊,是个了不起的人。”说完,又凝聚起眼神,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的模样。
我心中一惊,他还是知道酒庄的主人是我吗?那我要不要建议他去酒庄买酒,再加上卫然刚刚允许我出去,也许我可以做点事情让张平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凭他们的本事,只要进了宫,就能找到我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对策。
一想到此,突然觉得心中一阵苦涩,这样的事情,居然不能对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说,却要辛辛苦苦地找来朋友求助。这,也许就是宁王想要的效果吧!但我不会让他得逞,至少,不能让卫然像我一样痛苦。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人,说找卫然有事,我也觉得还是放弃这个想法为好,省得他再生疑,便没有挽留,让他走了。
第八章 思量
话说卫然走后我彻夜难眠,不能让卫然知道我就是我,不能跟卫然提让酒庄运酒来的事,但他们的人,我肯定是要见的,我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想出一个办法,因为“爹娘”刚死,得到大王的批准埋葬“爹娘”,还拖着不行动就太惹人猜忌了。
可想来想去,想破了脑子我也没想到一个能通知他们的办法。而且我觉得,分开的那天张平一定伤得不轻,不然凭他曾经在“我”身边潜伏了那么久的本事,一定能跟到我的位置的。
想不出办法,人渐渐困乏下来,脑子不听使唤,又想到些跟目的关联不大的事情。通知他们,告诉我的境遇,跟直接告诉卫然有什么不同吗?现在我人在卫然身边,而宁王在千丈之远,我悄悄告诉卫然他也不知道啊!
但不行,他敢这么做,代表卫然身边一定有他安排的人,对了,上次说跟安在先生一起的不是还有一个吗?不对,肯定不止那个,那个是在某位大臣府上的人,不可能那么细致的知道卫然的动向,如果宁宏真有把握这么做,就说明卫然身边一定还有别的奸细,他那天没有完全告诉我。
但是我偷偷告诉他,然后我们表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然后来图谋我们的事呢?也不行,这个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要图谋,肯定要通信或者在一起商量,这个过程就很难保证不被那个神秘的间谍发现,这样,凭宁宏的性格,宝宝肯定是没了的,我不能拿宝宝做赌注。而且。。。。。。那个间谍,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可能就是星儿也说不定,她时刻在我身边,就更不能跟卫然说实话了。
唉!真烦!想到此,我不禁觉得脑子心里都打了无数个解不开的结,不管怎样,卫然身边有奸细的事一定要想办法告诉他。
想到此,便觉得上下眼皮在打架,实在熬不住,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星儿就叫我起来,说葬礼都按昨天晚上的准备好了,只等着我去做。我勉强起来,昨晚没睡好,人昏昏沉沉的。
吃过早饭,洗漱完,我们便上了路,出了宫门,就有三个人驾着亮豪华的马车等着我们。他们应该是帮手吧!我心想。
一路我都没说话,一直在想该怎么通知酒庄,但一用劲想便觉得头疼,身子果然是差很多,我不禁哀叹。
人在想问题的时候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很快,我们便到了安排好的安葬地方,也是宁宏安排好的圆谎的地方。可我还什么都没想到。
我头疼不已,迷迷糊糊地堆了两个坟,插了两个牌子,假装哭了一场我却没哭出来,他们都以为我伤心过度,欲哭无泪,便不再多做停留,扶着我上了马车,便回去了。
回去后,天色已暗,我没吃晚饭,只喝了碗治舌头的药便倒床上睡了。
第二天我精神不错,吃了早饭便又坐在院里做女工,虽然可惜了一次可以传递消息的机会,但错过了就错过了,我也没多哀怨,继续发动脑子想下一个计划。
可事情不尽如人意,虽然我这会儿精神不错,但这精神却没有用在想正事上,因为不断有小宫女们上门送些食品首饰和药膏的之类的东西给我,并满脸堆笑,对我热情似火,乱套近乎。
一个两个我还可以应付,一下子就来了十几个,人多嘴杂我照顾不过来,头不禁又疼起来。
星儿见我状态不太好,便帮我打发了她们。
她们走后,我看着石桌上一堆东西,哭笑不得,不禁问道:“星儿,你说她们这是在干嘛?”
星儿不屑道:“她们还不是在讨好您么?”
我无奈地笑道:“我有什么好讨好的?”
星儿说:“您跟王后长得这么像,这两年来,您是唯一一个大王让住进后宫的女人,大王又对您照顾有佳,安排您父母的后事,安排重建您的家,还抽空来看您,跟您一起吃饭,谁都预料的到,您可能很快就会成为后宫唯一的主人,她们不来巴结讨好您还怪了。”
我发现星儿说话也句句都是“您”,对我的称呼已经改了,心里不禁叹道:真是世态炎凉啊!但最让我揪心的还是她们怎么会以为我将会很快成为后宫唯一的女主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得引起我的警觉。
这事已经让我心烦,加上一想到卫然身边还有个间谍,就更是心烦意乱,根本没时间想我自己的事。
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卫然还是准时来了。
我没对他行礼,这让他很高兴,笑着坐在凳子上,问:“昨天一切都还顺利吗?”
我点头说是,卫然便说:“你精神不太好,要节哀顺变,逝者已矣,也不希望看见生人这样。”
我又拼命点头,可他哪知道我是为什么磨得精神不好的。
吃完了饭,我便借口困乏要睡觉,没留他,他也有事,我们没说上几句话,他便走了。
我闭眼躺在小屋的床上,其实一直都没睡着,突然,我觉得房里有动静,便惊坐而起,没想到,竟然是张平跟李齐来了。
我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张平跟李齐提醒我要小声,然后张平小声告诉我道:“那天你被抓我也受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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