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无双》第47章


慕容晓的意识已被下身上厮磨的一点全部夺走,直到王瑀不耐的重复一遍,他才呻吟着由唇间逸出一声,“王……瑀……”
王瑀撩拨的动作似乎停了停,炙热的唇带着掠夺的气息狠狠的侵向他的耳畔,叼住他小巧的耳垂,细细的牙齿轻轻的撕咬,“莫言……叫我……莫言。”
“嗯……”慕容晓的鼻音妩媚的打着弯儿,全身的血液都奔了这上下两点,半张着嘴使劲喘了两口气,直到王瑀上下牙齿狠狠一合,他痛得一激灵,委委屈屈的张着水眸,意识还没有回过来。
王瑀又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那细细的牙痕,轻轻的哼着,“莫言。”
慕容晓又痛又痒,半晌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嘤咛”一声,将双腿缠上王瑀劲瘦的腰肢,微嘟起红唇,近似呢喃的唤了一声,“莫言……”
王瑀眸中氤氲一片,似漫天乌云压顶,又似海上波涛千重。将慕容晓的腰肢狠狠向前一压,听到一声声柔媚入骨的低哼,再无迟疑,身下大动。
一人满腔悲愤,一人曲意奉承,这一番云雨,只听得紫檀木书桌咯吱作响,只听得月儿偷偷躲进云彩里面,只听得帐外把风的小女子们春心荡漾,只把京城望眼欲穿。
事毕。
王瑀摸着慕容晓光滑的脊背,语气中有淡淡的责备,“怎么清瘦了许多?”
慕容晓不语,只窝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胸口画着圈圈。
王瑀捉住他纤瘦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明天跟梅神医一起回去吧。”接下来的三天,她必须拿下一柱天,借此来稳定军心,接下来的日子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她不能留他在此。
慕容晓翻了个身,将背背对着她。
王瑀轻轻一笑,从他翘臀上拍了一把,“不想阿蛮吗?”
慕容晓的身体僵了僵,闷闷说道:“王瑀,你喜不喜 欢'炫。书。网'小孩儿?”
王瑀一缕一缕顺着他的青丝,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阿蛮吗?不喜 欢'炫。书。网'。”
小鬼,整天只会黏人,看她的眼神就像防贼一样。
慕容晓沉默了一会,半晌又迟疑着问,“自己的,也不喜 欢'炫。书。网'吗?”
王瑀倒是一怔,不由自主的就回忆起微微小时候,挥舞着胖胖的小拳头,奶声奶气的唤,“姐姐,姐姐。”眸色一沉,手下就有几分重,“不喜 欢'炫。书。网'。”
慕容晓听出她声音中的些许不耐,手下意识的抚住小腹,一滴清泪静静从眼角滑下。
两个人各有心事,一时默然。
帐外,有风刮过的呼呼声,还掺杂着隐约的蛙鸣。
王瑀侧耳听了听,眉宇微不可觉的一皱,把慕容晓抱转过来,亲亲他的眉眼,“别多想,看在他是你徒弟的份儿上,我不会跟他计较的。好好睡一觉,明晨我派人送你回去。”
慕容晓怔怔的看着她起床穿衣,眼神里有化不去的哀伤绝望。强撑起身,披了一件外袍就赤脚下了床。
王瑀连忙把他抱起,“入秋了,小心着凉。”
慕容晓垂着眼眸,慢慢的帮她系好腰带,又使劲抱她一抱。
王瑀轻轻一笑,眼神璀璨柔和,重又把他抱回床上,帮他掖好被角,温柔的拍拍他,“睡吧,最迟七天,我就去太冲接你。”
慕容晓屏息埋在被里,静静的听着。
屋外有轻轻的交谈声,然后就是微不可及的脚步声。
那一缕足音终是渐去渐远,杳无踪迹。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忍不住全身颤抖。
宸姨,宸姨,如果你英魂未远,你会不会笑晓晓?会不会,会不会……
清晨,士兵操练的口号震天动地,一队人马悄悄的从后山离开了军营。
在经过关卡隘口时,有一骑从他们车旁经过,随风传来一股浓郁的花香,还有清脆的银铃之声。
“月奴公子早。”
“嗯,”慵懒的声音随口应了应。“什么人这么早离营?”
“梅神医师徒。”
声音静了静,随后他们的车队就停了下来。
梅珈冷着脸,慕容晓漠然靠在车厢一角,师徒二人对这突来的小插曲俱都欠缺热情。
车外传来了月奴略低略冷的声音,“侄儿月奴向梅姨问安。”
梅珈冷哼一声,“免,我可没有半路捡来的便宜侄儿。”
月奴“扑哧”一笑,声音变得糯软起来,“梅姨不待见我,月奴知道。只是晓晓也不想下来见见月奴吗?怎么说咱们将来也是一家人嘛,说不定……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哥。”
梅珈的脸已经发青了,狠狠瞪了低眉敛目的慕容晓一眼。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在那儿修什么心?
怎么就养出了个这么别扭的性子!
慕容晓抬眼看了看梅珈,伸手撩开了车上的窗帘。
月奴笑意盈盈的望着他,长发依旧未梳,一直垂向臀部,在旭日照耀下,瑰丽的闪着五彩的色泽,华丽的就像蜀中暗缎。
自木离华把他带回月湖修养,二人已近两月未见。饲完虫之后的苍白虚弱已离他远去,此时的月奴依旧那么媚,那么美,眉眼之间依约还有几分野性。
斜长的凤眸似经意又似不经意的斜睨了他一眼,红唇微微勾起,“晓晓,一别数日,你可是憔悴了不少。”
慕容晓微微一笑,宁静的眸子淡然无波,“心中有所挂之人、所念之事,免不了憔悴。月奴无恙……晓晓心中十分高兴。”
月奴拿着缠金绞银的乌金鞭柄轻轻敲打着手心,神情似笑非笑,“晓晓所念之人、所挂之事俱都在此,为何匆匆离去?”
慕容晓深深望他了一眼,唇边的微笑有几分寂寥,“晓晓无用,保存好自己已是不易,怎能留在此地拖累他人?”
车帘猛的被人从后拉上,车厢里传来了梅珈不温不火的声音,“乖徒儿,王瑀臭丫头只给了我七天时间让我准备嫁妆,你再不走,倒时别嫌师父给你丢人。”
车夫漂亮的甩了一个鞭花,“驾!”四驾马车开始缓缓移动。随行的飞骑小队长向他颔首示意后,也提缰飞驰而去。
月奴就这样坐在马上,看着逶迤的车队在蜿蜒的山路上渐行渐远,眸中神色晦涩难明,指尖掐着的一朵凤仙花片刻嫣然盛放,旋又悄然枯萎。
一柱天数里之外,早被砍出了方圆数十里的大块空地,天朝十万大军就在此安营扎寨。
军中高级将领刚刚会晤完毕,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奉天都尉颜陵喻一脸不豫之色,压低着声音对颜卿之说:“娘,您怎么能让王瑀那个黄毛丫头暂掌帅印呢?”
颜卿之瞪她一眼,“你懂什么?王瑀亲手所书的军令状就在我的手上。三日之内,她肯定破不了一柱天,到时候……王家,哼!”
颜陵喻恍然大悟,“还是娘高明,我马上就下去招呼一声。”
“回来。”颜卿之低叱一声,“上次军队调转不灵的事,徐修阳就像疯狗一样到处伸着鼻子乱嗅。这次我们什么都不做,嘱咐她们全力配合,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怎么折腾还能翻出我的五指山。”
“是,娘。”
议事厅内。
徐修阳焦虑的看着王瑀,“三日破敌,真有把握?”立军令状,是险之又险的法子。如事不成,她必须为王瑀安排后路。
王瑀摸着白玉老虎的镇纸,上面似乎还存着王宸略带清冷的气息,“我有法子,只不过,太残忍了些。”
徐修阳浓眉一挑,这丫头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你准备怎么办?”
“挑三千壮丁,绕着军营再伐出五里空地,准备桐油,我要—放火烧山。”
太横山,绵延数百里,苍莽林海,火势一起,飞鸟绝迹,猿猴愁啼。一柱天上,除西林残兵外,更有乌卓、布衣两族之人。
姨娘,瑀儿就用这滔天火势,千万生灵为你照亮阴冥之路,黄泉路上,必不会让你孤单一人。
三千壮丁,日夜伐山,终于在第二天深夜开出王瑀指定的空地。王瑀看了看天空,朗月清风,枝头凋零的落叶打着旋飘向西方。
“传我帅令,三军整合,围山。”
砍倒的大树都堆在一柱天山底,一桶桶的桐油浇上去,数千的兵士手持火把,只等一声令下。
王瑀端坐在照夜狮子白上,肃然看着这巍巍山峰。一柱天,山高三百丈,一柱凌天。三面连山,一面万丈悬崖。
这一夜,能存多少生灵?
“神武将军!”
“属下在。”
“领精兵一万,守正山大路,有人逃出,杀无赦!”
“得令。”
“留良侯!”
“属下在。”
“领精兵五千,守东南小路,有人逃出,擒勿纵!”
“得令!”
“姬漾、顾轻容、夷族月奴,你三人与我同守东北方向。”
“得令。”
三拨人马,进退有序,随着各自主帅奔赴自己主场。
东南天际,破军星正亮,边缘之中似有血色光芒。
一遇风云便化龙
“砰!”湛蓝的烟花拖着长长的焰尾一个接一个的在空中绽放。
夙夜凝视着空中各队传来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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