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灵童》第49章


红了,心里面多了一丝很奇异的感觉,似乎有一股难以控制的冲动,身体也跟着起了变化,吓得他慌忙将目光躲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心猿意马。 
苏无梦正在专心缝被子,哪里会知道自己不小心走光而引起凌钰的心慌意乱? 
很快将刘老伯的被子缝好,接着又缝凌钰的。 
苏无梦纤细苗条的身子在床前闪来闪去,穿着又那么薄,无异于最强烈的诱惑,凌钰暗自大念“阿弥陀佛”都没有用,就是觉得心里热的发慌,象有火在烧一样,脑子里有一个朦胧的念头,那就是想把苏无梦紧紧的楼在怀里。 
此时的凌钰对男女情事并不知晓多少,也就是在平日看小说时粗略知道一些,对自己身体里产生的这些生理现象不是太懂,因此觉得羞愧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终于将被子缝完了,苏无梦直起腰,额上已渗满了细汗,白晰的脸上多了一抹潮红,象熟透了的樱桃,越发诱人。 
“无梦妹妹,很热吧,来,擦擦汗!”凌钰想也没想拿过旁边的毛巾就帮苏无梦擦额上的汗。 
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的汗毛,苏无梦的脸“唰”的红了,不再象平时那么冷静淡漠,漂亮的大眼眸里划过一丝慌乱,凌钰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好象是受一股无法支配的贪婪所控制,不由自主朝苏无梦贴近了一步,毛巾失手掉在地上,两只手却不由自主抓住了苏无梦的双肩,嘴唇缓缓朝着那张柔嫩的樱桃小嘴凑去。 
苏无梦的脸上满是恐慌,不知道是被吓傻还是下意识渴望凌钰的温存,居然没有躲避。 
凌钰的唇终于触到了苏无梦的小嘴,轻轻触碰了一下又飞速闪开,而苏无梦早已闭上了双眸,一排长而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睑。 
凌钰见苏无梦并没有象平日那样排斥自己,胆子大了不少,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小嘴,由试探到深吻,只觉得妙不可言。苏无梦早已被吻的神智不清,身子一软倒在床上,两只手却情不自禁搂住了凌钰的腰,跟着笨拙的配合他。 
凌钰浑身的火烧的越来越旺,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用颤抖的手撩起苏无梦的衣服,女孩子美妙的双峰让他的大脑“轰”的一声响,贪婪的吻了上去。 
苏无梦虽然冷若冰霜,但这种赤裸裸的调情,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生理需求,她又岂能再保有平日的冷静?好象已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凌钰什么时候除下她的裙子也不知道,直到两人裸裎相对,才明白怎么回事,可为时已晚,凌钰初涉情海,欲望高涨,象一只打架红了眼的猛牛,勇猛的盖到了她的身上。 
苏无梦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深知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凌钰的女人! 
一场欢娱过后,激情渐渐消退,凌钰怯怯的望着被单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以及苏无梦白嫩的娇躯和她脸上汹涌的泪水,顿时暗自懊恼自己不该失去理智,伤害深爱的人! 
“无梦妹妹,你别哭,好不好?都是我不对,我该死,你狠狠地打我一顿吧,总之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决对不会有意见!”凌钰坐在床上不断对苏无梦赔不是。 
苏无梦没有理他,好一会才把眼泪止住。 
“无梦妹妹,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保证一辈子都对你好,决不食言!”凌钰又道。 
“不嫁!”苏无梦很坚决的吐出两个字。 
“那,我们已经这样了,怎么办?”凌钰瞥了一眼床单上的落红。 
“不怎么办,自己去洗被子!”苏无梦冷冷回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起身穿衣服离开。 
凌钰并没有急着去洗被单,而是躺在床上回味刚才的情景,又懊恼又眷恋,内心里对苏无梦的渴望更深了,恨不得对方马上嫁给自己,可一想到她刚才冷得象寒冰的语气,一颗心又黯淡了下去。 
第三天,苏健豪来找刘老伯聊天,告诉凌钰说他们家房顶漏了,托他过去修一下。凌钰二话不说就过去了,把房顶整好,累出了一身大汗。 
苏无梦用脸盆接了一盆山泉水给他洗脸,洗干净后凌钰并没有急着走,他下意识想和苏无梦呆在一起。苏无梦没有搭理他,走进卧房拿着老爸的衣服缝补。 
凌钰也跟了进去,坐在她的旁边,看她补衣服,两只眼睛时不时的溜一下她的脸和胸前,内心深处那丝异样的感觉又起,象喷薄而出的火山,无法控制住,遂试探着将上身往苏无梦身上倾了倾,嘴也往她脸上凑。苏无梦仍然埋头补着衣服,对凌钰的举动恍若未觉。凌钰见对方没有发怒,胆子大了点,将胳膊搭到了苏无梦的肩上。 
“无梦妹妹,我们定亲吧!”凌钰喃喃道。 
“真是贼心不死!”苏无梦的俏脸红了红,低声回了一句。 
“无梦妹妹,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凌钰又补上一句。 
苏无梦没有回答,手里机械的补着衣服,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凌钰欲火中烧,哪还管那么多,一把抱起苏无梦轻轻放到床上,两人又一次有了肌肤之亲,这一次凌钰有了经验,不再象上次那么糊糊涂涂蛮干,很温柔的亲吻了苏无梦好一会,才直奔主题,两人都充分享受到了激情的快乐。 
完事后,苏无梦懒洋洋依在凌钰怀里,脸上逐渐回复了冷漠,语气变得很严肃:“此事可一不可再,以后不要再打歪主意了!” 
凌钰心里极不情愿,但仍然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第五十九章 狐妖遭诛
凌钰虽然免强答应了苏无梦的要求,但心里却打着另外的算盘,尝到了一点甜头,让他就此打住,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苏无梦并没有猜凌钰的心思,而是话锋一转,侧过头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他道:“经常到你书房里的那个男子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了解他吗?” 
凌钰没有看到苏无梦异样的目光,坦然答道:“他叫胡小可,从邻村来玩的,我对他谈不上多了解,只知道他能画一手好画,诗词也写的不错,而且学识很渊博,性格比较开朗爽快,应该是个好人!” 
“哼哼,好人!”苏无梦从鼻子里冷哼两声,接着道:“这个人品行不端,举止轻佻,多次调戏于我,不是那种值得你深交的朋友,以后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顺便请你告诉他,如果他下次再敢对我无礼或者对你纠缠不休,那就别怪我要他的小命!”苏无梦的声音很冷,象是从很深的地狱渗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那,我以后不和他来往就是!”凌钰还真有点害怕苏无梦,总觉得她深不可测,无法捉摸。 
“嗯,赶紧穿上衣服回去吧!”苏无梦望了一眼裸着的彼此,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 
“无梦妹妹,那个,我们以后怎么办?为什么你不肯嫁给我?难道你嫌弃我吗?你希望我如何就说出来,我一定努力去做……”凌钰又谈到两人的终生大事。 
苏无梦似是不忍心强硬拒绝伤他的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幽幽道:“没有人能比你更好,只是我不能嫁给你,来生吧!” 
“为什么一定要等来生?这一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的,我会一直等下去,希望有一天能感动你……”凌钰的声音透着悲伤。 
“随便你吧!”苏无梦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凌钰象被霜打焉的茄子,有气无力离开了苏无梦的家。 
第二天,胡小可来了,凌钰质问他为何要对苏无梦无礼,并说以后不想再和他来往了,还说苏无梦很厉害,要胡小可小心一点。 
“你可以对她无礼,我为什么不可以对她无礼?”胡小可显得有点气愤。 
“我什么时候对她无礼了?我们之间一直是很友好的朋友,我从来不轻易冒犯她!”凌钰辩道。 
“不轻易冒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些龌龊事,惹恼了我,可别怪我到村人面前宣传你们的丑闻,哼,瞧她那骚样,假惺惺装得跟圣女似的,还不一样送给男人玩……”胡小可口出污言。 
“你?可恶,你给我滚,从此以后你我之间再不是什么朋友!”凌钰最受不得别人侮辱他所爱的人,顿时怒容满面指着门向胡小可下了逐客令。 
“滚就滚,谁稀罕你!”胡小可愤愤甩袖而去。 
望着胡小可的背影,凌钰心里闪过一丝内疚,觉得刚才语气重了一点,毕竟朋友一场,应该好合好散! 
大半个月过去了,胡小可真的不再来打扰凌钰,凌钰却总是情不自禁想起这个博学多才的朋友,活到十五六岁,胡小可是唯一能与凌钰谈论诗画爱好的人,他这一走,让凌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一日,苏无梦又来帮凌钰做家务,而刘老伯不知是有意让他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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