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魂鼓》第59章


“哼!‘广寒圣女’恨你父亲入骨!沙涛是你父亲的手下,他到了天山‘广寒楼’会活着吗?那小姑娘自然也会将她扣住克制你这第二代‘丧魂鼓主’!”
郭元生一听面色大变,急得立刻赶赴天山去,但素手观音冷冷道:“你身为第二代‘丧魂鼓主’,已成武林公敌,时时有被袭杀的之危,你如不习得你父亲的武功,更不会活的下得天山!而且‘神州四民’现在已开始大肆杀戮,三日来已先后曾大闹六大门派,及四川唐门,河南潭氏,扬言将血洗武林,宰割天下,你既是‘丧魂鼓主’应早日将这四个巨魔收在手下!你还不尽快习得你父武功吗?”
郭元生闻言,不由冷静下来,便随着素手观音而去!又过了两日的跋涉,而来到一个鸟兽绝迹的荒谷中,素手观音寻了好&书&网}久,终于在一个石洞门口停下!素手观音冷冷开口道:“就是这里了!你父亲的武功就刻在石洞尽头上!”
郭元生不禁眉头微蹙,暗自忖道:“武林中俱认‘九龙魔令’与‘丧魂鼓主’的一身武功有关。这山洞地点因是隐密难寻,可是与‘九龙魔令’究竟有无关系呢?”
正惊疑间,素手观音又道:“你别小看这山洞,看来平平无奇,但是深处道路曲折纵横,而且机关遍布,完全是你父亲一手亲作制留,任是天下第一高手,要是胡闯无生还之理!在里面的无数支道中,仅有一条通往武功所在处,而这条正道的走法,却铸在‘九龙魔令’之上!”
郭元生听了惊疑,急忙取出“九龙魔令”一看,除了九条盘曲飞腾的小龙外,那有什么入洞之法!忍不住面露惑色!而素手观音冷嗤一声道:“哼!你父亲的鬼门道,你怎能猜出半分……
告诉你,‘九龙魔令’上所铸九条龙身,正是暗合那条正确地道所绘,你只要扫着龙身曲弯,深入山洞,就可寻到正路!”
郭元生便按着“九龙魔令”所指,疑信参半的往洞中进入……
素手观音看着郭元生的背影,隐没在黑黝黝的洞中良久,她仿佛办完一件事后,感到一轻松的长舒了口气,喃喃自道:“尤鼎呀!我总算对得起你了,‘丧魂鼓’我藏了十余年重又使它响于江湖!你的儿子,我帮他成为昔日的你,替你报仇!唉!……”
她又迷惘的等立着,长叹不停,半晌!她突然悄悄的举步离去!
天山——峰巅绵延隐天蔽日,但是长年积雪,仿佛根根银柱插天而起!而在环瑶遍布罕见人迹的丛山丛岭间,却有一座巍峨壮丽的高楼矗立峰顶!在这高楼之旁尚有一间石室,此刻石屋之前,伫立一个满髯大汉,正面色凝重的望着山峰的皑皑雪地!在他眼光所及处,正有一个黑衣人,以迅捷的身法往峰顶驰去!乃是一个周身黑衫的英俊青年。
这黑衣青年似乎正由那高楼离去,看他浓眉深锁,面上表情阴沉已极,好像怀着满腹心事!其身法虽是迅快无分,但由其步伐之紊乱,可以看他心情是千头万绪!不一会儿,他已渐渐消失在银发遍布的峰巅间——立在高楼石屋前的大汉,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似乎心有所触而长叹了声!当他正要转身回到石屋之际——蓦见他浓眉一皱,又停下身子,朝峰下极目望去。
因为他偶然瞥见一个黑点,遥遥在峰上飞腾而来!他仔细一看,果见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正以上乘的轻功,在雪巅银峰间,飞掠直往这边赶来!来人身手绝伦,眨眼之间,已然掠近,大汉已看清来人是个英俊的白衣少年不禁面色骤变,暗暗凝势戒备。
一阵衣袂声响过,那白衣少年已同流星飞掷般掠上峰顶,飘落在大汉面前,身穿白衣少年正是郭元生!郭元生看到大汉后,也不打话,便往那座高楼大步踏去!这巍峨高楼,大门上正有一匾,上书:“广寒楼”三个大字!大汉一见郭元生往楼里走去,不由大惊,连忙飘身一拦拱手作礼,道:“相公请留步!”
郭元生俊眉一蹙,冷冷问道:“曲刚!我且问你!唐姑娘的伤可曾治好?”
“唐姑娘的伤,除了小姐治疗外,圣母她也亲自动手,早将唐姑娘伤治愈!你没有见到她吗?她早已下山了!”
“哼!那沙涛呢?”
“他等唐姑娘的伤愈后,一块下山的,他们去找你!你都没有碰到!”
郭元生冷冷一摇头,道:“没有!他们和我约订地点见面,可是他们都没来!所以……”
说着脸色一寒冷冷道:“所以!我怀疑他们还在你们‘广寒楼’中!”曲刚听了面色大变,正容道:“相公请勿误会,唐姑娘与‘丧魂鼓手’沙涛早于三天前下山去了!”
“我郭元生倒不肯相信,我要去问问你家小姐!——”
说着便欲举步,曲刚大急,伸手一拦,道:“区区怎会相欺,唐姑娘,确已离去!”
“你家小姐呢?”
“相公要见小姐稍候!容我通报一声!”
“好大的架子!我自己去见她!”
讲完大步踏入,曲刚面色骤变,又是急拦道:“相公要知‘广寒楼’中不许男仕踏入!”
郭元生大怒,厉叱道:“在我郭元生面前没有这些臭规矩!”
叱声才起,右手猝地伸起,五道指风,恍若五把利刃,直往曲刚面门抓来,曲刚虽是早有所备,可是此袭手法诡谲仅见,迅快绝伦,曲刚见状大楞,慌不迭里侧跃而闪。
而他这一闪,郭元生早如迅风般掠入楼中。
郭元生进得楼大厅,身形刚稳,只觉眼前一花,已自内迎出两条人影,飘至眼前!他定睛一看,却是面若满月,仪态万千的中年美妇,正是怒目如炬的瞪着自己,而她身后,那美妙绝伦的白衣少女——应霜萋堪堪伫立!就这当儿!那曲刚早是一声怒吼,追入厅内,一掌按向郭元生身后,可是郭元生连头也不回,右手并指如戟,诡异绝伦的往后点去!登时缕缕锐利无匹的劲气,激射向曲刚前胸数大要穴!曲刚惊呼一声,急忙撤掌倒纵给硬逼得退出厅外!应霜萋一见暗惊道:“他过去的身手似乎平庸已极,而曲刚在中原独力震慑群雄,他怎又能一招就曲刚逼退呢?”
就在她暗忖间,曲刚暴喝连连,又扑进大厅,她连忙喝止道:“曲刚,他已进来,就由他去罢!”
曲刚唯识停手!中年美妇却皱了眉回首朝她道:“你桀哥要进来看你几次,你都不肯,你却让他进来?”
应霜萋闻言,粉头低垂,默默不语,中年美妇轻叹一声,微微摇首,便转向郭元生冷问道:“你就是第二代‘丧魂鼓主’——郭元生?”
郭元生心料定中年美妇,就是名列天下十大高手之首,受着武林敬仰的“广寒圣母”了,当下冷冷点首道:“不错!”
广寒圣母脸上闪过一行杀机,寒声问道:“尤鼎的武功你已得到了?”
郭元生心知广寒圣母,必是由自己刚才逼退曲刚的一式中看出自己得以父亲武功,不由一声冷哼道:“对!郭某已尽得家父武功!”
此言一出,广寒圣母与应霜萋,听了心头大震,就连曲刚也面色大变!而须叟之后,广寒圣母神色异常地抖声问道:“你……说……尤鼎……是你父亲!”
“嗯!尤鼎正是在下亲生父亲!”
广寒圣母闻言面色又是一变,急朝郭元生仔细一打量,身子居然禁不往抖颤起来,双目深注在郭元生面庞上,脸色当时变化万端,口中喃喃低道:“是了……是了……像极了……像极了……”
良久良久,才见她缓缓恢复自若神色!竟然慈容满面沉声低叹道:“孩子你既得你父亲一身绝伦武功,当好好用己所学,替武林造福,不要再蹈你父覆辙,遗恨终身!……”
广寒圣母完全是以长辈的口吻,勉励郭元生,郭元生不禁有点出乎意料。而广寒圣母又问道:“孩子!你到我‘广寒楼’来有什么事?”
“我本来要替父亲报仇,但!应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报仇之事,下次我再造访此地一了恩仇!”
应霜萋与曲刚闻言面色大变,广寒圣母叹气道:“唉!你父亲虽非死在我手中,但由我之助,众高手才能将他击落崖底,是以你找我报仇,我并不怪你,那么你这次又有何为?”
“应姑娘替在下女友疗伤,在下特来接女友下山!”
应霜萋异道:“唐姑娘与丧魂鼓手沙涛,已于三日前下山了!”
郭元生闻言仍不相信,冷哼了声,满面怒容。
广寒圣母见状,也证实道:“不错!唐姑娘他们已于三日前离此而去了!”
郭元生一听大急,焦灼显于眉稍,应霜萋便急问究竟。郭元生乃将自己不见两人到所约地点来之经过,匆匆说出。
广寒圣母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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