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骄皇后》第119章


“师父,看我去把那灯射下来。”茗丫一步上前。却被年湘捉了回来。
“你且让别人做一做生意,你若一箭射过去,定是让他赔的血本无归了。”他们且在旁观看着。见一个又一个的人试过,但是没人的弓箭能到达河对岸。后来偶尔有一支到了对岸。却也是强弩之末,准头根本就不对。完全被河面上地风吹偏了方向。
桑弘羊见河面上的风越来越大,关心的说到:“你让茗丫赶紧射了去吧,咱们好早点离开河边,免得着凉了。”
“呵呵,那好吧。茗丫,加油哦,一定要射中!”
年湘兴奋地给茗丫加着油,茗丫给了老板一贯钱,取了弓来准备开射。行走的路人见是女子要射,纷纷都聚了过来。只见茗丫迅速地搭箭张弓,只看了对面那若隐若现地小莲灯一下,箭便带起风声向河岸飞去。
“啪”的一声,莲灯被竹箭射中,迅速地燃烧起来,河这边的众人纷纷叫好鼓掌。
茗丫满意的放下弓,对老板说:“老板,奖励呢?”
老板没料到她真的射中了河对岸的莲灯,但是也不得不将五两银子拿了出来。
茗丫皱眉看了看手上的银子说:“我说的是骠骑将军用过的弓”
茗丫着重的重复了他的话,老板无奈,只好从箱底拿出一把弓说:“喏,这就是的。”
众人围观上来,都想见一见少年将军用的弓是什么样的。茗丫看了眼弓,冷笑了下,便从抬手拉了个满弓,谁只这弓吃不住力,“啪”的一下折成了两半。
见到这情况,大家都笑到:“骗子,将军的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年湘拉过茗丫说:“好啦,知道他是骗子了,咱们就走吧。念在他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大家并没有多为难他,杂碎的念了几句,众人便都散了。
虽说遇到了一个骗子,但是桑弘羊和年湘都的兴致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兴高采烈的看着花灯。
晚了许久,见时候不早了,桑弘羊便送他们回了来仪阁,自己再回家去。
年湘注意到茗丫从射箭之后,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她们回到来仪阁后,年湘和茗丫在房中坐下,便问她:“你可是有了什么心事?”
茗丫看了眼窗外皎洁的满月,说:“今日元月十五……”
年湘没明白茗丫的意思,便问到:“今天的这个日子,有什么不对吗?”
“师父你不知道吗?霍弟弟得了一个怪病,每隔三个月便会发作一次,今日便是他的发病之日……”
听茗丫说起,年湘非常惊讶,她从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便仔细的问起来,茗丫便将上次见霍去病发病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年湘听完后心情沉重,放在桌旁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好冷。
茗丫说霍去病的病是在失忆后才得的,年湘特别注意到了这一点,又联想到历史上霍去病是英年早逝,心便揪到了一块。难道他的病和最后的早死都跟神魄被封有关?
年湘伸手捂住胸口的白玉扳指,它已经安静了好久好久,再也没有反应了。她想到自己现在享受的生命是霍去病用痛苦换来的,心里就格外难受。再回忆起楚服所说的解救之法,她的心不禁颤抖起来了,到底该怎样选择?
151 分梨
三月的风格外大,年湘思考了良久,终于决定返回长安去找霍去病,欠别人恩情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更何况霍去病现在还受着痛苦的折磨。
桑弘羊早在二月初便返京了,年湘这次进京没有提前告之他,因为若让他知道,肯定是不会让年湘进京的,毕竟,刘彻派出寻找年湘,或者说是寻找方芳的人手,一直都没有放松。
和茗丫一起租了个马车,年湘轻装回到长安,来仪阁她是不敢住了,便和茗丫一起住在客栈里。
在房中休息了半日,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后,年湘便要去找霍去病,茗丫担心年湘暴露身份,便让年湘留在客栈,自己去霍府联系霍去病。
趁着夜色,茗丫轻巧的隐没入夜色当中。一个时辰后,她带回的消息却是霍去病再次西征了。
年湘叹息的说:“错过了吗……他怎么走的这样急,没听说边疆有战事呀?”
“我回来的时候打听过了,霍弟弟这次是因为逃婚而去的西北。皇上赐婚,让他娶卫长公主,他不肯,便逃到军营去了。”
“诶?竟是这样?”年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东西,便又听茗丫说:“师父,桑公子接到你失踪的消息,正派人四处找你,你不见他吗?”
弘羊……桑弘羊……年湘心中低低的念到,突然觉得心里十分心酸,楚服当日同她讲,要想让小阎王解脱七世轮回之苦,必须将小阎王失去的仙魄还给他。而他的仙魄此时就被禁锢在白玉扳指中维持着年湘的性命。Www,16K.更新最快。而且,要想还仙魄于他,途径只有一个。那就是和霍去病行房事结合。
年湘为了此事不知徘徊矛盾过多少回,每每想到楚服说地话。她的心就开始颤抖。虽然她不知道失去小阎王的仙魄,自己是否会立即命殒魂灭,但是单是让她和霍去病行房事而结合这一事,便让她受不了,她这样如何对地起桑弘羊?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救小阎王。那她此时又有什么资格去见桑弘羊?她最终怕是要负了他了……
又是一个不眠夜,年湘静躺在床上,这么多年的事情不断地在她脑海里流转,旧时的人,旧时的事不断的缠绕着她,她喃喃的说:“死便死吧……让是所有地事情来个了结。”
翌日一大早,年湘便计划着去西北找霍去病,并且是说到做到,立刻要出发。茗丫现在除了跟着照顾年湘以外。其他什么也不多说,因为她早就感觉出年湘对于霍去病,有事瞒着她。而这个事情让年湘非常痛苦。
他们二人从长安西门出去,年湘停下马。从衣中抽出一方丝帕对茗丫说:“帮我把这个送到桑府吧。我在前面的十里亭等你。”
茗丫清楚的看到了年湘眼中的痛苦,白净的丝帕上只在一角绣了一只被切做两半的梨。并在下面绣了一个“湘”字。
“师父,你这是……”
“你快送去吧,我在前面等你。”年湘转过脸去,迅速的策马而行,茗丫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只好返身城中。
桑弘羊彻夜坐在书房中,等待着派出去的人传回消息。可是众多被派出去打探年湘下落地人又怎是一时半会回得来的,他这样坐着等待也只是他焦急心情的体现。他想不明白年湘好好地在洛阳为什么会一夜失踪,不过唯一让他安慰的便是茗丫也一同不见了,这是不是就说明茗丫陪在年湘身边?那么她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他想把整个世界翻开来寻找年湘,可以又不得不小心着不能让刘彻地人发觉异常,这样找人,效果自然不佳。
当天边渐渐泛现鱼肚白地时候,他起身走出书房去洗漱,准备进宫早朝。待他再次回到书房取今天早朝要用的奏折时,却发现书桌上多了一块雪白地丝帕。
他惊疑的看了看四周,而后拿起丝帕,一展开,就看见那个淡青色的“湘”字处于边角上。可是再一仔细看,他整个心便如掉进冰窟里一样!
“分梨……分离?湘湘……这是为什么?”
紧握住丝帕,桑弘羊悲凉而又心急的喃语着,直到管家找到他催促他上朝,他的脑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面无表情的将丝帕塞入怀中,拿起桌上的奏折,冷静了一下头脑便转身出门了。
茗丫躲在屋顶上看着桑弘羊寂寥的背影,又想起孤寂的年湘,她怎么也不明白,好好的两个人,为何会如此?
因为担心年湘一个人会有危险,茗丫没有多留,转身便出城追赶年湘,汇合后,二人便一路西行,往陇西而去。
此一路上,年湘出奇的少语寡言,这让茗丫的心也越揪越紧,但是纵使茗丫问再多次,年湘总是淡笑着说:“我没事,不要担心这样十几天下来,年湘突然在到达陇西郡的那一天倒了下来。高烧,无休止的高烧,茗丫将年湘安置在客栈中,反反复复请了很多大夫,硬是给年湘灌了不少药,却一直不见起色。
茗丫自己也略懂医术,她知道这样持续高烧的后果将是相当严重的,她心急如焚的看着陇西的郎中一个接一个的给年湘整治,却没人知道年湘高烧不退的原因。
其中一个老郎中捻了捻胡子说:“这位姑娘的热症虽发于表,却是攻于心,心病不除,再多的药石也无用啊。”
茗丫听他这样一说,却更没了办法,她明知道年湘今日伤心是因为和桑弘羊分开,但是他们分开的原因她却是丝毫不知,而且他们此刻身在西北,如何去解除年湘的心病她送走各位郎中之后边给年湘擦拭着汗水,边努力思索着,她最后决定去找霍去病。她几乎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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