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第11章


楚辞为施教授的妥帖考虑点头,懒洋洋地才要在沙发上摊平,忽然听到了一声远远的清脆孩童笑声!
楚辞差点儿整个人跳起来,他下身赤裸,股间粘腻,而这处半开放区域和外间只靠两扇没有锁的门隔着而已!平日里除了父亲没有人敢随便进来,而今日连父亲也在酒会不可能过来,他才纵性忘情在此处和施今纠缠。偏偏忘记了有个地位超然的施小墨小姐,是什么地方都敢去,什么人也不会拦她的!
他和施教授一块儿躲进了书架后的空间,而后者在这般忙乱里竟然还能抽出空儿去抵开了空气对流的窗,并且一件不漏地把散落衣物统统卷带,不得不让楚辞在窘迫慌张中去捏了一把施教授的腰,以示佩服。
他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渐渐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正偷偷摸摸打算把裤子穿起来,忽然听到扑通一声闷响,随即小孩儿哭起来了,是施小墨,她一定是撞到了那两扇门上。楚辞能感觉到掌心里握着的施教授的手陡然一跳,小姑娘哭得好委屈。
他弯起手指轻轻搔了下施今的掌心,用气声说:“快去看看。”
施今还在犹疑,另一个童声响起来了,楚白在哄小女孩:“痛痛飞……”
施教授反手拢住了楚辞的手掌,捏了两下。两人心下都定了,楚辞轻轻吁出一口气,有点疲惫地靠到施教授肩上,被一道臂弯拥住了。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说:“墨墨不哭好不好,我们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肯定有好玩的。”
抽泣止住了,奶声奶气的童音说:“好~~~”
楚辞悄无声息地把脑袋用力撞到了施教授的肩膀上,他无声尖叫,唇齿开合默念了一万遍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
施教授仿佛胸膛震动,楚辞不相信他是因为紧张发抖,他只能咬着牙去拧施教授的手,但是没有很用力,他舍不得。
他听到隔得不远,清脆的童音在叫:“爸爸!”
楚辞腿一软差点跪下。
然后是楚白的声音,沉稳清晰:“墨墨看错了,这是我爸爸。”
楚辞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很应该原地爆炸!
一对臂膀搂住了他,温暖嘴唇压在他耳尖上轻吻安抚,楚辞簌簌发抖的身体被整个儿拢在了一个怀抱里,他浑身冒汗的势头渐渐止住,有气无力地想:算了,不操这小子的妈了。老子现在只跟你舅舅搞。
在这虚软脱力的境地里,他又听到那胜过活祖宗的小女孩说:“酸奶,墨墨要酸奶。”楚辞已经没劲儿去纠结方才用剩下的半盒酸奶是扔在哪儿了,妈的,屁事不懂的小破丫头,除了吃还能知道啥啊……
楚白在说话,他像是拿开了什么东西,温言哄施小墨:“墨墨乖,咱们不要这个,哥哥带你去吃别的。”
厚地毯簌簌作响,门轴开合,两个小孩儿像是走了出去。楚辞听了很久,才渐渐吐出一口气,他僵硬扯嘴角,对着施今说:“我……他妈的……走不动道儿了。”
施今摩挲他脊背,温柔道:“这回歇十天半个月的,刚才弄得太狠了。”
“呸!老子是吓得!”
楚辞恼羞成怒地看着施今无声弯起的唇角,气哼哼去拍了把他胸口。过了会儿又忧心忡忡:“你说……楚白那臭小子那么伶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施教授唇角牵着笑,但还是要认真安抚一下人父:“他才五岁。”
“五岁怎么了,他连初中课本都读完了,竞赛课里的那些题我连看都看不明白,他做起来一本一本砍瓜切菜……”
楚辞呢喃抱怨的声音渐渐隐没,窗外大雪飞扬,室内暖意如春,偶尔的星点雪花飘了进来,随即在一室静谧中融成了柔情似水。
第八章 【番外二】
楚天重工给国大捐了一栋图书楼,洽谈磋商环节时都是企管部的一位女士在和学校沟通,正式签意向书的时候,说是大老板会亲自来,国大校务处就专门派出了校长助理钟庸接待,毕竟这种财神爷值得高看一眼。
钟助名字里有个庸字,然而秉性品格都堪称惊才绝艳,以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任职国内最优秀大学的校助,这不止是一个会读书又会来事就可以做到的。事实上,钟助理出身书香世家,由他上溯五代,枝节蔓开的大家族里有超过一百人的名字写遍了各门类的教科书和文坛逸史,更远的祖上甚至出过一个榜眼一个探花。
钟助的履历也是冲着要进入国家教育史而一笔笔誊写的,这是家族的期望。但是对于钟庸自己来说,他下班以后脱了正装,稍作修饰,狭长凤眼勾一抹上挑眼线,裸出来的腰身上斜绕着粘一圈隐入人鱼线的水钻。他是Gay吧夜色里能点燃全场的钢管舞小炮王。
以这样的敏锐直觉,他看到楚辞的第一眼时,眼神忽然就有些不同。在一众接待人群的最前面,他带着笑伸出手,握住了楚总的掌心,他的手稳定而软,指根有一些和翻书执笔无关的薄茧。他笑道:“校长特助钟庸,您可以称呼我小钟。楚先生如此青春洋溢,简直想约您……待会完了事以后直接去操场踢个球什么的。”
楚辞稍有诧异,他这天特意没穿得很正式,只是T恤仔裤,发型上很心机地拨弄了个看似随意实则有心的微凌乱,看上去确实显小。这会儿他的手停在“小钟”的掌心里,没动,然后勾起一抹笑:“钟助理说笑了,我都过了三十了,老胳膊老腿,还操什么场啊。”
钟庸表示惊讶,指尖不着痕迹地从他掌心划过,抽回手,仍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他带着楚辞一行人往布置好的接待室走去:“不可能!您这样的往教室一坐,说是大三大四的都不像。这会儿刚刚上课,您要是去教学楼,一定会被风纪老师叫住,记一个迟到。”
楚辞终于忍不住笑得更深了,他走在钟庸身侧,边笑边摇头:“你这张嘴……太会说了。”
“可不止是会说。”钟庸侧头看他,身后跟着的人落了三四步,他的声音就非常轻柔,而视线里带了钩子,像弹簧似的从楚辞的嘴唇颈脖一路走到了胸腹之下。
楚辞脚步一顿,在一众人等都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抬手搭上了钟庸的肩,从后面看这完全就是个一见如故哥俩好的架势。他凑到钟庸耳畔,忽然轻声道:“我有老公。”
几乎是瞬间他就察觉到了掌下肌肉的微僵,片刻之后钟庸才轻如耳语地给了个回应:“真是……不可思议。”
楚辞噗嗤笑了,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钟庸搂进了接待室,在进门以后而陪同人员还没有跟进来的短暂空档,他揉了把钟庸的肩膀:“有点遗憾,还踢球么?”
钟庸一本正经地侧了身,和他正面相对:“不,我只约单身球友。”
楚辞大笑,松开手。在随行人员陆陆续续就位之后,坐下来开始谈正事。
宣讲确认签字合影一系列公式化的流程之后,校方还安排了茶会和参观环节,楚辞签完字就把笔扔给了随行的助理,丢下句:“后面的事儿你办。”他直接就走了,钟庸这会儿对他视若无睹,手底下干脆利索地继续走流程。
楚辞出了接待室,双手插在兜里,一个人沿着国大巨木参天花明鸟媚的校园慢慢溜达着。
他曾经有机会来这里读书,但是在接到通知书以后却意外中断了。那时他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第二天母亲就进了重症监护室,他才知道过去的一年多里头,母亲为什么在两次手术间隙还撑着病体要给他画成人礼的生日礼物,因为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给儿子画画了。
病程走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个温暖馨香的怀抱就化为了一捧冰冷的灰。
他跟着病了半年,于是只能休学,后来玩疯了干脆就不上了。楚辞从小身体很弱,是靠着大量补品药物和无穷无尽的爱才浇灌起来的。捧在手心里长到十几岁,总算有了个看似结实的身架子,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一走他突然就被击溃了。老楚总把他当眼珠子那么疼,读书明理都是其次,宝贝独子过得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本就任性骄纵的小孩在休养的这半年里头越发乖张妄为。
他那个小伙伴圈子,想要玩刺激找乐子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楚辞长得好,又有钱有闲,还没人管。想要填充寂寞空虚还不是招手即来的事情?很快有人勾搭了他新乐子。他一开始尝试时恶心想吐,多了一两次后渐渐飘然欲仙。上瘾边缘时被父亲发现了,他意识迷离冲老楚总傻乐,说要抱,爸爸抱,爸爸我一抽这个就能看见你和妈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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