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第277章


“咳,我叫区东阳!”区东阳失笑道:“刚才好像对你说过一遍了,你又忘了。羊哥,你的记性不太好,看来不适合做政客,作为一个政客,不但要记住朋友的名字,更要记住敌人的名字,如果是你的敌人,你就要时时给他小鞋穿,处处与他为难,排挤他,打压他,搞臭他,还要对外宣布,他是人民的为敌,你这是在为民除害,秉公持法,要做出一付大义凛然为官清正的样子。”
“噢,对对对,我的敌人,叫什么来着?”羊哥做恍然大悟状。
区东阳知道羊哥在问这次行动的目标,说:“这次咱们的敌人,是朱建民手下的光头帮的三当家,人称三顶。这个三顶,原来叫李洛河,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小时侯人称三河,后面这小子跟着一个乡村的武师,练了几年铁头功,据说可以用脑袋顶破三块青砖,所以又改称他为三顶。三顶是个有名的混子,手下有一批小弟,都是他练武时侯的师兄弟,原来只不过是在乡镇上混,认识了光头帮的秃鹰和苍狗之后,也把根基伸到县城来了,又有朱建民撑腰,现在很嚣张。上个月,我们龙凤会的老虎机,要在三顶所在的黄安镇放上两台,三顶硬是不让放,为了这事,差点打起来,要不是海浪当时不想把事闹大,那时侯就把三顶做掉了。这次的大行动,当然要干掉三顶,报报上次的那个仇。”
羊哥一咧嘴巴,算是笑笑,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几根山羊胡,慢悠悠的说:“练过铁头功,可以顶破青砖,是很唬人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区东阳也笑了,坏坏的,带着几丝恶毒,说:“那就要试试看,羊哥你不是有冲锋枪吗,对着三顶,来上几梭子,看看他有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嘿嘿……”羊哥还是抚顺着山羊胡子,皮笑肉不笑的做阴险状:“听说金钟罩铁布衫,除了裆里有空门之外,全身上下都刀枪不入,那我就对着他的光头,来上一梭子弹,看看入不入。”
旁边一个江湖会的兄弟笑道:“羊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人家铁门衫说是刀枪不入,那个枪,说的是红樱枪那样的冷兵器,不是说手枪和冲锋枪,你不能欺辱人家呀。要不,咱们这里有刀,你就用砍刀试试,对着那个三顶的脑门,砍上三刀,看看入不入刀。”
羊哥瞪了那个兄弟一眼,笑骂道:“多嘴,我老人家的事,也用你这小孩子插嘴?他们说刀枪不入的时侯,又没有在后面加上括号,说明:此枪,只指冷兵器,不包括火枪和冲锋枪。他们有没有这样说明?没有吧,没有说明,就不能怪我用冲锋枪了。”
那个兄弟知道如果和羊哥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是夹缠不清的,所以只好投降,乖乖的闭上嘴巴,一边偷乐去了。
羊哥见没有人敢接和他理论了,很有一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寂寞,轻轻的叹息一声,说:“唉,没劲,为什么总是没有人能进道理讲的过我哪?看来,我入错行了,不应当进黑社会,而应当去做律师,随便帮富翁处理个私生子的案件,就比干黑社会来钱快,如果一个不小心,处理一个女明星骚扰案,说不定还能把她睡了,也比拿刀砍人,来的舒服,唉,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我是后者。”
羊哥自己说着,知道没有自己的兄弟都怕他的罗嗦,不敢插嘴了,所以就拉着区东阳聊天,区东阳也怕了羊哥,又不能不听羊哥的话,只好陪着笑说:“羊哥,咱们先办事,办完事之后,我陪着你聊上三天三夜,现在,咱们先布置一下吧,好不?”
羊哥皱了皱眉头,说:“不就是杀人吗,有什么好布置的?”
区东阳说:“咱们这次的行动,要快,不能让三顶逃走了,更不能让警察抓到了。”
羊哥笑了,说:“你这不是费话吗,做为黑社会的杀人,第一,就是要完成老大布置的任务,第二,就是不能让条子抓住,你说的这两件事,每一条都是白话。”
区东阳看到羊哥的样子,不知道人家是胸有成竹,根本不把杀人当回来,还是个白痴,根本不会布置行动计划,只好小心翼翼的说:“羊哥,现在那个三顶,正在一家酒店里面喝酒哪,咱们是正面冲进去,还是偷偷摸摸进去?”
羊哥说:“他们有几个人?”
区东阳说:“监视三顶的兄弟说,他们有三个人,在镇上一家酒店的二楼的包厢里,正在喝酒。”
羊哥说:“噢,他们有三个人,咱们有几个人?”
区东阳说:“除了司机大哥,加上我,和你们十个兄弟,当然是十一个人。”
羊哥说:“十一比三,咱们还用的着偷偷摸摸去杀人吗?当然是直截了当的闯进去,杀人之后,大摇大摆的走开。”
“直接闯进去?”区东阳愣了愣,说:“这可是在大白天,酒店里面还有别人哪。再说了,镇上的派出所,就离这家酒店不远,不到五百米的距离。”
“切——”羊哥不屑的说:“派出所不到五百米,又怎么样?在我们那里,那就我们干掉一个人,就在派出所的门口,开枪击毙,派出所的人没有一个敢出来,他们不傻,你要是小偷小摸,他们比老虎都凶,你要真敢拿着冲锋枪杀人,他们见了你,比老鼠见猫都怕。我保证,警察听到报案和枪声,肯定不敢出来,咱们就放心的动手吧。”
外传龙飞凤舞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戴着面具的人
更新时间:2009…7…2 9:38:40 本章字数:2408
三顶是练过的,手底下很有两下子,普通的汉子三五个人都不放在眼里,所以面对着握着武器的常发,也不放在眼里,冷冷的盯着啤酒瓶的尖端,等到近到身前,突然闪电般一拳,砸在常发的手腕上。
常发哎呀一声,啤酒瓶落地。三顶发了狠劲,一个弹踢,踢中常发的膝盖。常发惨叫一声,仆通跪在地上,正好跪在啤酒瓶的碎玻璃上,扎入肉里,扎入骨头中,常发抱着膝盖,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这时侯,司马也跳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啤酒瓶,对着常发的脑袋猛然砸下去,叫喊着:“我操你妈,你敢打三哥,不他妈要命,我操——”
啤酒瓶子在常发的脑袋,发出怦的一声闷响,碎玻璃,啤酒液,一齐流出来,混合着常发的鲜血,模糊了整个脸孔,看来不像个人样了。
司马砸完常发之后,冲着常发的脑袋狠狠踢着,一边踢,一边骂。
三顶现在不来阻止司马了,也从饭桌上抄起一只啤酒瓶子,向常发的脑袋上砸去,又是一声轰响,常发的脑袋上又碎裂了一瓶啤酒。
常发在晕头转向中,伸手抓了一块玻璃碎片,也不顾手掌被刺得疼痛,紧紧的握住玻璃碎片,闭着眼睛,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袭击,正中三顶的大腿。
“我日——”三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大腿,惨叫起来,一只手就想拔出来刺进肉里的玻璃碎片。
常发知道这一招得手了,猛然睁开眼睛,睁着血红的眼睛,身子在地上一个翻滚,就向三顶扑了上来。旁边的司马见常发扑向三顶,他就在旁边踢了一脚,正中常发的左肋,常发的身子被踢开,滚落到一边去。
三顶咬着牙拔出来那块碎玻璃,谁知只拔出来一半,还有一半留在肉里,用手拔不出来了。三顶虎吼一声,拿起一张木椅子,一拐一拐的就向常发扑了过来,人还没到,椅子就脱手砸下去,整个盖在常发的身子上,啪的一声,一张结实的椅子四分五裂,常发仆倒在地,身子**了两下,一动不动了。
司马见常发不动了,骂道:“装死?装死就不揍死了吗,老子给你弄个真死。”
又猛扑过来,冲着常发的脑袋踢了两腿。常发还是一动不动。
三顶的椅子砸碎在常发的身子上之后,他也坐在地上了,捂着受伤的大腿,发狠的对司马说:“把这小子翻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真死了,要是真死了,就便宜他了,要是装死,就真弄死他,操,敢捅老子,哎呀,我日,真疼……”
司马弯下来身子,拉着常发,想把常发拉起来。
突然,原来一动不动的常发,诈尸一般的动了,而且动作迅猛,一只手钣住司马的脖子,一只手掌向司马的脸上猛然打去。
“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司马的嘴暴发出来。司马的身子猛然向前一扑,把常发的身子重重的又撞倒在地板上。
常发躺在地上,咧着嘴,嘿嘿笑着,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孔和身子,黑色的长发也成了一种褚红色,现在他咧开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只厉鬼刚从地狱中爬出来。
司马捂着一只眼睛,暴跳如雷的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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