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非侬妻》第40章


孟心竹回到座位上,宏德龙湫为她倒了杯茶,“二来人要有气质,做一个行业就应该有那个行业的气质。若你明明是个文人,却又只能拿出一副杀猪的仪表;明明是一屠夫就非要摆出一副官吏的威严,这不但自己难受,别人也尴尬,归根不过是对自己的饮食不负责任,要么连日狂吃烂饮,要么隔三岔五断顿。得志时趾高气扬、纵情声色;失意时潦倒,唉声叹气。对自己的肠胃尚且不爱惜的人,又怎么可能担当一等事之重责呢?人要有气质,除了多读书,还应持有一颗平常心,吃好每顿平常饭。”
众人点点头。
“要说一等话,就应该有品味。有品位必有信念,没信念则无品位。就像吃东西一样,好食火候老的,说明已经失去品位,纯属老奸臣滑;好食火候生者,味进不去,说明功力还不够,尚待提高。”
孟心竹站起身,慢慢向门口踱步,“抱第一等识则必须有修养,谦虚和蔼,柔韧有余,荣辱不惊,群而不党,慎而不独。说白了就是理当晓大义、明是非、通历史、懂礼节。所谓晓大义就是应该清楚自己吃什么饭长大,明白谁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忠于祖国,热爱人民,这是本性修养之根本;明是非就是该吃的吃,不该吃的不吃,该吃的不好吃也得硬吃,不该吃的再好吃也不能吃,灵活兼顾原则;通历史也就是知道为什么吃,吃什么,不能像猪那样稀里糊涂瞎吃乱吃一通,失去做人的原则;懂礼节就是明白怎么吃,吃多少,也不能像猪一般掉进泔水桶里死吃狂吃,体现不出做人的章法。”
宏德龙湫欣赏地看着孟心竹,为什么每次她说出来的东西都先让人匪夷所思,而听完后都不得不真心称赞。
“归根到底做第一等人,干第一等事,说第一等话,抱第一等识其实就是看人怎么‘食之其味’,吃饱、吃好、吃高兴、吃出境界来的人,自然是人上人。”孟心竹已经站在门口,“所以,诸位就敞开肚皮,不要辜负了这一桌的好菜,品得其中味,力争人上人。在下确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告辞!”孟心竹根本不给这些人反应的机会,转身离开雅间,迅速下楼,走出杏花楼,随便转到一个巷子里。
隔壁的雅间里,一个男人正用深遂的目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笑了笑,继续品着酒。
受伤
宏德龙湫等人走出杏花楼的时候,街上再次没有孟心竹的身影,不知道她现在又躲在哪条小巷子里。他向小昭等人点点头,大家分散开去,可是经过一条条小巷,却仍然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叫着他们,也看不到熟悉的笑容向他们招手。
四个人分别到月都的东西南北城寻找,整整二个时辰,都没见到孟心竹的踪影。宏德龙湫心中一紧,她是被人掳劫了还是借此机会离开皇宫呢?
宏德龙湫已经在整个东城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可是还是没有丽人的踪影,他慢慢走在街道上,他突然觉得是如此的茫然。
今天本来是想带她出来好好散散心,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与她相处,以解这一个月的思念。
从求旨废生殉中的“取与舍”到茶楼里的“天下兴衰关键在民”,再到康定湖边的面具之说,没想到在他的皇宫里居然能有这般见识的嫔妃,他真得很想更深入了解这个女人的想法。
他知道那天溜出茶楼后,那帮文人墨客一直都在寻找这位“民”论的公子,提议到面摊老板那里纯属他的私心,他真想看看、听听竹妃在那帮人的“逼迫”下又会发表什么新论。
今天听到她以“食”来论天下,论做人,宏德龙湫真得太欣赏她了,这样的妃子怎能让人不宠爱?可是她居然又玩“溜”这一招,而且这次溜得这么干净。
另外三个城区恐怕也没有消息,到现在都没看到信号。
宏德龙湫不由地握紧拳头,她在考验自己的耐心吗?她不担心自己真得会杀了她的三个奴才吗?但真得杀了那三个人,她又会回来吗?
可是他更担心另一种情况,上次在宫中已经出现有毒茶,她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她不利?她到底在哪里?
宏德龙湫心情已经跌入谷底了,几千几万种可能在他脑中浮现,又一一被否定。
他正想着,突然感觉到左肩头被人用手指点了点,他转头一看,没有人,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右边说,“这边啦!”
宏德龙湫转身盯着声音的主人,孟心竹笑了笑,“原来三爷在这里呀,我都找半天了,我……”她没说完,宏德龙湫已经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干嘛?很痛耶!”
宏德龙湫没有理会,拉着她走进旁边一个僻静的巷子。
虽然在平时训练中,摸爬滚打是常事,身上大伤小伤也没断过,伤痛对于孟心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却觉得被宏德龙湫握住的手腕传来阵阵刺痛,不禁皮肤肌肉痛,而且连骨头都开始痛,她抓着那只手,“放手,手快被你捏断了!痛死了!”
宏德龙湫转身盯着她,知道痛了吗?她可知道刚才那一刻他觉得可能彻底失去她时的心痛吗?那种如窒息般的疼痛!
孟心竹有些发怔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怒火比之前她用诱惑之吻戏弄他还要强烈,可是他眼中更多的是一种令人觉得酸楚和痛心的神情,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量也在不断增加,是乎有意捏断它。
她突然停止瓣宏德龙湫的手,她眨眨眼睛,平淡地说:“如果皇上要废了我的手,我没有异议,只是希望皇上能告知,我犯了什么大罪,需要付出一手的代价?”
宏德龙湫愣了愣,突然松开手。
孟心竹握着已经麻木的手腕,此时的疼痛比之前被握着那要强。
宏德龙湫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真想问上一句有没有怎么样?可是他没有动,刚才的心痛令他生气,气孟心竹,更气自己。
最后他冷冷地说:“你去哪了?”
孟心竹握着手腕,肌肉的异常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受伤了,她抬起头迎上宏德龙湫的眼睛,“我去吃早餐兼午餐了。”宏德龙湫挑挑眉。“奇怪吗?我练完太极,大清早就和你出了宫,唯一的早餐就是一口汤面,而且还全吐了,杏花楼所出的的确是美食,只可惜我没味口。既然懂得教育别人如何以吃为人,那自己又怎么能言出不行,自打嘴巴呢?所以我要正常地吃每一餐。”
“吃这么久?”
“我在杏花楼外的巷子里等你们好半天,也不见人影,所以就自己行动了,月都这么大,我又不熟悉路,在这里转了几圈才看到你!”
“我以为你……”
“以为我逃走了吗?”孟心竹看看自己的手腕,淡淡地说,其实刚才从他的眼神里,她已经看出这个问题,“乘这个时候逃走,的确是个好主意,也许我真的应该就这么走了,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果然有这种想法,宏德龙湫皱眉说:“你以为你真的可以离开吗?”
孟心竹转头盯着宏德龙湫,不由地想起在昌水河岸边的事情,她摇摇头,“我以为人类是可以相互沟通的,不过看起来却不一定,很多话说了也是白说,废话而已,你就继续用我的心软来威胁我吧。我累了,我要回宫了。”她转身走出小巷。
宏德龙湫愣了愣,他注意到孟心竹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刚才他那么用力的抓着它,是不是弄伤了?
他上前拉着孟心竹的手臂,“你的手怎么了?让我看看!”
“放手!”孟心竹一甩手臂,“再不放,我踹你了!”
宏德龙湫没有放手,“让我……啊!”
孟心竹已经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我已经警告过你,虽然我是女的,但一样一言九鼎。若我有伤及龙体,就请皇上降罪吧。”
马车里气氛沉闷极了,孟心竹一句话也不说地望着车窗外,宏德龙湫看着她,不明白明明是她不对,怎么倒还生起自己的气了?
看着她坐在自己面前,他的心好安宁,刚才那一刻如窒息般的心痛令他明白自己是多么在乎这个女人,对于她,自己已经没有了理性的克制。
宏德龙湫轻轻叹口气,也望向窗外,他知道身为一个帝王,被情欲所困将是多么危险。现在他还真希望自己不是月国之主,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携伴同游,那将是多少惬意的事情。
可是,他是,而且是立誓成为一个成功帝王的人。
回到皇宫里,孟心竹没有再理会宏德龙湫,径直回到竹苑,手腕上的火热疼痛令她出了一身冷汗,她握着手腕,请陈公公打了盒冷水来。
手腕肿了,指痕印历历在目,陈公公见状吓了一跳,怎么娘娘跟皇上出去这一会,就弄成这样回来了。
“娘娘,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不用,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