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小姐》第70章


这家客栈与我之前住过地客栈都不一样,一律是平房,我们住的这几间房刚好围成一个小院子,本来有六间房,我们一下占了五间,另外一间还是空的。估计这里地房价比较便宜,所以才会如此浪费面积。
院子中间种了几株不知名的花木,大概早已过了开花的季节,经过雨水的洗礼,叶子倒显得鲜翠欲滴。
只是,这几棵树有什么好看的?
我瞥了一眼丁兆惠,发现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后,她示意我跟她交换位置。
我满腹狐疑的走到她刚才的位置,才发现,在较远的一株树后面,站着一个人。
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宽皮腰带却看得分明,好像,是张龙。
他怎么站在雨里,难道……
顾不得多想,我一头冲了出去。
见到我的刹那,张龙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还是叫我小姐,难道展昭没有告诉他?
他似乎站了很久,衣服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发丝直往下滴。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没看见下雨吗?”我皱着眉头朝他喊道。
张龙咧开嘴傻傻的笑:“没事。快回屋吧,对了,桌上的药吃了没有,白兄弟熬了一早上。”“什么还好?”我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袖子,“看看你,都湿成这样了,我看是你自己要吃药吧!”
张龙摆了摆头,面带愧色的说:“都怪我,没有遵照展护卫的吩咐,没有照顾好小姐,害小姐迷了路,生了病,还好小姐醒了,否则张龙就,就没脸回开封府了。”
迷路,我不禁哑然失笑。展昭,是你给我找的好借口吗?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拉了拉张龙:“走,回屋去。”见他不动,我又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干吗要在这里淋雨,是不是展昭罚你……”
“不是!”张龙马上打断我,急急地说:“不关展护卫的事,身为属下不服从命令,犯了错自然要受罚,就算展护卫不罚我,张龙也是要自罚的。况且我这也不算受罚……”看他那羞愧的样子,③üww。сōm好像还觉得自己罚轻了。
怪不得昨天催他去看打架,他还犹犹豫豫的,都怪我。
我叹了口气:“好吧,那我陪你一起站。”
我话音刚落,雨顿时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老天,你是故意的吧,我就这么该受罚?
张龙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急得大叫:“那怎么行,小姐,你赶紧回屋吧,你的病还没好,万一又像昨天一样,张龙就罪该万死了。”
这雨下得还真凶,我甩了甩脸上的雨水,随口问道:“我昨天怎么了,不就是睡久了一点吗?”
“你昨晚可把我们吓坏了,捂着胸口直喊疼,叫也叫不醒你,只好连夜去请大夫……小姐,求你了,赶紧回去吧。”张龙急得直跺脚,想上来推我回去,又不敢。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张龙,回屋!”
话音未落,我已被人扶住肩膀,眨眼工夫便带到门口,还未看清来人面容,又被带到屋内,按在椅子上。随后,一块干爽的毛巾伸到我的面前。
抬眼一看,正对上展昭那对忧郁的黑潭一样的双眸,心里一阵慌乱,我赶紧低下头。
这次,我承认,我是做贼心虚。
接连看了四个晚上的星光大道,太好看咧,忘记更新了捂脸,羞愧中
81 要不要坦白
不是我想做贼,可事实上我的确偷了别人的身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被迫的,但我为了想要活命这个貌似光明正大的理由,又冒用了别人的身份。
一直以来,我因为这个理由不惜编织重重谎言,以至于开封府陷入困境,老包的一世英名快要被我给毁了。我真的是太自私了,明知道这个案子牵连甚广,老包、楚王爷等一干人都有可能因此送命,我却一心只想着逃命,明明心里有一个楚牧,却一再阻挠丁兆惠和展昭在一起,明知道白玉堂是因为包青青才去搭救,却还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保护……
更惭愧的是,直到现在,展昭也没有把我怎么样,而张龙,还把我当成他家小姐……
正当我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深入的剖析深刻的反省以及全面的检讨,门突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丁兆惠,看到展昭也在房里,她原本高傲自信的眼神倏地暗淡下去,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离开,又有些不甘,就那么僵在原地。
其实没有什么,不就是展昭给我递了一个毛巾吗?我刚才忏悔去了,一时忘了接过来而已。
可是展昭,我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为什么他的脸有些微微的红呢,拿着毛巾的手还僵在那里,眼睛却无措地看向别处。
屋内的气氛顿时有点诡异。
这时。我们地大救星张龙突然出现了,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在滴水,而他的手里,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说,这是一早让厨房准备的,一直热着,就等我醒过来吃。
看到这面条,我才想起昨天晚上都现在都没有进食。饥饿感顿时汹涌而至,也顾不得擦掉头上的雨水了,整个人扑了上去,捧着那碗鸡蛋肉丝面喜笑颜开。
那一刻心里暖洋洋的,不单单是因为面条。
再一次嫉妒包青青!
当然,我也没忘记催促张龙回去换掉他那身“雨衣”。
张龙欣然退到门口,朝丁兆惠使了使眼色,丁兆惠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跟他出去了。反手带门的时候。他还调皮地冲我和展昭眨了眨眼睛。
展昭脸色极不自然,瞪了他一眼,轻喝道:“还不快去换衣服……”
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地一声。门立马给拉上了。
没想到表面看上去挺大男人地张龙还有当红娘的潜质,我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展昭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
他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我这个冒牌保小姐居然还当得有滋有味的。
不管了。饿死事大。面子事小,既然你不问,我也不说。就算要说,等我吃完了再说。
我呼哧呼哧的吃着面条,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展昭。。。
我居然还边吃边说:“要是再放点辣椒油就好了……”
什么叫做得意忘形,这就是了!
然后,我便听见一个冷得像寒冰一样的声音。
“青儿从不食辛辣。”
半个鸡蛋还含在嘴里,正在欢快的挑着面条的筷子顿时僵在半空。
终于要摊牌了吗?
第一次听见展昭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心里慌慌地,我的面条还没吃完呢……
又听见他说:“青儿从不饮酒。”
亏我还跟他们饮酒对诗,谁知道这个包青青还有这么多怪癖。
“一个人如果失忆了,可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性格喜好也可能有所改变,但是,为什么,她还会做一些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断他地话,用低到大约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青儿不爱吃包子,青儿更不会下厨,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根本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青儿。”
雨不知何时停了,屋子里静谧得可怕。如果不是碗里的面条还冒着热气,我真怀疑自己在神游太空。我刚刚说好像说出来了,是吗?是啊,我终于说出来了。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心里演练过千百次,我常常问我自己,如果有一天展昭问我,我该如何面对,我会不会坦白?原来,在他面前,我所谓地底牌不攻自现,我所谓地防线不堪一击,在这里'炫+书+网',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对任何人撒谎,只有他,我不能。
很多事情,想起来可怕,做起来艰难,做完后反而轻松。现在的我就是如此,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等待宣判真是一件可怕地事,明明才过几分钟,我似乎等了一个世纪,好&书&网久好&书&网久,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正对上那双幽潭一样的眸子,那双眼睛里写着太多的情绪,有愤怒,有哀伤,有压抑,有痛心,有隐忍……
我羞愧地低下头,这种眼神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惩罚。
良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冷冷的,像碎裂的冰。
“青儿,她,还在吗?”
这应该是他最关心的吧?
“我不知道!”我如是说。
天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了。
又是死一样的沉寂。
如果换作别人早就爆发了,恐怕只有展昭,也只有他才会如此隐忍吧,只是现在,我倒希望他是白玉堂那种性格,把我暴打一顿我会更舒服。毕竟我骗了他这么久。
又过了良久良久……总之,我的面条已经不冒一丝热气了。
又听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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