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小姐》第93章


从她的口里我得知,他们原来也曾是朋友,在他们初相识地那一段时间,尤其是她们姐妹开第一家店的时候,展昭对她们也照顾得尽心尽力。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据花殇说,展昭和她们逐渐来往得少了,言谈之间也越来越客气。
有一天,花殇突然问我:“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为他付出很多,但是他不理解你的心思,不在乎你的付出,无论你为他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你会不会跟他生气?”
我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如果他没有跟我承诺过什么,或者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约定,那我为什么要生气?”
花殇的脸上现出疑惑:“你真的不生气吗?这样一个不知好歹地人,就算是石头也会有反应地啊!”
我不假思索地摇头:“如果我还喜欢他,那我的目地仍然是要跟他在一起,那我何必跟他生气,如果我已经不喜欢他了,那就更不需要生气了,已经没有必要了是不是?”
花殇的脸色有些发白,怔了许久,终于叹道:“唉,看来还是你比较适合他,当初,当初我真不该……看他那样对我,我总是跟他生气,我甚至,甚至还用了一些手段,想要让他主动来找我,来求我帮忙,可是……结果,反而将他越推越远。也许我真地错了罢。”
她笑得苍凉,神情落寞,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抱枕,仿佛只有这样,才有勇气将这些话讲出来。我将手轻轻地搭在她肩上。
“你,你用了什么手段?也许,没你想得那么严重,还有挽回的机会呢!”我试图安慰她。
她摇摇头,声音艰涩:“展昭是一个嫉恶如仇地人,这么多年,我才明白,他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最恨别人做作和欺骗他……当年,他总是以公务为借口拒绝我,我便想了一些法子,让这些案子都与我扯上关系,有时候,甚至以这些案子的情报为条件……”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荒唐,手指将抱枕攒的死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我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很荒唐。都说爱情会让聪明的人变傻。聪明如斯的花殇,怎么会不知道展昭绝对不是吃软怕硬受人威胁的人?
也许在展昭面前,很多人都会失去理智吧,比如丁兆惠,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宁愿跟着我们千里迢迢的跟来,吃苦受累不说,还要忍受寂寞。
还有我,我,嗯,还没有失去理智吧?呼也不知道,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吧,自己是永远看不清自己的。
我只能安慰她,来日方长,时间是冲淡一切误会的最好方式。然后,我们就醉在沙发上,呼呼呼直到天黑。
日子似乎就这么简单下去,简单得让人觉得十分美好,然而唯一不好的是,心里总有一个牵挂,总有一份遗憾。
说是不在乎的,总是告诫自己不要在乎,但是时间一天天在过去,日子一天天临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胸口,不能释怀。夜越来越长了,越来越难入眠了……
这么久了,他怎么都不回开封府看一下?他真的不回来了吗?他应该知道我时日无多啊,他有没有想过给分我一点时间呢?在他心里,终究没有我吗?一点点都没有吗?
这样的疑问,这样的纠结,实在让人难熬。
终于有一天,我一头倒在花殇的房里。
醒来的时候,花殇的样子又气又急:“你怎么回事?我找人帮你看过,你除了月蚀散的毒,没有中过其他的毒,而这种毒不发作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怎么你脸色这么难看?大夫说你疲劳过度,你怎么会疲劳过度?你告诉你,你每天晚上在想什么?”
“我,我没有啊!”我虚弱地狡辩。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也许她能猜到,但我死也不会承认。反正要离开的,不想在她和展昭的心里留下任何阴影。
花殇盯着我看了许久,盯得我心虚,只好将眼睛瞟向别处。
最后,她站起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好了,明天开始你不要来上班了,在开封府好好休息吧,我最近有事,会出去一趟……”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等我回来,你再过来帮我吧!|(炫) (书) (网)|”最后这句话她说得很慢很慢,飘渺得像是被风一吹就散了。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望着她:“花殇,你要去哪儿?带上我吧,反正我留在这里也觉得闷。”
她看着我,摇摇头:“其实,我已经查到,你中的毒并非无药可解,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还没有确定的把握,这一次,恐怕得我亲自出马了!”
“什么?你,真的?你确定?”这巨大的好消息让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点点头,按住我的肩膀:“你放心,我说过,我欠你的,一定会还给你!”
“你乱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欠过我。”我瞪了她一眼,“生死有命,有没有解药都是天意,万一解了毒,又中了其他无药可解的毒怎么办?”
“别开玩笑,我是说真的,你在这里等我消息,很快,我很快就回来,你不要乱跑,否则我找到解药却找不到你,那不是白费了?”她看着我,仿佛要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才放心。
可我不放心:“会不会很危 3ǔ。cōm险?危 3ǔ。cōm险的话就不要去了!”
“你放心吧!”她拍拍我的肩膀,俨然是当年游戏里的那个大帮主,“我可是天机门的门主,危 3ǔ。cōm险见到我都会绕开走!”
我只能笑着点头,如果我硬要跟去,我也只是累赘一个,如果我能活着,那她未来也许会少一些寂寞。活着,总是好的!
107 命中注定
花殇走后,我摇身一变成了富婆。谁会料到死抠门的花掌柜临行前会给我一笔钱,不,准确的说是一大笔钱,足够我花好几年了。除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一摞类似于银票的那种东西,不过在这个时候不叫银票,据说叫“交子”,这名字实在不咋地!
捧着包裹,我鼻子发酸,花殇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啦,别感动啦,这段时间你也帮我赚了不少钱,姐说话算话,不亏待你!”
我习惯性的顶回去:“切,我只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钱,有点激动而已……咳,明天可以去物色小白脸了!”
花殇嘴巴一抿,似乎想要骂我又憋了回去,只说了句:“你好好在开封府待着,别等我们回来找不到你!”
“你们?还有谁?”我立刻警觉起来。
“靠,这你倒机灵……”
我以为她会跟我解释,没想到她径直上了马车。
我抓住车门:“喂!”
她伸出头来:“有话快说,天黑之前我要赶到我妹妹的一家客栈。哦,对了,这件东西你拿上。”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塞到我手里,“万一遇到什么要紧事,拿着这个令牌去大相国寺找一位无尘的和尚。”
伸手接过牌子,鼻子有点发酸,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这一走似乎再也见不到了,不是她回不来,而是我等不到她回来了。
“好了!”她叹了一口气。“真的不早了,你不会想要我半夜露宿野外吧?”
只得松手。马车扬鞭而去。喉咙里像塞了一样东西。难受得要命。
人地力量真地是好渺小。你越不想舍弃地东西。它越是要离你而去。从最初遇见地玲珑、小蜜蜂、楚王爷。到后来遇见地白玉堂、展昭、苏轼……一个一个地离我而去。如今。连唯一能说话地人也走了。难道最后地这段日子。我注定要寂寞到死吗?
回到开封府后。实在难以入睡。待小卉睡熟后。我偷偷溜出来。一个人在后院转来转去。转到脚都酸了也不想停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心里。难受得要紧。说也说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深知这样是没有办法入睡地。索性继续转下去。也许累到趴下才好睡觉吧?
然而终究还是没有趴下。因为有人挡住了我地去路。抬头一看。居然是公孙先生。
他身形瘦削。操心地人大都如此。看他还摇着一把羽扇。我真担心他被自己给扇走。
“小姐。这么晚还没睡?可有什么心事?”
“呵呵,公孙先生,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睡?”
“小姐有所不知,老夫一向睡得很晚……”
我闷闷地打断他:“公孙先生,能不要叫我小姐吗?这个称呼我受不起!”
“抱歉!”他的语气立刻变得肃然。
我有点后悔,我想我大概错怪他了,他的本意是不想让我尴尬,却没想到我反而更尴尬。其实,首先应该开诚布公的人是我。
“对不起,公孙先生,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去看他。在我心目中,他和包拯一样,都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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