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魅君心》第158章


“皇上,臣妾只想与太子妃叙叙旧而已,怎么会想污您的威名,太子说的这个罪臣妾可担待不起。”孟巧悦撒起娇来。
东齐幽王忙安抚孟巧悦,“知道,知道,巧儿在宫中很寂寞,朕知道,朕这就让人……”
不能再等了,燕洛雪有些失望,临淄王始终一声不吭,看来真地不会施以援手,是和东齐幽王或孟巧悦有默契呢?还是真想教训一下她?他就这么想让她恨秦慕萧吗?秦慕萧信任他不会真地伤害她,他却任由别人要毁她的清白,这是他对她的报复吗?因为孟巧悦?
燕洛雪趴在桌上,似乎不太舒服,伸展了胳膊,碰掉了银酒樽,酒樽磕在地上的响动让燕洛雪跳了起来,燕洛雪茫茫然看了看,忽然间看见周善文斜倚在座位上,耷拉着脑袋,大吃一惊,她跑过去,喊道:“周善文,周善文”
周善文不应,燕洛雪急了,举起手,甩了周善文一个嘴巴,喊道:“身为护卫,竟然醉成这样子,该当何罪”
东齐幽王、齐远、临淄王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孟巧悦都被镇住了,何况这些大臣,燕洛雪直起身,飘乎乎对东齐幽王笑笑:“陛下莫怪,周副使失礼,洛雪回去教训,哦,周副使醉了酒,不如让王爷送洛雪回明华园。”
“皇上?”孟巧悦叫道。
“太子妃是为儿臣才远来东齐国,儿臣愿送太子妃和周副使回去,”临淄王说道。
“多谢王爷。”燕洛雪对着临淄王低身一礼,身子还有些晃,似乎还未酒醒。
临淄王扬声叫道:“鸣蝉,豆娘可在?”
鸣蝉、豆娘在外面都快急疯了,听到召唤,马上进入殿中,燕洛雪摇晃着扑进鸣蝉怀里,说道:“鸣蝉啊,你的周善文太对不起我的信任,竟然喝醉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而弥坚无禁忌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而弥坚无禁忌
鸣蝉见燕洛雪面若桃花,笑容可掬,仿若醉美人,忙安抚着她,临淄王和豆娘扶起了周善文,燕洛雪挣开鸣蝉搀扶,回身对着东齐幽王施礼:“幽王陛下,谢您款待,洛雪告辞,还有贵妃娘娘,您的宝贝起名字了吗?我在心里就叫他竹生,您认为怎么样?”
说完,也不听孟巧悦的回答,也不管东齐幽王同不同意,在鸣蝉的搀扶下,在大臣们目瞪口呆中,走出锦和宫大殿,歪斜着步下台阶,坐上了软轿,很快,离开了锦和宫。
回了明华园,燕洛雪下了轿子,看见临淄王的属下架着周善文,燕洛雪说道:“鸣蝉,你去服侍他吧,看看他除了醉酒,还有没有别的大碍,豆娘跟着我就好。”
燕洛雪带着豆娘就要回房,临淄王叫住了她,她回身,说道:“我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在你心里,已将我定罪了,是吗?”临淄王问道。
“我真地累了,你说的我都想不清楚,你以为那两杯酒里就没有加料吗?我现在烦心得很。”燕洛雪说道。
燕洛雪从嘴里吐出一粒小红樱桃般大小的丹药,托着让临淄王看,“它叫红颜醉,这是秋婆婆送给我的,她说女子总要小心些,今日多亏了她,秋婆婆对我真好。”
燕洛雪将红颜醉紧紧攥在手里,回身,临淄王的身形一移,挡在燕洛雪面前,问道:“我对你不好?”
燕洛雪摇头,“无所谓,我没期望你在当时为我做什么?”
“可你很失望?”临淄王问。
燕洛雪深吸一口气,看着临淄王,说道:“是,至少,在我心里,你不丑陋。”
“只是不丑陋?”临淄王挑眉问。
“已经足够,已经不易了。”燕洛雪说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你看我实际是很理解你的,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明日一早我醒了,我会忘掉今夜所有事,真的。”
临淄王盯着燕洛雪泪意上涌的眼,冷酷问道:“那你就没有一点利用我的意思?就没有一点逼迫我的意思?就没有一点挑拨我与父皇的意思?就没有一点催促我斩断亲情的意思?”
燕洛雪的泪凝在眼里,看不清此时的临淄王面容有多么冷,又有多么绝望,临淄王轻声哼了一声,“你这招是我教的吗?那我得说你是我的最得意的弟子了。”
临淄王移开身子,对燕洛雪施了一礼:“不打扰太子妃休息了,齐隽告辞。”
燕洛雪眼中泪水流了下来,齐隽的话句句戳到燕洛雪的心底,戳到燕洛雪的隐秘想法,但是,她错了吗?她总不能任由孟巧悦毁去她的清白,不管孟巧悦居心到底如何,是报复,还是为成全临淄王对她的心思,她都不能由着她胡搅蛮缠,是他要她来东齐,那她耍心机保护自己有何不对?
“进去吗?夜晚风凉。”豆娘说道。
燕洛雪走进房,对豆娘说道:“打盆水来。”
豆娘出去了,燕洛雪趴在床上,将脸埋进被子里,让被子绸缎的丝滑清凉来冷静自己的心绪,让自己忘掉今夜,忘掉临淄王的声声质问。临淄王在责怪她,但是,他不是早就清楚她已经选择了秦慕萧吗?为什么要失望呢?
豆娘端水进来,燕洛雪坐在床边,说道:“你去看看鸣蝉,问周善文的情况。”
豆娘出去后,燕洛雪将脸浸入到盆中,豆娘果然善解人意,打了盆冰凉入骨的水来。那冷激得她打了冷战,也冷凝了她的心。她将自己梳洗一番,亲自去将水倒掉,倒水回来时见到了明嘉兰。
“你做了什么事,让他生了那么大的气?”明嘉兰问道。
“没做什么,只是我的坚强超出他的意外,让他觉得失望而已。”燕洛雪带着怨气说道。
她没有必要对明嘉兰解释什么,她越过明嘉兰,推门进屋,明嘉兰想要进来,被回来的豆娘拦住:“明小姐,娘娘她累了,要歇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明嘉兰悻悻而去,豆娘说:“周善文至今未醒,吉祥公主派了医官过来,医官说内息正常,不似中毒,只怕是千日醉之类的烈酒。”
“有没有法子解?”燕洛雪问道。
这时,有人轻敲房门,豆娘将门打开,只见临淄王站在门外,临淄王递给她一包东西,说道:“这个给周善文服下。”
豆娘接过,道了声谢,临淄王看着并不动身的豆娘,冷冷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这夜,临淄王仍宿在明嘉兰房里。
临淄王占了明嘉兰的床,明嘉兰和衣坐在桌旁,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睁眼时,临淄王正整(。3uww。)理着衣带,似欲出门。
临淄王见明嘉兰神色倦怠,说道:“上床去睡吧,我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了。”
明嘉兰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向床,衣衫带起风,将桌上的书签刮落,临淄王拾起,只见书签上写着“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心中微动,看了看已经蒙着被子欲补眠的明嘉兰,叹了口气,将那书签收进袖中,就要出门,被子下面传来明嘉兰闷闷声音:“那是燕洛雪昨日吟的两句诗。”
“是吗?与我和她,与我和你,与她和秦慕萧倒都很贴切。”临淄王笑笑,“真是绝妙好诗,改日定当请教。”
临淄王走出房门,见周善文站在门前,似乎等了很久,临淄王问道:“周副使找本王有事?”
“王爷,太子妃她病了,病得很重。”周善文说道。
燕洛雪确实病了,她的头晕沉沉,睁不开眼睛,胸中似有团火在烧,她想喊,喊不出声,想哭哭不出来,身子似有千斤,动弹不得。
临淄王什么时候来看她,什么时候请了御医,什么时候让人喂她吃药,她一律不知道,只知道身边似乎有人来来去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秦慕萧的声音:“我要带她回去。”
“不行”临淄王说道。
“不行?你答应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你既然没有做到,我宁可不与你结盟,大不了,我们以后兵戎相见。”秦慕萧说道。
“只怕你没出东齐国,南凤国就已经逼近你咸安城”临淄王说。
“威胁我?如今北燕战事已定,难道西秦国就那么畏 惧“炫”“书”“网”你们联手?”秦慕萧嘲讽,“怕的是你,一旦开战,齐远必如势中天,你齐隽还有机会吗?”
“是,我是不希望与你们为敌,可是你若与南凤国开战,你必全力应对,谁来保护她,倾你无情山庄之力,你敢保证能挡得住无孔不入的晓宁楼?护她周全?”临淄王大声质问。
“那又怎样,是我是以为东齐国和你可以牵制他们,可是怎样,原来你们竟是饿狼,不过第一次打交道,便欲行不轨不说,还如此恶毒想要我断子绝孙。”秦慕萧愤恨喊道。
“断子绝孙?”燕洛雪有些懵,喝了那两杯酒,就会断子绝孙吗?不,不会燕洛雪摇着头,摇落了眼中泪水。
“太子妃要醒了。”是谁的声音?怎么好像是秋月怜?
“雪儿?”秦慕萧的手好冰,这是夏天呢。燕洛雪想要说话,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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