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魅君心》第211章


陈景连连躲闪,渐显不支,眼神开始飘忽,期望柳儿能救他脱险,秦慕萧冷笑,道:“柳儿自身难保,怎还回顾你。”
陈景开始高呼:“贵妃娘娘,贵妃娘娘”
有南凤士兵喊道:“贵妃娘娘带着人跟随东齐的襄王陛下离开了。将军,我们快撤吧。”
陈景绝望了,还可以撤吗?还有退路吗?或许,将北燕军带到南凤国追随那个偏狭疯狂地女人,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陈景心灰,步伐凌乱,被秦慕萧连连刺中,身上已是浑身鲜血,突然,他用剑隔开了秦慕萧的紫玉箫,气喘吁吁喊道:“今今天横竖是死,太子殿下就让在下做个明白鬼?殿下怎么破得这个阵法?不瞒殿下,在下就是摆下阵势,也不明白破解之法?”
“你,不必明白,你只要明白,算计你的人是齐隽,而不是我,就行了,若你觉得冤屈,就找他算账,是他让人将阵图交给你的部下,引你上当。”秦慕萧胜券在握,起了捉弄齐隽的心思,他知道齐隽必有人留在近处观察,所以说出此言,来气齐隽,让他知道即使他死后,都会不得安宁,以此来报复他逼他破解凤舞长天阵。
陈景长叹一声,喃喃着:“齐隽,齐隽,这是什么阵?我死后也要找你问清楚”他手中长剑回转,刺进自己的腹部,血喷溅了出来。秦慕萧远远跃开,厌恶看着,看着陈景摇摇晃晃,踉跄着倒下,眼睛迷茫,口中低喃:“柳儿,你害我如此,我真不甘心……”
陈景一死,南凤军垮了,全部投降,宋千里奉命清点降兵,十万余人仅余万余,而西秦国士兵损失了三万人,此战之惨烈,是两国开战以来之最,秦慕萧来到高处,看着这尸横遍野的人间地狱,不知是喜是悲。
齐隽和柳儿不知去向,但秦慕萧不以为意,他命令宋千里大打扫战场,将双方死亡兵士葬在符禹山上,叮嘱宋千里守护仪凤镇,休养生息,并许诺会为宋千里补充死亡的士兵。
秦慕萧安排好一切,带领亲卫离开仪凤镇,去找燕洛雪,在路上,他碰到悠闲地齐隽,而柳儿并不在他身边,秦慕萧问及时,齐隽满脸同情笑了一下,道:“女人太爱惜自己那张脸,我让柳儿用她的脸换能与你岳父相伴,她不同意,结果跑掉了。”
“你让她吃了毒药?”秦慕萧问道。
“我只是想以毒攻毒,她以为她那张脸可以吸引人,我偏要毁去,让她明白自己的斤两,结果你看到了,她当场疯掉了,不知躲到那里哭去了,如今她这副模样,也不能回南凤皇宫了,怎么样啊?我又帮了你的大忙,不是吗?你怎么谢我?”齐隽沾沾自喜,忍不住对秦慕萧邀功请赏。
“是,我是该谢你,若雪儿对我翻脸,我会更加谢你,你就等着接我的谢礼吧。”秦慕萧不想看齐隽得意面孔,加快了脚步。
很快,他们来到了燕洛雪的藏身之处,燕洛雪抱着洛雨就站在门前,望着秦慕萧和齐隽走近,她将洛雨交给齐隽,说道:“多谢襄王陛下帮了西秦国的大忙,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看西秦国能不能偿还您的大恩?”
齐隽笑容有些僵,问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呢?为什么事情总是不能尽随我心?”
第一百八十四章 咫尺犹似天涯远
第一百八十四章 咫尺犹似天涯远
齐隽做了个鬼脸,很是滑稽,逗得洛雨伸手拍了拍他的古怪面颊,“不哭,不哭。”
齐隽目光在洛雨脸上绕了一圈,,屈身将他放在地上:“男子汉,总窝在女人怀里做什么?你可要记着,你是东齐的王爷,不要这么孬,知道吗?”
齐隽这话似乎不是说给洛雨听,而是说给自己,这是因为燕洛雪的抢白而心生怨气了吗?燕洛雪也不想深究,向身后的鸣蝉一摆手,鸣蝉拿过包裹,燕洛雪接过,说道:“这是洛雨,不,这回又该改叫他竹生了,这是他的衣服。”
“东齐国会连小孩衣服也没有吗?你想撇清一切也不用这么绝。”齐隽冷了脸,不接那个包袱。
燕洛雪伸出的手臂僵在那里,秦慕萧伸手将包裹拿了过来,道:“他既然不稀罕,就留给我们的宝贝用。”
齐隽目光迅速看向了燕洛雪的腹部,燕洛雪更加气恼,不知将怒火发向谁,只得转身说了一句:“我累了,想要去睡觉,吃饭时叫我。”回身进了院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将房门砰一声关上。
燕洛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大火气,战场上你死我活的,秦慕萧能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她本来是很高兴,齐隽似乎没有和柳儿合作她也很欣慰,可不知为何,看到齐隽调笑的眼神,对什么都不介怀的的随意,她就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齐隽这次如此大手笔不计后果帮忙,更让她不安,以齐隽的性子,他是施恩必图报,因此她刚才才言语相机,齐隽自然是听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自嘲,他对燕洛雪大献殷勤,没料到燕洛雪却不买账。
燕洛雪如何敢买账,他这已经是第二次拿凤舞长天阵做文章,上次还因为要隐瞒真相不惜杀害自己属下,现如今,却这般,为什么前后如此差距?只有一种解释,他不再在乎燕洛雪的前世是否曝光,甚至也许现在他更是对此事乐见其成,那么燕洛雪就真成了妖孽,将场上那么多人死于她所创造的阵法,她真是罪孽深重。
她背负血债,齐隽有什么好处?她会不容于世人,不容于西秦国众朝臣,众朝臣会向秦慕萧发难让他另娶,这样她和秦慕萧之间就会生分,生嫌隙,就如七百年前一样。燕洛雪忍不住去猜忌齐隽,即使齐隽一直在帮她,一直护着她,但她就是不能卸去心防。她不能忘记,七百年前,齐隽是如何和秦珍儿的七哥秦墨阳设计秦珍儿与凤长天分离,命断离山幽冥谷的,那时,孟久襄也是对秦珍儿一往情深,但还不是不能阻止他内心对凤长天的嫉妒?
齐隽口口声声说要把这一年留给明嘉兰,但怎么不见他留在明嘉兰身边?而是远赴女床山,甚至还到了南凤国玄天崖下巫族先祖之地。在他心中,可见恢复法力保住性命自然是第一位,但这第二位是否是明嘉兰,这真是很难说,燕洛雪最害怕的就是齐隽会把她放在第二位,从目前来看,还真有可能,为了解仪凤镇之围,他甚至都不顾东齐国本国的利益。
秦慕萧为什么会接受呢?燕洛雪知道自己毫无立场责怪秦慕萧,她也不可能责怪秦慕萧,处于那种情况,秦慕萧也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不接受齐隽的帮助,可是在秦慕萧对齐隽的戒备态度,那掩不住的厌烦看来,秦慕萧极力在隐忍着,似乎隐瞒了什么,秦慕萧为什么不对她明言呢?难道是不相信她对齐隽的感情只是兄妹?
因为这情锁吗?她在梦中险些摘掉情锁让秦慕萧心生不安吗?即使没有情锁,她和他就会缘尽吗?荒谬即使她被齐隽耍阴谋,迫使她离开秦慕萧,她也不会和秦慕萧缘尽,不在身边,心还思念,不在身边,深情还在,她不会让自己的心被齐隽肆意摆布
燕洛雪有一种冲动,真的想要解下情锁,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她此时觉得自己不是自由的,而是被这情锁束缚住了,不是被秦慕萧,而是被齐隽,这情锁时刻提醒着她,她与秦慕萧的姻缘是不稳定的,是脆弱的,脆弱到一个紫玉链子就可以左右,若能摆脱啊,若能摆脱,这也没什么不好。
燕洛雪的手禁不住伸向情锁使劲撕扯,而此时,秦慕萧正推门而入,见到了这一幕,眼神不觉暗淡,随即愤怒,他走到燕洛雪面前,冷冷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用这链子锁住了你,使你不得自由吗?你想跟他回东齐国?”
燕洛雪手臂无力垂下,坐到了床上,仰头迎上秦慕萧的冒火眼神,苦笑一声,道:“你看看,他不过是刚刚恢复法力,还没怎样,你就先怀疑我了,我解这情锁会为了跟他走?你既这么想,我对你也无话可说了,若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猜来猜去到最后我总要离开。”
“你休想离开,就是用锁链将你拴住,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秦慕萧一把将燕洛雪从床上拉起来,抱在了怀里,“你究竟是怎么啦,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你是气我杀人太多吗?对不起”
秦慕萧沉重不安的语气让燕洛雪心中发酸,原来秦慕萧在为这件事不安,她心中叹气,若她只是原来那个单纯的燕洛雪,面对杀人无数的他当然会反感,但她已不是那个当初的燕洛雪,如今她似历尽沧桑,古来征战,哪有不尸骨如山的,她害怕厌烦有何用?再说秦慕萧是不是肆杀之徒她一清二楚。
燕洛雪变得安静下来,她的头靠在了秦慕萧胸口,说道:“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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