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2章


她垂下带笑的眼,摇了摇头,有些无辜地说:“不是啊知秋,我哪有那个本事,我虽然身份不低,可是我打小就是个病秧子,对名利之事很淡,此次选秀,也不过是给路家那些人一个交待而已。我是进过宫,可要是对宫里的一切还有皇上的行踪都熟悉的话,这不是我路遥能办得到的。刚才我回来去吃饭,可是有女官过来问我们怎么刚才不在,我撒了个小谎,说你去上茅厕了。怕女官一会又来,我就没敢出去了,要不然啊,少不了有我们苦头吃。”
“看到明明是往这里来的,人却不见了?”外面的人吵嚷着说。
“知秋,快换衣服。”路遥转得快,拉我到床边,从那柜子里翻出秀女的衣服。
赶紧抱上,外面的女官已经在说话了:“回公公的话,这就是靠着后墙的房,只住了二位秀女,一位是路遥小姐,另一位是……”
女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一淡淡的声音打断:“路遥,不是她。”
“皇上,还找吗?”公公的声音,有些惶恐。
冷哼一声:“给你三天时间,没找到那雅贼,朕让你滚着走。”做皇上的来低下的秀女院子亲自找一个雅贼,闹得鸡飞狗跳的,还问他要不要找,那公公着实是不够聪明啊。
一会儿外面的声音都止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我再也不要到那里去了。”
“呵呵,吓怕了啊。”路遥做了个鬼脸。
我轻笑,却没说什么,路遥是谁啊,连皇上都对她有些熟一样,但是却不进来,我猜不透这之间的关系了。
第二十八章:做妃子?
上次的教训让我安份地呆了无聊的几天,路遥能写得一手好字,左右开弓,写得一个气势雄浑啊,一勾一划中,都找不出什么不同的破绽来,让我佩服得五地投地,跟她练了二天,还是一无所获。
张喜宝却找我了,那天晚上我还是照例去打水来抹抹身子,路遥是个懒鬼,她说她不喜欢天天洗得干干净净,她还振振有词地说,又不是有毛病,为会么要天天洗,想当年她在沙漠里,连水都没得喝,别说洗了。
只是,习惯还是习惯,我习惯了每天洗得干净'炫'舒'书'服'网'才就寝。
凝翠院打水还挺远的,不能到别的地方去,只有在红墙的最左侧才能打到,水井边开满了玉兰,一到那里,扑鼻就是凉凉的幽香之气。
打了些水上来,掬起拍拍脸,凉爽的水带着香气直透心底。
“云知秋。”轻轻地一声叫,在玉兰树后面。
我抬头看到张喜宝一个人站在树后,下意识地看看周围。
“我让你做的事,做得如何了?”她声音压得好低。
垂下眸子我轻轻地说:“凝翠院的左院,有上官虹,苏香儿,乔枫,沐良等人。”其实根本不必打探,秀女就像是一个圈子,大自心里分得清楚,那些人是必封的,连女官都在那边小心侍候着,还有一些是自持有才华,高傲地想靠自已的才能赢得帝王的喜欢,不过这些东西太难说了,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探子。
“那些我自然知道,你现在跟路遥住在一起,如此甚好,她呢?”
她?想到路遥我就笑:“张小姐,你放心吧,她不会跟你争什么的,她一心想出宫。”“那可是个名门贵阀的千金啊,连皇上也得敬路家三分。”这我不懂了,反正路遥那人就心无大志。
“云知秋。”她看着我,又眉角含上了轻淡的笑意:“想做妃子吗?想留在这锦衣玉食的皇宫里,做一个高贵的妃子吗?”她又来诱惑我了,我叹气,这已经是第二个人问我了。摇摇头淡道:“张小姐,我想出宫而已,过二天就是我娘二个月的忌日,在这里其实也帮不上张小姐什么,知秋知道欠张小姐的大恩,以后要是有什么我能为张小姐做到的,知秋一定不二话。”她笑得很淡:“那你这话,可记住了,云知秋啊,你这名字可好记了,可不能随便对人说,好了,你要出宫便出宫去。”
真难得张喜宝这么好,倒是让我有些愧疚了,我真的没有为她做到什么事,可是我用了她很多银子,我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报恩。
她转身就走,我抬头看着开得幽香的玉兰花,轻轻地跟她说着谢谢。
娘说这个世上,不必怨谁恨谁,大概是前世的亏欠,今包是要弥补的。
可是真谢谢张喜宝,在我最难的时候,在我伤心到绝点的时候,是她帮了我。
云知秋,你一定要记住这个恩啊。
过二天就是娘的忌日,我谁也没有说,却打算悄悄的出宫。
其实要混出宫,也不是很难的事,凝翠院里也有住着宫女,穿着宫女的衣服,说是凝翠院的哪个秀女,要遣她们出去干些什么,大概也就可以了。
路遥也想出去玩,可惜那天在偏后院里,只晒出一套宫女的衣服来,她有些叹气:“知秋,你出吧,明儿个我再出去好了。你想好了,报谁的名号没有啊?告诉你啊,可别重着来,守门的会把记下的给女官,女官还得来确认的。”啊,还有这样的麻烦事啊?
她一勾我的肩头:“不是有我吗?你报我路遥的名上去,包你没有事儿,那些人也不敢为难。贵阀千金虽然我不喜欢,可是不得不说有时候是很好用的。”
感激地一笑,朋友真好,有朋友真的很好啊。
原来,人记住感恩的时候,这世上,还是能寻到很多快乐的。
娘,你真的可以放心了,知秋学会了怎么去生活,一个人也可以学着拥有很多。
第二十九章:滚回你的地方
路遥的名字,真的很好用,她带着我走到门口,就说了声:“我路遥要派人出宫去买些吃的。”有些傲慢的态度,却让那些守门的毕恭毕敬。
她低下头朝我咬耳朵笑:“你看吧,贵阀的身份正好用,快去快去。”
感激地朝她一笑,低头出宫,连守门的都没有盘问我叫什么了,路遥是贵阀,可也是好朋友。
对一个人有好感,并不是来自于她的身份,而是她这个人。
买了些香烛祭品,新坟上的白纸,已经有些腐蚀污残了,坟头上也开始冒起了一些青草,我拔了干净,再点上香烛,静静地看着娘和爹合葬的地方。
这里,他们一定很喜欢的,离嚣喧俗地很远,这里山清水秀有风暗来香。
这一次,我不哭,时间会带走伤痛。娘不会想要看到我哭的,静静地陪着爹娘,看着香烛烧尽才拍拍身上的泥尘起身。
转过身往土坡下走得时候,泪水却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我以为我会很坚强,我以为这么久了,我不会再哭,原来还是那么的软弱。
铁锁在阳光下,如此的孤独,门前的枣树还剩几个枣子孤零零地吊着,搞下一个轻咬,酸涩的味道在嘴里溢了开来,什么时候,甜润的枣子,居然也变了味道。
开门进去,寂静一片,风吹了进来,卷起一些尘灰飞扬。
这曾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家,现在却让我害怕,空荡荡的房子里,还似乎回响着声音。
“知秋,蛋拿过来。”“知秋,别看太多书了,和你爹一样,是个书呆子。”
遥远的过去,和现在竟然似乎在一起,我匆匆地合上门,也将澎湃的心给关在门外。
田野上的谷子泛着青白色,不用等多久,这就能看到一片金黄了,也许到了那时,连家我也不会惧怕了。
“云知秋。”傲慢的声音,带着一些惊喜。
我转过头看到那小心翼翼而来的白衣男人,还是一脸的风流倜傥:“爷就知道,你就在这附近住?”
心情很不好,看到他更差,冷眼一瞪他:“阴魂不散地跟着我,难道你们耍着我玩,还没有玩够吗?”
“爷倒是等你好些时间了。”他不理会我的话,走近我跟前,双手一叉腰:“给爷道歉。”
我好笑地看着他,心里有些冷哼,他无不无聊啊。
“你让爷摔了一跌,脸都丢光了,这个歉不道,爷心里一直想着。”“你没事做,请你远远地离开这里,我与你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你的高贵对不起,我奴性不够。”转头就走。
我不想与他多说什么,时间似乎有些晚了,得回到宫里去。
他却不甘心一样,一扯我手里的篮子,没防着他这么可恶,往前一趔趄,篮子里的东西飞落在稻叶之上,那风吹得衣服差点飞起来。
我赶紧抓过卷起再放在篮子里,也不理他就走。
他老神在在地说:“云知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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