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60章


顺其自然吧,我不想去争那些,孩子如果他不给我带,就算是我做上了什么妃子,他一样不给。
有时的他很好说话,像孩子一样任性蛮横,可是能支撑着这大月朝的国君,却也不会是一般人,他能轻易地看透人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许见人鬼相合的,他还能说出畜生话。
我忍不住轻笑,他是不会亏待自已的人,一面可以认真,背后可以尽情地放松自已。
进了正华宫,长廊上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子的冷肃之气。
我想是他回来了吧,不过今天能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好,端茶送水的公公几乎都是踮着脚尖儿在飞快地走着。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带着茶从书房里丢了出来。
紧接着几个公公诚惶诚恐地弯着身子退出来,我瞧了一眼,转个弯从另一边回去。
第二十一章:他生病
正在认真绣着鞋面,门吱的一声响,推了开来。
我抬眼一看竟然是他,放下了手里的绣篮站起来,淡淡地说:“皇上你来了。”细细一看,脸还有些微红,些许酒气让风吹了过来。
现在连公公也没有带,我转身:“我给皇上沏杯茶。”
走到桌边,他却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
一边的宫女识趣地低头出去,再把门给合上。
“我给你倒杯茶去去酒意。”我低头去拉开他的手。
他却连我的双手一起抱住,头埋在我的肩上:“知秋,别动,让朕静静地呆一会。”
他心情真的很不好,我轻轻地问:“怎么了?”
“没事。”他沙哑地答我。
微微地仰起脸,觉得他脸上的热息有些粗重,还是动手倒了杯茶,他却靠在我的肩上眯起眼睡。
放下茶:“皇上你累了就睡一会。”
他也不抗拒,我带他到床边,他还不放开我。
摸摸他的额头,有些烫手,脸色微红不知是醉酒还是不'炫'舒'书'服'网'。
陪他睡了一会,他身上热得有些灼人,我轻轻起身,端来一杯水到他跟前:“皇上,喝些水。”
“头痛。”他软软地说,脸埋在枕间像是耍赖的孩子。
莞尔一笑:“痛就不要喝太多酒了,酒伤身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喝些水,天都黑了,你饿了没有,要不要进晚膳。”
“什么也不想吃。”他艰难地睁开眼皮,就着我的手喝了些水又埋回去:“不要吵朕,朕想睡。”
那便由得他,我出了外殿告诉杨公公他什么也不想吃。
那杨公公一身的富态,神色看起来很柔媚,可是那双眼却让人看不透,我知道他是杨家的人,怎么做了公公我就不知道了。
皇上对他也颇为看重,在宫里说的话也很是有分量。
他微叹一口气,躬身道:“那云奉仪就多加照料一下皇上,最近李家事多,皇上心情不好,今儿个喝了些酒,火气也上来,得小心侍候着。”
“嗯。”我轻应。他倒是没有杨家人身上那种自得和高傲。
点上了烛火,一室的暖暖的亮意,他还睡得很沉,我也没有打忧他,而是坐在水光下做着针线活。
初初学做这些,觉得还挺有兴趣的。
“知秋。”他难叫,声音沙哑难听。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怎么了?饿了吗?”
“渴。”他吐出一个字,双眼眨巴着就像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倒来一杯水,却有些烫,轻轻地吹了下再凑到他的唇边:“慢些喝。”
喝完他还是难受,翻来覆去的,我手一触他的额头,可吓了我一跳,烫得真是厉害啊。
“我让公公去宣御医。”
他却扯住我的手,哀求地看着我:“不要。”
“可是你病了,得找御医,要不然就这么难受。”
他摇摇头,双眼很坚决:“不要。”
真拿他没有办法,生病了也不看御医,可是我又不能任他这样,让宫女送了些冷水进来,再用巾子沾了水盖在他的额头上,他重重地一叹气,闭着眼睛安静了下来。
等巾子差不多温热了,再换一条,到大半夜外面的风刮得嗷嗷作响,他的热息终于降了些下来。
他时不时地会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淡淡地问他:“你看什么?怕我真去宣御医吗?”
他却咧嘴傻傻一笑,烫烫的脸蹭着我的手:“有时生些小病,也算是不错的事,知秋,我饿了。”
他可真会折腾来着,大半夜的要吃江南味道的味粥。
我想告诉他,现在是三更半夜,外面大雪纷飞有什么就吃什么吧,可是他一脸难受地说:“口里苦涩得紧,什么也不想吃,就想吃味粥。”
粥最终还是送了来,他却又说不想吃了。
看着天色微微的发白,有些叹气,他的灵魂和性子,我敢肯定有一半就是孩子。
算了,他不吃倒是便宜我,闹腾了个半夜也很累,吃了粥给他换湿巾子,再叫宫女拿来被子索性就在贵妃榻上躺下凑合着睡。
他现在生病,可不要感染到我,有了孩子得小心些,万事以这为重。
醒来的时候,人却又在床上的,他躺在我的身边睡得很熟,脸色还有些绯红,漂亮得像朵初开的海棠花儿。我轻碰碰他的脸,幸好比昨天晚上要好多了,那巾子也滑落在床的一边,他鼻息浓重地呼吸着。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到外面,杨公公告诉我,他辰时就起来上了早朝又回来睡。
我说他好像生病了,要不要宣御医,杨公公却摇头:“不必不必,皇上不喜欢吃药,不过药会加在膳食里,中午用膳奉仪劝皇上多吃一些就好。”
他对皇上真的是很了解,我想,他还真是一个很自律的人,公是公,私是私,纵使半夜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无赖着,一到早上再不'炫'舒'书'服'网'也会起来上早朝,这一点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第二十二章:病得高兴
他在房里睡着,我便穿了衣服出去走走,想去梅园折些花回来,我贪那幽幽香气沁人心脾,他生病不能吹风,窗不能开着房里终是暖暖的味道,放些花应该会清新一些。
正是雪寒之时,千树万树初初绽开了芽儿,可见不久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梅花雪如海,香气满后宫的盛景。
他不喜欢太素净的东西,他自已经常就穿得呃,有点那个花枝招展,要是给他尾巴,他一定会像后宫园子里的孔雀一样张扬而高傲地展开。
忍不住地轻笑,让身边二个宫女去采些红梅枝。
一个人等在雪道之上,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个侍卫,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身边的宫女,他本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宫女,喜欢听他说说话儿,朴实中带着纯厚,正是宫里所没有的。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我折了几枝白梅正要回去,在路口就看到了他。
他看到我很高兴,大步走了过来:“阿秋,真替你高兴,不用扫雪了吧,我就说嘛,没有过不去的是不是?”
我也莫名地高兴起来,用力地点点头:“是的。”
“阿秋,给你。”他又低头在大袋子里翻着,翻出油纸包着的鸡蛋饼:“我在宫外买的。”“好香啊。”香得诱我口水直流的。
“宫外的人早上都喜欢吃这个,知秋你在宫外也常吃吧,我就怎么吃也吃不腻。”
我摇摇头,轻声地说:“我在宫外的时候,家里并不富裕,通常是闻着香味吃馒头。”
他并没有可怜和同情我,而是猛地一拍我的肩头:“其实鸡蛋煎饼也不怎么好吃的,我看京城里的女子都不爱吃,怕胖。我想吃馒头也不错啊,能吃出你飘飘然的身子骨。”
我噗地笑了出来:“飘飘然的身子骨?”
“那不是吗?瘦得让人,呃,风雪大的时候要找根绳子把你扛住,怕风停了找不到人了。”
我轻笑地看着他:“我要回去了,很谢谢你。”
他脸一张:“你怎么总是谢我,谢得我很不好意思了,没觉得自已做什么事,可是总让人谢,觉得怪怪的。”
真是的,听他说话总想笑,扬扬手中的鸡蛋饼:“很香很好吃,当然得谢谢了,不谢下次遇上你,约莫着也没得吃了。”
他眼里的笑容像点灯的烛火,燃亮了起来,拍拍腰间的大袋子:“准有的,走吧走吧,我们在宫里太不得自由了,各司其职去。”
各自往不同的地方向走去,可是觉得有一种明媚的快乐浮在心间。宫里还有纯厚的人,干净得像是雪一样,我喜欢和他说二句话,会开心,会觉得还回到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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