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99章


扎特西的手在我眼前晃晃,关切地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不是。”我扯出一抹笑:“就是天气太热了。”“也是。”他用画给我挡挡太阳:“你和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相似啊?”我心突突一跳,很小声地问:“像吗?”“眼睛很像。”他老实地说:“可是你不是她,你是我在草原上捡回来的。
这里太热了,你先去那边喝茶等我吧,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小羊卖了,留着它让他它拱你。”我忍不住笑了开来:“我给你端碗茶过来。”“等等。”他又叫住了我,然后从衣袖里取出一绽银两给我:“想吃些什么,自已买些吃,别饿着了,不然拉姆又会敲我的头。”“小心我逃走。”我眨眨眼抛高银子又拉住:“不过我要饿肚子,回去跟拉姆告状,让她敲你。”他不在意地笑:“那我回去杀小羊。”“……”为什么连小羊都可以拿出来威胁我,又不是我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它就是淘气,喜欢拱得我四脚朝天,再和我玩儿来着。
云婉仪,多遥远多陌生的三个字,离我真的很远很远了,我几乎忘了那三个字是怎么样的尊贵。
可是又是这种尊贵,几乎让我死得凄惨。
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找我,这么久了,是你想要找到我,还是路遥。
如果是后者,那是她愧疚,那我无所谓,如果找到我,我请求她当我死了。
我已经学会了一个人唱歌,一个人驱走那无边的寂寞,一个人在夜里走着,跟着星星用力用力地转,再倒地草地上听着自已心跳的酸涩。
我已经,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了。
一个人真的不会寂寞,可是心里有了另一个人之后,那才真的是万顷荒漠。
如果你曾经爱过我,请你不要再来找我,让我慢慢地过得好,让你在我心里拉出来的伤口,慢慢地愈合。
我没有去找夏君棠,至使我们也许可以不顾一切在一起,可是我不想了,不想了,感情太重太累太辛苦,我已经疲倦得太无力。
一手挡着灼热的日头,一手捏紧那银子到卖茶的地方去,很热的天,连喝茶的也挤满了人。
我要二碗杏仁茶,还要了几块糕点。
扎特西很早起来赶羊出圈,连早膳也没有吃,这么粗壮的小伙,一顿不吃可是饿得会难受的。
茶肆里的人围成一圈一圈地在说着什么喧哗的事,我等着小二给我包糕点,却也听得片言只语。
“京城里处处都在找云婉仪,有人说她死在连城,流了一河鲜红的血,有人说她活着,还到了我们西北,这不,连万岁爷的悬赏都发下来了。
我们的敬三王爷,硬是把周牙婆那连根带节的老窝都给揣了,不过敬王爷却说那云婉仪没有在西北,而是死在了连城,你们且说说,这云婉仪是生,还是死呢?”于是,众人热烈地发表着自已的意见。
有些人说死了,有些人说活着。
我心里却是轻轻地颤抖着,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是死是活,你真的最了解就是我,死便也就是死了,活,也当成是一种离开宫的解脱吧。
这么久了,谁能担保找到我会发生什么样的事,皇上的女人,是不容有半点的不洁,可是柔弱的女人,还稍有点容貌在外面被卖来卖去,能保有吗?他宁愿当我死了,我也是这么宁愿的。
你在西北,我也在西北,同一片天空下,离得这么近,我呼吸的空气你也能呼吸到,甚至我饮的上流水,也许你也能同饮到,如果我们有一天还能在市集上错身而过,那会不会是最美丽的相遇呢?不必呼出其名,不必脸带笑容,那时的风儿,一定会停下来的。
“小姐,你的糕点和饼。”小二用油纸包好递过来给我。
我接过往扎特西看过去,他正在和人讨价还价,红红的脸上流着汗却笑得开心,那么鲜明得深刻的开心,还时不时地,会看着这边买茶的我。
把糕点和饼塞在腰间的小布包里,二手端了杏仁茶闪着来往的人过去。
“给我。”扎特西急急地过来接:“也不怕烫着。”“是凉的。”这么热的天,谁想喝烫烫的茶啊,他脑子和他这人一样,都相当的结实粗壮。
他大口饮下:“'炫'舒'书'服'网'。”我掏出饼给他:“先垫着肚子吧!”我喜欢看西北的人吃东西,大口吃,大口喝,食物总是很美味一样,看着就有一种好心情。
“刚才又有几个人来问,有没有一点点熟悉那画中的女人,说只要是有一点点映象,就可以去领银子。”扎特西一边吃一边说着。
我看着扔在地上的画相,轻轻地叹息:“扎特西,你还是安心地卖你的羊吧,这些东西,不要想太多了,哪有平白让你得的银子。”“我又不要。”他瞪我一眼:“够用就好了,拉姆和雅玛也不喜欢太多的银子,说那不是好东西。”的确不是好东西,我笑笑,走到墙边去靠坐着,他已经搭起了一个小棚给我挡日头,然后将袋子扔过来:“我也不知有多少,你数数。”真想卷走他的钱,真是一点防心也没有,我不是有钱人,我看到银子会起贪心的好不好,咕哝着却还是拿出来点着。
不知是闹什么,外面轰然一片,扎特西也去听了一会,回来就说:“听说敬三王爷要亲自到市集上来寻找云婉仪,听说西北的女子,都会好好地查看,瞧瞧,都水泄不通了。”我心有些颤抖,他来了吗?越来越近了吗?心里的脚步声,一声一声地沉响着,数碎银的手都有些发抖。
“小美人,要不你去买些好玩好吃的。”他关切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啥要买的,拉姆雅玛也不要什么,我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你看我什么呢?难道我在这里就不行吗?”他眨巴着眼,眼底有一片叹息和怜悯:“别害怕。”“谁害怕来着,我才不怕,你看我什么,卖你的羊去。”我怒了,一脚踢向他的小脚。
痛得他直哀叫着,揉了揉小脚跳着上前。
旁边的人取笑起来:“扎特西,你家婆娘小小个,可真凶咧。”扎特西就皱眉苦脸地笑着,一脸苦相地叫着:“卖羊咧,卖羊咧。”那样儿就像是我逼他卖身一样,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声的喧哗真来越是大声,我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他的到来。
夏君棠,相隔半年多再见,你没有改变过,而我,却是变了许多,但愿看到的时候,你可以认得我,但是只有你而已。
抱着那只小羊,深深地将脸埋在它的羊毛下,引得它咩咩叫,以为我是怜惜它,它很快就要被卖了,直往我的怀里蹭着。
扎特西就在那里大声地叫:“以后不养公羊。”他就快到了,叫声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往后靠,我背紧贴在墙上,汗涔涔地流着,心跳得几乎数不过来。
“有见过这个女人吗?”是京城里的话,但是声音带着些许的毫迈,不是夏君棠的低醇深厚。
扎特西说:“没有。”“这羊,都是你的吗?”那道低醇的声音响起了,那一刻我将小羊抱得更紧,想起自已的委屈,还有受过的伤害,还有他想的为我好,我就心酸。
你们都说为我好,都在帮着皇上欺骗我,事实上当谎言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就让刀子一刀一刀地划着,而今你的出现,又让伤口开始裂开,开始往外冒着鲜红的血。
扎特西说:“三王爷,是的,都是我的。”“很不错。”他带着笑的声音。
我感觉到他的眼光,似乎落在我的背上,我在祈求,你快些走,不要再这样,我不想让他寻来。
旁边的人却兴致勃勃地搭上话:“扎特西是我们这一带最会养马养牛羊的人了,他的马是最健壮的,他的羊,听说是最会拱人的。
哈哈。
扎特西说他的妻子老让羊拱倒,哈哈。”真是多话的人,扎特西也是,怎么能这样乱说呢?我生怕如果有一天我给抓到,还会伤害到你,我已经很害怕他的独占心了,我和师兄弹弹琴,他可以切了师兄的手指,赶走他。
“是吗?”轻柔的声音像是清风一样:“这倒是有趣儿的事。”“就是啊就是,扎特西,叫你妻子抬起头来看看三王爷啊,怎么这么怕羞呢?”旁人还在哄叫着。
扎特西有些恼怒地说:“你在胡说什么,她很怕羞的,没事卖你的,别乱掺合着。”他似乎没有走的意思,难道,就光是这样看着我的肩背,他就能认出我来了吗?我都是卖着西北女人的衣服,从头到脚都是西北的样子。
“这羊很好,李谋,挑几只回去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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