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275章


就一张圣旨而已,那些仪式什么的,倒也是不重要的。”她点头:“那倒也是,只要皇上疼惜娘娘,比什么也都强。”“沐秋。”清朗的声音雄浑入耳。
一抹明黄色的龙袍梅林中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公公,他似乎没有想到这里有外人,走得极是大步。
“皇上。”我提前叫他。
他也看到了张喜宝,步子小了些背着手气宇昂轩地走过来:“倒是知道这里梅花开了,都出来赏梅了。”“是啊。”我笑:“栩,宝宝,怎么还不向皇上行礼。”张喜宝行了个礼就站到一边去,微微地抬起头打理着着皇上,那淡淡的笑意似是娇羞又似生疑。
栩和宝宝低低地叫:“父皇。”他笑着走近:“这梅花开得真是美,赶上了你封妃之时。”“皇上御医不是说你身体刚好,不宜多出来吹风吗?这里风雪甚大。”他冷哼:“别提那些迂腐的人,一提起朕就觉得扫兴,如此美景,当然得好好欣赏。”“母妃。”熙拉着我的衣服仰高了小脸:“母妃,他穿父皇的衣服。”这话真是平地一惊雷,跳得我心儿真跳,我甚至不敢去看张喜宝的,就怕她现在狐疑地看着我。
朝夏君棠一笑:“你看你吧,受伤了不看熙儿,这下可好,熙不认你了,呵呵。”我抱起熙:“这是父皇。”“不是。”他固执地说。
“是父皇。”宝宝和栩一起说:“熙弟弟你记恨父皇啊。”他像皇上一样,挑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别抱着他,太重了。”这些真像,夏君蓝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张喜宝说:“皇上真是疼惜贵妃姐姐。”风猛地刮得厉害,吹得连枝头上的雪也满脸扑风了过来。
夏君棠一拥我的腰,将我转到他的怀里,以身体挡着风。
直到安静了之后,他才松开我的腰,细细地将我的发绾在耳边,那般的温柔多情,眉宇唇角都是笑意,其实真辛苦,在别人的面前装亲热,最是最是难为了,偏得我们还曾经都动过心的。
张喜宝也意识到了自已的多余,涩笑插上话:“皇上,臣妾不打忧皇上尽享天伦之乐,臣妾先告退。”“嗯,陈公公,最近宫里送来了二件些雪狐袭,给张才人送一件过去。”“是,皇上。”张喜宝一听喜道:“臣妾谢谢皇上恩赐。”直到她带着宫女消失在梅花深处,我才松了口气看着夏君棠。
他轻淡地说:“别担心,如今宫里谁不怀疑来着呢。”那倒也是,不过总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
熙是一个很大的破绽啊,此刻他还缩在我的怀里防备地看着夏君棠,那澄净的眼里,写着陌生。
“熙,叫父皇。”我轻哄着:“他是父皇啊,生了一场病,熙怎么就不认得了,再这样母妃也要打手心的哦。”“他不是父皇。”他瞪着夏君棠看,嘟起嘴巴偏得就不开口叫。
夏君棠说:“这孩子性格真像你,都是固执倔强的。”“找我有什么事吗?”“明天封妃的事。”我抱着熙和他商谈着,往梅花深处走去,陈公公和宫女也远远地跟了过来,梅花枝压得低了去,我抱着熙还没有来得及弯腰,他就托了起来让我过去,朝他一笑,再低低地谈明儿个封妃的事。
从简,所有的都从简,实在是操劳得够累的。
我转动下酸痛的脖子,这熙可抱得我真累啊,玩够了倒是想睡了,眼眸半明半合懒懒地依着。
夏君棠伸手过来给我揉揉后颈:“别太累了。”“谢谢,是昨天太累了才没有睡好的。”“母妃,父皇。”熙忽然叫一声,整个人激昂地看着一边:“母妃,父皇啊!”将他的脸转向夏君棠:“记住,这才是你的父皇。”怎的熙有点反常啊,是不是中邪了,老叫着什么看到了父皇,那梅枝在雪风中轻扬,静静的可连只鸟也没有,该叫的他总是不叫,不该叫出来的,就多叫,还是宝宝和栩乖啊,我告诉他们,他们就明白了,还很懂事,不管是威胁是利诱是揍罚,也没有说出来。
我想那时告诉他们的决定是对的,虽然有惊恐有害怕,却总也不会败事儿,事情拖得久了,不是也就是了。
夏君棠的事其实瞒的就是表面,对皇上有情的后宫女人,若是见过皇上,若是和皇上相处过,久之就能知道这是假皇上了。
但是所有的局势如此,且找不到真皇上,谁又能有那手腕翻转后宫呢?
第九十三章:半夜窗外人
他在回首阁用的晚膳,没有回去。
孩子们也不在我的寝室里,静静的,只有我和他相对着。
烛火有些飘摇,彼此各拿着书看着。
我有些受不了困,一个劲地点头地,他一把夺走了我的书:“上床去睡。”“我不困。”我笑笑暗里使力一把拧了自已一把,痛得我心里倒吸了口气,顿时也感觉清醒多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知秋,难道你信不过我吗?”我摇头:“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他气量太小了。”他眼里有些情感,有些受伤,轻轻地低叹:“知秋,如果你当时摔下山,我就真的不放手你的手,你说我们现在,也会幸福吧。”“对不起。”我什么也给不起他。
以前我是有游离的意志,此刻却是如此的清皙,知道自已要的是什么,即然负了,那就负了,莫要二人都伤害了。
他眼中有抹累:“我曾说过,永远不必跟我说对不起,因为对不起一旦说出来,便疏淡了许多,你和皇兄之间,可有说过?”“应该有的。”不过大多的时候他气得我要死,我才不会跟他说对不起。
“一开始便输了,人生真的不可能有太多的如果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无经的感叹。
皇上总是要宠幸妃子的,以前皇上是一夜,现在的我们,也要这样相对一夜,那真是漫长,而且很尴尬啊。
“看来我在这里你是睡不着了,陪我下盘棋吧,等二更的锣敲过,我便回正华宫里去,你且好好睡,明儿个中午再让人送圣旨过来。”“嗯。”我低应着。
他就和我这么近,他站在我的面前,他还是如初那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可我却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的介怀,哪里能再动得半分的情意啊。
一更的锣声响了,时间终于过去了一些,我听到他微松口气的声音。
对我来说尴尬的事,对他来说,却是痛苦的事。
我仍是可以看得出,他眼里极力压住的情,可是他还是如初地般,总是不会轻易说出口什么,更不会说出不合场面的话了。
一盘棋二人都下得七零八落的,听到二更的锣声一响,二人都松了一口气,他站起来:“时辰到了。”我收拾好棋子,解了外衣躺到被窝里去,揉乱了头发一个人在冷冷的被窝里,他也脱下了外衣,坐在床沿扬起声音说:“来人。”外面守着的公公就叫人进来侍卫皇上起身,这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些宫妃只能侍寝上半夜,或者下半夜,只有皇上喜欢才可以陪一整个晚上的。
小公公们端来热水还有别的进来,给他梳洗着。
直到他出去我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悠叹地看着烛火,明明很困的,却又不想睡了。
数羊啊,什么什么都睡不着。
今天晚上没有三个孩子暖被窝了,变得有些冷冰冰的。
忽听到窗外有杂音传来,不同于那落雪的沙沙之声,风一大嗷嗷叫着便掩了去,一旦风过后好一会又响,那声音却是往这靠床边的窗而来的。
我张大眼睛大气不敢出地看着,灯笼在风中摇晃着,是真的有人来啊,那黑影让灯笼一时照得老长,又时又摇得飘晃。
我一身毛骨怵然,整个人缩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看。
是谁,这么大胆来我的窗前,想干什么?那天晚上乍然一看到的,想来不是梦了。
吞吞口水心跳如雷地看着,真的好害怕。
我怕窗忽然一开,一张可怕的脸印入我的眼眶,我又怕谁想做什么歹事,心思想着竟然也没有开口叫人。
那影子时集时散,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男人,因为女人没有那么高,女人还有高高的发鬓,而他是没有的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怕得心都痛了。
猛然地一坐起身子大声地叫:“青萝。”宫女进来了,急急地说:“娘娘怎么了?”“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怕,怕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青萝叫了宫女出去看,一会宫女进来说那外面空无一人,青萝便安慰我:“娘娘不用害怕,回首阁的侍卫不少,不会有人撞进来的,娘娘是不是看到了窗上的影子,那是灯笼让风吹得摇摆,奴婢让人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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