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第136章


“朕以为自己所做之事足以彰显恩德。让后世子孙铭记于心。可如今方知,朕所做之事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老皇帝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太子这个傻人没有想到若是用连坐之罪惩治了卿晨墨,判了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罪名。那么养不教父之过的罪名就落到了老皇帝的头上了。
现在他在暗示太子对自己的兄弟明枪暗箭是他的罪过,表面上把罪行揽到了他的身上实际上先于一步堵住了太子的嘴。因为他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是太子自己不学管他什么事情?
既惩罚了太子,又保全了他自己的面子,同时还警告了卿晨墨,可谓是一举三得。
太子倒也不至于傻到连好话坏话都分不清。他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父皇教导的是!儿臣日后定当读仁义,施善德!”
卿晨墨的平淡如水地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冷漠,他缓缓道:“父皇可知,四弟之事并非是儿臣家中书童所做。而是另有其人!”
三皇子脸上一白,不由得冷汗俱出。他连忙说道:“父皇,在湖边发现了二哥的玉笛。若那事情不是二弟家中书童干的。难道是二弟本人干的不成?”
朝堂之人这一下子吓得不清了。刚刚老皇帝才给了太子一记闷棍,这个三皇子还不怕死的冲上去。现在所有的老臣都在想是不是要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了。
“那玉笛是我赠与四弟的。会留在湖边也并无不可。倒是三弟这样急忙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着实让人怀疑。”
卿晨墨的话一说,三皇子的心里更乱了。他平日里是仗着皇后的威严才敢作威作福。现在在朝堂之上,后宫不得干政。没有皇后在此,他就像是没有牙的老虎。
“二哥说的比唱的好听。若不是你家奴才干的,他又为何画押认罪?而且他一入狱,二哥就安然无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巧合!”
三皇子也赶紧用言语顶了回去。只是话里面没有底气,到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卿晨墨冷冷一笑,对着朝中大臣说道:“阿青认罪不过是因为不愿让我受到冤屈。而且四弟在被人残害之时。恰有一名太监路过。见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恰好那名太监奉命出宫办差,又碰巧遇到了山塌断路,所以要明日才能够赶回来。只要他一回来,真相自然大白!”
正文 第十九章 真相大白2
三皇子一听卿晨墨的话,脸上自然愁云惨淡。朝中众大臣唯有丞相往前说道:“二皇子言之有理。四皇子生性善良,此番遭到贼人迫害,实属天妒英才。若是不能还四皇子以及二皇子一个公道,只怕有愧于民心。”
陈丞相家的嫡女已经和卿晨墨有了婚约,为卿晨墨说话已在意料之中。即便其他人心中有微词,也不敢当着圣上的面提出。毕竟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丞相。谁要是敢不知趣,怕是保不住头上那顶乌纱帽。
老皇帝坐观三个儿子的反映,心中早有定数。对他而言,只要江山托付于有才之子即可,若是连自家的兄弟都斗不过,还有什么资格继承大统。
“墨儿,朕便给你一个机会找到真凶。”
老皇帝看起来已是风烛残年之辈,但对于这些事情是了然于胸。但却丝毫没有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表明。听起来像是一句敷衍了事的话,但是又透露着些许威胁。让三皇子瞬间坐立难安。
至于那个跪在地上的太子,嘴角到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卿晨墨和老三相斗,他坐收渔人之利。事情已经按照他的自己的计划开始进行了。但是对于老皇帝的偏心,在他的心中也留下了缝隙。
下朝之后,卿晨墨向陈丞相道了一声谢。陈丞相对卿晨墨颇为满意,不仅品行端正,而且行事稳健,步步为营。
君慕言则和卿晨墨极有默契地分头行事。君慕言带着一队护卫装模作样地到了京城郊区坍塌之地,护送那个极为重要的认证回来。
卿晨墨则让仵作前去验尸。因为皇宫之中的人对四皇子极为漠视,所以卿晨墨带了仵作前去时也能够轻易支开那极少的人。四皇子身前的好友少得可怜,宫里面的人大多见风使舵。四皇子生前身份卑微,所以除了四皇子的奶娘和一两个宫娥和太监就没有人了。
四皇子已经离世好些日子了,但是那个将他领养的皇后和他的名义上的父皇都未到灵堂来见过他的一面,再加上卿晨墨一直被关着。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没有多少人来这里为四皇子上过一炷香。灵堂的冷清可想而知。
因为夏日天气炎热,尸身极为容易腐坏。所以灵堂之中放着不少的冰堆。大家一进去,便已经感觉的浑身起鸡皮子疙瘩。卿晨墨本就是修炼至寒的武功,到觉得没有什么。
卿晨墨进去后,并未直接让仵作开棺验尸,而是走上前去点燃了一炷香。让众人拜了几拜之后才开始。他自己原本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这段时间里面,他分不开身未能及时到这里拜祭一下。
棺材一打开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四皇子生前可是一个比花还要娇艳,比露珠还要纯洁的人儿。现在却是这番不忍直视的面目。所有的人不禁唏嘘不已。夏季天气炎热,尽管有这么多的冰保存,但还是已经长了尸斑,看起来好不吓人!
仵作拿出银针试探了几下都未能试探出端倪。眼神也越发地严峻了。两道浓眉纠结地凝结在了一起。从头到脚他都已经检查完了,但依旧未能才查到究竟。他手中还有其他工具,但却要将四皇子的尸身损坏。就是因为这一层限制,所有他也无计可施。
“二皇子恕在下无能。奴才这些年的经验真的没有办法看出四皇子身上有何不妥。奴才真的惭愧啊!”
仵作面色很是愧疚。手中握着的银针也开始发抖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道也作罢。我再去想其他的办法。”
卿晨墨的神色也有些疑惑。眼前这个人乃是京城第一仵作,就连此人都没有办法。可见要从四弟尸体上找证据是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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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君慕言正带着一个蓝衣太监往宫里行驶。蓝衣太监正是刘史。他早便是卿晨墨在宫中的人。蓝衣太监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正和君慕言坐在马车上。
君慕言喝着茶,等待着一会儿的好戏。刘史却格外地谨慎。若是此次三皇子按住性子没有来劫人,回到宫中只要一审问,便会露馅。许皇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只要有许皇后拦着三皇子断然是不敢轻举妄动。但卿晨墨赌的便是三皇子不敢将自己做的龌龊事告诉皇后。
三皇子身边的人虽然大部分是皇后之人,但是皇后对三皇子过于宠溺,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侍卫也怕了三皇子,所以只要三皇子一声令下,这些侍卫是断然不敢说出去。而且还是这种丑事,若是让皇后知道了这些人没有拦着三皇子,任由三皇子在皇宫之中做这种事情,这些侍卫也是难逃罪责。故这些侍卫是不敢将这些事情泄露出去。
“刘公公,干嘛这么严谨的样子?快点尝尝这雨前龙井。这可是味道最好的第二泡,茶香就像是余音绕梁的仙乐一般在嘴里蔓延开来。”
君慕言一脸的笑意,丝毫没有半点紧迫。虽然他天生的狐狸性格,但是要论奸诈他还比不过卿晨墨。他是明着来,卿晨墨那厮是暗中来的。每一次坏人黑脸的角色都让他担当了,好人的一面的都让卿晨墨拿去了。
正是如此,他才相信卿晨墨的计谋绝对万无一失。若是有半点差池,他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人当凳子坐。
“将军好性情!可以临危不惧。奴才可没有那么好的本事。现在奴才这小心肝就跟火烧的一般。热得紧啊!”
刘史说着还做出捂胸的动作。另一只手,兰花指翘得老高,乍一看还真像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让君慕言看着在心中大笑不已。不过他明白这个刘史平日里最好面子,简直闷骚到了极点。就连他这个被卿晨墨暗地里叫了无数次的骚包都比不上。
“其实刘公公有所不知!自从上一次和夕国打完仗之后,本将军已经有整整一年多没有打过架了。现在着实手痒了。平日里面京城之中的骁骑营一个个大哥大哥地喊着,说到底都是些没有良心的主。太子一声令下,连个屁都不敢放!”
君慕言说着还做出一副哭诉的样子。刘公公被君慕言滑稽的样子一逗,身上的恐慌一下子没有了。反倒有些忍俊不禁。
君慕言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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