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桥头自然直》第77章


门外,冷钧愤怒的看着宇轩:“快把她叫出来!”
“宇某不知皇上口中的她是谁,不知道皇上想找何人。”想到慕容强跟自己说的话,宇轩心里暗暗鄙夷着他。
“哼,你是什么东西啊,竟然把朕的皇后拐来这里,朕回宫后一定抄你的家,诛你九族。”见到他竟然无视自己的命令,冷钧怒发冲冠。
“宇某不是东西,是堂堂正正的一个人!请皇上尊重一点!”宇轩也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皇上,请先别动怒。”邵寒安抚着他,然后转头看向满脸不在乎的宇轩。宇轩这个人,表面上看是无害,实则很阴沉,上次那股捣乱分子就是他搞出来的,虽然不知道后来为何停止了,但绝对不能贸然得罪他,毕竟他在黑白两道的势力均不能忽视。于是心平气和的说:“宇老板,请告诉本官,娘娘在哪里?请不要否认了,我们已经看到娘娘的白马在你府中。”
“她……不想见你们!”宇轩见无法隐瞒,但也大方承认。
“你凭什么这样说,洁儿是朕的皇后,怎么可能不想见朕。”冷钧继续怒吼着,“你去告诉朕,她在哪里?”
“宇某说的是事实,她不但不想见您,还说不想回宫了,要在这里住下,至于什么原因,宇某认为皇上更加清楚!”
“荒谬!乱扯!朕要见她!”冷钧狂叫着。
“好吧,宇某就让她与皇上亲自说,到时皇上自然知道宇某是否荒谬与胡扯。”说完带他来到客房门口。
冷钧不停的敲打房门:“洁儿,开门,让朕进来。”
里面没回话,冷钧更急了:“洁儿,朕找你一整天了,朕好担心你,请跟朕回去,好吗?李太医今天又开了两帖补药过来,洁儿乖,跟朕回去喝药,这样对胎儿才好的。”说完又不断大力敲打着门。
刚躺下床的慕容洁不耐烦的听着那一阵阵拍门声,听着那可恶的嗓音,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走到门前,冷漠的说:“皇上请回去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回宫了,我要在这里住下。”
“不要!你是朕的皇后,住在这里成何体统?乖,快跟朕回去。”
“谁说我是你皇后?有证明吗?有本事就拿出结婚证,本小姐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是慕容洁,不是什么鬼什子皇后!”听到他依然霸道的语气,慕容洁心里就涌上一股无名火。
“呃,”冷钧不知道什么是结婚证,愣了一下,然后才说:“洁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明,乖,不要再赌气,朕知道错了,回宫后你想怎么惩罚朕都行。”
“孩子!没了!我刚才已经喝了堕胎药,他已经化成一滩血了,所以,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从此以后,我们便是陌生人,互不相干!”说到最后,慕容洁低吟起来。
“什么?”冷钧一阵晕眩,撕心裂肺的喊着:“洁儿,你一定是骗朕的,快说你刚才是因为赌气才那样说的,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残忍的落了他?”
“残忍?说到残忍,怎么够皇上呢,反正他不该来这个世界,干脆早点让他消失,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各不相欠,您走吧,皇上!”
“不……”冷钧无法相信她真的这么忍心,无法相信他与她之间唯一的关联都没有了,他在疯狂吼叫着,手脚并用的拍踢着房门。
“皇上,请放手吧!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天意弄人,现在总算解清了,回去吧,宫里还有无数佳丽等着你呢。”她苦笑着。
拍门声越来越小,冷钧双眼呆滞,耳边不断回响着她残忍的那句话:“反正他不该来这个世界,干脆早点让他消失,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邵寒心疼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想不到悲剧还是发生了,想不到慕容洁那样固执。宇轩也满脸难以置信,原来她有了身孕,原来她刚才问自己要白开水是为了服用去胎药,天啊,他竟然成了害死一条小生命的帮凶。
冷钧突然转身离开那里,麻木的走回大厅,然后踏出大厅,再走出大门,跨上马背,闪电般的朝前驰骋起来,邵寒大惊,跟宇轩说了声:“请照顾好娘娘!”也迅速跃上马,往前面追去。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反正我也不是处男”
更新时间:2010…8…14 14:18:09 本章字数:3998
或许明白主人的心情吧,黑色骏驹一路疯狂奔驰着,偶尔还会仰头对着天空,大声嘶叫,姜厉的喊声让人听到心酸。骏马穿过宫门,继续朝皇宫赛马场驱去,然后在那宽广的草地上来回绕跑,不知跑了多少圈,直到筋皮立竭,才慢慢停了下来。
冷钧一跃跳下,整个身驱直躺在草地上,任由那尖锐细小的草毛穿过他的外衫,刺入他的肌肤,邵寒也跳下马,在他身边坐下,继续担忧的看着他。离开宇府后,他一直跟在冷钧身后,不懂武功的他一次驾马跑得这么快,半途还差点跌下地,回到这里,他依然跟着冷钧一起绕圈,陪他一起发泄,今天,他总算尝到了“好朋友”这个定义。
“寒,人错过一次就真的无法原谅吗?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冷钧仰面看着湛蓝的天空,俊颜布满痛苦的神情。
“……”邵寒哀伤的注视着他,不知如何回答。
“她为何那样狠心?恨朕就好了,她想怎样惩罚朕就可以,可孩子是无辜的,是她的心头血,为何她毫无犹豫的落掉他。”冷钧突然呜咽起来,“仇恨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以前,她是多么的善良,连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在随心苑的时候,池里的小鱼病了,她伤心得整天没吃饭,为何如今却变得这么残忍?亲自落掉亲骨肉,她忍心吗?不心疼吗?”
“皇上,臣斗胆说一句,皇上以前绊倒她的时候,是否犹豫过?是否觉得自己残忍?”
“朕……那不一样,朕是为了皇明基业才那样做,事后已经很后悔了,这些日子以来,朕一直生活在愧疚与忏悔中,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皇上,娘娘也许说得对,你对她的爱不够真实,不够坦诚,皇上试着从这方面挽救,说不定娘娘会回心转意的,毕竟娘娘心里还是喜欢着皇上。”
“朕用整颗心,整个生命去爱她,难道这样还不算尊重、真实与坦诚?二十五年来,朕的心从来不为任何女人停留过,她是一个让朕真心爱上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为了她,朕甘愿放下身段,讨她欢心,让她快乐,还要整天提心吊胆,后宫不得干政,但为了让她发挥兴趣与才华,几乎所有朝政朕都让她知道,对她,朕从来没隐瞒过什么;为了不让她伤心,朕不惜违反祖训,独宠她一人,‘雨露均沾’这个词老早就抛于脑后,难道朕所做的这一切不能代表朕对她的爱是真实与坦白吗?”
“皇上,不可否认,您其它方面做得很好,但这件事,您却隐瞒着她,这样娘娘会觉得您对她不够诚实,觉得您心虚或者根本不想承认错误。”邵寒继续斗胆说出。
“朕承认,不说出这事是有私心,朕是怕她知道后会伤心,会怨恨朕,朕时刻祈祷着老天让她永远忘却这段记忆,永远与朕快乐生活在一起,但幸福偏偏这么短暂。”他突发迹想的说:“寒,一个人伤心过度,不是会选择忘记吗?为何朕不能失忆?那样朕就不会痛苦了。”
邵寒面有所思的看着他:“皇上,您真的舍得忘记一切吗?您舍得忘记娘娘吗?”
“不,朕当然不舍得。”他立刻摇头:“但是,朕要如何才能讨回她的心,如何才能得到她的原谅?”
“皇上,娘娘也是因为爱你,才一时想不通,才那样做吧,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后悔了。”
“她真接恨朕就行了,没必要拿孩子来报复嘛,她身子本就纤弱,流产这么多次,对她身体很大损害的。”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他大声宣泄着:“老天爷,为何要这样安排?朕不是天子吗?为何要如此折磨你的子孙?”
邵寒心痛的看着他,爱莫能助,只好安慰着:“皇上,请先别灰心,说不定娘娘刚才那些都是气话,您一浊说了嘛,娘娘一向善良慈悲,对动物都那么怜悯,又怎会亲自扼杀自己的骨肉?娘娘性格虽然倔强,但绝对不会这么冲动的。”
“是吗?”冷钧立刻弯腰坐起来,紧紧抓住邵寒的手“她真的是气话吗?孩子真的还在?”
邵寒看着欣喜若狂的他,与刚才的自怜自哀判若两人,不禁感慨万端,暗暗祈祷自己的愿望能成真,希望慕容洁真的只是气话,否则他都不知如何劝解这个被情深困的男人了,“恩!皇上饿了吧?折腾了一天,不如先回乾清宫,用完膳,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找娘娘,吃饱了,睡好了,才能想到方法哄回娘 娘的。”
“对,朕要养足精神,明天一定把她带回来,走吧,一起陪朕用膳。”说完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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