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第144章


的脸庞。
“你骗我,你说他好好的,你说他和锦儿姐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家……”紫芋愤恨的瞪了阮皓星一眼,轻摇着头,慌乱的挣扎着,便要向大门跑去。连那模糊了双眸的泪水,都顾不得擦去。
“芋儿,你听我说,他没事,他一定会没事的,宝贝,别哭,别激动好吗?小心我们的孩子啊!”阮皓星一把抱住紫芋颤抖的身子,急声劝慰道。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子微微隆起的腹部。
“你是个大骗子,我不要相信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大哥,呜呜……哥哥……”
“宝贝,不要哭了,我以性命担保,他一定没事,你相信我,我有信件为证,是大哥让我等你身子好些以后再告诉你的。别哭,如果大哥有什么三长两短,为夫便一剑自刎于你面前。你听到了吗?”阮皓星小心翼翼的紧抱住紫芋拼命挣扎的身子,信誓旦旦的担保道。
他真的害怕,紫芋激动之下会动了胎气,让那原本胎位不稳,见了几次红的胎儿,有个什么好歹。所以,茗王府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在欧阳亦宗的默认下,一直密不透风的隐瞒着她。
“真的吗?”紫芋突然止住挣扎,抬起朦胧的泪眼,迷惘的对上男子狭长的桃花目。
“是真的,我们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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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雪夜暖意
大雪依旧不停不歇,漆黑的夜,亦被漫天的大雪,映出一丝微弱的光亮。寒风呼啸,怒吼着,侵略过窗棂,想要冲入房间,打碎那一室可怕的死寂和黑暗。
一抹娇小的身影,静静的卷缩在床上,那如墨云般的长发凌乱的扑散在榻上,半遮住那冰冷的毫无生气脸颊。空洞灰败如残雪的双眸,就那样愣愣的睁着,一眨也不眨一下,仿佛她的生命中,连让她眨眼的勇气和力量,都已经消逝殆尽。
黑暗,死寂。静的可怕,那过往的一幕幕,缓缓放映在脑海,让女子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幻。便只觉被紧勒住的心,一阵阵抽痛,一阵阵窒息,仿若被钝锈的刀,一下下,艰难的割成无数片,而后再碾压成粉末一样。那痛,无可言喻……
风肆虐的嚎叫着,房门吱呀一声被吹开,彻骨的冷风卷着雪花,瞬间便趁机冲入房间。一团黑影入了房门,而后轻轻的合上了木门,缓缓踱步而来。
“宗!是你吗?”女子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乍亮的眸光懵懵懂懂的凝望着一室的黑暗。
“宗,是你对吗?宗,你在哪里……你真的不要锦儿了吗?”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宗,你回来看看我好吗?你看看我,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呢……”女子嘶哑的声音,凄婉而悲伧,连声自语着,那眼泪再次顺着清晰的泪痕,滑落下女子冰冷的脸颊。
“锦儿……”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突然绽放于咫尺之间。
流锦身子募得一震,双眸霍的圆睁,惊愕的拼命想看清黑暗中那个隐约的身影。
“锦儿,我怎么会,怎么舍得不要你呢?”熟悉的苜蓿草清香,夹杂着男子那让她迷醉的温热气息,缓缓吹拂到眼前。
“宗!是你!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看我了吗?”女子探出身子,摸索着,探寻着那抹熟悉的温暖,身子一滑,险些栽倒在地。
熟悉的温暖怀抱紧紧的抱住女子冰冷的身子,一个带力,便把女子重新安置于榻上。
“傻瓜,是我回来了,我没有死。”欧阳亦宗抱住流锦微微颤抖的身子,轻笑出声,覆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你!你真的没有死?”流锦颤声问着,抬起手摩挲上男子的脸,温暖的触感,挺翘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脸庞,温热的薄唇。
欧阳亦宗突然张开嘴,一下便咬住流锦纤细的手指,低低的笑道:“这样是不是更好的证明。”
“你真的没死,没死……”女子念叨着,再次喜极而泣。
“你竟然骗了我,你骗我。”流锦边哭,边突然醒悟过来,伸手捶打起男子的肩膀。
“对不起,锦儿,对不起。其实那天我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你了。我不会丢下你的,因为我舍不得。”男子紧紧的抱着哭泣的流锦。咬上她的耳垂,轻声的呢喃着。
“我好怕,好怕,哪里还会去仔细的分析你的话呢?都怪你,怪你……”女子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一个劲儿的埋怨着。
“好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锦儿,莫要哭了。”欧阳亦宗突然扳正流锦的身子,温柔的俯首,细碎的吻,缓缓落下,一点点吻去女子颊上的泪水。
“锦儿,我想和你说一下,所有事情的始末……”男子停下了吻,直起身子,微敛起眉眼,神色肃穆的对流锦说道。
女子突然扑进男子的怀抱,双臂紧紧环住男子的脖颈,俯首便覆住了他温热的薄唇。她顾不得听,她只想真实的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深情。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可以明天再说。
一串晶莹,毫无克制的再次滑过眼角。滴坠于男子宽厚的大掌之上。欧阳亦宗心中一暖,反抱住流锦,欣喜的抢回自己的主导位置,激烈而迫切的撬开女子的贝齿,加深了那个吻。
窗外依旧寒风肆虐,纷纷扬扬的大雪,继续扑扑簌簌的倾洒于天地之间,遮掩住大地上所有的一切,独独遮掩不住,这屋内醉人的满室温暖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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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围堵赵翩然
几只麻雀,啾啾鸣叫于窗舍之外,流锦伸了伸懒腰,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室光明,久违的阳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斑驳于地,徒留下灿烂的光影。
女子敛眉,昨夜的一切竟】恍【书】然【网】如梦,倘若不是浑身酸痛的她,遗留着那无数属于他的印记,倘若不是她的指尖,还残留着他温暖的体温,她一定真的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披上衣衫,流锦下了床,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冷风迎面拂来,目之所及,皑皑白雪,铺天盖地的涂白了所有的一切,阳光暖洋洋的挥洒在静谧的大地,那玉树琼枝,那碉楼雪檐,越发的晶莹透彻,辉映着万丈日光,烁烁而耀。
女子弯起眉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勾唇合眸,灵秀的笑容,缓缓怒放于女子娇嫩的唇畔。
他没事,真好!
“离殷。本宫此次暗自出宫,不会有什么事吧?本宫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安呐。”一身便服的端木红绫,居于一架华丽的马车内,倚着车壁,慵懒的斜卧在软榻上,一手拂上额角,轻轻的揉了揉。
“怎么会?那欧阳亦宗一死,皇上这几日便重病在床,奴才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妥帖了,专待娘娘出了宫门,好好戏耍一番,开开心呢。”离殷谄媚的一笑,连忙弯着腰走过去,讨好的帮端木红绫揉捏起了肩膀。
“那孽子终于死了,斗了那么久,本宫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赔了进去,终于把那孽子给弄死了。苍天有眼啊!哈哈哈……”端木红绫凤目一凛,冷厉的说着,止不住猖狂的大笑起来。
“郁雨桑,你想不到吧,你不是本宫的对手,就连你都儿子也死在了本宫的手里。黄泉之下,你们母子就好好的团聚吧,到本宫的宇儿荣登帝位之时,本宫定会多给你们烧些纸钱。”
“皇后娘娘英明,纵使他欧阳亦宗再如何聪睿,富有谋略,还不是成了娘娘手中的一缕冤魂。”离殷边替端木红绫揉捏着肩膀,边讥诮的一笑,嘲讽的说道。
“混账,谁说那孽子聪睿,有谋略?他就是蠢货一个,冤魂?他冤吗?他原本就该死!”端木红绫一听,霍的坐起身,凤目狠狠的瞪着离殷,冷笑着怒斥道,狠厉的眸光,让离殷不由胆战心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娘娘息怒啊。”离殷连忙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
“掌嘴三十。”端木红绫冷厉的出口,拂袖转身,斜躺回软榻。
“是,奴才遵旨。”离殷眸光一寒,隐晦的斜睨了皇后一眼,狠狠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子。……
一间不起眼的客栈内,一个身形瘦小,容貌尽毁的丑婆婆,拄着拐杖,焦灼的在室内踱来踱去。时不时的向门外张望几眼。
房间很大,布置却很简单,一张宽大的屏风,把房间一分为二。外室一柜一桌,几张椅子。墙壁上挂着几幅普通的书画,种类繁杂,笔法各异,亦分不清何家何派。
门外突然奔进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妈子,神色慌张的合上房门,对那婆婆说道:“堂姐,我们快走吧!茗王昨日已经下葬,我想皇后的人,要不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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