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66章


祁洛捏着烟的那根食指,上面有两道明显的疤痕,一新一旧。我看着心一动,忍不住凑过去,将他的指节抵在唇角,轻轻摩擦着上面的数道痕迹。
如果,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嘴唇的温度就好了。
呼吸、血液、心跳渐渐加速,我张开嘴,轻咬住他的食指,见他有意想退缩,连忙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祁洛明显怔住了,趁着这个机会,我拿掉他两指间夹住的烟,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指缝,从指节到指尖,被我用整个口腔含住,无一不照顾到。
“顾喆?”他有些疑惑地叫我,大约理智还在强加绷住头脑中那根弦,声调却明显变了。
“不用理我。”我道。他的手指上有熟悉的烟味,这让人感到安心。
我愈加卖力地含弄他的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和吞吐的姿势,感受着他的手指被我感染,随着我舌尖的韵律,一会张开一会并拢。
“你在想什么?”他想用手指夹住我的舌头,被我一退后躲开。
我在他的手背上蹭掉唇角的涎液,抬起眼眸注视他:“跟你想的一样。”
“在这里?”祁洛再次确认道。
“对,在这。”
他怔了怔,道:“我……”
在刚刚去世的外婆家,同自己的小舅舅做爱,这真是一件听上去荒谬、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对我来言,这就好像一个仪式,总要迫切地做点什么,才能在这浩渺虚无的幽深黑夜中,找到自我。才能有底气地对那些已经离开我们的人宣称:我过的很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些想法,大约正常人无法理解,显然,祁洛也是正常人之一。每时每刻都要求理解,这本就是奢望。
或许一直以来,我都将自己的感受放的过于大了,世上难过的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
也不想让他误会我是一个欲壑难平的淫魔。我一下子从他身边弹开,坐回床上,道:“算了。你去休息吧,隔壁客房有被子,明天大概会很辛苦,快睡吧。”
祁洛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口看着我,黑暗中我也看不清他的眼睛。许久,道:“嗯,你也好好休息。”
我走过把门关好,竭力笑的热情,也可能这么笑让看的人毛骨悚然。我道:“会的,放心。”
气温下降仅在一夜之间。本就潮湿的被褥,在秋日的雷雨天后,更带着刻骨阴寒。我将衣物脱去,深吸一口气,钻到被子里。那种感觉比赤裸着晾在空气里更冷,我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起来。
久未在这边睡过,灰尘弄得喉咙又痛又痒,脖子上再次起了大片的红疹。我打起了寒颤,整个人不住地瑟缩。
闭上眼睛,对时间的流逝十分迟钝,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轻轻推开门,等了一会,扯开被我裹得紧紧的被子,在我身边躺下来。
虽有冲动将他一脚踹下去,想想这床很小,保不齐后半夜他就自己掉下去了。我侧过身,留出位置给祁洛,脸朝墙壁,忽然看到了从前我在上面用铅笔涂抹的一只小狗,心中顿时酸楚不已。
这种感情我并不想被祁洛探知,我小心翼翼地躲开他,肩膀尽力减小因寒意而颤抖的幅度。
那是我爹妈不让我在家里养狗,后来来外婆家偷偷画的。外婆看见了,去菜市场的时候,给我买了两只小鸭子,其实我更喜欢小狗,但是有小鸭子,也想尽力让外婆察觉不到我的失落,便假装笑的很开心。
好像那个时候开始,我便常常习惯假装,对老师假装我是个爱钻研问题的好学生,对我常年不见人影的老爹假装我一个人生活的顺利,对明显开始走神疏远的秦榛音假装我不在意。
在祁洛面前,我却不曾假装,自打一开始,就是撕开让他看到真实的、血淋淋的自我。不加以掩饰,总是不够美好的,在生活中,甜心和傻瓜总是更让人舒心,这两个我都不是。
可能这些不够完美的我,对他来说,也是负累。
那两只小鸭子,后来被院子里的大黄狗叼走了,我跟隔壁的羊角辫的小姑娘一起找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找到。老娘见我伤心,便给我买了一套大黄鸭的玩具。
我抱着那盒玩具,失落地想,其实我最开始想要的,不过是一只小狗而已。
过敏的趋势不减反长,我挠了两下,也没什么卵用,反而痒的更厉害,便自暴自弃地大力抓挠起来。
“别挠了。”祁洛听到动静侧过身来,从背后抱住我,他的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抱得太紧,锁骨抵着我有点疼。“忍一忍。”
脖子上的皮肤好像被我抠破了,火辣辣的有点疼。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平声音道:“没事,你睡吧,抱这么紧,我俩都睡不着。”
他冰凉的嘴唇贴上来,迟缓而温柔地吻着我的背脊,先是后颈,而后是肩胛骨,渐渐朝下。我被他吻得有些发热,躲了又躲,身体几乎贴上墙壁。
墙壁透着霉味和寒气,祁洛的手臂箍住我的腰,在我背后道:“其实,我有个原则,不跟前任做爱。”
他说话的气流扑在我的耳际,痒痒的,也有些热,我别了别头,道:“你也说过,我是特别的。你该给我再定一个原则,祁总。”
“一个特别的,前任。”十分结实的肌肉线条,如同舒缓蜿蜒的山脉。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朝下,停了停,感觉到他的渴望和热度,方才继续探入下边茂密的森林,我继续道:“你可以这么想,我们不是在做爱,而是打野炮。”
他的欲望圈在我的掌中,渐渐被挺立起来。我转过身,我们挨的很近,几乎鼻尖挨着鼻尖,窗外雨仍在下,闪电雪亮而凄厉地划破长空。
偶尔有夜车从楼下经过,房内的光时有时无。我在他的眼睛里也看不到自己,只是凭着本能,凑近他紧抿的嘴唇,轻轻吮吸。
祁洛叹了口气,“是做爱,只跟你做。”他亲了亲我的下巴,唇瓣的挨擦开始变成充满戾气的啃咬,大概是为了报复我这些日子的折磨,牙齿上气力很大,脸上被他啃得有点疼,估计明儿得留印子。我亦是不求饶,任由他静静发泄。
这么不知是亲是啃了一阵子,祁洛舔了舔我因困倦疲乏渗出的眼泪,道:“不欺负你了。”
才说完,他吐了吐舌头,道:“你脸上涂了什么,日,这是什么味道?”
我才想起脸上的杀虫剂,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只得低头去吻祁洛:“毒药,我故意色诱你,一会你就该毒发身亡了。”
他打量了我一会,“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狠心。”
“那你现在是后悔了?”
“明知道要后悔的事情,我从来不做。”祁洛捏住我下巴,吻上来道:“也罢,跟你分享一下你的毒药,不过是,同生共死。”
舌尖相触,久违的柔软甘美,深吻了一阵子,在祁洛高超的吻技引领下,哪怕在这样湿冷的夜,两人也情不自禁硬的发痛,但我和他的手都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谁都没有主动逾越进行下一步动作。
像是戒不掉的较劲和比拼,又像暗自等待,等到黑暗中解救溺毙的人的一道光。
又是一声雷鸣炸响,阳台被照的雪白一片,楼下的摩托车开始鸣叫乱响。我看着窗口,仿佛下一秒,那里就会多出一个人似的,越想越耍滩蛔〕盥迥潜吖傲斯啊K钠し籼痰睦邮郑惶跬炔褰彝燃洌嵊仓巳鹊娜庵簿蔡稍谖业乃饶诓啵辉俣?br /> 在这个破碎混乱的雨夜,他便是万事万物唯一的、所有的热源,我搂着祁洛劲瘦的腰,先是低头亲了亲他的痒痒肉,又爬下去啃他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这里很黑,黑暗可以掩埋许多,黑暗让人更易兴奋。他闭上眼睛,极力忍受着身体的颤抖,静了几秒,祁洛深吸一口气,道:“痒。换个地儿。”
我充耳不闻,继续用舌尖舔舐他的肚脐、鼠蹊,祁洛憋得有些辛苦,试图把我捞上来接吻,被我闪开,两人在狭窄的旧床上扭作一团,黑夜中无声地角逐,两人都有些较劲,只差冲到楼下宽敞的地方大打一架。
躲闪和进攻间,我的膝盖险些撞到祁洛的胯间的凶兽,他扶住我的腰,道:“留神,撞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完了。”
“没事,大不了以后我上你。”我随口答道,将手臂撑在祁洛的耳际,伏于他的上方,将我和他抵在一起,借着腰力一下一下耸动起来。
忍耐过太久,两根性器都硬的不行,顶端小孔渗出的液体交融汇聚,彼此相触弹动,不分你我。
祁洛的呼吸愈发粗重,纤长的睫羽在眼睑上抖动,如同置身潮湿的雨林,耳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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