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人夜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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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便见如霜那张激动的脸,双颊红扑扑的,眼睛似春水般荡漾着粼粼波光。
“怎么了?”陆小琬揉了揉眼睛,掀起马车一侧小窗的帘子望外边打量了下:“车队已经出发了?如霜,你快帮我把这金冠摘掉,压得我头痛得很。”
如霜犹豫道:“小姐,这金冠摘了会不会不吉利?”
“你快点帮我摘了便是,若是这么一直带着,恐怕还没到荆州,我便先被压趴下了,这便可真是再吉利也不过的事情。”陆小琬把那珍珠串子手忙脚乱的撩了上去,转头望了望如霜道:“你方才想和我说什么,继续说!”
“小姐,王县令说我的琴声能和长卿相比呢!”如霜的眼睛闪烁着自豪的光:“这真是莫大的夸赞呢,和长卿的琴艺相比,我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她的羞涩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王县令肯定是骗我的。”
“长卿是谁?”陆小琬见如霜如此激动,非常不解,难道这个长卿是西汉有名的音乐家不成?
“小姐,你难道不记得了?你不也一直很喜欢长卿的吗?”如霜不满的看了陆小琬一眼:“你怎么能连司马长卿都不记得了?”她那责备的眼神,仿佛在批评着她:你可以忘记卓老爷,可以忘记卓夫人,但是你怎么能忘记那个司马长卿!
“司马长卿?”陆小琬转了转眼睛,她只知道有个叫司马相如的,如霜口里这个司马长卿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呢,于是犹豫的问:“那个司马长卿弹琴会比司马相如弹得更好?”
如霜惊讶的瞥了她一眼,马车里透进边或明或暗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一种特别喜剧的效果,似乎一半脸儿是在笑着,一半脸儿又是在哭一般:“小姐,司马长卿便是司马相如啊,他本来叫司马长卿,后来因为倾慕蔺相如,这才改名叫司马相如的。小姐,你快点好起来吧,怎么能连这些都不记得了呢?”
①为了防止考据党拍偶,这里注释下:“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出自杜甫的诗,这里把这诗句也穿越了下,从唐朝穿到了西汉,只是单纯用来赞扬琴声动人的,请考据党勿拍偶,偶知道这诗句的出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任务完成啦,啦啦啦,旧坑三章,新坑一章,偶喘口气,消停下,呼呼呼滴爬走……
☆、夜半初逢不速客
车队行了半日,中午在一片小树林前边停了下来。
陆小琬坐在车上,撩了软帘往外边看,就见护卫和车夫们都在树林里舒舒服服的安顿了下来,几个喜娘正在和那些汉子们调笑,不远处炊烟袅袅,卓家派给她随嫁的侍女婆子们,有的在小河里洗菜,有些正在临时砌好的灶台旁忙碌着。
转过脸来看了看车厢里,那沉重的金冠已经滚在了角落里,点点金光映在了马车顶部。三重的广袖礼服如莲花花瓣般层层铺开,她端坐在这堆锦缎上边,虽说还是晚春时分,可因为衣物累赘,全身都有些微微的出汗。
如霜没有在马车里,她方才说去端了饭食过来,让她在马车里边吃饭——新嫁娘怎么能以面目示人呢?陆小琬一听着便觉头有些发晕,难道她要在这马车里摇上半个月才能出去透口气?想了一想,一个问题便冲口而出:“若是我要如厕,那又该如何?”
如霜脸上微微一红,掀开马车后边的隔帘露出了一个红漆马桶,还镶着黄金做成的边:“小姐,你就在马车里如厕,完了以后如霜帮你去倒掉便是。”
陆小琬望着那个木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吃喝拉撒全在马车上,这对她来说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生活!作为一个享受过现代文明的女性,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马车里边如厕,“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她简直无法想象坐在隔壁的如霜听了这响声会有怎么样的感觉?
再仔细想着,嫁去荆州做寡妇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难道以后就每天窝在内宅,穿着那素色的衣裳守着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行,她绝计不能过这种生活!把这烂摊子甩给卓武去处理罢,看着如霜跳下马车的背影,陆小琬紧紧的握拳,暗自下定了决心。
马车旁边一直有人,因为她能听到脚步沙沙的声音,看起来卓武真是关心这个妹妹,时时刻刻都有人在等着她使唤。陆小琬闭上了眼睛,靠在马车壁上构想着如何逃跑:现在肯定不是最好时机,外边有这么多人,又是大白天,肯定跑不掉的,不如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伺机逃跑。
带着焦急的心情,陆小琬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长长的白昼,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小镇,那里有一家客栈,奇怪的是,竟然连一个客人也没有,整个客栈空荡荡的,没有马匹,没有进进出出的房客,也没有搭着毛巾拉长声音应答的店小二。陆小琬掀开帘子一角看着这家客栈,便觉得有些古怪。
就见掌柜的笑着迎了出来:“卓二公子,小的昨日便已经把客栈清场,特地等着卓府的车队呢,快请进来。”
陆小琬听得分明,暗自惊叹,这卓家确实财大气粗,出手阔绰,竟然就把整家客栈给包了下来,难怪都不见旁的住客。这时如霜在旁边把那金冠捡了起来:“小姐,要下车了,奴婢帮你把这个戴上罢。”
见那沉甸甸的金冠,陆小琬立刻就觉得头都大起来了,看着如霜双手捧着那金冠,一副谦卑的模样,她无奈的点点头道:“进了客栈就把吉服换掉,以后就不用这般打扮了,免得哪里磕了碰了,到时候成亲时也来不及去修了。”
进了客栈的房间,陆小琬便迫不及待的把那身三重广袖的礼服给扯了下来,只穿着一身素色的中衣中裙,如霜在一旁看得胆颤心惊,赶紧寻了一件半臂给她套上,口里劝着:“小姐,切不可如此,万一闯进了什么人,看着小姐这模样,恐会不利于小姐名声。”
陆小琬白了她一眼道:“你也不必劝我,年纪轻轻便和那老妈子差不多了,噜噜苏苏的。若是在自己房间里都还要顾忌着别人,这么活着真可谓了无乐趣,你便随我罢,我只管哪样舒服就哪样穿着。”
如霜低着头应了一声是,也不说话,只顾着把那吉服叠了起来收进箱子里。陆小琬看着那箱子,眼睛转了转,推了推她道:“你去和我二哥说下,把人家添妆的那箱笼放我房间里边来。”
看着陆小琬眼波流转,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如霜不知道自家小姐在打什么算盘,暗地里叹了一口气,向陆小琬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哪有未出阁的小姐如此关心自己嫁妆的?现在的小姐,可越发的古怪了!
陆小琬全然不知如霜心中的腹诽,坐在床上开始计划着逃跑大计。西汉时没有银票,通用的货币是铸钱,背一大袋子铸币逃跑显然是很愚蠢的,得好好翻看下嫁妆里边有没有值钱又小巧的东西,这样便于行动。
如霜虽然心中对陆小琬的吩咐不以为然,但她的行动倒还是迅速,很快她便和卓武一起把四抬旁人添妆的物事送进房间。卓武看了看陆小琬那两眼放光的模样,只觉好笑,敲了敲陆小琬的脑袋道:“什么时候我的小妹变成这般爱财如命了?”
陆小琬朝他嘻嘻一笑:“二哥,这些贵重东西当然得好好保管了。”
卓武看了一眼蹲在嫁妆箱子前的陆小琬,觉得原来那个熟悉的妹妹已经不见了,面前的文君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原来沉静如水、不拘言笑的那个妹妹,现儿竟然如此活泼可爱起来,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变化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等到卓武出去了以后,陆小琬便开始对照那几张嫁妆单子看起来,一一清点,发现有块玉玦没有在单子里边,拿起那枚玉玦一看,似乎是个好东西,绿油油的,在灯下发出了温润柔和的光。把玉玦在身上擦了擦,陆小琬咧嘴一笑,便把那玉玦收入衣袋。如霜见陆小琬竟然偷拿嫁妆,不由得在旁边着急,赶紧开口相劝:“小姐,那是长安齐公子送的添妆,奴婢还想着要在嫁妆单子里补上一笔呢,你怎么能就这么私自拿了?这些都是到了夫家以后要展示给众人看的呢。”
陆小琬转了转眼睛,把如霜推到了门外:“单子上没有的,便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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